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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氣,一不開心,就拿分手說事,他已經被她搞得心慌意亂。 下午兩點,陳時禮開車去南財大參加會議,而這也是放寒假前最后一次大會。 臨走前,他抱了抱許螢,又親了親她,“阿螢,等我放假了,我們就出去玩。” 這是他和許螢正式交往后,即將度過的第一個寒假。 許螢推了推他,打趣道:“你這還沒放假呢,就想帶我出去玩?陳教授,你的心思能不能先放在工作上。” “這并不影響我的工作效率。” * 陳時禮去開會,許螢在家接收了何霜發來的幾個文件,確定無誤后便吩咐手下的人著手辦事。 晚上七點,男人回來還帶了一些從超市買的食材,許螢抱臂看他在廚房忙碌,笑道:“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你去玩吧。”他不是那種工作完,一回家就癱在沙發上什么事都不做的人,相反,自從離開陳家后,他就開始迅速成長。 許螢倒沒說什么,轉身離開廚房去音樂室玩樂器唱歌,陳時禮做完飯,砂鍋里煨著湯,他去叫許螢吃飯,推開門,看到她正在彈吉他。 女人穿著墨綠吊帶裙,酒紅長發攏到肩側,她坐在高腳凳上彈著舒緩的調子,嘴里唱著以前作的樂隊歌曲。 陳時禮默默看著她,如今的許螢,無論是在樂壇,還是在商界都閃閃發光,她身上由內而外散發著吸引人的氣質。 沉迷于音樂的許螢彈完一首曲子,抬頭見陳時禮站在那,笑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有一小會了。”他說:“彈得不錯。” 許螢接受他的贊美,“那是。” 陳時禮掃了眼屋內的樂器,吉他,架子鼓,小提琴,貝斯,西洋樂器不少。 “這些你都會?” “當然。”許螢放下吉他,“要不是我分身乏術,你信不信,我可以扛起整個樂隊。” 說起樂隊,陳時禮問她:“你當初為什么要解散樂隊?” “你猜?” “猜不到。” 就像他同樣不知道,許螢和盛長決分手的原因。 在那六年里,她發生的所有事都與他無關,他自始至終都是局外人。 許螢卻撈起吉他遞給陳時禮,“因為這個。” 男人接過吉他看了幾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天生契合,默契十足,陳時禮懂她話里的意思,“你是因為樂隊里的吉他手,所以才決定解散樂隊?” “嗯。” “主音吉他手還是節奏吉他手?” “主音吉他手。” 陳時禮以前因為許螢關注過BR樂隊,隊伍成員共六人,三男三女,女性包括主唱、主音吉他手以及貝斯手。 許螢點了煙,倒是主動和他說起不為人知的往事,“其實,我22歲那年春天,就已經和盛長決訂婚了。” 聞言,陳時禮呼吸一窒,拿著吉他的手指下意識蜷緊。 在她離開他的三年多以后,她愛上了其他男人,并且和對方訂婚。 “你敢相信,這場訂婚竟然是由盛長決提出的。”許螢抽著煙,眼前薄霧繚繞,她的嗓音有著說不出的慵懶性感,“在我19歲春天那年,我和盛長決相遇于醫院。” “他陪伴我整整三年,從治病到走出來再到教我玩音樂,他橫亙了我人生里最重要的幾年。” “我和他訂婚后,沒多久,他就和我樂隊里的主音吉他手上床了。” “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愛我的男人,其實在得到之后也沒有多愛我。” 她明明在22歲春天那年就發現盛長決出軌,但是,最后卻硬生生拖到年末才分手。 同樣,她明明知道樂隊里有礙眼的人,竟然忍了兩年多才解散樂隊,期間還要假裝不知情,跟對方朝夕相處。 許螢笑了笑,抬眸睨了陳時禮一眼,眉目間風情萬種,“知道我為什么不立即分手再暴打渣男賤女嗎?” “為什么?” “成人的世界沒那么多隨心所欲,盛長決對不起我,事情已經發生了,而我能怎么辦?難不成大哭一場?這些沒用,我需要借助他的人脈、勢力、乃至背后的資本為我鋪路。” 她笑得有幾分薄涼,“人沒了,總得撈點其他的吧?商人逐利,我總不能虧欠自己。” 那六年里,前半段時光,別人在背后笑她是盛長決包養的小情人,以色侍人,早晚會被踹,離了他,但凡有點權利背景的都可以壓她一頭。 這樣的日子她怎么能甘心? 所以后半段時光,別人是這樣評價她的,陰險卑鄙,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那你同年末尾為什么又和他分手?” “很簡單啊。”許螢譏笑道:“因為那是他最愛我的時候。” 她是學經濟的,里面有個詞叫博弈,比起借用盛長決拓展自己的資本實力,那個時候更應該和他分手。 她一直都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盡管分手后,她過了段不太好的時光,但是沒關系,盛長決已經陷進去了,她永遠都可以在退無可退,乃至跌入谷底的時候對他招招手,他便會心甘情愿為她所用。 許螢都說到這個份上,陳時禮又怎么能不明白,不愧是戴維婭的得意門生,真是半點都不會吃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