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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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一出來,白久立刻眼底一亮:牧華導演?!那太好了! 牧華也是圈里一個有名的導演,他為人和善,但對于作品卻很有原則,而且年紀大了,輕易不拍片,但每一部電影都是精品。 方業成肯把自己向牧華介紹,就是真的很看重自己了。 白久又狗腿地跑到方業成背后,給他捶捶背:那干脆買一送一,連著季降也一起介紹一下唄? 方業成指指他的鼻尖,搖搖頭,無奈地笑了:你啊 之后的幾天,場景切換了,要連著拍兩場宴會戲。 宴會的場景也是特意搭建的,場地寬闊,中間立著一個巨大的屏風,屏風前是主位,兩排分別列著十余個坐席,中間是用來表演歌舞的場地,鋪著花紋華麗的紅毯。 孟和志請了個知名的歌舞劇團,為了這部電影專門排了三支舞。 白久很好奇,坐在位置上還在往那邊張望著,想看看她們的造型。 季降就坐在他旁邊,離他不遠,看白久眼睛都瞪大了,忍不住問:你在看什么? 看漂亮小jiejie啊,白久說,聽說這個舞團特別有名,孫伍一導演有部劇請的就是他們,哎,那部電影叫什么來著? 《帝風》。季降說。 對對對,就是《帝風》,票房很高的,里邊的舞都是一絕,你說孟和志得下多少本,才能把這個舞團請過來? 孟和志下多少本我不知道,孫伍一大概花了五十萬。 白久猛地轉過頭看向他,十分好奇:這你都知道? 季降沉默了幾秒,開口:《帝風》我是主演。 這一句話瞬間讓白久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愣愣地看了季降很久,才終于確認季降沒有在開玩笑。 你、你演的啊? 季降篤定地開口:你沒看過,對吧? 白久瞬間有些心虛:我 季降瞇了瞇眼,又問:我的劇,你看過幾部? 這個 白久的腦袋瓜子急速運轉,最后終于憋出了一句:我看過《太極弓》。 生怕季降再問他還有沒有別的,白久連忙轉移話題:唉,你看,那些舞蹈演員過來了! 季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居然也沒有再追問。 白久松了口氣,覺得自己有必要補一下季降的劇。 但很快他就又反應過來:這上哪補去??? 他只能絞盡腦汁的回想了一下,關于季降的作品自己還了解多少,然后絕望的發現:沒多少。 晚宴開始了。 這場宴席舉辦的極為盛大,是李太尉親自cao持的,據說連賓客們的杯子都是純銀打制,極盡奢華。 罕見的進貢水果和珍饈佳肴如流水一般端了上來,無數身材妙慢的宮女正笑意盈盈地為賓客倒酒。 宴會場地中間,一支西域舞團正翩翩起舞,伴奏的樂人都是技藝極為高超的樂師,到處都是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坐在靠近主人位的于歸微微抬手,示意侍女不必再添酒,隨后看向左邊的傅寒,兩人對視一眼,目光深沉,他們的心思顯然都不在宴會上。 李太尉是一個很重要的中間人物,作為改制派的帶頭人,于歸想極力將他拉入自己陣營,然而趙丞相一方也想讓李太尉支持自己,雙方形成了微妙的拉鋸。 而現在,宴會的兩邊也正坐著兩派的人,與趙丞相交好的吳尚書就正對著于歸坐著,兩人目光相接的瞬間,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絲微妙的敵意。 李太尉笑著開口:諸位不必拘謹,今日是家宴,諸位都是李某的知己好友,請隨意享用。 于歸點點頭,聲音清冷:太尉客氣了。 吳尚書則笑著開口:李太尉果然大方,吳某若是舉辦宴會,定沒有如此好的排場。 李太尉看向他:吳大人謙虛了,以吳大人的家底,辦這樣一場宴會,豈不是綽綽有余? 非也,吳尚書笑著說,近日圣上推行改制,說要削減皇族俸祿,吳某又沒什么賺錢的本事,只能靠著朝廷發的那點錢,這幾個月,我府中可都快轉不開了。 他一開口,那一排的官員立刻附和道。 是啊,連俸祿都少了,哪還有錢做別的呢? 唉,可不是嘛,王郎中的妻子據說都要做針線補貼家用了。 于歸端起一杯酒遞到唇邊,微微冷笑了一下。 這吳尚書光是通過自己的職位撈錢,都不知道撈了多少,家中古玩器具恐怕堆的都快放不下了,現在居然假惺惺的說這些。 還有那位王郎中,誰不知道他最愛字畫,珍藏的古籍字畫數不勝數,隨便賣一幅字畫,都供得起他府中一個月的開銷,難道還需要妻女做針線補貼家用嗎? 不過這些話于歸并沒有說出來,王太尉也心知肚明,這些人不過是找一個理由來尋于歸的不是。 吳尚書說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于歸,隨后又看向李太尉:李大人,你說這改制是好,還是不好呢? 這李太尉捋了捋胡子,笑道,既是改制,自然要有所犧牲,你我都為國之棟梁,便做一些退讓也無妨。 聽他這么說,吳尚書立刻改口:李大人為國為民,赤城之心,我等佩服,我等必將以李大人為榜樣。 過了一會兒,吳尚書見削減俸祿這一條無法打動李太尉,就又找了新的由頭:這禁軍整頓也著實厲害了些,我聽說,李大人的外侄原先也在禁軍,整頓過后,竟遠離京都,被調去了邊關,可有此事?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驚詫:什么?竟被調去邊關?這未免太過分了。 李太尉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沉著臉沒說話。 一直沒說話的傅寒突然開口了:禁軍整頓是我在主持,本意是篩選出一批精銳士駐守京城,李大人的外侄倒也優秀,不過有幾項測試未能過關,我才按照規定將他降為廂軍,調去遠地駐扎。 這考核兩年一次,若下次他能過關,自然可以回來。 各位大人難道覺得鎮守邊關是什么壞事嗎?可知我大梁國之所以能如此安穩,皆因邊關戰士在日夜駐守,若是沒有了他們,諸位大人恐怕也不能如此安然地在此喝酒吧? 傅寒這一席話清楚明了,既說明了李太尉的外侄為什么會被調到邊關,又表示他還會有調回來的機會,同時以邊關駐守的重要性堵住了對方的嘴。 果然,他說完后,吳尚書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于歸突然笑了,他舉起一杯酒,遙遙地朝著李太尉敬了一下:李大人深明大義,于某敬您一杯。 李太尉也端起酒,爽朗的笑道:好!也敬諸位一杯! 樂師重新奏樂,下一支舞開始了。 這是一只敦煌飛天舞,舞者站在一面大鼓上,身姿輕盈,舉手投足皆是風情,尤其是她那面紗上的一雙含情目,只消一個媚眼,便讓觀舞的大臣們面露垂涎之色。 樂人敲響旁邊的鼓,舞者的舞步配合著鼓點,旋轉的越來越快,如一根卷在風中的羽毛,漂亮地不似凡物。 傅寒看著看著,卻突然皺起了眉頭,手不自覺的摸向腰側的配劍。 就在鼓點結束的瞬間,女子突然一揚手,手中拋出了無數黑黃色的粉末。 粉末在空中散開,隨后就彌漫了整個宴席。 不好,有毒! 與此同時,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女子腳下的大鼓中刺破鼓皮,快速的朝著于歸奔去,手心閃著寒芒。 小心!!!傅寒幾乎是在黑衣人沖過來的瞬間就擋到了于歸身前,拔劍格擋。 黑衣人武功不低,所幸傅寒也是在場人中武功最高的,兩人對了幾招,眼看打不過對方,黑衣人再次撒下毒煙,迅速飛跑了。 在場的眾人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面色慘白,隨后又被毒煙嗆的無法呼吸,倒在地上,整個場面都十分混亂。 于歸也吸到了一點毒煙,臉色很難看,正在不停的咳嗽。 傅寒追了幾步就停下了,轉身跑到于歸身邊:你怎么樣? 于歸搖搖頭,勉強開口,嗓音已經有些沙啞:我無事,你快去看看李太尉。 傅寒回頭看了一眼李太尉,太尉府中的暗衛已經盡數出動,圍在太尉身邊,李太尉看起來并沒有受傷,但也被這漫天的毒煙影響到了。 傅寒扶起于歸:李太尉那邊是安全的,他有人保護,我送你出去。 于歸點點頭,虛弱的靠在傅寒身上,被他扶了出去。。 季降扶著白久離開鏡頭范圍的瞬間,白久原本小聲的咳嗽逐漸放大。 咳咳咳!嗆、嗆死我了。 為了效果,現場點了非常多的香,到處都彌漫著煙霧,白久坐的位置點的香尤其多。 他開始時憋著氣拍了一會兒,后來就忍不住了,被熏的有些頭暈,只能盡力壓著這股咳嗽的勁兒。 拍攝結束,他立刻咳了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季降不停的給他拍著背:難受嗎?要不要喝點水? 白久先是點點頭,隨后猶豫的問道:這一段還需不需要再拍? 不需要了,季降說,已經過了。 那就好。 白久咳得四肢都有點發軟,原本就搭在季降身上的胳膊慢慢滑了下來。 季降重新拉住他的手:我們去房車休息一會兒。 上了房車,白久趴到沙發上,累的不想動彈。 這場戲真的好長。 搭一個場景不容易,電影里有兩次宴會的鏡頭,都打算用這同一個景,他們休息的時候,工人就正在改裝場景,很快就要接著拍下一場。 季降眼看他是真累了,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雖然心疼,但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走到他身邊給他捏了捏肩膀:累的話就說,適當休息才能拍好戲。 嗯白久被揉的舒服了,在沙發上把自己翻了個面,愜意道,前面也捏捏。 季降愣了一下,目光盯著白久鎖骨以下的部位,猶豫再三,試探著捏了一下。 白久瞬間彈射般坐了起來:你干嘛?! 你不是要捏嗎? 我是讓你捏腰!捏腿!!!白久吼道,不是捏胸,你在想什么! 此時,正在駕駛座喝水的司機猛地一口水噴了出來,隨后他警覺地起身,甚至顧不上擦儀表盤上的水,就逃一般沖下了車。 房車里的季降頓了一下,收回手,不好意思,誤會了。 第142章 《紙上談兵》7 一天的戲拍完,收工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孟和志心疼地拍拍演員們的肩膀,讓他們趕緊回去休息。 白久有氣無力地趴在季降肩膀上:我現在似乎理解為什么不讓睡覺是一種酷刑了,真的很可怕。 季降揉揉他的頭:明天的戲你都是躺著的,不用這么累。 白久閉上眼:我只想休息兩天。 最近拍攝進度趕的實在是太緊了,無論是主演還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們,都已經有些明顯的力不從心,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濃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集體熬了幾個大夜。 季降翻了翻通告單:堅持一下,等你的戲份拍完,我們就一起去草原。 提到草原,白久又來了興致:這個時候的草原是不是很美? 嗯,季降說,再過一個月,氣溫也沒有那么高了,會很舒服。 白久想的卻是另一件事:那我豈不是可以一邊休息一邊看你們辛苦?想著就爽! 即將到來的草原之行給白久注入了一點新的活力,他勉強睜開眼,直愣愣地瞪著季降:我還想騎馬。 騎,可以騎,季降說道,你要是困就先睡會兒,到了我就把你抱回房間。 那不行,白久的思緒其實已經有點迷糊了,卻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萬一被拍到怎么辦? 不會有人拍的,季降說,凌晨三點,你不睡,人家還要睡呢。 最近由于他們總是和別的劇組拍攝有很大的時差,每次回到酒店樓下的時候,那些蹲守的狗仔都已經收工了,所以季降有幾次都是光明正大的抱著白久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久被說服了,頭一歪,很快就睡著了。 等房車到酒店樓下時,他已經完全睡熟了。 季降把自己的風衣裹在白久身上,隨后抱著他下了車。 就在即將到達酒店大門的瞬間,季降突然目光一凝,看向旁邊的草叢。 他沒想到,這個時間居然還有狗仔在蹲守。 周圍除了他并沒有別人,衛天瑞回來的早,房車司機也已經把車開去了停車場,他一時間找不到人去阻止那個狗仔。 季降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睡得正香的白久,也不想驚擾白久,于是將風衣裹得更緊,完全遮住白久的臉,隨后就目不斜視的進了酒店。 衛天瑞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機里是季降凌晨四點的留言。 [查一下最近是哪家娛記蹲在酒店外面,昨晚我和白久被拍到了。] 衛天瑞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得心跳都停了一秒,先是馬不停蹄地聯系公司的公關部,隨后又實在忍不住心急,問了季降一句。 [拍到了什么?親密嗎?] 季降居然立刻回復了他。 [還可以。] 衛天瑞盯著這句還可以看了很久,一方面思索為什么自家老板四點不睡覺七點還能清醒地回復消息,一方面覺得這三個字怎么隱隱含著點炫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