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們為什么都用這種眼神看我[娛樂圈]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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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星辰抿了一下嘴唇,一邊走一邊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勖笑著說:“有一點。” 外頭的風那樣清涼舒爽,吹在身上舒服極了。 “我選的玫瑰花。”翟星辰說。 裴勖“嗯”了一聲,就輕輕笑了一下,說:“我的禮物是戒指。” 翟星辰就“嗯”了一聲。 其實他們倆的禮物有點像,一個是手鏈,一個是戒指,都是要戴在身上的定情之物。 裴勖說:“我現在腿還有點酸,昨晚上跑太猛了。” 翟星辰就笑。 “就知道笑。”裴勖說,“昨天玩的開心么?” “你問哪個,霍哥還是嚴哥?” 裴勖就輕輕地哼了一聲,兩只手往兜里一插。 翟星辰就又笑。 “我昨天跑步的時候情緒上來,我差點就哭了。”裴勖幽幽地說。 翟星辰還是笑。 裴勖伸出手來,翟星辰就躲了出去:“你是不是很愛哭?” “我這人從記事起就沒哭過。”裴勖很拽地說。 “說不定后面有你哭的時候。”翟星辰說完立馬快走了幾步,躲開了裴勖的胳膊。 太陽慢慢爬出來了,他們走到一處山崗上站定,翟星辰迎著日出伸了個懶腰。 對于裴勖來說,知道翟星辰選的是玫瑰就夠了。 哪怕那玫瑰不是他的禮物。 “旭日東升。”翟星辰說。 他想起裴勖告訴他說,旭日,是初升的太陽。 “走吧,回去吧,估計他們都起來了。”裴勖說。 “以后晚上別瞎跑了。”翟星辰說。 “這個不能保證。”裴勖說,“我感覺這辦法還挺管用。” 翟星辰哼笑一聲:“下次就不管用了。” 裴勖聞言伸手就抓他胳膊,沒抓住,他就跟在翟星辰后面快步地走。這一刻真的曖昧的心都甜了,裴勖只恨不能這節目立馬結束。 兩才回到樓下,就見郭冰在樓下站著刷牙呢。 “你們倆什么時候跑出去的?”郭冰問。 “剛出去了一會,幾分鐘。”翟星辰說。 “你們倆不能這樣啊,”郭冰說,“出門怎么也得叫上我們攝像啊,我們錯過多少好東西了。” 裴勖笑著說:“導演,我們今天有什么安排么?” “今天大安排。” “讓昨天我們沒約會的人約會一次吧。”裴勖說。 郭冰看了他一眼:“你變了。你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么?而且你昨天怎么沒約會,沒約到你喜歡的人就不叫約會了么!” 翟星辰笑著看了他們倆一眼,就自己上樓去了。 他回到房間,見嚴執他們都已經起來了,有些在穿衣服,有些在洗漱。 他拿著洗漱用品去了浴室,胡瑛正在洗澡,隔著擋板說:“是裴勖把你叫起來的么?他怎么這么會逮機會啊。你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嚴執把你帶哪去了?” 翟星辰說:“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 “我昨天躺著躺著就睡著了,衣服都沒脫。”胡瑛昨天還做了個夢,夢見翟星辰了。 裴勖隨即也上樓來了,他上來的時候,溫諾剛下床,問:“裴哥你昨晚上什么時候回來的?” “沒注意看時間。”裴勖說。 霍城還在床上躺著,裴勖過去叫了他一聲,說:“郭導說我們今天有重要任務,該起床了。” 霍城翻過身來,神色疲憊,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才坐起來,撓了撓頭,情緒看起來頗為低落,問說:“說去哪了么?” “下鄉。” 《紅藍信號》第四期收視率再創新高,現象級綜藝已經誕生了。隨著收視率的節節高升,電視臺方面反而更加謹慎起來,最近上面對娛樂類綜藝的管控進一步收緊,《紅藍信號》又是主打豪門元素,更是有過度宣揚物質的嫌疑,因此電視臺方跟節目組開了個小會,希望能在《紅藍信號》里增加一點正能量元素。 但《紅藍信號》到底是戀綜,主打戀愛粉紅泡泡,正能量也可以加,但要加的不突兀才行,像之前北城之行,他們就和當地旅游部門合作,宣傳祖國大好河山,正能量就加的特別好。 劉編劇和郭冰他們昨天想了一整天,終于想到一個好點子。 做公益。 現在也快到年底了,這附近都是小山村,他們可以去為孤寡老人和留守兒童送溫暖啊。 但他們所處的地區旅游業發達,當地的山村不是旅游景點也是走農家樂的風格,顯然個個奔小康了。節目組和當地有關部門聯系了一下,最后鎖定了其他縣的幾個偏遠山村。 “目前我們定的村子總共有三個,一個是張家村,一個李家村,一個小宋廟,我們主要是送一些吃的,豬rou,大米,食用油等等,希望通過我們節目,能讓更多的觀眾關注到我們這邊的一些貧困山區,并參與到我們國家的扶貧項目中來。”郭冰說,“我們初步的計劃是分三隊,張家村和李家村各兩個人,小宋廟地理位置比較特別,上下都要爬天梯,每個人能帶的東西有限,所以我們將分派四個嘉賓過去。” 因為是做公益,大家都很積極主動。胡瑛甚至有點興奮。 端藝華問:“那我們八個怎么分?” 郭冰說:“三個村子離得都不遠,都在一個山里,大家一塊進山然后再分組出發,因為小宋廟海拔有一千五百多米,上山至少要兩個小時,下山也得一個多小時,又要背幾十斤的東西,得挑體力比較好的嘉賓上,所以這次我們已經給大家分好了,霍城,裴勖,翟星辰,嚴執,你們四個去小宋廟,林青寧,溫諾,你們倆去張家村,胡瑛和端藝華去李家村。” 他原以為胡瑛等人會有意見,沒想到大家都欣然同意。 郭冰還挺感動。 大家都有一顆做公益的愛心啊。 這三個村子距離他們現在住的地方都很遠,驅車要至少兩個小時車程,他們到山腳下的時候,節目組負責采購的工作人員已經把東西都買好了,一人給他們準備了一個背簍。 “我力氣大,可以多裝點。”霍城說。 工作人員就又往他背簍里加了一塊豬rou:“差不多了,估計有五六十斤了。” 霍城說:“我初中就比這背的多,背東西上山,我也有經驗。” 他說著又往他背簍里加了一桶油。 大家雖然都有一顆做公益的心,但他們大部分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像溫諾,節目組就給他兩袋米,二十多斤。 “太少了吧,”溫諾背著背簍試了一下,“我沒那么沒用,再加兩袋沒問題。” “你現在是剛扛上去,不覺得累,走幾里路你就知道沉了。”裴勖說,“如果再爬山,這兩袋米都夠你受的。” “你聽裴勖的準沒錯,”林青寧對溫諾說,“他經常下鄉做公益,有經驗。” “你經常做公益么?”翟星辰扭頭看向裴勖。 裴勖說:“都是跟我媽一塊去的。” 他們八個人能帶的東西有限,其他工作人員背的背扛的扛,負責了剩下的大部分。八個人里頭,背簍最沉的是霍城,其次是嚴執和裴勖,翟星辰和端藝華的差不多,最輕的是溫諾,胡瑛和林青寧,都是兩袋米。 他們在當地有關人員的引領下從小路上下去,第一段路是最陡峭的,大家手拉著手一塊往下走,下到山坳里以后,就是一條廢棄的火車道,他們沿著火車道往東走,那火車道上的鐵軌幾乎被拆干凈了,石縫里長滿了雜草。胡瑛還忍不住感慨:“這里好美啊,都可以拍大片了。感覺住這里還挺美的,你看那邊還有個湖。” “讓你來這旅游或許還行,真讓你在這長住,你就不愿意了。”霍城說,“再往里走走,可能手機信號都沒有了。” “哦那不行,我離不開網絡。”胡瑛說。 穿過一個漆黑的山洞,往北一拐,就開始往上爬了。 山路很窄,土路為主,四下里山林密布,偶爾路過一兩戶人家,房屋都已經只剩下殘垣斷壁。那山路越往上爬越陡峭,泥土少了,石頭多了,胡瑛一邊走一邊說:“你們說這邊交通這么差,自行車都騎不了吧,他們這些磚房是怎么蓋的啊,也是一筐一筐背上來的么?那得耗費多少人力啊。” 他剛說完,腳下一滑,“噗通”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后腦勺直接撞到背簍上,疼的他哀嚎了一聲。 翟星辰趕緊伸手把他拉了起來,胡瑛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說:“這什么破路啊。” “這下知道住這里的老百姓有多苦了吧?”郭冰說。 “今天都有幾戶貧困家庭?一人給他們幾萬塊多好!”胡瑛說。 “全國這樣的貧困地區還多著呢,他們缺的也不僅僅是這些吃的,我們此行主要的意義是宣傳我們國家的這個扶貧項目。”郭冰說。 “胡瑛想的太簡單了,扶貧不是拿幾十萬幾百萬就能解決的問題,國家都投入多少個億了。”林青寧說,“這注定是長跨度的,耗資巨大的民生工程。” 胡瑛聽了有點臉紅:“這樣啊。” 胡瑛是真正的溫室里長大的花朵。 這是他第一次深入到鄉下來。他以前只到鄉下旅游過,體驗過農家樂。 他們花了四十多分鐘才走到了張家村,林青寧和溫諾進了村子,他們剩下六個人繼續往前走,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鐘,李家村也到了。 而小宋廟在李家村的右前方,翟星辰仰起頭看過去,隱約看到樹叢里露出一截屋檐,造型極為質樸獨特。 “那就是村里的娘娘廟了。”有工作人員說。 “看著好像也不遠。”翟星辰說。 “看著不遠,要上去,起碼得一個半小時。走吧。” 他們四個人繼續往上爬,嚴執打頭陣,翟星辰緊隨其后,他身后是霍城,裴勖在最后面。 但他們這個排序完全是隨意和偶然的,再往上山路更難走,沒有誰有心情考慮情情,愛愛那些東西了,大家你拉我我拉你,互相幫忙鼓勁。 翟星辰往上抬了抬身后的背簍,因為要爬山的緣故,天氣也熱,大家穿的都很薄,他里頭穿了個t恤,外頭穿了個薄襯衫,背簍把他的肩膀都勒出紅印子來了,被汗水一浸,蜇痛感非常明顯。 “怎么了?”他后面的霍城問。 翟星辰笑著說:“我歇歇。” 霍城伸手就從他背簍里拎出一桶食用油來。 翟星辰忙說:“你背簍都裝不下了。” “我拎著。”霍城說著就拎著那桶油往上走去。 翟星辰追上去要拿過來,霍城卻沒說話,但就是抓著手里的油不給他。在最前頭的嚴執聞言回頭看過來,臉色潮紅,顯然也累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