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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在他鷹眸里熊熊燃燒著。 “現在知道說白天了?那你剛才跟那野男人在做什么?當著女兒的面就如此饑渴,云汐,你還真是將下賤進行到底了。” 云汐已經習慣了他羞辱式的語氣,哪怕心臟再疼痛,也能撐得過去。 唯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這個男人要當著盛陽的面羞辱她。 雖然她不用擔心盛陽誤會什么,但今日要真是讓戰司寒得逞了,以后她還怎么在盛陽面前抬頭? 這個男人怎么能如此的殘忍,連她生命里僅剩的一縷陽光都要剝奪干凈。 “如果你真想要,咱們可以去房里,求求你別在這兒。” 盛怒中的男人哪還聽得見她的哀求? 他不顧她一瘸一拐的腿,強行將她拖進了涼亭。 亭子里有一個圓桌,他直接伸手將她甩在了上面。 下一秒,布料碎裂聲在空氣里炸裂開來。 云汐死命反抗著,她不是雞,做不到隨時隨地張腿迎接男人。 腳踝磕在桌子邊角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她雙手胡亂抓著,在戰司寒的脖子上留下了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男人發了狠,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道:“再反抗,我就命人將那野東西剁了喂狗。” 僅僅一句話,就讓云汐徹底xiele氣,如同死魚一般躺在桌子上,任由他肆意而為。 亭子周圍都有欄桿,欄桿上爬滿了綠色藤蔓,外面的人倒是看不見里面發生了什么。 但身處這樣的環境,云汐還是感覺到徹骨的恥辱。 她死死咬著牙,任由男人發了瘋的肆虐。 有時她在想,如果重來一次,她一定不要愛上他。 “叫,大聲的叫,你要是不叫,我就弄死他。” 耳邊傳來男人惡狠狠的警告聲,云汐笑出了淚,嘴巴如機械般的一張一合,發出令她作嘔的聲音。 亭子外的女傭跟保鏢個個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就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最后被滅口。 在海城,戰爺可是活脫脫的閻王爺,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要是死在他手里,那可就是白死了。 盛陽赤紅著雙眼,死死盯著遠處的亭子,聽著那一聲聲泣血的哀鳴,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捅了幾刀,疼得窒息。 他后悔了…… 他真的真的后悔了。 他不該為了救母親,將那個無辜又可憐的女人推進地獄。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救她,不然她會死的,她會死的。” 架著他的兩個保鏢自然不會松手,這要是讓這小子跑過去攪了戰爺好事,他們都得遭殃。 “你還是老實在這兒待著吧,你越是激憤,戰爺就越生氣,最后害的還是云小姐。” 盛陽一下子xiele氣,雙腿一軟,緩緩朝地面滑落,直接癱坐在了地板之上。 想起被帶走抽血的樂樂,盛陽又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猛地從地上竄起來,轉身朝花園出口沖去。 這回兩個保鏢沒攔著。 只要不去打擾戰爺的好事就行。 …… 別墅內…… 曾蘭正在幻想著戰司寒看到云汐跟盛陽卿卿我我,盛怒之下殺了云汐的畫面。 第26章 將血抽干為止 她捉摸著那個男人已經被背叛了一次,大概率是承受不住二次背叛的。 只要云汐跟盛陽糾纏在一塊兒,她就必死無疑。 然,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女傭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的焦急之色。 曾蘭已經被勝利的曙光沖昏了頭腦,見女傭進來,脫口就問:“怎么樣,那個賤人死了沒?” 女傭抖著聲音道:“少,少夫人,不好了,戰爺他將云汐帶去了涼亭,兩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竟然在干那種事。” 曾蘭愣了三秒,待反應過來后,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到底怎么回事?” 女傭感受到了她的怒火,硬著頭皮道:“戰爺看到云汐跟盛陽抱在一起親吻確實很生氣,還揚言要剁了盛陽,可云汐趴在地上求情,哀求他放過盛陽,大怒之下,戰爺直接將她拽去了涼亭,兩人在里面做起了那事。” 曾蘭連連后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她花了一個半月時間精心策劃這一切,本想讓戰司寒看到云汐二次背叛了他,男人盛怒之下直接殺了那賤人。 可如今…… “可惡……” 曾蘭伸手掃落著桌上的珍貴古玩。 一番發泄之后,她才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 “我不是讓你去戰爺面前稟報我舊疾復發了么?他什么態度?” 一聽她問這個,女傭瞬間笑了起來,“戰爺吩咐王醫生在那野種身上多抽點血,務必要緩解你的痛苦,少夫人,戰爺還是在乎你的呢。” 曾蘭緊緊攥著拳頭,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云汐那賤人她是一時半會奈何不了了,但她生的野種如今可以任她拿捏。 看她不折騰死她。 “把那野種帶上來。”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片刻后,樂樂被兩個保鏢架了進來。 曾蘭看到她的樣貌越來越像戰司寒,心里那股恐懼就不斷的加深。 這小孽種倒是爭氣,隨著五官長開,越來越像她父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