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住豪門校草家、你可別太拽、驚悚NPC為我獻上膝蓋[無限]、毒妃要爬墻邪王追斷腿、墜歡、我靠制作營養液走上了機甲巔峰、權臣她被迫撒嬌[重生]、作精聽到系統提示音后、夫君篡位成功后她跑路了、開更
話未說完,余下的全部卡在喉嚨里。 因為,站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陳時禮,而是離開包廂的謝斯年。 第55章 你覺得,你師母怎么樣?…… 露天觀景臺上,影影綽綽的光影斑駁錯落,有些落入謝斯年的眼底,形成一團看不清摸不透的晦暗。 許螢臉上的笑有些許變化,“是你啊。” 謝斯年看著她,抿了抿唇,喊道:“師母。” 她身上披著一件外套,不是她遺落在包廂里的風衣,也不是陳時禮的大衣,而是謝斯年的衣服。 他們之間的關系……倒也沒親近到這一步。 許螢取下披在身上的衣服還給謝斯年。他沒接,卻說:“外面天冷,你披上。” 正是料峭春寒的時候,她身上卻穿著緞面柔順的旗袍。 “謝斯年。”她喚著他的名字,許螢的嗓音慵懶性感,從她嘴里說出的話,悅耳動聽。 她輕飄飄的看向他,眸光似乎能穿透男人的靈魂,看透他潛藏在心底不該有的邪念與骯臟。 謝斯年錯開她的注視,心跳如鼓。 “我是誰?”她問。 “許螢……”話剛落,謝斯年忽聞一聲不易察覺的輕笑,他忍不住望向許螢,卻看到她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到底還年輕,根本不是許螢的對手。 謝斯年微微低下頭,變了自己的回答,繼續道:“你是師母。” “原來你還知道啊?”許螢笑意漸深。 她朝前走了一小步,身段婀娜,舉手投足是渾然天成的嫵媚妖嬈,高跟鞋發出的輕微聲音更像是踩在謝斯年的心上。 男人明明比她高些,卻倉皇地退了半步,沒有刻意拉開很長的距離,反而將他倆你來我往的推拉襯得更加曖昧朦朧。 那種欲蓋彌彰的氛圍縈繞在他們周圍。 “謝斯年,我是你老師的女朋友。”她把外套往前推,欲讓他拿好。 謝斯年看著搭在外套上的纖纖細手,指尖涂著色澤瑰麗的指甲油,像是瑩白雪中的一點亮色。 “我知道。”他解釋:“可我——” 話未說完,身后不遠處響起陳時禮的聲音,溫潤攜著料峭春寒的風一同吹來。 “阿螢。” 男人的臂彎處搭著一件淺棕呢子大衣,他大步走到許螢身邊,垂眸,眉目溫和晴朗,“出來這么久,怎么也不穿件外套?” 他邊說,邊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許螢的手中還拿著謝斯年的衣服,陳時禮看了眼,似乎不懂,笑問:“阿螢,這是?” “我覺得斯年這外套還挺不錯的,所以讓他借給我看看。”大家都是聰明人,許螢一看陳時禮這模樣就知道他在偽裝,所以故意這么問她。 索性,她也跟他一樣,揣著明白裝糊涂。 謝斯年又聽到許螢叫他“斯年”,但她說話的語氣,和陳時禮太像了,仿佛他在他們面前,永遠只是晚輩。 “這天挺冷的。”陳時禮笑了笑,拿過許螢手中的外套還給他,“你也穿上,別感冒了。” 同樣是沒有穿外套的兩人,陳時禮比謝斯年高些,他身上還有介于老師的儒雅和精英的矜貴,肩寬腰窄,哪怕只是高領毛衣和黑褲,也被他穿出模特感,那份與生俱來的獨特氣質直接碾壓謝斯年。 在陳時禮面前,他真就像活在象牙塔里的學生。 除了所謂的皮囊還有點價值,他真的什么都比不上陳時禮。 謝斯年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伸手接過自己的外套,上面短暫殘留的體溫已經被風吹散。 陳時禮攬著許螢的腰肢,垂眸笑問:“阿螢,進去嗎?” “走吧。” 他攬著人從謝斯年身邊走過,許螢走的外側,陳時禮與他擦肩的時候,眼角的余光淡淡瞥了他一眼,冷意劃過,卻不動聲色。 陳時禮生日這晚,大家玩得盡興,直到晚上十點半才結束,學生們趕在閉寢前回到宿舍。 兩人回到家快十一點,許螢換上拖鞋,扭頭看了眼一路上都默不作聲的男人。 他的臂彎里還搭著她的風衣,陳時禮換好鞋,握著她的手腕把人往屋里帶,邊走邊說:“阿螢,我們談談。” “談什么?”許螢隨口問了句,其實她現在并不想談話,只想去泡澡,換身睡裙。 “今晚在觀景臺,謝斯年給你披衣服了?”陳時禮一開口,直擊關鍵。 許螢抬眸,笑道:“你都知道還問我?” 他盯著女人的眼睛,“那你對他……有好感嗎?” 陳時禮知道許螢的審美偏好,謝斯年……其實在她擇選男朋友的范圍內。 更何況,他還比他年輕。 別說男人至死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女人也不遑多讓。 沒想到啊,陳教授也會問這樣的問題。許螢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 沒明說,卻更讓人惴惴不安。 明明今晚還送了紅繩給他當生日禮物。 真渣。 “我知道。”他執著地盯著她,企圖得到許螢明確的答復。 看他這么固執,許螢有點不明白,就算得到確切的回答又能怎樣?短暫的安全感只像鏡花水月,轉瞬即逝,又不能管一輩子。 陳時禮啊,竟也這般沒有安全感。 許螢驀地想笑,縱橫情場的高手,其實心里什么都懂,她看得透陳時禮的感情,同樣,也看得透謝斯年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