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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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誠從出來就一臉疑惑,明明周圍都是橫幅,怎么不見人,現(xiàn)在看到急忙跑過來的粉絲,才又有了笑容,沖她們揮揮手,又迅速簽了幾個名,才坐上車走了。 臨走前,他隱約聽到了幾句對話。 那剛剛那幾個到底是誰? 不知道啊?看起來也不像普通人 肯定是哪個團體來了,沒通知粉絲行程,想低調(diào)過來的! 對對對,不過我好想知道是哪個團啊,身材都太好了吧! 而且有個人我看到他眼睛了,超好看!絕了! 現(xiàn)場見證粉絲爬墻的陶明誠,沉默地搖上了車窗。 第40章 校招 衛(wèi)天瑞先把秦修送回了家,才送季降和白久回季降家。 季降的房子位于A市偏東的位置,是個高檔小區(qū),進出都需要查驗身份,季降帶著白久進了小區(qū)。 白久看著這一道道的關卡笑了:你回個家跟闖關一樣。 不過他又想了一下,自己也沒理由說人家,畢竟自己后來住的那棟樓,門口連保鏢都配了。 季降家里已經(jīng)提前找保潔清理過了,衛(wèi)天瑞也把白久能用到的生活用品都添置了一份。房子的戶型很好,三室兩廳,陽臺很大,也漂亮,客廳的落地窗能看到A市的夜色。 季降把白久的行李放到自己屋子旁邊的臥室:你還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訴天瑞,讓他去買。 不用了,白久揮揮手,蹲下打開箱子,把自己不多的行李整理出來,你這么好的房,不收我租金讓我免費住,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 這房子只要你想來,隨時可以來。季降說。 晚上他們和衛(wèi)天瑞一起吃過晚飯,衛(wèi)天瑞就回去了,剩下白久和季降兩個人,白久換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問季降:你有什么考試經(jīng)驗能分享下嗎? 季降想了想,說:照常發(fā)揮就好了。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考,其實沒什么經(jīng)驗。 白久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又拿起了手機:那我還是自己百度吧。 季降看向他:你緊張啊? 有點,主要是沒經(jīng)驗。 季降把考試的流程又給他講了一遍,最后總結(jié):無非是那些我們已經(jīng)練了很多遍的東西,你只要做到不違規(guī)就好了,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好過的。 兩天后,C大的校招正式開始。 從校門口開始,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一月的天氣正冷,大家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帶著帽子圍巾口罩,誰也不想露臉,生怕風一吹把臉凍僵了。 白久看著校門口除了考生還有不少游蕩的記者,問:今天也有明星來? 沒有,季降說,他們就是來拍考生的。 白久看著幾個往自己這邊挪鏡頭的記者,十分不解:考生又沒什么名氣,有什么好拍的? 藝考出明星,每年這都是報道的一個熱點,季降解釋,也會有已經(jīng)簽了公司的人提前在這里買通稿買鏡頭,那些素顏男神、最美考生,多半都是靠這些記者營銷出來的。 白久哦了一聲:這樣。 對了,季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轉(zhuǎn)頭小聲對白久說,我記得有個說法,是說如果今天被記者拍到,以后不會紅。 季降說話的熱氣哈在白久的耳根上,白久耳朵又敏感,立刻就紅了。他伸手揉揉自己的耳朵,拉著季降趕緊往里面走:快走快走!紅不紅的無所謂,要是被這詛咒帶的考不進C大,那可虧大了。 進了學校,兩個人一邊找自己的考場,一邊觀察周圍的人。 白久看了一圈,小聲問了一句:今年C大招多少影視表演專業(yè)的? 63個。 白久一驚:才63個? 這已經(jīng)是擴招了,季降說,去年只招了49個。 白久環(huán)顧一圈,光他周圍考表演系的都站了滿滿一個廣場,更別說還有正在趕過來的 這競爭程度這么大的? 季降發(fā)現(xiàn)白久的臉色有點僵硬,問:冷了?邊說邊要把圍巾給白久圍上。 白久搖搖頭:我就是有點緊張。 季降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沒忍住笑了:你緊張什么? 不是白久說,你看咱們周圍。 季降聞言,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沒看到一個認識的,眼里帶了點疑惑:周圍怎么了? 我看他們都長得挺帥的。白久指了指身邊的幾個男生,一臉不自信。 季降有點意外,扭頭一個個仔細看了那些白久說帥的考生,再回頭看看即使口罩遮了大半張臉,也遮不住精致五官、和一雙漂亮眼睛的白久,突然有點沉默。 白久到底為什么對自己的臉這么沒信心? 白久正專注地觀察敵情,冷不防季降突然彎腰,在他耳邊又說了一句話。 白久,你是在場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 白久一愣,茫然地抬頭望向季降。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謝謝啊不過,你為什么不說我是最帥的? 季降揚眉,笑容突然變得有點不正經(jīng):因為我是。 第41章 初試 考試分初試、復試、三試,一共三場。 初試人最多,內(nèi)容也相對簡單,只需要朗誦一段抽到的內(nèi)容。 季降和白久在一個候考室,排著隊抽完簽以后,拿著自己的考試內(nèi)容緊張地開始準備。 候考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朗誦聲,有人為了感情充沛,聲音特別響亮,吵得白久都有點聽不清自己的話了。他想把這段詩歌背下來,但內(nèi)容太長,一時半會消化不了。 季降很快就練好了自己的內(nèi)容,走到他身邊眼神詢問他有沒有什么問題。 白久把自己那張紙給季降看了看,小聲說:背不下來。 季降粗略掃了一眼,說:你改一改停頓,重點背起始句,中間可以看稿。 白久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季降很快就進去考場了,白久剛好是下一個,就站在考場外等著,隱約聽到里面季降抑揚頓挫、清朗明亮的聲音傳了出來。 過一會兒,他的聲音停了,白久瞬間開始緊張,手里的紙都快被捏皺了。 誰知道季降并沒有立刻出來,而是停了一會兒,又隱約說了幾句話后,才在引導員的引導下推門出來。 兩人的目光交匯,季降朝他笑了笑,無聲地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白久點點頭,突然有點安心,提起一口氣,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考場里一共七名考官,穿著整齊的西裝,橫著坐了一排,氣勢很足。 白久走到考場中間,深深鞠了一躬,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醞釀了一下情緒,開始朗誦。 大海的日出,引起多少英雄由衷的贊嘆,大海的夕陽,招惹多少詩人溫柔的懷想 白久聲音很輕,咬字又很清晰,情緒也飽滿,給考官們帶來了非常好的體驗,幾個考官都由一開始漫不經(jīng)心地低著頭,到后來抬起頭認真地聽他朗誦。 一切的過去這個世界,有沉淪的痛苦,也有蘇醒的歡欣。 讀到最后,白久的語氣變得平靜,情緒也一點點收了回去,幾個考官隨著他的朗誦結(jié)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白久深深鞠了一躬:我的朗誦到此結(jié)束。 場面突然很安靜,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引導員帶他出去,白久站在考場中間,和對面一直盯著自己的女考官對視了幾眼。 女考官看向座位正中穿著黑西裝的男主考官,男主考官這才笑著對白久說:很好。 白久點了點頭,準備出去了。 現(xiàn)在準備加試。 白久差點邁出去的腳硬是被自己憋了回來,連帶著身體都小幅度地晃了一下。 加試? 等等,還有加試? 主考官:加試一小段臺詞基礎,很簡單,你過來抽片段。 白久點點頭,走到女考官面前,拿起最前面的一張紙條。 主考官:給你一分鐘時候準備,計時開始。 白久退回到考場中央,低頭看著手里的紙條。 是一段電影中的臺詞,這個電影他并不陌生,很經(jīng)典的一部老電影。他沒有用太久的時間準備,換了個輕松的、娓娓道來的語氣,開始闡釋這段臺詞。 當我問你藝術,你可能會提出藝術書籍中的粗淺論調(diào)。 但你不知道西斯汀教堂的氣味,你從沒站在那,看那美麗的天花板我看過。 你年輕彪悍,當我問起戰(zhàn)爭,你會說莎士比亞的話,共赴戰(zhàn)場,親愛的朋友們但你從沒接近過戰(zhàn)爭,從沒把好友的頭抱在膝蓋上,看著他吐出最后一口氣向你呼救 白久的語氣淡然,但每一句都帶著十足的震撼,仿佛讓人瞬間置身于場景里,聽著他一字一句的訴說。 你不了解真正的失去,唯有愛別人勝于自己才能體會,我懷疑你從未付出過這樣的愛。 看著你,我看到的不是一個聰敏自信的男人,而是一個被嚇到的狂妄的孩子。 白久讀到最后,眼神里流露出悲憫的神情,和堅定的鼓勵,念出了最后一句。 但你依舊是個天才,沒人能夠否認。 全場再次安靜下來。 女考官向白久豎了個大拇指,白久笑著點了個頭,當做回應。 主考官發(fā)話了:謝謝,你可以出去了。 白久將紙條交給引導員,跟著他走出了考場,剛出考場就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心跳很快。 季降在等待區(qū)看著他:怎么樣? 白久立刻哀嚎:怎么還有加試?! 我也很意外,好像是今年新出的規(guī)定,季降說,不過很短,很快就完了。 短?白久苦笑,我那個片段,一分鐘都看不完,還好我看過電影,直接順著記憶念了。 季降一愣:你抽到那么難的? 白久提起這個臉又一垮:是啊,我感覺我運氣多少有點差。 兩個人回到了等待區(qū),等這場的考生考完才能一起離開,考過的考生們七嘴八舌地角落,白久聽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不是每個人都加試。 準確地說,這一場就加試了他和季降兩個人。 是咱倆特別倒霉嗎?白久看著季降,一臉不解,怎么就我們加試? 季降也有點疑惑,但他想了想,說:也許是個好消息,我們再看看。 一天過后,初試的成績下來了,白久和季降兩個人都過了復試。 同時,網(wǎng)絡上掀起了一輪熱議。 《今年的C大連初試都加難度,居然還有加試!》 《我聽朋友說,只有被加試的那些人才能過初試。》 《媽耶,這是什么魔鬼學校?!能考上的恐怕都是神仙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詩歌:舒婷《致大海》 臺詞片段:《心靈捕手》 第42章 復試1 復試在兩天后正式開始,這次學校里的考生少了很多,看起來光初試就刷掉了很大一批人。 白久今天沒帶口罩,一進校門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甚至有蹲守的記者舉著相機想拍他。 白久臉一綠,迅速躲到了季降身后:怎么復試還有記者?! 季降一邊擋著他一邊笑:應該是偷偷溜進來的,校門那里的記者都被攔下了。 一個女考生突然走到了季降面前,臉紅到了脖子,小聲說:那個同學你好,能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 白久在背后輕輕吹了聲口哨,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季降挑眉,讓開了身體,順便提醒白久:是在跟你說話。 女生害羞地看一眼白久,她從這個人進來時候就看到他了,長得簡直可以用美來形容,明明是素顏,但精致的五官、白的顯眼的皮膚,都能讓人很快就注意到他。 白久愣了一下,看著女生,撓撓頭,有點尷尬:我? 給、給我一個電話就好了。女生聲音很小,但堅定地看著他。 季降看了他們一會兒,突然開口,報了一個電話給她。 女生興奮的臉更紅了,忙朝他鞠躬,記下電話開心地走了。 白久看了看季降,又看了看背影都透著高興的女生,半天沒說話。 以后再遇到,就這么做,明白嗎?季降表情沒變,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 哦,白久應了一聲,又突然覺得不對,那我要是報你的電話,你報誰的? 季降嘴角一彎:衛(wèi)天瑞的。 白久瞪眼看著他,然后憋不住笑了,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