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解楨的表情恐怖極了,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嚴肅,時安本就被嚇到了,經(jīng)祂這么一吼,更是嚇得直接僵住。 時安覺得挺委屈的。 他不是不愿意相信解楨,是解楨都開始給全校同學發(fā)恐怖視頻了,很明顯就是要做些什么,他起疑心不是很正常嗎? 解楨說那句話不是要時安的回答,祂只是表達自己的不滿,說完,祂便直接傾身,重重吻上了時安的唇。 這是解楨親的最兇的一次,也是最過分的一次,不僅親的時安嘴巴紅腫眼角泛淚,手還不老實的解開了時安襯衣的扣子。 被褪去衣物,時安忍不住戰(zhàn)栗。 他有一種直覺,現(xiàn)在的解楨很可怕,絕對不能讓祂得逞。 時安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抗,鉚足了勁兒,抬起腿就往解楨的腿間踢。 他想,男人都怕這個,解楨雖然是鬼,但也是個男鬼,應該也怕的吧。 可是沒有踢到,時安的腳剛剛蹭到解楨的褲子,腳踝就被對方抓住了。 解楨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古怪的叫,祂松開時安,任由他們口間因為過分糾纏而拉出的銀絲在空中斷裂。 祂抓著時安的腳踝,脫掉了時安的運動鞋,將他穿著白色棉襪的腳輕輕放在自己身上。 接著踢。 解楨沙啞的聲音里是藏不住的興奮。 時安震驚地望著面前的鬼,他有些崩潰,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抽回自己的腳。 腳底能清晰地感受到解楨的東西,僅僅動了幾下,他心里的防線就徹底崩了。 嗚嗚嗚變態(tài)!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困了,今天少更一點,明天雙更哈 話說應該有人看的叭orz 17.校園怪談17 時安的控訴不僅沒讓解楨停下,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變態(tài)嗎?解楨在唇齒間輕輕重復呢喃著時安的話,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的,可是你不聽話,我很生氣。 解楨抓著時安的腳,手上的勁兒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祂輕喘著,在時安耳邊輕語: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么對你了,用你的這雙腳 真奇怪,分明是個男的,腳怎么會長得這么好看,這么香。 時安嗚咽著,哭聲越來越大,可是解楨就當沒有聽到一樣,甚至將這哭聲當成助興的伴奏,時安哭的越兇,祂就越過分。 我舍不得看你哭的,我想顧著你的感受,所以我在一直忍著,忍著對你的那些欲.望。 可是你卻一點都不顧著我的感覺,我的話你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我告訴你俞飛塵不是好人,你說你知道了,這就是你的知道? 時安小鹿一樣的眼睛被淚水沖刷的無比透亮,他怯怯地看著解楨,因為對方的語氣兇狠嚴肅,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于是就有更多的淚水留下來,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黏在了一起。 哭什么!解楨的語氣中帶了些不耐煩,為什么我這樣弄你你就哭,俞飛塵弄你就不哭?俞飛塵做的更過分吧? 你就那么喜歡俞飛塵嗎?! 解楨說著,身子又往前頂了頂。 祂在用時安的腳,這個姿勢本來就很奇怪,隨著祂往前頂,時安更是整條腿都折疊起來跟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這樣的姿勢除了正在被用的腳感到火辣辣的,更是讓他有一種腿被扯開的感覺。 睜開眼睛看著我! 解楨的喘息越來越重,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不由得加重。 時安忍不住一抖,微微睜開眼睛,對上了解楨陰沉的目光。 他眼眶里浸滿了淚水,看人都是模糊的,可是都這樣模糊了,依舊能看得到解楨眼中深沉的、近乎能將人吞沒的欲望。 時安又委屈又害怕。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啊,為什么要遭遇這些 解楨動作加快,幾下之后,他猛地頓住,緊接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時安覺得腳底黏糊糊的,又燙又疼,他忍不住把腳指頭縮了起來,企圖減輕這種感覺。 解楨忽然往后撤了一步,抬眸看向時安的身后。 宿舍門被打開了,是被暴力拆卸的那種打開,但是時安并沒有因為門的消失失去支撐點,他依舊穩(wěn)穩(wěn)地靠著。 時安沒搞清楚狀況,不知道解楨為什么突然退開了,他只知道自己終于擺脫了解楨的鉗制,手和腳都獲得了自由。 他連忙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把解開的扣子扣好嗎。 至于腳襪子臟了,他應該脫下來,可他不知道脫下來以后露出腳,會不會被面前的變態(tài)欺負的更過分,于是也就沒有動,只是踩在了地上。 時安快速整理完,抬起頭,卻見解楨還在看著他的身后,眼中似乎還有著挑釁? 他感覺背后一陣發(fā)涼,小幅度地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被靠著的宿舍門被直接卸了下來,走廊上不知何故一個人都沒有,就只有俞飛塵陰沉著一張臉,站在幾步之外看著他們。 當然,最可怕的是,門消失了,可他依舊被困在了宿舍范圍內。 就好像有一道玻璃代替了門,這道玻璃還是無法被砸爛的那種。 時安覺得這一幕挺不可思議的,自己這是被關在結界里了? 時安只是轉個頭的工夫,解楨就又湊了上來。 祂似乎是不滿意時安把注意力給了另一個男人,動作很粗魯?shù)膶r安整個人都翻了個個兒,然后從后方又把時安壓在了門上不對,是那堵透明墻上。 時安被嚇了一跳,偏頭看解楨,你、你要干什么 解楨沒有回答,只是從后面攬著他,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只手不老實的伸進了他剛剛穿整齊的衣服里。 俞飛塵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黑了下來,明顯比剛才的臉色還要恐怖。 你說,俞飛塵要是看著你被我弄,會不會很生氣? 解楨一句話說的輕飄飄的,卻把時安嚇了個夠嗆。 弄是什么意思?是像剛才那樣?還是解楨像剛才那樣對他,又或者是、是要做那種事的意思?! 時安掙扎了起來,解楨直接把他定在了原地。 沒錯,就是用非人類的手段讓時安完全定住,一動也不能動。 時安以前一直覺得解楨是一只很惡劣的鬼,因為他總是被祂欺負。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解楨以前那些行為根本算不得過分,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因為如果解楨想,他可能早就被定在原地被、被做了更過分的事了! 時安被嚇壞了,慌亂之際,他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俞飛塵。 俞飛塵對上他的視線,難看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是不是從人變成了鬼,那些禮義廉恥也丟掉了? 俞飛塵這話是對解楨說的,隨時隨地想發(fā).情就發(fā).情,也不怕人看著,你自己不要臉,也不說顧著時安的感受。 你看,他都被你嚇壞了。 時安背對著解楨,不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但他感受到了游走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頓了一下。 俞飛塵接著說,不過這次的話是對著時安說的:你看,我早跟你說過了,鬼話不可信。你前幾天竟然還為了祂躲著我,真是傻的可憐。 別怕,我會救你的。 這句話不知道戳到了解楨的哪個點,時安感覺自己衣服里的那只手被抽了出來,緊接著他的下巴被狠狠捏住,然后腦袋被抬了起來。 解楨個子很高,非常高,最少得有一米九,因為時安這個一米七五的個子只到祂的下巴處。 他被抬起了腦袋,解楨微微低頭,這個詭異的姿勢,一人一鬼對視著。 解楨看著時安的眼睛,眼中的情緒很復雜,濃郁的憤怒和欲.望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懊悔? 你怕我? 解楨的聲音低啞,在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痛苦。 時安當然怕,他怕死了,只是他不知道解楨想要什么答案,所以沒有說話。 可是表達情緒的方法有很多,遠不止有言語這一條途徑,他雖然沒說話,但解楨很清楚的看到了時安眼中的畏懼,以及被問到這句話的時候,時安忍不住在發(fā)抖。 解楨看了他許久,時安的脖子都酸了,解楨才放開他。 時安感覺到壓迫感消失了,回頭看了一眼,見解楨退開了,他忍不住往旁邊縮了縮。 解楨把他的動作看在眼里,下頷角緊繃,一會兒,他將目光放在了對面俞飛塵的身上。 你也不用太得意,我等著他怕你的那一天。 解楨消失了,時安都沒注意到祂是怎么離開的,那只厲鬼就不見了。 外面的燈閃了幾下,原本空無一人的走廊瞬間變得熱鬧了起來,原來走廊里有很多同學,只不過因為解楨制造了另一個空間,所以剛才才看不見人。 另外四個室友回來了,見時安蹲在角落里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都嚇了一跳,忙問怎么了,還要上來扶他。 但是有人比他們速度更快。 俞飛塵給時安披了件外套,將人攬進了懷里,別怕,別怕,祂已經(jīng)走了,不會有人欺負你了,我會保護你的,別怕。 時安心里明白,俞飛塵也不是什么可以讓人徹底信賴的人,但不得不說,今天晚上他真的被嚇到了。 以至于,他現(xiàn)在覺得被俞飛塵抱著,后背被輕輕拍著,是一件很有安全感的事。 另外四人見狀,也不去討那個沒趣,把空間留給了兩人,輕手輕腳地去洗漱了。 當然讓他們四個識趣的離開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們不敢惹俞飛塵不高興。 快熄燈的時候,角落里的兩個人終于站了起來。 倒不是時安心里太脆弱,真就需要蹲在這兒緩這么久才能把情緒平復下來,他做了幾個深呼吸,情緒就調節(jié)的差不多了。 可是俞飛塵似乎很喜歡時安縮在他懷里的感覺,所以就一直抱著他,時安想起來,他就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不讓人起來。 另外四個室友已經(jīng)上床了,還在下面的就他們兩個人,兩人很快地洗漱,趕在熄燈前上了床。 時安想回自己的床上睡,俞飛塵拉住了他,你確定要自己睡?那只鬼有什么本事你應該也知道了,你自己躺在床上,可不安全。 時安覺得俞飛塵說的有道理,可是他想到了之前那個腿疼的夜晚。 尷尬的位置磨出了傷口,他大概也能猜得到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所以,就算跟俞飛塵一起睡可以避免解楨對他、對他 可是俞飛塵想欺負他,就方便多了。 還是算了! 被時安拒絕,俞飛塵也依舊沒有松開他的手。 他垂著眸子,靜靜地看著時安,看得時安都有些不自在了,他才說:你知不知道,曾經(jīng)解楨跟我做過一個交易。 不知道,時安搖搖頭,什么交易啊? 我家祖上自明代起就是給皇帝算國運的國師,世世代代都是,一直到近現(xiàn)代,才漸漸隱退。 俞飛塵說:雖然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各大玄學世家的行事越來越低調,但玄術的傳承卻是沒有落沒,每個玄學世家依舊背負著為維護人間安寧的使命。 俞家是云省最大的玄學家族,我作為俞家嫡系后人,來這所學校,就是為了解楨。 同時家族也給了我任務,最起碼要做到讓這個云省實驗高中的校園怪談消失,也就是說,我就算不能讓解楨徹底消失,也得做到讓他不能害人。 可是你也看到了,解楨的本事可只是普通的厲鬼那樣。他生前就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人,鬼是否強大是由他生前決定的,因為解楨生前就很厲害,所以解楨變成鬼的第一天,祂就是一個能力非比一般的鬼。 再加上他的怨氣太強烈,所以他自化鬼起就是一個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厲鬼。 這三年我一直在關注著舊教學樓,也用了很多辦法,可結果你也看到了,那些恐怖視頻依舊流傳了出來。 但是為什么俞家沒有派新的人來,因為他們清楚,如果連我也做不到讓解楨魂飛魄散,就再也沒有別的人了。 解楨很危險,我也希望他能永遠安生,不來禍害人,所以那天,解楨來找我做交易的時候,我的心里很掙扎,但我還是答應了。 交易的內容就是,他要我故意做出一些傷害你讓你厭煩的事,同時還要控制別人做出傷害你讓你厭煩的事,再由祂故意表現(xiàn)出對你愛而不占有,從而讓你產(chǎn)生人還不如鬼的想法,這樣你就會對他投懷送抱。 我一開始為了自己的使命,答應了祂,可是看到你那樣害怕,那樣糾結,真的上了祂的當,我立馬就后悔了。 我不該為了所謂全校師生的安全犧牲掉你,如果我完成任務是讓你被鬼哄騙換來的,我寧愿自己不能完成任務。 聽到這兒,時安已經(jīng)徹底傻了。 他沒有想到,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對俞飛塵和解楨到底誰好誰壞的糾結是無病呻吟,結果竟然真的是有道理的! 可是,至于嗎?就為了他?至于這么大費周章? 解楨竟然也就愿意為了他,一輩子當個不害人的鬼? 不都說厲鬼有怨氣是要報仇的嗎?祂要是真的不害人,那也就不會報仇了,這樣真的值得嗎? 我先違背了約定,那個交易自然就毀了。俞飛塵又說:所以你也看到了,解楨讓恐怖視頻在同學手中流傳。 我告訴過你,人的畏懼會讓祂愈發(fā)強大,祂現(xiàn)在,擁有足夠毀滅整個學校的實力。 更可怕的是,鬼是沒有人性的東西,而且鬼的怨氣會影響著祂們的理智,鬼擁有的實力越強大,就越會失控。 俞飛塵微微彎了彎腰,平視著看時安的眼睛,我知道你心軟,可能會覺得解楨的心意雖然過分,但出發(fā)點是為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原諒。 可是你要知道,祂現(xiàn)在可是沒有理智的,祂很有可能對你做出很過分的事。 凌/虐、jian/殺、甚至是把你做成標本,這些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