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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管云汐腳腕上血rou模糊的傷口,直接將她拽起來,然后狠狠甩在了沙發上。 下一秒,他整個人籠罩而下,布料碎裂聲在偌大的書房里炸裂開來。 云汐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任由著他瘋狂肆虐。 他真的好狠,恨不得撕碎了她,讓她疼到恍如身處十八層地獄。 可即便這樣,她的唇角仍舊勾起了淺淺的笑容。 樂樂暫時應該沒事了。 她不用死在自己親生父親手里了。 想到這兒,她緩緩閉上了雙眼,無力承受著他的狂虐。 事后,戰司寒像扔破布一樣將她扔在了地上。 看看她白骨森森的腳腕,恨不得再狠狠來一次,直到將這女人弄死為止。 “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不老實,我絕不會輕饒了那野種。” 一場剔骨之刑,外加一場瘋狂肆虐,已經徹底掏空了云汐的力氣。 她想回應些什么,最后雙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只要他不殺樂樂就好,她的世界也能徹底安靜了。 好累,好痛,真想好好睡一覺。 戰司寒已經恢復了一貫的矜貴模樣,懶懶地靠在沙發內,冷睨著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為什么總是學不乖呢? 她如果順著他一點,不想著逃離,日子應該比現在好過多了。 “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外面侯著的保鏢應了一聲是。 戰司寒順手撈起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徑直朝外面走去。 …… 隔壁別墅…… 曾蘭聽說戰司寒又要了云汐后,氣得差點暈過去,砸了幾十件尊貴古玩后才堪堪解氣。 “少夫人,我懷疑云汐就是故意逃跑的,她越跑,戰先生就越想將她禁錮在身邊,您看她,如今順利的住進了戰先生的別墅,那兒可是連你都不能留宿的。” 第13章 我的孩子呢?死了 「啪」的一聲巨響,曾蘭在茶幾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說過,她若不離開海城,我就往死里折騰她女兒,如今她膽敢違約,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女傭湊到她耳邊問:“不知少夫人可有想到什么良策?” 曾蘭勾唇一笑,狠毒的光芒在她雙眸中醞釀。 “明天設個局,好好收拾一下那個小賤種,我算是看明白了,即便虐她云汐千百遍,將她碎尸萬段,也無法讓她深刻入骨的痛,她的命根不在她自己身上,而在那小野種身上,我只要讓那孽障痛了,云汐那賤人就會千倍萬倍的痛。” 女傭笑著稱贊道:“還是少夫人睿智,明白蛇打七寸的道理,咱們要想摧垮云汐的意志,就得先摧垮她的信念,而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個野種,只要那個野種死了,她也就沒了活著的意義。” 曾蘭冷冷一笑,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女傭聽罷,比了個OK的手勢。 “少夫人放心,我一定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 云汐從昏迷中疼醒了,睜眼的瞬間,看到兩個女醫生正在為她處理血rou模糊的腳腕。 陌生的環境,里面裝潢奢靡,這不是她住了四年的下人房。 樂樂…… 她掙扎想要坐起來,下一秒,肩膀被人死死給摁住了。 偏頭間,對上了一雙猶如惡魔般犀利幽冷的眸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戰司寒緊抿著薄唇,手掌死死釘在她的肩膀上,似要碾碎她后背的脊梁骨。 “死了……” 他沒動那孩子,可看到這女人如此在意那孽障,他心里就有無名的怒火肆意蔓延。 她不讓他好過了,那她也別想好過。 云汐整個人都懵了,眼里的光寸寸碎裂,像是死神在一點一點剝離她的生命。 戰司寒從她眼里看到了死灰般的絕望,猶如深冬枯木,只剩一片死寂。 這樣的目光,讓他心生膽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恐懼。 “她……真的死了么?那我現在去追她還來不來得及?” 一句沒有溫度沒有感情的泣血哀鳴,讓戰司寒看到了無窮無盡的黑暗。 那似乎是個無底漩渦,里面有一雙手正在慢慢地將眼前這個女人拽入深淵。 不…… 戰司寒受不了那種被挖心的疼痛,猛地捏碎了眼前的幻影,咬著牙道:“你要是再不聽話,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云汐渙散的瞳孔漸漸有了焦距,她扭動僵硬的脖子,目光投射向了窗外。 戰司寒繃著俊臉,沉聲對一旁的女傭道:“將那孽障帶過來。” 女傭接了命令剛準備退下去,云汐像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一樣,奮力掙扎起來。 “別讓樂樂過來,不要讓她過來,她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會害怕的,她會恐懼的,戰先生,我求求你別折磨我的女兒了。” 戰司寒死死咬著后槽牙,他還不是看她往窗外瞅,尋思著她在擔心女兒,所以才命女傭將人帶過來。 她這種反應,將他當成什么了?惡貫滿盈的魔鬼么? 怒火,在戰司寒眼里肆意蔓延著。 第14章 我不要懷孕 云汐有些怕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生生刺痛了戰司寒的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