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住豪門校草家、你可別太拽、驚悚NPC為我獻上膝蓋[無限]、毒妃要爬墻邪王追斷腿、墜歡、我靠制作營養(yǎng)液走上了機甲巔峰、權(quán)臣她被迫撒嬌[重生]、作精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后、夫君篡位成功后她跑路了、開更
下午五點,許螢忙完工作,去休息室換了身衣服,出來后整個人靚麗嫵媚,她拎著包,乘坐電梯去負(fù)一樓。 司機早已等候,見她出來,連忙打開車門,許螢坐進去,對上車的司機說:“去市醫(yī)院。” 之前生日,陸鶴為了給她準(zhǔn)備生日禮物,答應(yīng)了州青禾一件事,現(xiàn)在這事由她來處理。 但是,州青禾因為身體緣故,最近都在醫(yī)院,所以只能她親自過去一趟。 車子抵達醫(yī)院停車場,許螢拎著包下車,繞過幾座大樓來到住院部。 她推開門走進去,病房里只有州青禾一個病人。 州青禾握拳咳嗽,見人來了,沙啞道:“許小姐,請坐。” “你之前跟我說,謝昀搶了你的未婚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許螢坐下,直接切入主題。 上次州青禾只給她簡單說了幾句,人就發(fā)病了,事后她也派人調(diào)查相關(guān)的事,結(jié)果無外乎都是謝昀大義滅親之類的壯舉。 穿著藍白條紋病服的男人眉目清秀,臉色蒼白,談及那段事,眼里帶著悲憤與深惡痛絕。 “我和彎彎同歲,自幼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彎彎14歲那年春天,她家收養(yǎng)了謝昀。” “謝昀比我們年長四歲,我和彎彎都很敬重他,也把他當(dāng)作兄長。” “我們高中畢業(yè)后就開始正式交往,也就是那年,謝昀知道后,逼彎彎和我分手,彎彎不同意,于是和他大吵一架,之后謝昀也試圖逼我離開彎彎。” “我兩不肯,再加上冉家父母支持,謝昀也就沒再逼我們。” “昨年春天我們訂婚了,也就是那天……”說到這里的時候,州青禾的聲音開始顫抖,他情緒激動,呼吸開始不暢。 “你冷靜點。”許螢看到旁邊桌子上有沙丁胺醇噴霧劑,連忙拿起遞給他。 州青禾有哮喘,他接過噴霧,深吸了幾口緩解發(fā)作的病情。 “我和彎彎訂婚當(dāng)天,謝昀先是把冉伯父送進監(jiān)獄,然后又吞并冉家家產(chǎn),冉伯母一氣之下中風(fēng)癱瘓。” 冉晚父親進監(jiān)獄這段,許螢略有耳聞,聽說他不僅偷稅漏稅,還在非法地帶進行國家嚴(yán)禁的交易。 “謝昀在冉家待了近十年,早就把里里外外控制住,他不承認(rèn)我和彎彎的訂婚,不僅將我們拆散,還以治病的名義把冉伯母轉(zhuǎn)移到國外,借此來限制彎彎的自由。” 可以說,這簡直就是現(xiàn)實版的農(nóng)夫與蛇。 許螢微微皺眉,如果事情真像州青禾說的那樣,那確實難辦,他需要一個好的助力,不巧陸鶴就送上門了。 “你想讓我把冉晚救出火坑,等同于我需要先幫你找到她母親在哪治病。” 冉晚這種情況,屬于被謝昀威脅,不得不待在他身邊,只要她沒有后顧之憂,謝昀就算再厲害,也越不過法律,除非他想非法囚禁給自己惹上麻煩。 許螢嘆了口氣,“你放心吧,我會盡我所能幫你們。” 就算陸鶴沒有答應(yīng)他,她知道這種事后也會幫忙的,權(quán)當(dāng)報答他們年少時對她的善意。 如果沒有他們。 或許她當(dāng)年早就死在冰冷的湖里。 許螢和州青禾聊完就走了,醫(yī)院樓道里充斥著濃郁的消毒水味,她拎著包乘坐電梯離開住院部,按照來時的路返回。 路上,包里的手機響了,許螢?zāi)贸鰜硪豢矗顷悤r禮給她打來的。 她摁下接聽,笑道:“親愛的,怎么了?” “阿螢,你還在公司嗎?我下班了,可以來接你。”電話里,男人的聲音溫和平緩。 許螢每天雷打不動五點下班,只有非常小的概率加班,那還是年末項目決策收尾、她不想把工作帶回家的情況下。 換做以往,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在家,再不濟也是組局約人在外面玩。 “不用,我已經(jīng)到家了。”許螢語調(diào)輕快。 “嗯。” 兩人短暫地聊了會,陳時禮掛斷電話,他站在樹下,抬眸,看到許螢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 * 許螢回到家,率先去浴室泡澡,驅(qū)散身上的寒意和醫(yī)院帶出來的消毒水味。 她美美地捯飭完自己,這才悠悠地轉(zhuǎn)到隔壁陳時禮的家中。 自從他們開始交往后,陳時禮就把她的指紋錄到門鎖里,方便她過來蹭飯。 屋里開著暖氣,男人正在廚房做菜,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脫了,襯衣長褲,身形挺拔修韌。 他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緊實的小臂。 許螢趁他認(rèn)真做事的時候偷偷走過去,從背后抱住男人勁瘦的窄腰,臉頰貼著他的背脊,笑道:“親愛的,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喜歡的菜。” 陳時禮語氣平平,換做以往,許螢抱著他的腰,問他的時候,他早就扭頭溫和地凝視她,然后樂此不彼的說自己今天要做什么菜。 事出反常必有妖,許螢問他:“你今天怎么了,不開心嗎?” 聞言,陳時禮手中的動作一頓,眼睫投下陰影,他“嗯”了聲,但也不說自己為什么不高興。 “讓我猜猜是不是學(xué)校里的煩心事?”陳時禮的身體暖乎乎的,許螢抱著他、貼著他,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蓬勃氣息。 “不是。” 許螢順著他的話脫口而出:“那是什么?” 她像個妖精似的勾了勾男人的襯衣,原本抱著他腰的手臂移開,一雙手探入他的衣內(nèi),近距離撫摸他的肌膚,那是一種帶著韌勁的觸感,摸起來熱熱的有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