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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男人輕笑,抬頭,徹底露出帽檐下的那張臉,劍眉星目,氣勢迫人,“許螢的男朋友?” “你是?” “她的前男友,蔣晟。” 第65章 許螢,好久不見,我回來…… 清晨,樓層的過道還沒有陽光照入,顯得昏暗森冷,兩個氣質(zhì)各異的男人面對面站著,凝滯的空氣中似乎還回蕩著他倆剛剛的對話。 這算什么? 前任和現(xiàn)任的對峙? 陳時禮一派平靜地看著蔣晟,十分有度量的伸手,禮貌道:“幸會。” 對于蔣晟這人,陳時禮也略有耳聞。 他主要在國外發(fā)展,明面上從事的交易涉及廣、種類多,但聽說這些只是為了掩蓋私底下那些上不得臺面的交易。 幾年前,蔣晟大廈傾頹,鋃鐺入獄,曾經(jīng)建立起的龐大商業(yè)組織土崩瓦解,還牽連到陸氏財閥里幾位舉足輕重的叔伯。 這些事,當(dāng)時在國外都傳得沸沸揚揚。 如今幾年過去,蔣晟竟然出獄了。 蔣晟瞄了眼他伸出的右手,“我從不和情敵握手。” 對比陳時禮的溫潤知禮,他顯得傲慢、自大且目中無人。 不過也是,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人,哪怕再虎落平陽,骨子里某些東西仍改不了。 陳時禮不覺得難堪,甚至都沒把蔣晟當(dāng)做情敵看待,在他眼里,對方遠不如謝斯年帶給他的危機感強。 他收回手,淡淡道:“蔣先生已經(jīng)是過去式,倒也不用這么謹慎介懷。” “果然是要和許螢結(jié)婚的人,還真是好度量。”蔣晟把盒子遞給他,陳時禮接過,男人拍了拍他的肩,擦肩而過時笑了笑,意味不明道:“陳先生,不知道你對許螢的其他前男友是不是也這樣?” “我估計,你見過的前男友,只是她交往中的冰山一角吧?” 他這是在告訴陳時禮,許螢有豐富的感情史,她有過很多男人。 沒有哪個男人會對這些釋懷。 陳時禮知道在即將結(jié)婚的節(jié)骨眼上,有的是人想從中使絆子破壞他和許螢的感情。 他識破蔣晟的心思,眉眼間的神情更淡了,“我不在乎阿螢的過去,我只關(guān)心我和她的未來。” “蔣先生,你說再多,我只會當(dāng)你是心懷嫉妒。” 被戳中心思的蔣晟:“……” 兩人短暫的針鋒相對結(jié)束,陳時禮拿著盒子進屋,蔣晟乘坐電梯下樓。 他走出這座高檔小區(qū),彼時太陽已經(jīng)從地平線上完全升起,金黃熾熱的陽光穿過云層灑下,刺得人眼睛睜不開。 蔣晟抬手壓低帽檐,擋住大半邊臉,剛走沒幾步,刺耳的鳴笛聲一直沖著他響,他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輛敞篷的跑車里,坐著頭發(fā)微長又帶著金黃發(fā)卷的男人。 盛長決將車子開到他身邊停下,左手手肘抵著車門,右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扭頭沖蔣晟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Φ溃骸笆Y晟,出獄了,好久不見啊,上來坐坐,聊幾句?” 他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抬手摘下純黑的鴨舌帽,露出那張帥氣的臉,寸頭,十足十的硬漢。 盛長決掃了他一眼,“嘖”了聲:“你這出獄了也不知道穿得正式點?打扮成這樣去給小長生送東西,也不怕被她家里那位比下去?” “少廢話。”蔣晟剛剛在陳時禮那里吃了癟,心里正不痛快,盛長決撞槍口上,也怪不得他脾氣壞。 “你穿得正式,也不見得許螢會多看你一眼。” 盛長決咬咬牙:“……” 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知道他們快結(jié)婚的事了?” “不然呢?”蔣晟的棱角從未被抹平,哂笑:“老子一出獄就讓人打聽許螢的下落,好不容易來到南城,結(jié)果卻聽到她要和別人結(jié)婚的消息。” “我剛剛見過陳時禮,長得斯斯文文,但卻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什么來頭?” 盛長決說:“南財大經(jīng)管院的教授。” “只是老師?” “怎么可能?他還對很多公司進行控股,在幕后躺著賺錢,這次和小長生的婚禮,他砸了不少錢進去,勢必要辦得人盡皆知。” 說起這個,盛長決用嘲笑的目光看著蔣晟,還不忘踩他一腳:“蔣晟,你看看陳時禮,再看看你,他只需要花十來個億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就可以得到小長生,而你呢,你為了她傾家蕩產(chǎn),什么都沒了,還在監(jiān)獄里呆了幾年,到頭來卻什么都沒撈到。” 在許螢所有的前男友里,只有蔣晟付出的代價最慘重。 他虧的遠不止十來個億。 蔣晟看他的眼神又冷又狠,譏諷道:“你覺得,你又比我好得到哪去?想當(dāng)年,你和許螢都已經(jīng)訂婚了,要不是你管不住下面那根玩意兒,最后又怎么會被她拋棄?這要是換做我,我可不會做這種事。” 兩個男人坐在車里互相傷害攻擊,似乎要把隱藏在心里的嫉妒、不甘通通發(fā)泄出來。 有時候,不止女人會深情,男人也是。要不然,這世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癡男怨女。 聞言,盛長決的臉色立馬冷下去,他的長相偏陰柔,再加上這微長的金黃卷發(fā),襯得他整個人有著雌雄莫辨的俊美。 那是與蔣晟這種硬朗、陳時禮那種俊拓禁欲截然不同的長相。 他突然不說話,似乎宣告自己在這場揭短里敗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