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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均誠也不瞞她,老實作答,是那時候特別想你,可是不敢。 說著,他的眸中充滿了柔色,俯下頭來,憐惜地吻了吻曉穎的鼻尖,接著是她飽滿滋潤的雙唇。 從十八歲開始,我就做著同一個夢。他的嗓子忽然有點暗啞,情欲象流水一樣在他眼眸里涌動。 什么樣的夢?曉穎有些不解。 沈均誠的吻從她的嘴唇漸漸下移,游走在她的頸脖與胸前,他低聲呢喃,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曉穎心跳加速,他的唇和手正在她身上攪起風浪,要讓她陷入瘋狂。 她一把抓住他的雙手,今晚,她感到體內(nèi)有股強烈的氣流在翻涌,她突然不想永遠處于被動的承受狀態(tài)。 在沈均誠尚未回過神來之際,她已經(jīng)翻身上位,臉依然是紅撲撲的,卻不再似從前那樣嬌羞拘謹?shù)绞肿銦o措,我想試試 沈均誠的眸子里晃過一絲錯愕,繼而變得愈加幽黑深邃,他微瞇起眼睛,嘴角含著一點笑,坦然放手,縱容她為所欲為 然而,她難得的膽大與淘氣卻似一個不懂章法的小孩,只知一味戲水,卻懵然無知于跋涉者的干渴。 情不可抑的那一刻,他再也無法忍耐,發(fā)出低沉的呻吟,猛然間一個翻身,把倔強的曉穎壓回身下,兇猛索取,直至達到快意的巔峰。 這本就該是屬于男人的征服游戲。 第65章 第十六章(2) 繼續(xù)幸福,周末愉快! ------------------------------------- 曉穎不知道沈均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只被她藏在櫥柜角落的盒子的。 某天她回到家時,看見那只象征著她心靈深處最隱秘一塊的盒子靜靜躺在客廳的桌上,沈均誠的手指在上面猶如演奏鋼琴一般彈跳。 她在門口換了鞋,咬著唇走過去,沈均誠的目光始終專注在她臉上。 干嘛動我東西呀?她譴責的語句里其實沒有一絲生氣的成份,反而顯得有點心虛。 里面裝的是什么?他好整以暇地偏過頭去,繼續(xù)盯住她似要躲閃的眼眸。 沒什么。她輕描淡寫地說著,抱著最后的一絲僥幸,伸手想把盒子擄進懷里。 沈均誠手指用力一勾,盒子滴溜溜向著他身側(cè)滑去,躲過了曉穎的搶奪。 你還沒回答我。他的眼眸突然似海一般深邃。 看著那樣的眼神,曉穎忽然氣餒了,你都看過了,還問我做什么? 沈均誠緩緩站起來,與她面對面而立,繼而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地說:我一直以為我寄給你的信你都沒收到。我沒想到,你的定力居然這樣強為什么從來不告訴我? 他垂下視線,投向掌心里握著的一枚小物件用膠帶小心拼縫起來的一張漫畫像,畫像上的男孩和女孩,臉上因為拼接的細縫太多,如同兩個久經(jīng)風霜的老人一樣滄桑,還有幾小塊區(qū)域,因為碎片丟失,被補上了別的紙張,白色與白色之間也有微妙的顏色差異,但就手工而言,這幾乎稱得上是沈均誠見過的最精妙細致的作品了,他的眼眸在接觸那上面的內(nèi)容時,無可避免地柔軟下來。 你生氣了?曉穎被他駁得無話可說,只能謹慎地這樣問他。 那時候,除了沉默,她確實不知道該怎樣回應(yīng)沈均誠,從來沒有人指點過她,而她也已經(jīng)對兩人之間存在的可能性完全死心,她承認自己不是個勇敢的女孩,從來都不是。 不。沈均誠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那絲微笑里卻是陽光意味十足,看得曉穎心生惶惑。 我一點也不生氣。他摟住她,臉上的線條柔和得無以復(fù)加,我很高興,韓曉穎,以前我一直覺得我跟你之間,永遠是我在追,你在逃,你從沒明確告訴過我你的真實心意。 他俯下頭去在她唇上輕輕啜了一口,忽然變得很開心,但是看到你保留的這些信我就明白了,你是愛我的,一直,對不對? 曉穎的眼眶霎時也濕潤了,手指點一下他的鼻子,傻瓜。 兩人赫然緊緊擁抱在一起,忘情吸吮對方的熱情,那相同的熱度在他們身上同時燃起一把火,熊熊烈焰在心頭燃燒。即使有一天,他們都會被燃成灰燼也在所不惜。 自從沈均誠買了榨汁機后,曉穎每天回家都可以喝到不同口味的果汁,她覺得自己都快成沈均誠的小白鼠了。 多吃水果有好處。沈均誠總是這樣說。 既然這樣,直接吃水果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榨汁?曉穎喝著口感并不算佳的果汁反問他。 那榨汁機不就浪費了?沈均誠對她眨了眨眼睛。 曉穎撲哧笑起來,知道他又在逗自己。 有天她接過沈均誠遞上來的黃灰色的一杯汁水,才喝了一口就沖進洗手間吐了出來,大聲問他,這是什么呀?好苦! 木瓜汁。沈均誠說著,自己端起杯子來嗅了一口,又放到唇邊小心翼翼地舔了一點點品嘗味道,皺眉一思索:可能靠近籽兒的內(nèi)膽沒有去除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