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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的曖昧以他倆為中心迅速蔓延,像蓄在水中的泡泡,只需要一點點助力,就可以充斥在整間屋子里。 謝斯年的視線沿著那副漂亮的眼鏡一寸寸上挪,停在她纖細修長的手指上,瑩白的指尖綴有色澤艷麗的暗紅,不俗,卻襯得越發撩人。 許螢見他久久不曾動彈,甚至不曾起身,她驀地一笑,微微側頭時一縷柔順的發絲掃過臉頰,最后斜斜的搭在她瀲滟的紅唇上。 她漫不經心又有點微醺:“謝斯年,看夠了嗎?” 謝斯年咻地回神,慌慌張張起身,老老實實站在許螢面前,但卻不敢看她。 許螢隨手把摘下的眼鏡丟在旁邊,闔眼,抬手捏了捏鼻梁,似乎酒醉后有些難受。 “許總,我去給您弄一碗醒酒湯吧。” 他輕輕的詢問,有意將剛剛發生的一切揭過。 許螢置若罔聞,反而抬手揚了揚,這個動作示意他可以走了。 這時,許螢的手機響了,她睜開眼,那雙妖嬈的眸子清凌凌、又有些水潤。 她撈起一側的手機,來電顯示陳時禮。 謝斯年還站在這,他看見許螢接通電話,有幾分憨笑,又有幾分黏糊的喊陳時禮親愛的。 兩人聊了幾句,許螢注意到謝斯年還在這,笑了笑,問道:“你怎么還不出去?” “我這就走。”謝斯年頓了頓,溫吞道。 許螢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看他轉身離開,電話里,陳時禮溫和問她:“阿螢,你剛剛在跟誰說話?” “秘書,怎么了?” “沒什么,聽你聲音像是喝醉了,你記得吃點醒酒的藥片,免得一覺醒來頭疼。” 根據時差,陳時禮那邊剛好天亮。 兩人聊了會,他要去上早課,掛斷電話,許螢闔眼靠著沙發躺了會,沒多久,有人敲了房門。 她撐起身搖搖晃晃走過去,眉眼間有淡淡的不耐,許螢打開門,謝斯年把藥片遞給她,關懷備至道:“許總,你還是吃點藥醒醒酒吧,要不然會頭疼。” 許螢靠著門支撐搖晃的身體,聞言,微瞇著眼,似笑非笑的望向他,“謝斯年,你倒是細心。” “我是您的秘書,這是我職責的一部分。” 他面不改色的說,將自己齷齪的心思藏于遮羞布之下。 許螢伸手,掌心朝上,朦朦朧朧的燈光下,她的手心瑩白里透著粉,細膩水嫩,一看就是有好好保養。 謝斯年抿唇,恭恭敬敬地放入她的掌心。 “謝了。”她握住,藥片的硬殼包裝邊緣劃過手心,癢癢的。 許螢轉身回屋,謝斯年脫口而出:“許總!” “嗯?”她半轉身,披散在背后的長發,有一半順著她的動作滑至胸前。 天生好皮囊的女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美得無可挑剔。 謝斯年望著她,不再像之前那樣偷偷窺視,而是大著膽子凝視,像是被榨干的水綿丟進水里,眨眼間吸得飽滿。 他微微一笑,“晚安。” 許螢默了瞬,“嗯”了聲,扭頭回屋。 * 宿醉后第二天醒來,免不了頭疼不舒服,許螢昨晚吃了謝斯年送的藥,中午起來感覺還好,她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然后開始化妝。 中途,有服務生推著餐車來她的房間,全是清淡養胃的飯菜,很適合醉酒醒后的人吃。 許螢用英文詢問服務生,得知是謝斯年特地吩咐。 他沒有過分殷勤湊到許螢面前表現自己,卻把自己的關心表現在細枝末節。 下午兩點半,第二次商務談判開始。甭管昨晚酒桌上雙方有多盡興,一旦涉及自身利益,雙方都堅守各自利益,絕不后退半步。 謝斯年坐在許螢身邊,將她說的話傳達給對方。跟私底下漫不經心的模樣不同,談生意時她整個人凜冽鋒利,像一柄出鞘的寶劍,泛著光。 她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有獨特的吸引力。 經過長達數小時的磋商,第二次談判依舊以失敗告終。 昨晚是對方組的飯局,按照禮尚往來的慣例,許螢也回以禮數,邀請他們明天騎馬、打高爾夫。 回到酒店,許螢對秘書長說:“明天你和孫巧留下,我帶謝秘書過去。” 鑒于他今天表現優異,許螢對他的業務能力還是很滿意。 很快,秘書長便把消息傳達給謝斯年,讓他做好準備,末了,提點道:“許總有意提拔你,你好好努力。”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謝斯年感覺自己身處云端,腳下是軟綿綿、漂浮不定的白云,生怕一腳踩空就萬劫不復。 第二天,許螢帶著謝斯年準時出現在高爾夫球場,今天是周末,因文化差異和其他因素,合作方不喜歡在放假的日子談應酬。 本就是為了放松,許螢陪合作方玩了局高爾夫,對方用流利的德語問她,為什么她的秘書不一起來玩?周末不就是用來休息娛樂的? 謝斯年翻譯完,許螢笑道:“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他跟在許螢身邊有小段時間了,知道什么話該翻譯,什么話不該翻譯。 于是謝斯年用德語告訴對方,說自己并不會高爾夫。 大大方方,也沒有絲毫卑怯。 不過到最后,他還是拿起高爾夫球桿,試著融入他們。 許螢見他姿勢僵硬,動作別扭,握桿的手勢也有問題,她把手中的球桿交給旁邊的小童,走過去指點謝斯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