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當(dāng)惡媳 第220節(jié)
每次有人經(jīng)過他家門口,就好像那些人都是來勾他媳婦兒似的,讓他極其沒有面子。 或許,在她心里,兒媳婦會不會被人勾走,重過他的命。 “你去吃飯吧。”楊紅星也看到了,她只覺得好笑,看了一眼就不管了,接了飯,就趕顧紅旗回去吃飯。 顧紅旗倒是也沒有堅持留下。 她知道,硬仗還在后面。 她得攢足了力氣,一會兒幫著撕那老太婆。 都說是誤會了,還要公然毀她哥嫂的名聲,太可惡了! 陳小榆也很快就端了吃的出來。 四個三合面黑饅頭,兩碗堪比清水的rou湯。 湯確實有rou味,但,看不見一絲rou。 陳小榆先把吃的送到了鄒母面前,然后才把剩下的一半放到了鄒強那邊:“強子哥,你快吃。” 她背對著鄒母,小心的撕開了一個饅頭。 里面,夾著一塊rou。 “你吃吧,我不餓。”鄒強搖頭。 “你還傷著,不能不吃東西。”陳小榆說著又掉下了眼淚,壓著聲又勸,“你快吃,別讓媽看到。” 鄒強抬頭看了看陳小榆,又看了看饅頭里面夾的rou,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伸手接過,咬了一大口。 一口下去,rou全進(jìn)了他的嘴里。 陳小榆這才讓到了一邊,端著湯小心的照顧著鄒強。 楊紅星微訝。 這個陳小榆對鄒強倒是有幾分心思,就是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怕鄒母,自家男人受了那么重的傷也不敢去照顧。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各家的飯都搬上了桌。 離得近的鄰居們,都敞開了堂屋門,邊吃邊時刻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離得遠(yuǎn)的,干脆就端了飯碗過來。 一時間,竟有了舊時電影下鄉(xiāng)、大家端著飯碗去占位置的氣氛。 楊紅星瞧著,又忍不住想笑。 飯吃完,又等了一會兒,曲離帶著幾個人回來了。 章建設(shè)和那個鄒母說的老jiejie卻遲遲未到。 “去催催。”曲離一到,張秀暖就跑過去小聲的說了兩句,他看了鄒母一眼,又看了看鄒強,忍住了心頭的火,沖身后的衛(wèi)兵說道。 鄒強是個優(yōu)秀的同志,又重傷在身,無論如何,都該給他幾分體面的,但,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 鄒母不省心,楊紅星同樣不是省油的燈。 光是想想,曲離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但,他身為教導(dǎo),解決問題,責(zé)無旁貸。 衛(wèi)兵應(yīng)命離開。 曲離深吸了口氣,大步走了過來:“強子,你真是胡鬧!傷沒好怎么能出院?!” 不出院,也就不用看這些糟心事了。 他打心眼里,同情著鄒強。 “曲教導(dǎo)。”鄒強伸手拿過拐杖就要站起來。 “別動別動。”曲離忙上前一步,按住了鄒強的肩膀,“都傷成這樣了還逞能,坐著!” “我這傷,有醫(yī)院養(yǎng)和在家沒區(qū)別,回家還能省些事。”鄒強只好坐著,無奈的解釋道。 “就算在家,也不能大意,藥該用還得用。”曲離在鄒強身邊坐下,仿佛他回來就是給鄒強做思想工作的,“手上要是緊巴,只管跟我或是你嫂子說,等開了工資你再還我們就是了,身體要緊。” “謝謝曲教導(dǎo)。”鄒強紅了眼眶,看向了楊紅星,“之前顧嫂子替我墊付的醫(yī)藥費,我都還沒還,今天……我都沒臉坐在這兒說對不起。” “一碼歸一碼。”顧弘驍?shù)恼f道,“都是隊上的兄弟,不論是誰,遇到了,幫一把是應(yīng)該的。” “嫂子仁義,我鄒強記著。”鄒強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愧疚的說道。 “你能知恩就好。”曲離意有所知的拍了拍鄒強的肩,才抬頭看向了鄒母,“嬸子,你知道強子住院,是紅星出的錢嗎?” “那又怎么樣?欠錢我們可以還,跟她偷人毀我們家屬區(qū)的名聲有什么關(guān)系?”鄒母瞪眼,“曲教導(dǎo),你可不能因為你媳婦兒跟她走得近你就包庇她,你當(dāng)心她帶壞了你媳婦兒!” 第314章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包庇 “嬸子,講話是要講證據(jù)的,你說她偷丨人,時間,地點呢?對方又是誰?人證物證呢?”曲離對這個鄒母極其無語。 這都是什么人啊! 居然內(nèi)涵他也可能戴了綠帽子! “時間,就前幾天,她說去出差,結(jié)果,并不是,地點……就在張村生產(chǎn)隊,人證物證什么的,你們不是請了那邊的人嗎?他們有!”鄒母說得煞有其事。 重新圍攏來的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鄒母一向胡說八道慣了,大家都知道,可是這一次,聽著好像是真的? “你確定就是她出差的這幾天?”曲離確認(rèn)的問。 “沒錯。”鄒母微揚著頭,很肯定的點頭。 “我當(dāng)你說的是哪天呢。”曲離笑了起來,說道,“那幾天,她確實沒有出差,確實請了假。” “你們聽聽,聽聽,人證!”鄒母得意的沖著眾人說道。 “但是……嬸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可以嗎?”曲離見狀,忙提高了聲音。 他是來幫忙澄清的,可不是來做人證的。 “你說。”鄒母洋洋得意的看了楊紅星一眼。 連曲教導(dǎo)都做證了,看這小浪蹄子還怎么賴! “你說的那幾天,楊紅星同志跟老顧在一起,也和我們在一起。”曲離站了起來,“至于為什么,我不能說,紀(jì)律大家都知道的。” “曲教導(dǎo),你為了包庇他,也夠用心的。”鄒母不相信。 誰不知道張秀暖和楊紅星要好啊? 家里丫頭還跟著楊紅星學(xué)做衣服呢! 嘖嘖,就不怕老的小的都學(xué)壞了! “嬸子,凡事要講道理。”曲離嘆了口氣,還好他接到電話了解了情況后就有了準(zhǔn)備,“你們幾個跟他們說說,我說的是真的假的。” “我們可以作證,前幾天,顧嫂子確實和顧營在一起。”跟著來的都是那幾天參加任務(wù)的兄弟。 “你們都是一起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包庇。”鄒母還是不相信。 “你這個怎么這樣!說了我嫂子沒有做壞事,就是沒有!”顧紅旗快氣瘋了。 這老太太比趙美麗她媽還不講理! “你還不一樣是包庇?前幾天你還跟人悄悄的去單位打聽了呢,現(xiàn)在想掩蓋,晚了。”鄒母嘲諷的看著顧紅旗,“你也是真的蠢,自己哥哥頭上都染色了,你還兜著,你兜得住嗎?” “嬸子。”曲離深吸了口氣,還要辯兩句。 “曲教導(dǎo),你是領(lǐng)導(dǎo),專門負(fù)責(zé)思想工作的,你看看,我們的隊伍里出現(xiàn)了這樣惡心的老鼠屎,你不把她挑出去,反而一個勁兒的想捂著,你覺得,捂得住嗎?” 鄒母不等曲離說話,抬手阻止,噼哩啪啦就是一大串的話。 “我……”曲離瞪大眼睛,火氣有些壓不住。 “曲教導(dǎo)。”楊紅星笑著開口,“還是我自己來吧,幾位坐下作個證人就行了。” 曲離轉(zhuǎn)頭看向楊紅星,也看了看她旁邊的顧弘驍。 “坐。”顧弘驍指了指旁邊的長凳,態(tài)度鮮明。 “呵。”鄒母看著顧弘驍?shù)姆磻?yīng),不屑的撇了撇嘴。 曲離看到這樣鎮(zhèn)定的楊紅星和顧弘驍,忽然消了氣,轉(zhuǎn)身招呼著一起來的幾人落座,自己也坐回了鄒強的旁邊。 “你說的時間,礙于隊里紀(jì)律,我無法明說我去做了什么。” 楊紅星看向鄒母,緩緩開口。 “反正,你一心認(rèn)定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怎么說,甚至于我男人怎么說,在你眼里,都是掩飾,或許,你還在想,顧弘驍戴了綠帽,但是,他是一大男人,還是一營之長,他要面子就得打落牙齒往肚里吞,他只能在人前裝鎮(zhèn)定,裝相信我。” “難道不是嗎?我一老太太都知道,家丑不能外揚。”鄒母抬著下巴,冷哼道。 “你說得很對,家丑不可外揚。”楊紅星點了點頭,“畢竟誰也做不到像嬸子這樣,親兒子重傷在院都能不聞不問的。” “噗~”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笑了。 鄒母做的這些事,都快成笑話了,看到她都能想到這茬兒。 “現(xiàn)在說的是你!”鄒母跳了起來。 “行,繼續(xù)說我。”楊紅星從善如流,說完,她看向了臺階那邊,“你說的人證,到了。” 臺階那邊,上來一群人。 帶頭的赫然是劉所。 后面是之前跟著來過的年輕人。 他們又兩兩一組的押著一個人。 兩男一女,正是之前被抓走的趙嫂子、張二狗和另一個不知名的男人。 跑去找人的兄弟回到了曲離身后,小聲說道:“章建設(shè)從張村生長隊回來就買了車票出差去了,不在。” “王八蛋跑得倒是快!”曲離咬牙。 “劉所,又要麻煩你。”楊紅星和顧弘驍都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