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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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笑著回他:明天見~ 送走了一個小可愛,白久的心情好了很多,走回人群中拍合影,季降站在他旁邊,輕聲問他:干什么去了? 白久:去勾搭小朋友了。 嗯?季降一時間沒理解白久的話,什么小朋友? 白久想了想,還是用最短的話簡單說明了情況:我剛剛看到一個小演員,是演祁凌小時候的,叫周承澤。 季降頓時有點吃驚:是他? 白久瞥他一眼:你知道他? 季降眨了下眼,看過他的劇。 白久瞇起眼:哦?哪一部? 季降想了兩秒,竟然真的說了一部周承澤演過的戲。 白久笑了:行吧,沒想到你還有時間看劇。 季降忍不住問:你不認識周承澤? 白久沒看他,而是對著前面的鏡頭笑的燦爛,回答道:現在認識啦。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部 劇比較重要,會有比較詳細的劇情內容和拍攝過程,有將近二十章,嫌長的小可愛可以囤起來一起看!~ 第83章 《凌云志》1 正式開拍的第一天,白久很早就起了床,跟簡誠打了個招呼就去到了片場。 他們住的酒店離片場很近,步行只需要五分鐘,季降比白久來的更早,正在孟和志身邊站著。 白久跟他們揮揮手:嗨。 孟和志笑著看他:沒有戲也來這么早呀? 白久笑道:要盡快熟悉拍攝環境嘛,多來看看。 好,孟和志指指片場中心的兩個孩子,這兩個小演員是你們小時候的飾演者,可愛嗎? 白久和季降同時看過去,今天的拍攝場景是一個木屋,講的是祁南和祁凌兩兄弟從小被師父收養,一起習武、學書,共同長大。 周承澤和另一個小演員正在吃力地舞劍,飾演他們師父的是一位老演員,叫王厚德,正板著臉教導他們。 連劍都拿不穩,以后怎么在江湖立足?怎么懲惡揚善! 周承澤朝著演祁南的哥哥吐了下舌頭,偷懶放下了劍。 誰知道這動作一下就被師父發現了,師父氣的吹胡子瞪眼:祁凌!你去給我罰站! 師父,算了吧,祁南慌忙求情,師弟還小,不懂事,你別生氣。 師父搖搖頭:你啊,總是這么護著他,那他什么時候才能成長,難道你能護他一輩子? 祁南一臉堅定:師父,只要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的。 唉師父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南兒,你把事情都想的太簡單了。 白久看了一會兒,才說:周承澤演的很好。 無論是小孩子的調皮搗蛋,被師父教訓過后的專心練劍,或者是和師兄撒嬌耍賴,都演的有模有樣,看起來很有靈氣。 季降笑了:有壓力嗎?接著他演。 當然有啊,白久眨眨眼,不過有師兄在,我不擔心。 季降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白久是在貫徹前天孟和志說的戲里戲外都以劇里的身份相稱,頓時笑了起來。 白久又問:他們的戲份大概幾天? 兩天,季降說,很快就結束了,后天我們正式開拍。 好,白久點點頭,我這幾天再背背劇本。 上午的時間兩個小演員都在練劍,雖然拿的是短劍,但對小孩子來說還是很困難,只能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糾正、指導,拍的相對比較慢。 下午拍的戲份則是祁凌因為別人罵了自己的師兄,氣的和對方打了一架,回來被師父責罵。 祁凌跪在堂前,師父端坐著不看他。 祁凌小聲說:師父,徒兒知錯了。 你錯在何處? 徒兒不該和他們爭吵,也不該沖動動手,但是的確是他們失言在先。 唉!師父長嘆了一口氣,祁凌,你這個性子該改改了!縱使他人失言在先,你也不該動武,須知你習武是為了保護弱小、對付惡人,而不是用來爭強好勝! 師父,徒兒真的知錯了。祁凌跪著往前挪一挪,扯了扯師父的褲腿。 師父起身:你就先在這里跪著,沒我的命令,不準離開。 屋里的燈逐漸昏暗下來,天黑了。 祁凌跪的頭暈眼花,閉著眼揉著肚子,卻突然聽到窗外有聲音。 他抬頭一看,一向規矩的祁南居然正在悄悄地翻窗戶進來。 師兄!祁凌驚喜地喊道。 噓!祁南立刻制止了他的喊聲,躡手躡腳地走到他面前,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著的酥餅:餓了吧?給。 祁凌眼底一亮,驚喜地接過酥餅:謝謝師兄! 他一邊吃,一邊問:師兄,師父還在生我的氣嗎? 祁南搖搖頭:師父早就不生氣了,他知道你不是愛惹事的人,不然我怎么能進來的? 祁凌頓時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師父最疼我了。 祁南有點心疼地看著祁凌臉上的傷:你也受傷了,那些人下手可真狠。 祁凌立刻驕傲地抬頭:他們也沒占到便宜!我一個人把他們四個人都打哭了! 祁南笑著問他,你還很得意?看來這罰跪不頂用啊,我得跟師父說說~ 師兄師兄我真的知道錯啦!祁凌慌忙說,你別跟師父說。 哈哈哈我逗你的!傻師弟。 兩個小孩子笑成一團,白久則安靜地看著他們。 季降注意到白久的神情,問他:在想什么? 白久看著小祁南和小祁凌:我在想,小時候他們真的很幸福,如果能不長大,一直這樣就好了。 季降想到后面的劇情,沉默兩秒,才說:命運這種東西,一向是事與愿違。 是啊,白久嘆了口氣,等我們上場,祁凌就不會再笑了。 祁凌這幾天不專心練劍,總是偷偷摸摸地躲在屋子里,又不讓祁南看見,祁南就悄悄跟著他進了屋子,發現他在刻一塊小木頭。 你在干什么? 祁凌嚇了一跳,立刻把木頭藏到身后:你怎么進來了? 你不專心練劍,在屋子里玩木頭?祁南問他。 我沒有玩木頭祁凌委委屈屈地說,我在刻小木人。 還說不是玩木頭。 不是,祁凌把手心的小木人拿了出來,我想送給你的,下個月就是你生辰。 祁南一愣,隨后有點驚喜:送給我的? 嗯,祁凌點點頭,認真地說,這是上好的紅松木,我要刻一個和師兄一模一樣的小人送給你。 祁南打量著他手里的小木人,笑了:我覺得這個小人更像你。 祁凌也笑了:真的嗎?那我就刻一個我自己送給師兄。 好啊,祁南捏了下他的鼻子,但是你不能耽誤練劍,不然要被師父責罵的。 我知道啦師兄!小祁凌奶聲奶氣地回他。 卡!孟和志笑著說,好,幼年戲份基本結束啦,再拍幾個練武的鏡頭,季降和白久就接上。 白久和季降已經換好了白色的弟子服,站在一邊等著接小演員的鏡頭。 這里是兩個小演員互相比試的鏡頭,劍與劍互相碰撞,風吹葉落,鏡頭再轉過來,就是已經長成少年模樣的祁南和祁凌在過招。 白久腰上吊著威亞,凌空而起,握著劍從空中朝著季降飛去。 季降一個下腰直接招架住了這一劍,隨后揮動手腕,用了一個巧勁,白久在空中轉了一圈,重新落回了地上。 雖然之前武術指導已經教過他們這里該怎么拍,但真正拍起來孟和志還是擔心兩個人動作戲完成的不標準,沒想到無論是白久還是季降,動作都流暢帥氣,明明是第一次吊威亞,但兩個人都沒有絲毫的不適應,反而能跟著威亞調整動作,非常連貫地拍完了這個鏡頭。 好!孟和志拍拍手,很好啊,剛開始就這么順利,繼續繼續。 祁凌落了地,看看手里的劍,撇撇嘴:師兄,你欺負我。 祁南笑著收劍:我又怎么欺負你了? 祁凌搖搖頭:反正我打不過你,不打了。 祁南哈哈大笑:那要是以后遇敵,打不過難道也能不打嗎? 祁凌笑了:打不過我就喊師兄來幫忙。 祁南指指他:你啊 之后又拍了幾個日常相處的鏡頭,表現兩個人都已經長大,而師父的頭發和胡子卻都已經花白。 很快,就拍到了重點戲份。 祁南和祁凌正在過招,木屋的方向卻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兩人對視一眼,臉色一變,同時朝著木屋飛去,沒想到剛落地,就看到自己最敬重的師父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血。 師父!??! 師父!怎么回事! 祁南跪在地上,把師父扶到懷里試圖叫醒他,祁凌則盯著師父胸前的傷口,那是一道很長的貫穿傷,傷口周圍的血rou猶如綻開的花,看著十分瘆人。 碎花訣,祁凌咬著牙,是千牙山的人。 師父從重傷中勉強蘇醒,咳了幾聲,嘴角涌出大量的血沫。 師父!祁南慌張地問他,發生什么事了! 咳咳師父有氣無力地搖搖頭,南兒,凌兒,聽我說 他顯然已經快撐不住了,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不要去找仇家,也不要為我報仇,你們兩個好好活下去,知道了嗎? 師父??!祁凌紅了眼,為什么,到底是誰害你! 師父用盡最后的力氣說道:仇恨是這世上最鋒利的刀你們不要被這把刀趨使,互相扶持,好好咳 他終于沒了呼吸,遺憾地閉上了眼。 師父! 師父?。。?/br> 卡,孟和志喊道,這里再來一次。 祁南和祁凌要抱著師父的尸體痛哭,季降已經滿眼是淚,但白久始終只是紅了眼眶,沒有哭出來。 白久,孟和志走過來,不行,要哭,你要有眼淚。 白久捏了捏衣服,垂眼:我知道,但我我有點哭不出來。 他已經很多年沒哭過了,壓抑習慣以后,崩潰大哭這種情緒對他來說太過陌生。 祁凌還是個少年吶,孟和志說,他就是會哭會笑,難過了就哭,有師父和師兄在,他不用顧忌太多,現在師父沒了,他的情感是很激烈的,你要表現出來。 好白久點頭,我試試。 隨后開拍的兩次,白久還是沒有哭出來,盡管他已經極力沉浸,但眼眶始終是干澀的。 白久自己都有點著急,他對著導演說了聲抱歉,離開片場醞釀情緒。 季降緊跟了出來:怎么了? 我不會哭了,白久看著角落,有點失神,我知道應該怎么演,但是我哭不出來。 季降看著白久,他靠著墻,面對角落站著,身上白色的弟子服已經被師父身上的血染紅了一小塊,頭發凌亂,眼底通紅,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季降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白久的頭:雖然我不想讓你用這種方法,但試著想一些讓你傷心的事,也許就能哭出來了。 白久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就是這樣哭的嗎? 季降嗯了一聲。 白久看著他,嘴角又輕輕上揚:你居然還有傷心的事,而且傷心到能讓你哭出來? 有啊,季降聲音突然放輕,直直地看著白久。 白久對上他的眼神,微愣了一下。 季降的神情有點恍惚,似乎想起了很久遠的過去:我一直相信功夫不負有心人,就一直朝著一個方向努力。 但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人決定不了的,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意外來臨的時候,誰也躲不開。 當時的我充滿了無能為力。 小久,那種情緒,我希望你永遠也不要體會。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鈴音小可愛的地雷!比心心~ 第84章 《凌云志》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