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行官的專屬摯愛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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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舒不舒服?”顧尺刻意問,捏住于貝下巴不讓他躲,“嗯?” 于貝實在沒料到顧尺會問出這種問題,看顧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應(yīng)該挺舒服的。”顧尺自問自答,“不然你也不會沒兩下就泄......” 于貝猛然捂住顧尺的嘴,不讓他再說這種不知羞的話。 顧尺看他氣哼哼炸毛的樣子越看越想逗他,因為實在沒有一點殺傷力。 聽到顧尺笑,于貝急成兔子,反手抓住顧尺捏在他下巴上的手送到唇邊,張嘴就是一口,正正咬在顧尺手掌邊緣。 于貝雖然急,但也沒敢咬得太用力,畢竟他還是害怕顧尺的。 牙齒在顧尺手掌停留的時間只有短暫兩秒。 于貝漲紅著臉從顧尺懷里退出,溜到床邊抱著膝蓋靜靜坐著。 反正他今晚要么被顧尺揍一頓,要么被顧尺言語刺激到死。 他情愿被顧尺揍一頓。 顧尺盯著于貝坐在床邊瘦小寂寥的背影有些發(fā)愣,隨即又是無聲笑,沒預(yù)料到于貝還有這樣的脾氣。 “今晚到此為止,回來休息。”顧尺收斂起剛才挑逗于貝的態(tài)度,聲音沉了沉。 再逗下去估計今晚很難收場。 他也就將這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一種情趣,不想弄得難看。 于貝坐在那邊卻是沒動,自動把顧尺的信號給屏蔽了。 顧尺也沒生氣,耐著性子。 “快點兒。” 于貝依舊沒動,顧尺的惡劣讓他暫時不想理會。 無奈,顧尺翻身坐起,正聲問道,“是不是不睡了?” 于貝不出意外的沒回應(yīng)。 “那雪球應(yīng)該也不想睡。”顧尺自言自語,抬腿就要下床,嘴里繼續(xù)振振有詞,“可憐它沒斷奶,還在長身體,正是需要睡眠的時候。” 顧尺話音方落,一只腳已經(jīng)穿進拖鞋。 [......]于貝聽出顧尺的話外音,原本僵持沒動身體立刻穩(wěn)不住了,自己跳過來抱住顧尺的手臂,沖他搖頭。 [睡覺了。]于貝比劃完,麻溜躺回床上,還用被子把自己捂好。 顧尺被他這一些列動作弄得好笑,但是壓著唇角沒表現(xiàn)出來。 “我也沒睡,怎么沒見你這么緊張?”顧尺嘴上宣泄不滿,一腳踢掉拖鞋,折身也回到床上。 [因為先生已經(jīng)不需要長身體了。]于貝飛快比劃兩下,不待顧尺反應(yīng),就把眼睛牢牢閉上。 “......”這話還真把顧尺給堵了。 房間沉寂下來,彼時早已是深夜,沒大會兒,于貝就困得睜不開眼,挪不出精力想顧尺對他說過的話和做過事。 酒精催化下,顧尺也來了困意,二人一前一后相繼入夢。 對于貝而言漫長又煎熬的一夜終于是結(jié)束了。 翌日。 顧尺和于貝都很默契的沒提昨晚的事兒。 原本一早起來于貝還提心吊膽,生怕顧尺又抓著昨晚他做的蠢事不放,結(jié)果顧尺一副什么也沒發(fā)生樣子。 適可而止,方得長久,顧尺始終相信這話。 “把這個喝了。” 早餐后,顧尺遞給于貝一杯沖好的預(yù)防感冒的藥。 于貝還沒下床就接連打了三個噴嚏,顧尺看在眼里,想到前兩天他發(fā)高燒時候。 小孩兒生病都很麻煩,顧尺并不想自找麻煩。 于貝聽話的喝了個干凈,杯子還給顧尺的時候,還偷偷留心看了看顧尺手掌側(cè)邊的位置。 還好,上面并沒有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 “往左邊掛一點,在高點。” “對對對。” 客廳外突然響起交談聲,吸引了于貝的注意力。 于貝視線朝落地窗外投去,看到幾個匠人正搬著梯子。 [先生,他們在干嘛啊?]于貝估摸著應(yīng)該是在修繕什么設(shè)施。 顧尺放下手頭的報紙朝那處瞥了一眼,隨后開口,“在做過年的布置。” 過年,顧尺早就過了聽到過年就興奮的年紀,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過年對他而言只是寫日期時,跳變的數(shù)字。 過年,顧尺雖不重視,但該有的形式依舊沒有省略。 于貝呆呆看了匠人手里的大紅燈籠好一會兒,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他來蓉城三年了。 上一次和母親一起守歲,吃餃子也是三年前...... 第二十四章 被催婚 夜幕降臨,顧尺回到位于東郊的老宅。 顧家老一輩的人喜歡江南風(fēng)情,所以宅院設(shè)計都是非常傳統(tǒng)的蘇氏院落,占地面積寬闊自不必說。 步入中庭,院落中布置頗有講究的燈籠全都亮起,映照在滿是錦鯉的流渠,帶起波光粼粼。 顧尺進堂屋時,內(nèi)里聚在一起聊天的人相談盛歡。 “哥哥!”女孩童真清澈的嗓音打破屋內(nèi)熱鬧。 顧尺被扎著兩個小丸子的女孩抱住,女孩不高,剛到他腹部。 “小尺回來啦。”主位上慈祥的老婦親切招呼顧尺。 顧尺頷首,微一笑,隨后朝在座各位示意。 “哥哥,你為什么回來得這么晚呀?”顧寧抓住顧尺的手臂,牽著他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有點事,耽擱了。”顧尺打量顧寧一會兒,三個月沒見,她好像長高了點。 “哥哥你不想我嗎?都不來m國看我。”顧寧很不滿的撅唇,腔調(diào)里全是撒嬌。 “阿寧,你哥天天夠忙了,你別搗亂。”顧母的聲音來自身后,顧尺聽到,嘴角笑意微頓,卻沒回頭看。 羅楚潔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看到顧尺冷漠的側(cè)臉并沒有意外。 “什么時候到的?”問話間,羅楚潔在顧尺身側(cè)落座。 “剛才。” 顧尺應(yīng)了一聲,隨即起身,朝旁側(cè)的保姆看了一眼。 保姆立刻將顧尺剛才帶回來的盒子送過來。 顧尺接過,走到主位的老婦人面前。 “祖母。” 老人家含笑接過顧尺手里的精致的雕花木盒,隱隱約約還能嗅到一絲檀香。 “媽,您快打開看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坐在沙發(fā)另一角的女人開口,是顧尺的二嬸,也就是他二叔的老婆。 “是啊,媽。”顧尺二叔附和。 瞬時,一家子的視線都聚焦到顧老太手中的盒子上。 顧老太笑笑,當(dāng)著一眾人的面將盒子打開。 雕著淺花的七寶手串展示在眾人眼前,做工rou眼可見的婧細,低調(diào)奢華。 七寶手串,佛教圣神的信物,其中的七寶分別是金、銀、琉璃、珊瑚、硨磲、赤珠、瑪瑙,每一寶還代表不同的含義。 “已經(jīng)送去廟里讓大師開過光。”顧尺接著道。 顧老太向來喜歡禮佛,堂屋北角就有一尊專門供奉的佛像,顧尺也算投其所好。 果然,顧老太對這手串愛不釋手,拿在手里觀賞片刻,還試著在手里撥弄。 手感相當(dāng)不錯,觸手生溫。 “小尺年年都這么周到。”顧老太拉住顧尺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兩下,“長房有心了。” 后半截話,顧老太是看著羅楚潔說的,顧尺的父親是顧家長子,不過早幾年就走了。 當(dāng)著顧家一眾人的面,顧老太這樣夸顧尺,可見顧尺在她心里的分量。 一眾人附和顧老太的夸獎笑,不過有些人只是皮笑,rou不笑。 比如顧尺二叔夫婦,就看了對方一眼后,笑得都非常勉強。 “哥哥,我沒有新年禮物嗎?”顧寧小跑到顧尺跟前,仰頭望著他。 “當(dāng)然有。”顧尺手心放顧寧頭上,“給你準備了二十套試卷,聽說你這次國語考試考得一塌糊涂。” 顧寧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會兒就讓保姆給你帶回去。”顧尺說罷,朝顧寧的保姆示意。 保姆有些難為情的點頭。 “你欺負人!”顧寧氣得想哭,鉆進顧老太懷里撒嬌,控訴顧尺的惡行。 “沒事兒,小姑幫你收拾他。” 顧尺的姑姑顧方雅,顧老太三個孩子里唯一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