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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了戰(zhàn)司寒又如何,還不是像以前那樣沒有任何尊嚴的茍延殘喘么。 “云汐,你對不起的是司寒,應該去找他懺悔,跑來跪我做什么?” 云汐緩緩抬頭,目光落在曾蘭身上,一字一頓的問:“曾蘭,你想魚死網(wǎng)破么?” 曾蘭的心猛地一顫,此刻的云汐太平靜,平靜到她心底生寒。 “這話什么意思?” 云汐沒理她,自顧自的道:“如果不想魚死網(wǎng)破,咱們就單獨談談,或許我能成全你。” 曾蘭微微瞇眼,看著云汐那視死如歸的眸子,瞬間慫了,對著一旁的女傭道:“將她帶去茶室。” “是……” 云汐跟著女傭來到茶室,見曾蘭正站在窗邊,面前擺放著一盆開得鮮艷的紅花。 她的手里拿著一根針管,管子里是紅得刺目的粘稠液體。 猜到那液體是什么之后,云汐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雙眸中迸射出破碎的光,那濃郁的悲傷,似要穿透人的靈魂。 “曾蘭,你會遭報應的,會遭報應的。” 她想要沖過去奪下針管,可雙手被兩個傭人死死摁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那可是樂樂的血rou啊,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拿著她孩子的血施肥。 曾蘭獰笑著,緩緩用力將管子里的血擠進了土壤之中。 “這是彼岸花,嗜血,我養(yǎng)了很多盆呢,就等著將你生的那賤種身上的血全部抽干來澆灌它們,所以別著急,咱們慢慢玩。” 云汐眼角淌下了兩行清淚,隱隱透著紅,她竟瞪裂了眼眶,生生流出了血淚。 “曾蘭,我要殺了你。” 曾蘭偏頭看著她,譏笑道:“我現(xiàn)在可是盛家的嫡女,戰(zhàn)氏的少夫人,就你這賤命,還奈何不得我。” 云汐雙腿一軟,順著兩個女傭的身體滑落,癱坐在了地上。 是啊,現(xiàn)在曾蘭不再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她搖身一變成了盛家失散多年的掌上明珠,如今又得戰(zhàn)司寒寵愛,她如何能殺得了她? “我輸了,我妥協(xié)了,曾蘭,你放了我們母女吧,只要一離開戰(zhàn)家,我立馬帶著樂樂遠走他鄉(xiāng),此生不再踏入海城半步,戰(zhàn)司寒我不要了,這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只求你給我們母女一條生路。” 曾蘭聽罷,眼里泛起了算計的光。 云汐母女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炸得尸骨無存,可在戰(zhàn)家,她根本就沒法下手弄死她們。 若她們逃出去,她便能派幾個殺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她們永除后患。 “你真的甘心帶著那賤種離開?” 云汐面如死灰的看著她,反問:“不帶她離開,難道讓她繼續(xù)成為你的血袋子。不,是成為你養(yǎng)花的肥料么?” 曾蘭從她眼里看到了決絕,看來這女人確實是去意已決。 “你發(fā)誓一逃出戰(zhàn)家后就立馬離開海城?” 第10章 扔池塘喂魚 云汐死灰般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希翼,連忙點頭道:“我發(fā)誓,我一定會離開海城,永不回來。” 這個猶如煉獄一般的地方,她不敢再踏足半步。 曾蘭勾唇一笑,“好,今晚我會打點好后門,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不然我會讓你女兒做一輩子的血袋子,直到抽干血rou為止。” “好!” 晚上…… 云汐在曾蘭的相助下成功離開了戰(zhàn)氏公館。 戰(zhàn)司寒是在一個小時后收到消息的,當時他正在書房里開視頻會議,聽完保鏢的匯報后,他盛怒之下直接砸了正在通視頻的筆記本。 那個賤人,她怎么敢? 看來他這幾年對她太仁慈,以至于讓她忘了自己是誰,曾經(jīng)都做過什么。 “找,調(diào)派海城所有的人手地毯式搜索,要是尋不回那賤人跟那野種,你們通通都別回來了。” “是……” 眼下是深冬,外面天寒地凍。 可書房里的溫度比外面的氣溫還要冷上幾分。 戰(zhàn)司寒什么也不說,就那么坐在沙發(fā)上,冷硬的輪廓似冰封的刃,眼里流轉著寒涼的暗芒。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能耐,跟他一起交過手的人都清楚,但凡是他看上的獵物,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 云汐去找曾蘭幫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逃不掉。 因為曾蘭也不傻,不會明目張膽的派人掩云汐出逃而得罪戰(zhàn)司寒。 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深夜狂奔,在戰(zhàn)司寒派人所有人去追的情況下,結果可想而知。 她跟孩子,再次落入了戰(zhàn)司寒的手中。 而等待她的,將是更慘烈的教訓與折磨。 書房內(nèi)…… 兩個保鏢押著云汐走了進來。 “先生,人抓回來了。” 戰(zhàn)司寒的視線落在了云汐身上,鷹眸里泛起了森冷的寒意。 “是我對你太仁慈,所以讓你產(chǎn)生了錯覺么?背叛了我一次,還想背叛我第二次不成?” 他的聲音太平靜了,平靜得讓云汐心底發(fā)寒,絲絲恐懼縈繞心頭,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戰(zhàn)先生,像我這種骯臟的女人,留在戰(zhàn)家就是污你的眼,臟你的地,你發(fā)發(fā)慈悲,放了我們母女吧,樂樂今年都四歲了,可她還沒讀過一天書,難道你真的要毀了她的一輩子么?” 戰(zhàn)司寒輕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