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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哥,好偉哥,你別生氣嘛,我跟了你那么多年,第一次都給了你,又怎么會嫌棄你呢?我之所以不想跟你做那種事,還不是怕傷了咱們的寶寶么,我懷孕拉,懷了你的孩子。” 王偉愣了三秒,然后朗聲大笑了起來,“老子可真有本事,不但給第一首富戰司寒染了綠發,還搞大了他未婚妻的肚子,哈哈,寶貝,咱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孩子扣到戰司寒頭上,讓他做那便宜爹,戰氏的千億家產啊,以后就是咱們的了。” 曾蘭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將這狗東西千刀萬剮,然后挫骨揚灰。 可他實在太狡猾了,掌握的證據都不在他本人手里,而是交給了別人。 他一死,那個握有證據的人就會將所有的證據全部都交給盛家跟戰司寒。 這也就意味著她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偉哥說得對,我昨晚已經設局讓戰司寒跟我睡在一塊兒了,等再過一個月,我就可以表現出嘔吐的癥狀,順理成章將孩子扣他頭上。” 王偉再次大笑了起來,伸手在她臀部狠狠掐了一把。 “sao貨,沒想到你做這么絕,好好好,我就等著咱們的兒子成為戰家的繼承人。” 曾蘭死死捏住了拳頭,強壓下了恥辱。 “那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別急嘛,咱們來一下,我輕點就行了。” 第40章 滴血的靈魂 曾蘭想要反抗,王偉卻強行將她拖了進去。 “來,讓哥哥好好寵一寵你,只要一想到能給戰司寒染綠發,我就心情澎湃,哈哈。” 曾蘭強壓著胃里的作嘔,任他胡作非為。 總有一天她會弄死這狗東西,讓云汐的身世以及那小賤種的身世成為永遠的秘密。 …… 車上…… 云汐靠在玻璃窗上,愣愣地看著窗外的雪景。 這么冷的天,樂樂在孤兒院會不會穿不暖吃不飽? 她還那么小,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去了那樣的地方,她幼小的心靈是否能承受的住? 雖然她現在不懂事,但戰司寒是她爸爸的概念已經刻進了她的血rou靈魂之中。 如今被自己的爸爸送進只有孤兒才會待的地方,她一定很傷心很難過吧? 如果她再次自閉了怎么辦?其他孩子會不會欺負她? 越想,云汐的心里就越絕望,淚水模糊了眼眶,心似在被凌遲。 「啪」的一聲脆響,戰司寒猛地合上了電腦。 “你再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膈應我,我就讓阿生給孤兒院打電話,叫他們好好關照一下那孽種。” 云汐轉動僵硬的脖子,回頭看向他,嘶聲問:“每次喊她野種,賤種,孽種的時候,你的心不會痛么?” 戰司寒繃著俊臉,輕蔑道:“她本就是野種,我的心痛什么?” 云汐悲涼一笑。 她的話,他還真是一個字都不肯相信啊。 “盛陽呢?你把他怎么樣了?” 一聽她提到野男人,戰司寒的目光立馬變得兇狠起來。 “閉嘴,你要是再敢提他,我就……” “你就弄死我女兒,呵,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能夠威脅到我的么?哪天我女兒要是不在了,你大概也控制不了我了,因為你無法阻止一個心死之人去投胎。” 戰司寒猛地伸手將她拽過來,然后將她推倒在了座椅上。 云汐知道他想做什么,如同死魚般躺著,任由他糟踐。 不過是被狗咬一口罷了,疼一下就過去了。 戰司寒很兇殘,帶著一股子將她撕碎的狠勁兒。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她還是活的,而不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 “回去后老老實實做你的雞,我隨喊你隨到,不然受苦的絕對是你女兒,懂?” “呃……”云汐守著滴血的靈魂,默默咽下了所有的苦澀與血淚。 …… 戰家公館…… 主屋客廳內,兩個中年貴婦坐在沙發上聊天。 戰夫人笑瞇瞇地道:“親家母放心,這次他們的婚事一定能成,那小子昨晚碰了蘭蘭,就必須要對蘭蘭負責。” 盛夫人滿意點頭,“這樣再好不過,你女兒在外面吃了太多的苦,你家小子要是存心晾著他不肯成婚,我可是不干的。” “是是是,保證不會再委屈蘭蘭了。” 這時,曾蘭邁著虛軟的步子從外面走進去。 她被王偉那個狗東西折騰慘了,現在兩只腳還在打擺子呢。 “蘭蘭,你回來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大清早的跑外面去做什么啊。” 曾蘭走到沙發旁,親昵的抱住了盛夫人的胳膊,“媽咪,您怎么來了呀?” 盛夫人的目光落在了她鎖骨處的紅痕上。 第41章 這個世界從未對她溫柔過 曾蘭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待看到白皙肌膚上暈開的點點紅梅時,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王偉那個狗東西,居然在她身上留下了這個。 他是嫌她的處境不夠糟糕,所以特意整這么一出坑她是不是? “昨,昨晚我跟司寒太野了,所以……讓媽咪笑話了。” 戰夫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媽咪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笑話?剛才我們在聊你們的婚事呢,這次應該是跑不掉了,你等著做新娘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