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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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有一點可惜,我和你的對手戲太少了,高婷看看白久,你的戲幾乎都是和季降,沒我什么事。 是嗎?白久一愣,這我倒沒注意。 是啊,高婷可惜地嘆氣,我劇本里有你出現的地方很少,而且 她說到這里似乎猶豫了一下,又笑著開口:整部劇我的感情戲其實也很少,好像一心都是修煉、修煉、打架。 白久聽到感情戲,眼底一亮,正想問問細節,季降已經把白久往另一邊推:你去那邊拍,快,叫你了。 白久轉頭一聽,副導演鄭羽的確在喊他,看來那邊的場景已經準備好了。 他走到場地另一邊,開始拍攝自己這邊的劇情,腰間套上威壓,調試了一會兒,沖著鄭羽點點頭。 鄭羽對著麥喊道:好,所有人準備,三!二!一!起! 威壓猛然升高,白久努力控制著平衡,配合著節奏,握劍從空中一躍而下,踢開了千牙山的大門。 掌門在哪兒?給我出來!祁凌對著門口的弟子喊道,別等我動手! 弟子們驚慌秉報掌門,說門外有人來犯,千牙山掌門緩緩走了出來:來者何人? 祁凌瞪著千牙山掌門:我師兄呢? 千牙山掌門皺眉:誰是你師兄? 裝什么傻,你殺了我師父還不夠,竟然還對我的師兄下手?祁凌舉起劍指著他,將我師兄交出來! 你師父?哈哈哈原來他竟是你師父!千牙山掌門不屑地冷笑一聲,你師父還有臉收徒弟?他本就該死,死有余辜! 閉嘴!不準侮辱我師父!祁凌頓時紅了眼,沖上去和千牙山掌門對打。 兩個人習的都是快劍,過招非常快,往往一秒之內要做兩到三個動作,即使武術指導已經提前教過他們這一場的動作,猛然開始對招還是很困難。 更難的在于后面的群戲,千牙山掌門前幾日剛受過傷,不敵祁南,弟子們就上前幫忙。 白久被一群人包圍著,既要記自己的動作,又要配合周圍每一個人的動作,加上時不時要借助威亞飛起來,演的十分艱難。 好不容易拍到一半,白久的動作突然卡頓了一下,忘了轉身格擋對方砍過來的劍,背上頓時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整個人失去平衡,直接跪在了地上。 鄭羽嚇了一跳,立刻停了拍攝跑去看他: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沒事,白久揉揉肩膀,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仍舊是笑著的,不影響,繼續。 等這場群戲拍完,轉下一個場景時,白久終于得空休息了一會兒。 他剛坐下就臉色一白,左手不住揉著右肩膀,剛剛那一下雖然是道具劍,但為了動作逼真對方砍的很重,每想到自己沒轉身擋,力度也來不及收回去,又剛好砍在白久舊年的傷口上,白久當時就感覺背后撕裂一樣的疼,現在坐下來,疼痛感更強了。 這時,季降也拍完幾場戲,趁著中途休息過來看他。 累不累?季降看白久揉著肩膀,問他,要是太累了就歇一下,別一股勁兒地拍,不僅會難受,拍出來的效果也不好。 嗯,我知道,白久點點頭,轉移話題,你們那邊拍幾場了? 三場,季降說,高婷練的很用心,幾乎沒什么動作做不到,拍的還是挺順利的。 他看白久一直在揉肩膀,忍不住上前一步:我來吧,你揉不到。 別嘶!白久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感覺背后一扯,連季降輕輕按這么一下都疼。 季降立刻停手,變了臉色:你受傷了? 第87章 《凌云志》5 沒有白久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才緩過來一點,就是剛才被打到以前那道疤了,有點疼。 什么?!季降一驚,立刻把白久的衣領朝下拉了拉,我看看,你先別動。 偏偏白久這套衣服做工細致,里外足足有四層,季降跟剝粽子一樣剝掉了四層衣服,才看到白久肩膀上那道疤。 那是白久高一的時候被白良義用鋼管打的,當時留了疤痕,后來季降跟白久說了好幾次讓他把疤去掉,白久都不愿意去。 現在被又打了一下,疤附近的皮膚變得紅腫,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變成了紫紅色,一直延伸到腰部中間,看著十分瘆人。 季降的臉色很難看:受傷了你都不知道說一下,還準備繼續拍? 白久愣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卻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問他:很嚴重嗎?我感覺還好,不影響行動。 現在是不影響,等明天起來,你這條胳膊都別想動了,季降忙喊來隨組的醫生,拿一點藥膏過來。 他先是在白久的肩膀上搓開藥膏,隨后一點點涂在他受傷的地方,由于緊張,動作仔細地有些輕柔,白久有點癢,忍不住動了一下。 別亂動,季降按住他左肩,忍一下就好了。 白久微微側過頭,看著季降認真地上藥,貼膏藥,眼神專注,湊的很近,鼻尖甚至都要碰到自己的皮膚。 白久想說點什么緩解一下氣氛,但又不知道說什么,斟酌了好幾次都沒開口。 這時,他聽到季降小聲地說:這道疤 什么?后面的話白久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這道疤,回去以后把去了吧。季降一邊說,一邊抬頭看向他。 白久本來就轉過頭在看他,季降這么一抬頭,兩個人頓時離的很近,鼻尖和鼻尖之間幾乎不到一公分,同時頓了一下。 尤其是白久整個衣服幾乎被撥到腰部,由于周圍沒什么遮擋,季降就靠的很近,拿自己擋住,兩個人連上半身都貼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聽的很清楚 白久看著季降的眼睛,話到嘴邊的不想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變成了好。 季降滿意地笑了一下:終于愿意去掉了。 白久眨眨眼,頭朝后偏了一點,拉開和季降的距離,我只是為了以后拍照好看。 不管是因為什么,你愿意去掉它,我就很高興,季降垂眸,沒讓白久看到自己的眼神,看著它,我就總想起那一天,那天我要是早來一點,你就不會受傷了。 白久忙說:跟你沒關系。 有的,季降說,我在學校里聽說了你的事,也知道白知道他的為人,但我沒想到他去的那么快,而且連自己的 后面的話他沒跟著說出來,而是快速地抬眼看了一眼白久,看到白久臉上沒什么別的情緒后,才嘆了口氣:都過去了,不提了。 膏藥的確有用,白久感覺背后的疼痛感輕了很多,就繼續起身拍下一場。 這里他和千牙山掌門打到最后,兩人都是一身的血,周圍全是群演扮的尸體。 兩個人演對手戲時,季降就在旁邊看著,看著白久將道具劍刺向千牙山掌門,徹底屠盡了千牙山滿門。 隨著最后一個鏡頭外拉,整個場景盡收畫面,祁凌站在血泊中,手中的劍還在滴血,腳下是千牙山掌門的尸體,身邊是千牙山十幾個弟子。 白久聽到卡的聲音,就放下劍,伸手去拉演千牙山掌門的演員,那是個年紀稍大的中年演員,笑著看他:演的很好啊,情緒都到位了。 白久有點不好意思:還有很多進步空間。 季降走過來問鄭羽:他是不是結束了? 對,鄭羽說,白久可以回去休息了。 白久樂呵呵地跟鄭羽打了下招呼,名正言順地推著季降回了他那邊的拍攝場地,要看季降和高婷對戲。 這幾場打戲偏多,既有季降和高婷對打,又有兩人一起對敵,高婷和季降又都穿著白衣,站在一起看起來就很般配。 白久托腮坐在一邊,盯著季降和高婷對話,然而季降說著說著,目光總是不自覺地看向白久,注意力也有點轉移。 孟和志以為季降沒分清鏡頭,就笑著提醒他:祁南,鏡頭在這邊。 好,季降應了一聲,繼續拍攝,卻又朝著白久看了一眼。 白久一臉的好奇,看著季降似笑非笑,時不時看到兩個人氣氛帶點曖昧時,還舉手作勢要鼓掌。 季降頓了一下,終于還是停了拍攝,白久,你先回去休息吧。 為什么?白久一愣,我想留在這里看。 你在這里影響我拍攝,季降說,你總笑。 我什么時候笑了?白久一頭霧水。 高婷笑了:你要是不看他,會知道他在笑嗎? 季降眨了下眼,面不改色,總之,你有點影響我了。 孟和志立刻揮揮手:好啦,祁凌先回去吧,祁南害羞啦。 白久先是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季降,隨后很不情愿地起身:不讓看算了,我看劇本去。 像是不解氣,他又補了一句:等劇出來了我好好看!說完他就氣哼哼地走了,留下一個提著衣擺、帶著憤怒的背影。 季降看著白久的背影,沒忍住笑了一下。 孟和志立刻開口:對!祁南,就是這個笑容,要溫柔一點,你剛剛對楚月元的表情太兇啦! 季降一頓,點點頭:我知道了。 下午的戲份也是季降和高婷的,兩個人一起查案,去了很多地方,調查那些陳年舊事。 白久無聊,就在酒店翻著自己的劇本,背后面幾場的臺詞。 背著背著,白久又有點不甘心:你不讓看我就不看了? 他突然一個起身,抓起一件黑色的衛衣套到身上,戴上口罩帽子,悄無聲息地溜回了片場。 季降和高婷正在酒樓二樓靠窗的地方坐著喝酒,兩個人似乎正在商量著什么。 周圍的群演都是古裝,白久就站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抬頭看著兩個人 季降換了身深藍色的衣服,襯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遞到唇邊的動作也分外好看。 白久看著看著,有點發呆。 季降當初拿影帝的那部電影,名字白久已經忘了,只記得是孫伍一導演拍的,題材很嚴肅,不是白久感興趣的類型。 后來季降又拍過幾部古裝劇,白久偶爾看過剪輯,造型和妝容都很好看,但也只限于好看而已,沒有更多的感覺。 可現在的季降,單單是端坐在那里,眉眼就好看的讓人移不開視線,高挺的鼻梁下是淡紅色的嘴唇,下巴和喉結的弧度都好看的驚人。 難怪粉絲總說,他是個只靠臉就可以吃飯的人。 但是自己以前怎么就沒覺得季降好看呢? 白久想了半天也沒想通,反而跟季降不經意看過來的眼神相遇了,他一驚,立刻低頭避開了季降的視線。 再抬頭時,季降神色如常,繼續拍攝著他的戲份,似乎并沒有看到白久。 白久松了一口氣,又發覺自己這種行為實在是太蠢了,明明可以留在酒店休息,卻非要過來看季降拍戲,還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別人知道。 白久轉身想走,又好奇季降接下來的一場戲,沒記錯的話是祁南英雄救美,在酒樓出手打退了來找楚月元挑釁的一伙人。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離開,決定看完這場再走。 幾個武林人士打扮的群演罵罵咧咧地進了酒樓:昨日那個多管閑事的浩然峰弟子呢!出來! 楚月元聽力極好,聽到樓下的動靜,放下酒杯,豎起眉毛,起身拿起劍就從二樓跳了下去。 你姑奶奶在這兒呢!昨日你欺負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被我打跑了也就算了,今日竟然還有臉面過來找我,還帶了這么多人?也不嫌丟人! 被她點名罵的弟子頓時漲紅了臉:你!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楚月元冷笑一聲,有本事就跟我一起去昨日的攤子上對峙,看看是我胡說八道,還是你仗勢欺人! 你你別跟她廢話,動手! 幾人打了起來,賓客們紛紛嚇得跑開,祁南也從位置上起身,抱著劍倚在樓梯的木頭扶手上,靜靜看著樓下。 楚月元身手極好,身姿輕靈,幾個跳躍間就躲開了對方的大刀,一個巧勁使過去,就彈開了對方的武器,再一腳踢飛沖過來的弟子,穩穩落了地,笑道:就你們這樣的身手,也好意思出門? 對方眼看被一個小姑娘打的形容狼狽,頓時惱了,竟然不管禮數直接動用了暗器,煞時,漫天鋼針朝著楚月元飛去。 楚月元變了臉色,迅速后仰躲開第一波暗器,再想離開時,第二波暗器已經到了臉前,眼看避不開了,楚月元立刻伸手擋在臉前。 這時,祁南突然動手,狠狠一拍欄桿,無數碎木朝著對方飛去,不僅攔下了飛向楚月元的鋼針,還擊飛了幾個尋事的無賴。 他輕輕從二樓落下,站到了楚月元身前。 五個人打一個,還要用上暗器,真是好威風啊,祁南語氣里帶著笑意,不知閣下出自哪門哪派,說出來讓我笑笑? 對方一看楚月元還有幫手,而他們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還被一頓嘲諷,頓時紅了臉,不再說話,互相攙扶著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