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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以后云汐的身體也得靠他調理。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時,蹲在地上的曾蘭悄悄朝茶幾摸索過去。 老太婆活下來了,那她必死無疑。 不,死對她而言是一種奢望,一旦落入戰(zhàn)司寒手里,她得生不如死。 與其遭受日日夜夜永無止境的折磨,不如就此了斷。 這世上沒人能救她的,她不要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不好,曾蘭要自殺。” 客廳里響起阿生的驚呼,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等他們將視線放在她身上時,她已經舉起了手里的刀,正對著自己的心口扎去。 “攔住她。”戰(zhàn)司寒咆哮道。 可四周的保鏢都離她太遠了。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又一把手術刀從明澤袖口里飛了出去。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愣是將曾蘭的手腕釘在了桌沿上。 曾蘭凄厲的慘叫了一聲,受不了這樣的疼痛,眼皮一翻,昏死了過去。 南影對著南開冷喝道:“將她扔去滅鷹的慎刑堂。” 南開得令,準備上去揪曾蘭。 阿生突然橫了出來,擋在了他面前。 下一秒,兩人在客廳里打了起來。 戰(zhàn)司寒冷睨著南影,一字一頓道:“這個毒婦,我要定了,你如今在海城,我的地盤上,我勸你低調點,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南影有些委屈的看向云汐,“媳婦兒,他威脅我。” 云汐伸手握住他的手,譏笑道:“那是戰(zhàn)家少夫人,他跟你搶是應當?shù)模o他吧,我說過的,渣男配毒婦,相得益彰,你若處置她,反而臟了你的手。” 南影勾唇一笑,“也對,那就聽媳婦兒的。” 說完,他偷偷在她側臉上親了一下。 嗯,原來女人這么甜的么,他有點上癮了。 還有,喊媳婦兒也很順口,每喊一聲,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樣。 戰(zhàn)司寒滿臉痛苦的看著云汐,嘶聲道:“汐兒,你知道我搶她是為了什么。” 第257章 汐兒,你愛上他了么? 云汐譏諷一笑。 “你搶她回去,不就是為了跟她窗前賞花么,看著那一盆盆用我女兒的血rou澆灌出來的花,你該高興才對。” 這一番話,無疑是一把把利刃,狠狠扎在了戰(zhàn)司寒的心臟上,痛得他微微彎下了腰。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過用孩子的血去澆花,我沒想過……” 說到這兒,他緩緩蹲下身,抱著頭低吼了起來。 云汐從他身上收回視線,對南影道:“咱們走吧,這個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南影又偷偷親了一下她,然后攬住她的肩。 云汐微微蹙起了眉,偏頭望著他,隱含警告之色。 演戲而已,這家伙未免有些過頭了。 愛? 她不奢望了。 這一生,她再也不會碰這個字。 心都沒了,她還拿什么裝下一個人? 情之一字,如砒霜,似罌粟,她在里面品嘗到了刻骨的恨與痛,一生體會一次就夠了。 不管以后她是死是活,再也不會愛任何人。 “南影,我……” 南影摟緊了她的肩,湊到她耳邊低語道:“做戲就要做足,某條渣狗還在呢,你如果想讓他痛不欲生,咱兩就好好配合,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困擾的。” 說完,他也不等云汐回應,對依舊跟阿生打得難舍難分的南開道:“沒聽到王后的話么,這毒婦,賞給姓戰(zhàn)的那條狗了。” 南開應了一聲,一個劈腿過去,將阿生逼得倒退了幾步,然后閃身退出了戰(zhàn)斗圈。 “不打了,聽我家王后的,以后渣男跟毒婦結婚,記得給我送張喜帖,到時候我領五千條狗來道喜。” “呃……”南影湊到云汐耳邊,有些自豪的問:“怎么樣,我調教出來的屬下不賴吧?” 云汐窩在他懷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露出這樣的笑容了,瞬間看癡了南大首領。 他緩緩伸手撫摸她的臉,愣愣地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像初春的太陽一樣,能夠讓冰雪融化。” 云汐伸手在他額頭上拍了一巴掌,“正經點,你不適合說情話,怪別扭的。” 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傭兵頭子說情話,可不就是別扭么。 反正她不適應。 南影貼著她的臉,薄唇在她皮膚上掃過,低低柔柔地道:“我多練練,你多聽聽,咱兩將就一下,也就習慣了。” 這次云汐是真的笑了,發(fā)自內心的。 南影伸手撫摸過她精致的眉目,“原來你也有這么明媚的笑容。” 如果四年前他將她帶走,她大概就不會經歷那些猶如地獄般的折磨吧。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她的笑容看似真誠,明媚,但那雙眼里,依舊無光,沒有任何色彩,空靈又深暗。 戰(zhàn)司寒緩緩抬頭,看到的就是云汐在南影懷里笑顏如花,兩人眉目傳情,難舍難分。 他輕輕地咳了起來。 早知這樣,前幾天就該毀了兩只眼的。 看不到他們依偎纏綿,是不是就不用品嘗這焚心的痛了? “汐兒……你真的喜歡上他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