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時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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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事發,首陽沿襲舊例,先下手為強,于第一時間控制了李瑜及其養母懿嬪、弘暐養母惠嬪楊氏、尚宮樸氏、漢南君、永豐君、弘珠養父趙由禮、護軍成文治等。 并與其諸黨羽進闕,眾臣以其啟請:“錦城不懲前事,猶潛結武士,厚施黨與。又與漢南、永豐及鄭悰,相結惠嬪與尚宮,自文宗朝擅權宮內,不法之事不可枚舉。臣等欲啟久矣,其勢日甚,念唯宗社大計,豈宜以私廢公?請亟明正其罪。” 少主早就被接連不斷的政治爭斗嚇壞,且此事又涉世宗第一子和義君、第七子平原大君李琳等,他唯恐再次發生安平的慘劇,便按jiejie的吩咐令宦官田鈞傳話:“予幼沖不知中外之事,致jian黨竊發,亂萌未息,今將以大任傳與領議政(指李瑈)。” 首陽一派的臣子假意驚惶失色,故意與今上一番扯皮,以確保將過場走完,以免落下逼宮的口實,但若主上不提出禪讓,他們自然有更多的方法讓他就范。 大寶(玉璽)從尚瑞司取來,大君按捺不住喜色,直到副承旨成叁問嚎哭于主上腳下,才裝模作樣地俯伏泣涕、固辭不受。 叔侄二人又是一番你真我假的表演,才終于出現了李瑈謀劃已久、夢寐以求的一幕:他具翼善冠、袞龍袍,率百官詣殿庭受禪,即位于景福宮勤政殿。 新王登基,大赦天下,“兇徒”中的主謀們則被發配,臣子們被收告身(古代授官的文憑),發邊遠充軍。 “那么他們都要被流放到哪里?”弘珠匆匆問丹兒。 “駙馬要去寧越,錦城大君去朔寧,其余的諸位大人,都要去各處不同的地方。還有養父老人家,已被收了告身囚禁呢。” 果然是步步籌謀、心思縝密,“平叛”、受禪、流放同一天完成,一氣呵成,且不給對手以繼續聯合的機會。 “哎呀天哪殿下,您、您怎么了?!”侍女看到她裙下赫然一抹猩紅。 醫員被迅速招來,好在是虛驚一場。 “公主殿下若再遭打擊,胎兒恐怕未必保得住啊。。。”醫員嘆道。 得知此事,年輕的上王向叔父求情。 五日后,鄭悰改為流放到更近的京畿道,翌日又被召回漢陽,拘禁在義禁府里。 弘珠去探望過他幾次,胎相亦漸漸穩定下來。 她臉上多出幾分人母特有的恬淡,無論如何,都要平安把孩子生下來才對。 駙馬被召還之后,受到廷臣的不斷彈劾,終于在八月被流放到水原。 公主也不難過,只經常撫摸隆起的腹部,輕訴自己對嬰兒將來的打算。 醫員說看脈息像是個男孩,她歡喜不已,非為她輕視女子,而是在這尊孔孟的世上,男子可以騎馬打仗,女子卻經常固鎖閨中,太不自由。 幾個月后,弘珠順利生產了一個男嬰。 敬惠公主生子,宗室亦知曉,起先沒什么人來道賀,但王后攜女兒探望過后,冷清的駙馬府上也熱鬧了起來。 李瑈的正夫人尹氏,在他即位后自然成了中宮。 “哎,如果能見到世熙嫁人生子,我這輩子也就死而無憾了,只可惜她受人蒙騙蠱惑,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她一番祝賀后感慨道。 “懿淑公主這不就已找到駙馬了嗎,您應該欣慰才是。”弘珠道。 懿淑是其次女,母女叁人皆貌寢質拙,但還好不是惡毒之人。 駙馬之父鄭麟趾是今上奪位的肱骨之臣,接替了他做領議政,又新封何東府院君。 而他得以尚主的次子鄭顯祖,正是弘珠年少時的傾慕者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