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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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一點,去掉大概率。白久朝他眨了眨眼。 兩個人回了酒店,默契地交換了一下對方的房卡,隨后季降把東西放到自己房間,出門就去找白久。 剛進(jìn)來關(guān)上房間門,白久已經(jīng)猛地?fù)涞搅思窘瞪砩稀?/br> 一年沒演戲了,好爽! 季降接住他,順勢抱起來往屋子里面走:這么喜歡這部電影? 當(dāng)然了,白久說,當(dāng)年我可看了三遍,我太喜歡于歸了,沒想到有一天我能親自扮演他。 季降一邊笑,一邊把頭埋到白久的脖子邊蹭了兩下:你就不怕他們說我們? 怕什么,白久勾腿纏住季降的腰,兩人以一種極其親昵的姿態(tài)對視,我們現(xiàn)在可是在演情侶,光明正大。 季降想起白天孟和志的話,忍俊不禁:孟導(dǎo)說,我們兩個演的太過了。 那沒辦法,白久拿下巴蹭了蹭季降的臉,誰讓你扮相這么好看,我看著就忍不住。 好看嗎?季降問,是傅寒好看,還是我好看? 不都是你嗎? 不一樣,季降說,祁南和我也不一樣。 好吧好吧,你好看,季大影帝最好看。 由于前一天晚上有點放縱,第二天拍攝時,白久不得不把自己的衣領(lǐng)再往上拉一拉,系得很死。 孟和志看到了,貼心的跟他說道:天熱,不用穿這么厚的,實在不行少穿一層也行。 沒關(guān)系,白久笑瞇瞇的說,我不怕熱,為了效果。 一邊說,他一邊微笑著看了季降一眼,聲音又壓低了一點:我覺得,近期我們還是不要在晚上見面了。 季降眨了眨眼:對不起,沒控制住。 今天拍攝的場景是分開的,兩位主人公一個考文舉,一個考武舉。 白久和季降今天在同一個影視城,但是是在兩個棚。 白久早上五點就起床了,因為今天的戲很多,他必須要提早去做造型,早上起來的時候,白久還在床上賴了很久,直到季降拿著房卡開門把他叫起來,白久都還不想睜眼。 我太困了,白久說,昨天晚上一點才睡。 季降有點心疼,但也沒有辦法,只好輕輕的拍了拍他:乖,今天早點拍完回來休息好不好? 我知道,白久翻了個身,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就一分鐘,我再睡一分鐘。 季降坐在旁邊等他,又等了五分鐘才推了推他:乖,起來了。 白久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有點疑惑:一分鐘怎么過的這么快? 兩個人到了棚里就先去做造型了,白久換好衣服,做好造型,扭頭一看,季降正在套手腕的護(hù)甲。 不得不說季降這套衣服非常好看,修身又颯爽,襯得他整個人英氣蓬勃,頭發(fā)也挽了一個馬尾,白久看了一眼,居然有點饞。 他看季降單手扣護(hù)甲實在是扣不上,干脆起身走過去:我來。 季降也就伸手,任由他幫自己打理,同時低頭看著白久。 白久今天是一身書生打扮,化妝師非常懂得突出人物的優(yōu)點,把白久的眉眼描畫得非常精致,垂眼的時候,整個人斯文又安靜,讓人想起古代畫像中的那些儒雅君子。 白久正低頭系著最后一根繩子,突然聽到耳邊有人開口:真好看。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降:什么好看? 季降低低地笑了一聲:你好看。 白久也笑了:你也不錯。 他系好了系繩,拍了拍季降的胳膊:嗯,好了。 季降轉(zhuǎn)身要走,白久又突然叫了他一下:護(hù)膝穿好沒? 穿了,季降說,你要親自確認(rèn)一下嗎? 白久的目光朝下一掃,故意從他的膝蓋掃到大腿,掃到腰部,又重新看向季降的眼睛,正對上他熾熱的目光,微微一笑: 不用了,昨晚看過了、 他說話時故意壓著嗓子,像是怕別人聽到,卻又憑空的給聲音添了一層沙啞的氣息,聽得季降重重地咽了下口水。 白久的手順著季降的胳膊往上挪,挪到他的脖子,季降的目光則黏在他的手腕上,看著白久最終把手停到了自己的脖頸處,感受他指尖溫?zé)岬挠|感,隨后猛地一震:白久竟然輕輕勾指,蹭了他一下。 這時,白久突然收回手,轉(zhuǎn)身就走,同時背對著他揮了揮手: 行了,打架去吧。 興致正高的季降: 于是,據(jù)說當(dāng)天季降的打戲發(fā)揮的非常好,動作流暢、力道十足,唯一的一點就是由于演技太好,神情太過逼真,仿佛真的很想把對方揍一頓。 第136章 《紙上談兵》1 白久今天的幾場戲內(nèi)容其實是連貫的,講的是他一路過關(guān)斬將、最終拿到了文舉的狀元,成為當(dāng)年科舉最引人注目的考生。 孟和志打算在這里用蒙太奇手法將幾個鏡頭直接剪到一起,所以他們雖然拍了一天,但最終在電影里呈現(xiàn)出來的畫面,可能只有短短的幾秒。 這幾秒里,白久起碼要換三套造型。 于是,白久先是穿著第一套衣服拍完了一套過場,就緊趕著換下一套衣服。 為了著重表現(xiàn)人物的魅力,孟和志可以說是下足了功,衣服的質(zhì)感非常漂亮、精美,人物造型非常多,而且每一套衣服對應(yīng)的發(fā)簪配飾也都不一樣,將白久高貴的出身和世家公子的儀態(tài)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但更讓孟和志驚喜的是,白久對不同角色的領(lǐng)悟都出乎他意料,僅僅是一個抬眸,豪門貴胄的傲氣就透過鏡頭傳了出來。 這眼神幾乎讓人覺得,白久似乎天生便處于高位,才會有這樣凌厲、傲然的眼神。 幾場戲拍下來,孟和志眼底滿是驚喜:現(xiàn)在的白久狀態(tài)和一年前相比,簡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管是對于角色的拿捏、人物的姿態(tài)還是對整個劇本的理解能力,都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從業(yè)十年的演員所能達(dá)到的造詣。 拍完之后,孟和志激動地跑到場景中間,拍了拍白久的肩膀:白久,這一年你進(jìn)步好大,我都要刮目相看了。 白久被他夸的有點不好意思:哪有?是孟哥指導(dǎo)的好。 說完,他又問孟和志:季降拍完了嗎? 早著呢,孟和志說,他今天全是打戲,估計要拍到凌晨。 白久看了一眼手機(jī),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的六點,照這么說,季降可能還得拍攝六七個小時。 怎么這么趕?白久忍不住問,一定要今天都拍完嗎? 沒辦法,孟和志說,現(xiàn)在攝影棚不好租。我們這部電影需要的場景太多了,前期幾個鏡頭必須要快速的拍過,后面才能慢慢磨。 你也知道,越是到故事高潮,需要的場景就越宏大,后面我們還得去草原拍攝。 聽到草原兩個字,白久眼底猛地一亮:我也去嗎? 你不去,孟和志笑了,你的故事都在京都。 哦白久瞬間有點失落。 孟和志看著他的神情,立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的拍攝檔期有一段是空的,你要實在想去,到時候我們帶上你。 白久一喜:真的嗎? 當(dāng)然,孟和志說,只要你好好演,你有什么要求,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孟哥大氣!白久已經(jīng)樂得合不攏嘴了,連著夸了孟和志五分鐘,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片場,換完衣服,扭頭就往外走。 小離一直跟在他身邊,看到他不朝房車走,慌忙喊他:白哥!你干嘛去? 我去看看季降。白久頭也不回,大步往那邊走。 小離疾步跟上他:別走了,太遠(yuǎn)了 沒關(guān)系,白久說,就當(dāng)鍛煉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小離只好大聲喊,我們可以直接開車去啊。 白久腳步一頓,樂了:對啊,我怎么沒想到?走! 由于這次兩個人是電影的主角,他們的待遇比之前好了很多,出入都帶著助理。 拍攝地劇組太多,為了方便,季降還買了一輛房車,供白久和自己拍攝間隙可以休息。 今天分開拍攝,季降把房車留在了白久這里,自己在另一邊。 白久坐上房車,小離坐到副駕駛,帶上司機(jī),三個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另一個拍攝組駛?cè)ァ?/br> 房車不大,但一應(yīng)俱全,中間是休閑區(qū),對座式卡座沙發(fā)環(huán)繞著一張可升降餐桌,廚房區(qū)和休息區(qū)是在一起的,有一張雙人床,房車尾部是一個小的衛(wèi)生間,也配備了淋浴。 車?yán)镞€有凈水系統(tǒng)、娛樂集成系統(tǒng),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白久第一次參觀房車的時候,驚訝的贊嘆了很久,想起以前簡誠買的那輛華而不實的房車,在心里把簡誠又默默地批評了一頓。 白久趴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車就已經(jīng)開到了季降所在的攝影棚,他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兩瓶飲料,下了車。 剛下車,就意外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對方也看到了白久,不過只是微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白久眼熟,但又想不起來他的名字,多看了他兩眼,轉(zhuǎn)身走了。 那人身后跟著三個助理,每個人都拿著一堆東西,還有一個助理專門給他打著傘。 白久的目光跟著那個人直到消失,才緩緩收回視線。 小離也下了車,注意到白久的表情不好,問道:白哥,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有點,白久聲音很輕,看到了一個不是很喜歡的人。 小離環(huán)顧四周,也沒看到白久所說的人,更加疑惑:你說誰呀? 沒什么,白久說,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走吧,去看看季降。 剛走到攝影棚旁邊,白久就聽到咚的一聲,仿佛是什么重物落了地。 他好奇地探頭,發(fā)現(xiàn)是季降吊著威亞,一腳把比武場上的一個武打演員踹出了比武場外。 白久頓時挑了挑眉:呦,這么帥啊。 季降站穩(wěn)落地,迅速跑到那個人身邊把他扶了起來:沒事吧? 沒事兒,沒事兒,武打演員笑得很爽朗,剛剛那個動作非常漂亮,效果一定很好。 季降的表情則有些愧疚:不好意思,我用力有點猛了。 這樣才真實啊,武打演員說,你放心,這點小打小鬧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白久走到副導(dǎo)演崔元良身邊:拍的怎么樣? 崔元良看到他,笑呵呵地招呼他坐到自己旁邊:季降表現(xiàn)的非常好啊,你來看看。 白久于是盯著鏡頭,看另一邊的拍攝現(xiàn)場。 季降似乎還不知道他來了,正專心致志的準(zhǔn)備下一場拍攝,這里他需要對付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壯漢,對方的武器是兩把流星錘,握在手里,看起來頗有氣勢。 相比之下,季降手里只有一把長劍,身形顯得有點單薄。 這一場開拍,壯漢掄著兩把大錘怒吼一聲,朝著傅寒沖了過來。 傅寒足尖點地,整個人高高躍起,輕巧地躲過了壯漢的攻擊,在空中一個轉(zhuǎn)身,繞到了他身后,隨后踢了一腳,壯漢立刻被踢得重心不穩(wěn),朝前踉蹌了一下,但他的體重足夠有優(yōu)勢,很快就站穩(wěn)了。 壯漢似乎是被激怒了,轉(zhuǎn)身朝著傅寒再次攻去,這一次他的力道大了很多。 傅寒卻不慌不忙,只是冷靜的后退,在壯漢的錘子即將砸到自己頭頂時,突然向后彎腰,躲過了那一錘,隨后整個人順勢一轉(zhuǎn),在空中橫向轉(zhuǎn)了兩圈,足尖狠狠一蹬場邊的木欄桿,借力朝著壯漢沖去,長劍一挑,壯漢手中的流星錘脫手而出,人也被傅寒踢出了比武場。 比武場旁邊站了非常多的群眾演員,異口同聲的開始叫好。 白久也鼓著掌:好漂亮。 剛才看季降對戰(zhàn)的時候,他一度很擔(dān)心,因為對方手里的那把錘他見過,是真實有重量的,盡管對方扔的并不算快,但加上慣性,力道也非常大,朝著季降揮舞過去的時候,白久的呼吸還忍不住頓了一下。 沒想到季降發(fā)揮的這么優(yōu)秀,無論是動作身姿還是反應(yīng)能力,都讓人無可挑剔,一套比武動作打下來,隔著屏幕都覺得好看。 白久幾乎能想象到,這一段出現(xiàn)在電影里的時候,現(xiàn)場觀眾的反應(yīng)一定是止不住的尖叫。 這時,白久注意到季降突然盯著鏡頭不動了。 他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抬頭,果然,季降正在看著自己。 很快,季降就取下了腰上的威亞,翻身跳過木欄桿,一把從比武場上跳了下來,朝著他快步走來。 你怎么來了?你拍完了。 拍完了呀,白久笑著說,我的戲都是文戲,在考場里走來走去就拍完了,不像傅大將軍,都是實打?qū)嵉拇驊颉?/br> 季降笑了:那怎么不回酒店?早上不是說很困嗎? 困是困,白久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在看自己和季降,只好小聲說,但我想來看看你的拍攝進(jìn)度。 季降很快就領(lǐng)會了他的斷句,挑了下眉:那我很榮幸。 白久又問:你這一天都是打戲嗎? 對,季降說,幾乎都在這個比武場,我要跟大概九個人對戲。 白久瞪大了眼:九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