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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知道這并不是一種好跡象,一旦開了這個頭,許螢對他的感情只會越來越淡。 陳時禮努力平復心里的濁郁,低頭,有些討好、又有些卑微的想去親一親她。 “阿螢……” “別碰我!”許螢偏頭躲過,手臂上的疼痛讓她心情很不好,“松開。” 她冷著臉,這下是徹底不耐煩。 兩人僵持著,最后,陳時禮漸漸松開手,許螢沒看他一眼,脾氣上來,整個人冷傲又難以接近。 她赤足走進衣帽間,沒過多久,換了身衣服出來,浮夸又不失美艷的穿著,一截瑩白的細腰露在外面,腰側(cè)是欲語還休的刺青。 許螢走到梳妝臺前化妝,耳垂上掛著耳飾,末了,又在手腕上戴了只蛇形手鐲。 前前后后花了不到十分鐘,陳時禮見她這副打扮,再好的脾氣也壓不住。 他也頓時冷臉,“你去哪?” “你管不著。”許螢轉(zhuǎn)身就想走。 “站住。” “砰——” 回應他的是許螢摔門離開的聲音。 * 深夜凌晨三點,正是南城各大夜場氣氛最活躍的時候,午夜震耳欲聾的電子音,舞池里釋放激情的男男女女。 許螢走進SAL沒多久,就有不少帥氣的男人找她搭訕,個個健談且風度翩翩,比陳時禮那個管得嚴又無趣的男人強多了。 她談笑風生,卻在萬葉叢中怡然不動。 直到—— 舞臺上出現(xiàn)謝斯年的身影,原本該回家休息的男人卻現(xiàn)身在SAL,他換上這里的衣服,白色的內(nèi)襯,外面是一件同色的工裝外套。 他這次唱的歌又換了一種風格,偏低音炮的全英文,既A又撩。 現(xiàn)場的反應很熱烈,吶喊聲不絕于耳,許螢靠著沙發(fā),饒有興致的望著他。 謝斯年臨時被SAL的經(jīng)理喊來救場,他怎么也沒想到許螢竟然在這,當燈光從她臉上掃過,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對上。 男人笑了笑,轉(zhuǎn)眼專心投入。 一曲畢,下一個駐唱上臺替換謝斯年,他才有空去卡座找許螢。 “許總。” “你不知道累嗎?剛出完差又到這兼職。” 謝斯年沒有過多解釋原因,算是默認她說的話,“你不是回家嗎,怎么又在這?” 他盯著許螢,非常善解人意:“是不是老師惹你不開心了?” “嗯。” 男人小意溫柔又很乖巧:“我想老師也不是故意的,你別不開心,要是實在無法排解,我待會上臺唱歌給你聽好不好?你想聽什么都行。” 第59章 許螢,你就是仗著我愛你…… 謝斯年說得真摯,許螢含笑望著他,揶揄道:“專屬點歌可不便宜,我這算不算走后門?” “你開心就好。”謝斯年坐在她身邊,兩人的距離沒有過分遠,也不過分親密,他沖許螢眨眼,眉目間帶著未出校園的蓬勃朝氣和青蔥勁,“再說除了你知我知,其他人又不知道。” 就好像這獨屬他倆的秘密,所有隱晦的推拉與追逐、背德與放縱,全都沉溺于聲色之下。 夜場里,頻閃燈隨著躁動的音樂錯亂無章的巡場,明的暗的,斑駁交錯,晃動間掃過男男女女的臉上,將他們的肆意添上一層朦朧。 這才是快餐式飲食男女追求的快意和紙醉金迷。 許螢眼底的笑意加深,手腕微抬,用杯中紅酒示意他,“聽著挺不錯。” 輪了幾場又到謝斯年上臺,許螢慵懶地坐在卡座,時不時喝點酒,包里的手機響個不停,她瞧著時間差不多,指腹滑過屏幕,接聽電話。 陳時禮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兇她:“阿螢,你在哪?” “你猜?”她不說,嗓音甚至還有幾分頑劣。 有個磨人的女朋友真的在考驗陳時禮的耐性,他聽到電話里震耳欲聾的電子音,還聽到有其他男人在找她搭訕。 陳時禮退讓道:“現(xiàn)在很晚了,我很擔心你,告訴我,你在哪,我來接你。” 女朋友前腳從家里出來,他后腳追出去,結(jié)果人就不見了,他開車找過幾家夜場,都沒有看到許螢。 “不用了,你煩不煩。” “阿螢!” 許螢掛斷電話,直接關機,防止陳時禮繼續(xù)打電話煩她。 深夜凌晨近四點的冷風呼啦啦的吹著,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立春,但氣溫還是有些涼。 陳時禮眼看她掛掉通話,皺眉抿唇,又耐著性子打過去,這下更絕,對方已經(jīng)關機了。 擺明不想跟他廢話。 他心里憋著揮之不去的濁氣,現(xiàn)在很想把許螢抓回家好好收拾教育。 過了半個小時,有人給陳時禮通電話,告訴他已經(jīng)查到許螢在哪。 這下,陳時禮直接開車抵達SAL。 然后,他坐在車里,看見許螢和謝斯年一起從里面出來。 兩人有說有笑,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里剛剛停了輛突兀的車子。 陳時禮繃了一整晚的怒意,終于在瀕臨處爆發(fā)。 他下車,大步走向兩人,直接把許螢拉過來護在懷里,順帶還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許螢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回過神就看見陳時禮冷著一張臉,長臂圈著她給她穿外套。 “你干嘛?”她橫眉冷對。 男人不說話,那雙眼睛銳利得很,哪還有平日里溫和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