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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是她自己要賣的 戰司寒垂著頭,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已經離開戰家幾個月了。怎么,盛家的人沒告訴你么?” 盛遲輕嘆了一聲,看著好友眉宇間蘊著的傷痛,勸道:“如果放不下,就重新追回來,好好善待人家吧,你跟曾蘭的婚事,我是不贊同的,但家里兩個老子油鹽不進,我也沒轍。” 戰司寒猛灌了一口酒,悶聲道:“她背叛了我,我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說起這個,盛遲一下子認真起來。 “我雖然沒見過那個女孩,不知脾性,但能被你刻在心上的人,品性應該不差,退一萬步講,她真是貪慕虛榮之輩,也該緊緊抱著你的大腿,又豈會去外面…… 作為好友,我提醒你一句,有時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戰司寒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頓,這話戰媛媛也跟他說過。 可如果她沒背叛他,那兩份非父女關系的親子鑒定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的鑒定,是家庭醫生做的,也許會被人做手腳。 可第二次的鑒定呢?是戰氏集團的特助親自做的,誰能買通得了他? 不,他不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那個女人單純就是不喜歡他,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他對她的愛。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盛遲聳聳肩,“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勸不住你,慢慢在這兒喝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剛才在路上跟你說的,你好好考慮一下。” “嗯……” 盛遲走后,戰司寒猛地將手里的酒杯砸在了桌面上。 他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全是那個女人皮膚上的斑斑紅痕。 那樣的痕跡,只有被男人寵愛過才會出現。 所以她在夜場里鬼混,出來后又撞上了盛遲,順便勾引了他。 越想,他就越氣。 原本以為放她出去感受一下外面惡劣的生存環境,她過不下去了會回來找他。 可她并沒有,不但沒有,反而過得很滋潤。 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堪堪壓制住腹腔里的怒火。 這時,阿俊帶著王露走了進來。 “爺,她就是夜色的總經理,是她將云小姐帶來這里的。” 戰司寒厲目橫掃過去。 王露哪受得住他這樣犀利的目光,雙腿一軟,當即就跪了下去。 “戰,戰爺,這不能怪我啊,是,是云汐她主動要求來夜場賣的,跟我無關啊。” 一個「賣」字,徹底激怒了戰司寒,他順手撈起桌上的酒杯朝她砸了過去。 王露本能的想要躲閃,可反應遲了一點,杯子砸在她的腦門上,隨即就血流如注。 她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哆嗦,直接嚇破了膽。 戰司寒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堪堪壓制住翻卷的怒火。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清楚再說,究竟是誰騙她過來的?” 王露有些懼怕,不敢說實話了。 可她要是不說實話,騙了戰爺下場只會更慘烈。 “我沒有說謊,是她主動來找我的,大廳里很多人可以作證,我跟她是同一家孤兒院長大的,她來求我,說自己缺錢,能不能賣,我……” 不等她說完,一道破空聲傳來。 這次砸的是酒瓶。 第117章 戰司寒的狠,是對所有人的 王露都嚇懵了,哪還反應得過來? 另一側額頭也被磕出了一個血窟窿,粘稠的血液涌出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跪在那兒瑟瑟發抖,有些后悔讓云汐來夜場了。 她沒想到戰爺還這么在意那賤人,僅僅只是知道那賤人來了夜場,就如此殘忍的對她。 外界的傳言果然屬實,這個男人手腕鐵血,即使把人弄死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戰,戰爺,我真的沒說謊,云汐她確實是自己主動找我的,不信您可以去查。” 王露爬到了戰司寒腳下,結果被他一腳踹飛了,跌在三米開外,如同一條死魚般趴在地上。 他緩緩起身,踱步走到她面前,冷幽幽地問:“她今晚接客人了?” 王露咽了口唾沫,眼里劃過一抹退縮之意。 原本她是想整陳浩那狗男人的,可她現在沒那膽量了。 如果告訴這位活閻王她將云汐安排給了陳浩,這位爺還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沒,沒有,我還沒,沒來得及給她安排……” 不等她說完,頭頂傳來戰司寒冰冷無溫的聲音,“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說謊了,阿生,將她扔去賣場。” 這一行的賣場,就相當于以前的窯子。 王露在圈子里混了多年,又豈會不知那個猶如地獄般的地方? 她的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猛地傾身準備去抱戰司寒的大腿。 戰司寒一臉嫌棄的閃身躲開,冷喝道:“愣著做什么,將她拉下去。” 王露急聲道:“我說,我說,是陳少在大廳里碰到了云汐,并且看上了她,將她帶去了包間,戰爺饒命,我真的沒法跟陳少抗衡啊,他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戰司寒獰笑了起來。 「他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是么,他戰司寒的女人,還沒有哪個狗東西要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