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她永遠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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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那些記者聽了,全都怔了一怔,因為,這個事情轉變得太快了,前一刻還是被曝光,下一刻,又演變成了小新人想借機上位。 就在記者們遲疑之際,蕭瓶見蕭笑還不吭聲,不禁暗暗推了推她。 蕭笑自然知道蕭瓶這樣推是什么意思,她悶悶著,委屈地出聲。 “是,那錄像,是我派人動的手腳,我想捧紅自己,所以,就故意設計了這么一出。” 這下,記者們嘩然了。 蕭笑都自己承認了,他們不信也得信了,不過,即使如此,記者們還是對此疑點重重,問。 “蕭笑小姐,你那臉是怎么回事?好像有點腫,在這之前,是被人毆打過了么?” 聽著這話,蕭瓶心里慌了慌,她馬上出聲解釋。 “沒有毆打,臉是蕭笑自己弄的。” 簾子后,沈君宇聽不下去了,他一個轉身,走人了,臉色冷漠著,而蕭瓶,則繼續和蕭笑在臺上解釋什么。 這時,沈君宇走出來后。 他靜靜地走著,頭低低的,前方,秋風掃落葉,遠遠地吹來,他走在蕭瑟風中,顯得好不孤獨。 獨自走著時,沈君宇的腦海里,一直是蕭瓶剛才的話語。 她竟然為了夏棋的聲譽,而可以隨便冤枉別人,雖然,被冤枉的那個蕭笑,也確實屬于活該。 可,沈君宇在意的不是這點。 他在意的,是蕭瓶為了夏棋,如此費心費力,是不是在說明著,她心里很在意夏棋呢? 沈君宇走了,就這樣靜靜地走了。 蕭瑟秋風,是他腳步的最后見證,落葉一片一片地飄著,天氣,也越發地轉涼了。 接下來。 等記者發布會召開完畢,已經是將近傍晚的時分,秋天的落日,涼涼清清地掛在西方山頭,雖紅艷,但,總給人一股悲涼的氣息。 蕭瓶和蕭笑一起出來的。 走著時,蕭笑憤憤地,自個在那咒罵。 “蕭瓶,你逼我說這些,大哥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宰了你。” “是嗎?” 蕭瓶冷笑一聲,語氣上,根本沒把她這話當話一般,不曾想,剛好在這時,前方不遠處,大哥蕭方正腳步急促地走著,四周尋找什么人一般。 這旁,蕭笑一看見他,馬上跑過去,抬手招著。 “大哥!” 聽到這話,蕭瓶一怔,她腳步下意識地停下了,人怔怔地看著那旁遠方的男子。 不遠處,蕭方聽到蕭笑的喊聲,他應聲看來。 一見到真的是蕭笑后,蕭方馬上迎過來,臉色還有點沉,很嚴肅地問。 “小笑,你沒事吧?” 蕭笑自然是馬上裝委屈,捂了臉,哭訴著。 “大哥,那賤人打我,把我臉都給打腫了。” 聞言,蕭方一走到,他看到蕭笑的臉真的被打腫了,臉色幾乎是在原有的沉臉中,一下子沉了再沉的。 他推開蕭笑,冷著臉向蕭瓶這方走來。 這旁,蕭瓶怔怔地站在那,看著蕭方完全不知怎么反應,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呆。 蕭方走到時,他幾乎沒絲毫猶豫,一巴掌就扇過來的,咬著牙,恨聲警告。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動我的家人!” “啪!” 一巴掌,好響,蕭瓶整張臉,完全被打側了,半邊臉,更一下子紅起。 未容她反應過來,蕭方卻是在打了一巴掌后,那手,緊跟著就伸過來,二話不說,一下子掐住蕭瓶的脖頸,快速地推向那墻邊。 蕭瓶的后背,狠狠撞在墻上。 她悶哼出一聲,可,還是沒等她反應過來,蕭方掐著她,手一下子就提起了,蕭瓶的腳,立馬離了地面。 這時,只見她整個人,都被懸空掐著。 不遠處,蕭笑看見了,心里一陣痛快,立馬跑過來,還起哄著。 “大哥,打死這賤人,死賤人,看你還敢欺負我不?” 墻壁上,蕭瓶雙手下意識地扳著蕭方的手,在試圖掙扎,她呼吸困難,快透不過氣來了。 對面,蕭方眼神冷漠,他手上的勁,越掐越用力,殘忍地笑著,提醒。 “蕭瓶,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討厭別人傷害我的家人,而你,還有你媽,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傷害我的家人,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就這樣活活掐死你。” 他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來說的。 蕭瓶說不出話來,她被掐得難受,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斷氣了。 眼看著,她即將翻白眼之際,蕭方真怕她會死,所以,才肯松手,一松,蕭瓶立馬軟軟地癱坐下來。 見此,蕭方冷哼一聲,轉身走人了。 蕭笑此時剛好跑到,蕭方順勢拽過她,叫著。 “小笑,我們走。” 然而,蕭笑卻不肯,她一把掙脫開,硬是跑過來,罵著蕭瓶,更甩了一巴掌過去,還扯蕭瓶的頭發。 “賤人,讓你欺負我,打死你,死賤人。” 地上,蕭瓶捂著頭,緊緊地縮在了一起,哭泣著,蕭笑還不肯甘心,狠狠踹了她一腳。 不遠處,蕭方見蕭笑還不跟上,這才回頭看了蕭笑一眼,壓根就沒理蕭瓶,只催。 “小笑,我們走了,走,回家去,哥給你敷臉。” 因為不是一個媽生的,所以,待遇才如此不同么?蕭瓶知道大哥很討厭自己,可,她不知道大哥為什么討厭自己。 單從她知道的,好像是因為,大哥痛恨父親背叛他的母親,更恨蕭瓶的母親插足別人的家庭,于是,他遷怒于她。 就只是這個原因,大哥一直對她有偏見。 即使一些事,大哥明知道她沒有錯,是蕭笑錯了,可,大哥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選擇幫蕭笑而不是幫自己。 這旁,蕭笑見蕭方喊她了,只得應一聲。 “哎,知道了。” 她再狠狠踹了蕭瓶一腳,才肯跑過去的,跑到后,蕭方拽著她回去,還很不高興地訓斥。 “笨丫頭,你被別人欺負了,都不知道喊家人的嗎?把我們這些家人當什么了?擺設嗎?以后誰再敢欺負你,徑直告訴我,我倒看看,我蕭方的meimei,有誰敢欺負!” 蕭方的聲音越來越遠了。 墻壁的地上,蕭瓶癱坐地窩那兒,雙手抱著頭,縮著在那兒哭泣。 總是這樣,被拋棄的那個,總是她。 家人不要她,無論小妹做什么過份的事情,無論她多無辜,可,被欺負的那個,卻一定是她。 晚間。 蕭瓶窩床上,抽泣著,正拿著冰塊,包著毛巾,在敷自己的臉,房間內只有她一人,沈君宇今晚破天荒地沒有過來。 忽然,就在這時,安靜的手機響起了。 聽到動靜,蕭瓶只得伸手過去拿,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在看到,是夏棋打來的后,她一怔。 蕭瓶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接了,盡量調節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聽起來像哭的一樣。 “喂?” 那頭,是沉默,蕭瓶見夏棋沉默,她不吭聲,等著,等了許久,夏棋終于出聲了,先嗤笑一聲,再諷刺地攻擊。 “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有多感激你么?” “什么意思?” 蕭瓶皺眉了,那頭,夏棋不屑一哼,嗤笑地回。 “什么意思?就這個意思,我說,你在自作多情,聽明白了嗎?自作多情的人!” 話畢,他一下子掛機了。 大床上,蕭瓶聽著他那些話,心里涼涼的,她幫了他,甚至不惜違背良心,硬動用暴力來逼蕭笑承擔下這一切的黑鍋。 而換來的,就是他的一句自作多情。 “呵呵……” 蕭瓶忽然笑起來了,她將手機扔一旁去,臉也不敷了,拉著被子悶過頭,嗚嗚地哭泣起來。 今天,她委屈得很。 從早上到現在,就沒一時是快樂的,一直在痛苦,人在痛苦的時候,連一分鐘都覺得是難受的。 接下來,蕭瓶嗚嗚地哭了好久。 她伸頭出來了,擦擦臉,拿過手機,給沈君宇撥了一個電話。 當蕭瓶打過來的時候,沈君宇正安靜地坐在家中的沙發上,懷里抱著一只狗,自語地跟它說話。 “鈴鈴,你說,這人是不是連條狗也不如呀,我對她那么好,她卻拼了命地幫別人,甚至,為了幫別人,能連良心都不要了。” 這只狗,是他下午從記者會那里回來后,路過寵物市場買的。 原本,他不喜歡養寵物。 但,他突然覺得蕭瓶真是連條狗都不如,所以,才突發奇想地買了條狗。 小狗狗的名字是他剛起的,叫鈴鈴。 懷里,鈴鈴安靜地睡著覺,全然沒心情聽沈君宇說話,也聽不懂他說什么話。 就在此時,大廳內忽然響起鈴聲,聽到動靜,沈君宇應聲看去。 手機就在面前的茶幾上。 所以,距離不遠,沈君宇能很近地看到來電顯示,見是蕭瓶打來的,他眼眸動動,沉默一下,終于還是聽了。 不過,他是按的免提,也就是擴音。 沈君宇一邊撫摸著狗狗的毛發,一邊應她,語氣冷冷淡淡的。 “什么事?” 電話那頭,蕭瓶悶悶的,她聲音帶了濃重的鼻音,回。 “沈君宇,你在干嗎?我想你了,過來看我一下。” 他聽了,就笑了,冷笑,應。 “想我了?” “嗯,想了。” 蕭瓶沒聽出他語氣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