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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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季降吐血前頓了幾秒,白久在那一瞬間都懷疑他是不是受傷了,后來看到季降正常演才放心。 咳沒事,季降握著白久伸來的手,借力站了起來,就是衣服刮破了。 白久這才看到季降的衣服身后被斜出的樹杈刮掉了一大片布料,還好沒有傷到季降。 他松了口氣:衣服反正多著呢,你人沒事就行。 季降笑著看他:"這么擔心我? 白久眼看季降沒個正形,就朝他扔了個白眼,懶得回話。 這時,季降突然又嘶了一聲,皺起了眉。 白久立刻看向他:怎么了怎么了? 季降緩緩舉起手:手好像流血了。 白久低頭一看,季降手心果然有一處是紅的,看來剛才的打戲還是傷到他了。 快,去醫(yī)務車那里!他抓著季降的手腕就走,由于轉身太急,還踩到了自己的衣擺,絆了一下。 慢點,別摔了。季降笑著說完,就這么一路任由白久握著自己的手腕去了醫(yī)療車那邊。 白久叫住劇組隨行的醫(yī)生:劉醫(yī)生,他手流血了,麻煩您給包扎一下。 劉醫(yī)生看他一臉嚴肅和緊張,先是嚇了一跳,立刻接手去看,等看到季降的手心時,又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傷口真是再晚來一會兒,血都止住了。 不,準確地說,這血似乎早就止住了,甚至都不是剛才受的傷。 白久見劉醫(yī)生不說話,就追問:怎么樣? 劉醫(yī)生眨了下眼,說,我給你個創(chuàng)可貼,你給他貼上就好了。 白久又問:不要緊吧? 劉醫(yī)生思考了一下:以這個程度,應該很難要緊。 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這個月沖一下勤奮榜,每到周末就三更。 沖啊!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第94章 《凌云志》12 季降見好就收,自己收回了手:我沒事。 白久幫他貼好創(chuàng)可貼,兩個人一起收工,剛好秦修三人也回來了,他們干脆一起去吃了火鍋。 火鍋點的是鴛鴦鍋,秦修望著紅油的那一邊很是心動,筷子好幾次都想伸過去。 白久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想吃就吃啊。 我不敢秦修咕噥一聲,我怕經(jīng)紀人揍我。 白久笑的筷子都拿不穩(wěn),不至于吧? 至于,秦修提到這個就有點蔫,我現(xiàn)在為了控制身材連rou都吃的不多了,吃一點熱量高的東西就得擼鐵,經(jīng)紀人動不動還讓我稱體重 他哀嘆一聲:我太難了。 白久想起以前秦修是三個人里最能吃的,頓時很感慨: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一天。 說著,他故意去紅油鍋里夾了一筷子牛rou在秦修面前晃了一下:你不吃我吃。 可白久的筷子剛收回來,就又被季降攔截了,季降非常精準地從白久碗里夾走了那片牛rou,然后放到了嘴里。 他的動作太過自然,像是根本不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些奇怪,甚至帶著些曖昧,桌上另外三個人卻同時瞪大了眼。 白久盯著自己空無一物的碗眨眨眼,你怎么搶食? 太辣了,季降一邊吃一邊回他,你不能吃。 秦修有點震驚地看著季降毫不介意地吃了白久碗里的食物,總覺得哪里有點別扭,就轉頭看看周傳陽。 周傳陽則是想起了前幾天和白久聊過的性取向問題,頓時有點心虛,避開了秦修的眼神,低頭看向正瞪大眼看著兩個人的周承澤,抬手拍了拍周承澤的小腦袋:小孩子不要看這個。 周承澤眨巴眨巴眼:哦。 白久聽到他的話,問他:不要看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周傳陽笑著打哈哈,你胃不好,別吃辣的了。 白久頗為遺憾地看看紅油鍋:我感覺那一邊的更好吃。 清水鍋的東西煮出來和食材原來的味道一樣,而紅油鍋咕咚咕咚地冒著泡,看起來就美味。 季降從紅油鍋里撈出一片土豆,在水杯里涮了一下,又夾給白久:吃吧。 白久一愣,看著季降的水杯:你這杯水不能喝了。 沒事,換個杯子就好了。 秦修明顯更納悶了,扭頭用眼神向周傳陽表達疑惑。 周傳陽視而不見,只是笑瞇瞇地給周承澤夾菜:承澤,多吃點啊,我們都姓周,很有緣分,以后你就叫我哥哥! 周傳陽這話顯然是沒話找話,幸虧周承澤年紀小,心思單純,只是開心地點頭嗯!了一聲。 一頓飯吃完,周傳陽特意拉著季降出來聊天。 周傳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尷尬地擠出一句:季降,這幾年你和白久的關系真是越來越好了啊。 嗯。季降應了一聲。 周傳陽陷入沉默,過了幾秒才想到一個話頭,對了,我有個朋友,交了個男朋友,兩個人關系還挺好。 季降安靜地望著他,似乎不太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我那個朋友周傳陽笑著說,也是個男的。 哦,這樣。季降語氣還是很平靜。 周傳陽試探著問她:你不會覺得我這朋友有什么問題吧? 這話問的季降也忍不住看向他:有什么問題? 周傳陽:喜歡男人啊。 季降皺眉:喜歡誰,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別人無權干涉。 周傳陽突然松了口氣:哦這樣啊。 季降卻像是雷達突然響了,扭頭認真地看向他:你也喜歡男人? 不不不,周傳陽慌忙擺手,我有女朋友了。 季降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周傳陽眼看話題都聊到這里了,就趁機繼續(xù)問:那你喜歡什么樣的人? 季降沉默兩秒,就在周傳陽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突然開口了:可愛的人。 ?周傳陽眨巴眨巴眼,不太懂季降這個可愛的定義范圍。 不過他想了想,白久絕對和可愛這個詞不沾邊,所以季降應該是不喜歡白久了,那他擔心的那種兩方中有一方心里可能有別的想法這種事情看來是不會發(fā)生了。 這么一想,周傳陽就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沒事就行。 季降不知道周傳陽為什么接這么一句話,有點疑惑地看著他。 周傳陽則哈哈一笑,心情rou眼可見地好了起來:走吧走吧,回去繼續(xù)吃! 秦修的行程安排的很緊湊,最多在這里待兩天就要回去了,他非常不舍得,甚至晚上都舍不得睡,要拉著白久談心。 白久第一天還能勉強陪他聊,第二天就煩了:你是沒事,我明天還要拍戲,你能不能早點睡?熬夜多會猝死的。 秦修有點委屈:我想和人說說話。 你找周傳陽。 秦修更委屈了:他說他聽我抱怨了兩天,不想再聽了。 白久有點頭痛:那你去找季降。 這下輪到秦修安靜了,我不敢。 白久被氣笑了,直接抬腳踹了他一腳:你不敢煩他,就敢來煩我?! 秦修躲開這一腳,笑著辯解:你們是現(xiàn)在還沒火,以后火了絕對比我還煩,到時候說不定還要來找我請教經(jīng)驗呢! 白久冷笑一聲:那你可想太多了,趕緊回去睡覺,明天收拾行李滾蛋。 他把秦修推出門,秦修在門口探了個腦袋看回來:白久,我這一走,咱們可就幾個月見不著了啊。 之前不也幾個月沒見嗎?白久不為所動,只要你好好工作,以后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秦修噘了下嘴:我新專輯發(fā)行時間應該和《凌云志》上映時間是一樣的,到時候我再來幫你們宣傳啊。 行。 那秦修又露出壞笑,你們別忘了買我專輯支持一下啊。 白久看他一眼,你再磨蹭下去,我一張也不會買。 秦修這次麻溜地離開了。 過了幾天,周傳陽也回去了,走時候要了兩個人的簽名,說高中時候沒要很失誤,現(xiàn)在趕緊補一個,預備以后火了賣錢。 白久聽到,笑著在一張紙上給他簽了十個名,讓他回去了拆開賣。 周承澤也要離開了,他接了新劇,馬上要進組了。 白久和季降非常喜歡這個小演員,給他講了不少拍戲的經(jīng)驗,還囑咐他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年紀小容易受影響,有什么事情先問問他們再做決定。 送走了幾個人,白久和季降重新投入繁忙的拍戲日程里。 季降是男主角,戲份比較多,經(jīng)常是白久收工了季降還沒拍完,白久就也不急著回去,在片場等著他一起回去。 這天拍攝的戲份依舊是兩人的武戲,祁凌追殺的越來越厲害,祁南已經(jīng)不得不修煉《三生三滅訣》自保,然而祁凌就像是故意的,每當祁南修煉時,他不出手,等祁南修煉完調(diào)整時,祁凌就突然襲擊,好幾次都險些搶走《三生三滅訣》。 這次的場景是一個偏遠的客棧,劇情里祁凌要坐在房頂,而他腳下的客棧房間里是正在修煉的祁南。 這里要拍一個大遠景,搖臂鏡頭從上移到下,從屋頂?shù)钠盍柙倥牡狡钅希粋€身影清晰坐在房頂,一個透過窗紗和燭火看,只能看到隱約的打坐身影。 前天下了雨,氣溫涼爽了一點,但房頂也因此變得非常濕滑,白久剛吊好威亞上去,就直接被滑的摔了一下,幾片瓦片啪噠掉了下來。 白久第一反應是還沒開拍不能弄臟衣服,立刻迅速地爬了起來,這時,他聽到底下季降的喊聲:白久!你沒事吧? 沒事!白久朗聲應道,衣服沒臟! 季降被這個回答噎了一下,只能又喊了一句,你自己小心點! 知道了!白久一邊說,一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想坐,結果還沒坐下靴子底就又打滑了,頓時一屁股敦實地坐了下去。 房頂傳來通!一聲,季降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道具怎么就沒有準備個防滑的鞋底? 嘶屋頂上的白久揉了揉受到?jīng)_擊的尾椎骨,呲牙咧嘴地重新坐好,這也太滑了! 白久,偏了,往右一點!孟和志的聲音通過喇叭傳了出來。 白久不得不重新站起來往右挪,這次他非常謹慎,手腳并用,緩慢地移動過去。 孟和志的笑聲即使是在喇叭里也清晰可聞:怎么在房頂上爬著走?你可是大俠啊。 白久高聲回了一句:大俠也怕摔啊!!! 片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季降則始終抬頭盯著屋頂?shù)陌拙茫_認他坐好后,才幾步跑進客棧,進了拍攝房間。 天邊一輪潔白的冷月,月下,一身黑衣的祁凌隨意地跨坐在屋頂,正低頭用布擦著自己的劍,劍鋒泛著冷光,上面似乎還有血跡。 鏡頭緩緩轉下,朦朧的窗紗里,一個人影端坐在床上,正在修煉心法,氣息浮動間,純?nèi)簧願W的心法口訣漸漸浮現(xiàn)。 光線也是一暗一明,月光雖亮,卻照不亮屋頂?shù)暮谝氯耍蜅7块g里燭火通明,光芒反而隱約有一點能映到屋頂。 鏡頭逐漸拉遠,這一黑一白最終也融為一團模糊的光暈,不斷縮小。 卡!孟和志滿意地喊,演員休息一下,十分鐘后進下一場。 白久站起來,隨著威亞的起落,慢慢往地上落。 季降已經(jīng)出了客棧,第一時間站到空地上,抬頭等著白久落下來,快到地面時,季降還伸手扶了他一把。 白久一下來就開始吐槽:你不知道那個房頂,又濕又滑,還有股霉味!孟導還非要我表現(xiàn)的瀟灑隨性一點! 我怎么隨性?我隨便一動,就能立刻從房頂上圓潤地滾下來! 而且那個味道真的,我感覺我待這么一會兒,我都染上味了! 一邊說,白久一邊低頭聞聞自己:是吧?我感覺身上有霉味了。 說著說著,他發(fā)現(xiàn)季降沒什么動作,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季降原來一直在安靜地笑著看他。 季降看得太過專注,連白久對上他的眼神,也稍微愣了一下,隨后小聲咕噥了一句:你老看我干什么? 季降又看了他半天,才笑著伸手,揉了一下白久的頭:看你可愛,多看幾眼。 第95章 《凌云志》13 接下來的幾天,《凌云志》劇情逐漸展開。 祁凌終于要開始搶心法了,他設了個計謀,聲東擊西,一邊引祁南進入自己設好的圈套,一邊趁機盜走了祁南藏著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