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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濃淡適中卻又勾人心魂的香水滑過鼻翼,陳時禮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女人,許螢坦然接受他的目光,指尖曖昧地點了點男人的薄唇,垂眸,勾唇一笑。 “陳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搭訕時說話的方式很無趣?”她的目光在他的薄唇上流連,眼里趣味很濃,那專注的模樣,似乎在想他嘗起來是什么樣的滋味。 這些年來陳時禮的心境和性格早就變了,他盯著快要趴在他胸口的妖嬈女人,一字一句認真解釋:“我沒有找別人搭過訕。” “哦?”許螢的指尖還在他的唇上流連,時而輕輕按了按,戳了戳,玩得不亦樂乎,她笑道:“為什么?” 女人抬眸,暗含秋水,眼波流轉,就這樣用勾人且脈脈含情的眸光看著他。 相較于許螢的妖嬈性感撩人,陳時禮就顯得格外斯文正經,他背脊挺直,氣質清雋,“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許螢抬起纖細的手臂,交疊,搭在陳時禮的肩上,她的下頷擱在那,這個姿勢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也更加曖昧。 她盯著男人的側臉,脖頸,以及性感的喉結,在陳時禮的耳邊輕輕吹了氣,笑得妖嬈且不正經,調侃道:“是我這樣的嗎?” 在和別人調情這方面,許螢顯得游刃有余。 耳畔是縈繞的溫熱,酥酥麻麻的撩人,陳時禮眸光微垂,瞧見許螢身上的披肩下滑,露出半截瑩白玉潤的香肩,肩頸處是精致的鎖骨。 一舉一動,一眼一嗔,皆是風情。 男人收回視線,替她攏好披肩,避而不談:“天涼,注意保暖。” 許螢背地里翻了個白眼,心里暗罵他假正經,都是千年的狐貍在這跟她玩什么聊齋? 她貼著陳時禮的手臂,這次更過分,手指從他的脖頸滑過,最后停在男人的喉結處,她輕輕撓了撓,摸了摸,是微凸的手感,尤其是當陳時禮喉結滾動的時候,更別提性感了。 許螢在他耳邊說著曖昧不清的話:“我覺得現在挺保暖的,因為……” 女人清凌凌的笑著,嗓音像鉤子一樣纏上陳時禮,她繼續剛剛沒有說完的話:“你的身體好燙啊。” 無人的露天陽臺,深秋的夜晚,天色比以前還要漆黑,連帶著那點微弱的燈光都變得曖昧。 陳時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再在他的喉結上亂來。 男人眸色晦暗,直直的盯著她,“阿螢,你別這樣。” 他不是那些可以隨便供她玩弄調情的男人,他也不想成為那些人中的一員。 “這樣是哪樣?” 許螢覺得如今的陳時禮當真是“有意思”極了,當她還是以前那個天真愚昧無知的小姑娘嗎?誰不知道他陳大公子年少時有多會玩?現在到她這裝純情、裝正經,做給誰看呢?! 她眼底帶著nongnong的嘲諷,面上卻笑得妖嬈迷人,許螢看著陳時禮握著她手腕的手,指骨漂亮,手指欣長。 許螢調笑,繼續惡劣道:“陳先生,你能不能輕點?” 陳時禮被她盯得抿唇,總覺得她這張嘴說不出什么好話,果不其然,下一秒,許螢用可憐兮兮又令人浮想聯翩的語調說:“你弄疼我了。” 也就在這時,許螢丟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特殊的來電鈴聲讓她面色一變,先前所有的輕佻、散漫、不正經通通消失得干干凈凈。 她瞬間變得嚴肅認真,抽回自己的手腕,撈起自己的手機摁下接聽鍵。 電話里傳來一道氣焰囂張卻哼哼唧唧的男音:“女人,我到南城國際機場了,你快來接我。” 陳時禮的視線落在許螢身上,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她的表情變幻莫測,最后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有病?!” “女人,你再說一遍?” “你有病!” “確實,我感冒了,你過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帶點藥吧。”男人吸了吸鼻子,聲音有點沙啞。 許螢:“……” 兩人短暫的聊了會,自重逢起,陳時禮還是第一次從許螢臉上看到鮮活的表情,不似那種虛偽、客套、玩弄,而是發自內心的。 掛掉電話后,許螢攏好披肩,懶得跟陳時禮打招呼,徑直踩著高跟鞋走了。 對她來說,今晚的重逢并不意味著以后還會再相遇,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時禮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無聲又澀然的笑了笑,撩撥的人是她,冷漠的人也是她。 許螢走后,陳時禮坐了會,起身回到宴會大廳準備離開。 簡杭和唐枝許一直蟄伏在里面,他們先是看到許螢匆匆離場,兩人疑惑地對視一眼,沒過多久,又看到陳時禮推開玻璃門進來。 唐枝許推了簡杭一把,讓他去打聽消息。 簡杭回頭望了她一眼,不是很樂意,被唐枝許瞪了后,乖乖去了。 他攔住想要離開的陳時禮,問道:“老陳,你跟許螢怎么樣了?” 話落,簡杭眼尖的發現,陳時禮肩頸處的襯衣領上沾了一點女人的口紅。 這這這! 簡杭自以為掌握了確切消息,悄悄在背后對唐枝許比了個OK的手勢。 唐枝許剛與何霜說完話,一回頭就看到男朋友發來的信號,她頓時明了,然后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老陳,你可以啊,這么迅速!”簡杭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指了指他的領口邊緣,提醒道:“不過你還是得注意點形象,口紅都沾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