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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媛媛伸手扣在他的胳膊上,一點一點掰著他箍在她腰間的手。 淚,順著眼角滾滾而落。 “求求你別這樣,咱們可以慢慢相處,一點一點培養感情,你這樣,我無法接受啊。” 吳煒去親她臉蛋,眼里一片迷醉。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你母親想成全咱們的好事,今晚花好月圓,你就應下吧。” 說完,他打橫將她抱起來,大步朝不遠處的住宅區走去。 剛才在來的路上,女傭已經給他指引了方向,他只需要抱著她沿著小徑走到盡頭就行了。 戰媛媛開始在他懷里劇烈掙扎了起來。 “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我不想用這種方式,我不要。” 她越這么說,吳煒就越高興,腳下的步子也越發快了。 戰媛媛掙脫不了的,因為她渾身的力氣都已經被藥物給抽空了,她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眼角的淚水開始凝固,她凄涼的看著天邊懸掛著的月色,慢慢放棄了掙扎。 心如死灰!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會以這樣的方式折辱她。 虎毒不食子啊。 原來她在母親眼里真的一文不值,從生下來,就注定她要成為鞏固家族地位的犧牲品。 這是她的宿命,她,逃不掉的。 余生了無牽掛,唯有那個放在心尖珍藏的少年是她割舍不了的惦念…… 當她被吳煒放下,背后觸及到一片柔軟時,她再次落了淚。 頭頂的水晶吊頂在旋轉,印出了她慘白絕望的嬌顏。 她無聲呢喃,“阿生哥……” 吳煒的動作一滯,眸光乍然變得冷冽。 「阿生哥」。 她以前經常喊這個名字,那男人是戰司寒身邊的貼身保鏢。 原來她心里裝著的,只是一個低等的下人。 那個狗東西有什么好的,給他提鞋都不配,值得她這般惦記么? “我不管你以前喜歡誰,以后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是我,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說完,他再次動作起來。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落進來,原本很柔和的光暈,灑在室內,平添了一份凄涼感。 這個夜,注定了一場場的罪孽,命運的大掌籠罩,誰也逃不掉!! 同一時刻…… 郊區深谷里。 阿生正在樹林里跟南開兜圈子。 他知道自己中計了,可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在只能漫山遍野的到處亂竄。 經過一處低洼時,他縱身一躍,可心口卻傳來莫名的鈍痛感,迫使著他從半空摔了下來,滾葫蘆似的朝山坡下滾去。 兩個黑衣保鏢見狀,連忙伸手拉住了他。 “生哥,你沒事吧,想什么呢,這么丁點大的坑都跨不過去。” 第186章 咱們遭到了襲擊 其中一個保鏢開口詢問。 另一個保鏢伸手給了他一巴掌,狠狠蓋在了他后腦勺上。 “你這不問的廢話么,生哥血氣方剛的年紀,還不準他在心里藏個妹子啊?” “也對哦,生哥這是想嫂子了?” 阿生緊抿著薄唇,坐在地上死死捂著胸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心口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 能讓他放在心上的人不多,除了媛媛就只剩下樂樂了,媛媛在戰家,應該沒什么危險,難道是樂樂出事了? 這時,戰司寒從遠處閃過來,見阿生狼狽的坐在地上,蹙眉問:“你怎么了?” 不等阿生開口,旁邊那黑衣保鏢連忙插話道:“戰爺,生哥想妹子太出神,不小心栽跟頭了。” 戰司寒挑了挑眉,問:“喜歡上哪家姑娘了?回城后跟我說說,我派人去給你提親。” 不管哪家姑娘,他戰司寒的面子還是會賣的吧。 而且阿生于他而言不是保鏢,更像兄弟。 跟了他數年,這小子也成了隱形富豪,資產沒有上億也有幾千萬。 阿生撐著地上站了起來,想說「看上你妹了」,但又不敢。 不是怕挨揍,而是自覺配不上戰家嫡女。 “多謝戰爺,他們開玩笑的,咱們現在該怎么辦,被困這山谷,一時半會怕是出不去了。” 戰司寒微微蹙起了眉頭。 南影設計將他困在這山谷里,無非是想折返回海城把那對母女給拐走。 還好他進山之前用骨髓協議困住了那女人。 她急著救女兒,應該不會跟南影跑路吧。 不過他也不能將希望寄托在這上面,必須抓緊時間脫身才行。 “我已經想到破陣的法子了,最遲明天上午八點能離開這鬼地方。” “呃……”…… 南影將戰司寒困在山谷后,沒有著急著回城,而是去了副首領的據點,將他老巢給搗了。 可惜那老狐貍太狡猾,沒能抓住他的人,讓他給跑了。 南影本想去追的,但考慮到山谷里那陣法困不住戰司寒太久,他必須得盡快趕回海城將云汐母女帶走。 不然戰司寒一旦脫身,他所有的算計都功虧一簣了。 “南開,別追了,跟我回海城。” 南開有些不甘,“鷹王,這次如果讓副首領逃了,下次再想殺他可就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