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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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黎宴斯和我 我喝完了! 阮星初立馬把碗筷放下,小嘴一抿就跑了出去。 萬一等會兒對方又問他是誰之類的話題,那阮星初可就抓瞎了! 雖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但是阮星初還是先去了食堂,這個熟悉的地方能夠給他帶來不少的安全感。 食堂來吃早飯的人也不少,而且有部分學員都已經準備收拾東西回去了,所以還有人提著包裹行李,整個食堂都吵吵嚷嚷的。 但是阮星初出現在食堂的一剎那,里面的人還是有一瞬間的安靜。 隨即一個男生哈哈笑了一聲緩解尷尬,大家才重新吃起了飯。 只不過還有人在有意無意中,偷瞄著阮星初。 阮星初被他們看的莫名其妙的,摸了下自己的小臉,心說難不成是因為我起床還沒有洗臉的緣故嗎? 拿出手機照了一下,發現自己臉也不臟呀! 你們干嘛看我呢?出什么事情了嗎? 阮星初就近拉住了一位坐在旁邊的人,小聲的詢問。 那位學員欲言又止的看了阮星初一眼,最后還是憋不住了,臉蛋脹得通紅:阮星初,你和黎老師,是不是關系很好啊? 阮星初點了下頭:對的,黎老師人很好,還帶我去醫院包扎,是個很熱心的人。 暗中偷聽的學員聽見阮星初這么形容黎宴斯,都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熱心?! 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 反正他們是沒體會過黎宴斯的熱心。 哦,這樣啊,昨晚黎老師抱你回來的,還帶你去了他的休息室。 而且進去之后,好長一會兒時間才出來。 關鍵是出來后衣衫凌亂,頭發也像是被人抓了兩下蓬松的翹了起來,讓因為好奇湊過去看的同學差點沒直呼臥槽。 這之后,所有人基本都知道了,阮星初和黎宴斯關系不一般! 估計上一此早上在練習室被撞破和黎老師偷情的人,應該也是他! 流言就這樣沸沸揚揚的傳開了,等楚柯回來后,還是沒忍住沖動,去了那個小休息室看阮星初。 他其實很想問阮星初昨晚和黎宴斯做了什么,但他一進去,阮星初就叫了黎宴斯的名字 楚柯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什么感覺,胸口鈍鈍悶悶的,想裝作這不過是個意外,但心里卻根本放不下。 阮星初點了小頭:那我要去謝謝黎老師。 拿了兩個雞腿打包帶走,阮星初就蹲在了樓梯拐角,和黎宴斯打電話。 黎宴斯此刻正準備乘坐飛機拍外景,他看見阮星初打來的電話,想起昨晚的事情,搖頭輕笑了一聲。 喂?小初。 黎老師,謝謝昨晚你送我回來。 沒事,但是這次我可不是一頓飯就能打發的了。 阮星初摳這手想了想,迷茫的道:那黎老師您想要什么? 黎宴斯想要的可多了,不過阮星初能給的,也就只有那一個。 而且還急不來。 你要自己想,我上飛機了,先掛了。 看著通話結束的屏幕,阮星初摸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靠在一邊墻壁上的楚柯換上了訓練服,見阮星初打完了電話,屈起細白的手指敲了敲墻壁。 身后噠噠的聲音讓阮星初回過了頭。 楚柯! 走到里楚柯兩節樓梯處,阮星初停了下來,鼻尖又嗅到了對方身上清新的草木香氣。 是我。 楚柯也不是有意要聽阮星初打電話,但是馬上要公布第二次排名了,所以他不得不來找阮星初。 黎老師昨晚送你回來的? 阮星初點頭,仰起臉,身后的陽光照在他的背上,讓他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金色的暖光下。 真的很像一個小天使,都讓人不忍心的繼續苛責他。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阮星初先一步的開口:為什么你的身上的氣味有時候就沒有了? 阮星初走到楚柯的身邊,感覺那股淡淡的味道都沾在了自己身上。 嗯,不知道,你喜歡?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阮星初提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楚柯也輕輕嗅了兩下,感覺似乎是有一點。 很不一樣的味道,能讓人知道是你。 不然我是實在分不清你和別人的區別! 那黎宴斯呢?也有嗎? 阮星初搖了下頭:這不一樣,他是香水味,不噴就沒有,但是你好像是自帶的。 所以,答應我,一定要保持住自己的特色好嗎?! 是嘛。楚柯很喜歡自己在阮星初心里的那一份特殊,輕輕挑了下眉,嘴角也勾了起來。 原來自己和黎宴斯是不一樣的,楚柯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治愈了不少。 走吧,馬上要公布排名了。 阮星初這才跟了上來,兩人一路走到了大教室。 教室里,學員基本上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等了好一會兒,宣布排名的導師才走了進來。 琳珂依舊是標志性的大波浪卷頭發,身穿一身清爽利落的工裝裙,身后跟著一向小透明的rap導師。 今天由我們兩個人來宣布排名哦! 琳珂笑了笑,指了下自己手上的臺本。 現在進入決賽的名單已經在我的手上,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個重大的事情要來宣布!吳老師您知道是什么嗎? 琳珂很會做人的將鏡頭分給了吳老師,吳老師沖他感激一笑。 我當然知道哦,那就是我們的旁聽生資格! 底下的學員早就已經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聽見真的會有之后,還是瞬間沸騰了起來。 真的有!我之前一直當個笑話聽聽的! 艸呀,服了,我和楚柯根本不熟啊,這怎么辦? 也不一定是楚柯吧,白燃羽也有可能,他上次是公演舞臺的第一,不是還沒有給獎勵嗎? 對呀,那就祈禱有兩個名額吧! 不過學員中,有人和向一凡有了同樣的心理。 先不說阮星初和黎宴斯關系曖昧不清,就楚柯天天給他帶飯教他跳舞的,不用想也知道,如果有了機會,他肯定會選阮星初! 沒錯!看來我們的學員們很聰明哦,這次淘汰三十六名選手,進入決賽的只有三十名,但是!我們的確會有兩名旁聽生資格! 這個旁聽生在最后一輪的決賽中,沒有自己選歌的權利,只能跟著選擇他的人一組! 琳珂這時也接上了吳老師的話:我們的旁聽生資格,將會由公演第一名和這次排名第一的人選出來! 這話說完,琳珂便暫停了一下,讓底下的學員消化一下這個消息。 學員們吵吵嚷嚷的,有些人祈禱選中自己,有些人則是憤懣不平。 我不服! 有一個人舉起了手,走了出來。 我覺得這根本不公平!這個機會這么珍貴,卻是由這么隨意選出來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交好的學員吧,這樣怎么能保證公平公正的比賽規則? 其他人也贊同的點了下頭。 確實,這個比賽根本不缺努力但又不能被發現的學員,如果輕易就把這個機會給出去了,那確實有些不太公平。 尤其是阮星初,我覺得應該直接將他排除掉! 阮星初本來還站在角落里看熱鬧,結果聽見這話,瞬間一愣。 四面八方的目光將阮星初包圍,或惡心或心疼或不懷好意的眼神看過來,讓阮星初寒毛都豎了起來。 聽著對方的話,阮星初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孤兒院,被人挑選排擠的時候。 孤立無援的站在中間,讓他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 第三十七章 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長得漂亮的小孩, 有時候他們甚至會厭惡,會孤立。 阮星初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孤兒院的時候, 總會有些小孩會揪自己的頭發罵他是妖怪。 久而久之, 阮星初就不喜歡跟人打太多的交道。 他看著旁邊那些人的眼神,張了張嘴, 輕聲說道:為什么? 為什么又要排除掉我呢? 我又不是不乖 那個說要去掉阮星初的男生,看著阮星初委屈的模樣, 瞬間又有些火大。 為什么?誰不知道你和楚柯的關系好?不憑實力進去,有什么好自豪的?! 不就是有一張好看的臉嗎?! 但是也不一定選我啊,你為什么要單獨點出我的名字?你害怕你不夠努力,沒人會選你嗎? 阮星初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扎心。 那人就是因為既沒有一技之長, 參與訓練也不怎么努力, 想妄圖走個捷徑, 但也沒有阮星初長得好看。 他想拖阮星初出來當那個被攻擊的靶子,自己最好還能渾水摸魚,撿一把漏。 此刻被阮星初點出來, 他羞紅著臉的怒吼道:還不是你靠臉,你、你 靠臉怎么了?男團現在已經不看臉了, 要選一堆丑八怪嗎?阮星初氣的發抖, 拳頭都握得緊緊的。 這話說出來,不僅那個男生, 其他的人都沉默了。 畢竟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顏值在任何時候,都是一項大殺器! 自古還有美人計呢,而且他們現在還是在選男團, 觀眾肯定會挑好看的人來粉,其次可能才會輪到實力。 楚柯走過去,將站在人群前的阮星初拉在了自己的身后。 沒事,我可以放棄這個資格,順位給下一個人,這樣你還有異議嗎? 楚柯目光冷漠的掃過了圍著的一圈人,將他們看的一陣心慌。 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有些無理取鬧了,撓了撓頭,推了一下這人的肩膀,就趕緊重新站好。 琳珂看著這一場鬧劇結束,手心都滲出了一點汗。 她還真怕這些學員現場鬧起來,她只是一個女團成員,沒有太多主持經驗,要是他們一直咄咄逼人,琳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導演這時候在一旁看著攝影機,讓琳珂暫停了一下錄制。 導師和導演們走到教室的角落里,小聲的說著話。 學員們知道他們這是在商討這件事,所以便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 白燃羽作為另一個有選擇權的人,眼神不屑的瞥了眼那個鬧事的學員。 沒實力,還只挑軟柿子捏,只會顯得自己更加無能罷了。 等了好一會兒,琳珂才重新走上臺,將投影儀打開。 好了,我們學員對于旁聽生的資格有異議,這確實是我們節目組考慮不周。 琳珂cao作著遙控器,將屏幕打開。 我作為導師,沒有權利修改規則,所以和導演組的人商議之后,打算聯系黎老師,畢竟作為發起和投資人,他是最有資格管這件事情的。 其他學員也都知道黎宴斯最近都在忙著拍戲,但沒想到現在連他都驚動了。 啊,其實我覺得也不用吧,這畢竟是給第一名的福利,為什么要升上到靠不靠臉、努不努力的層面啊? 有些腦子很清醒的學員,早就看透了那個人的真實目的。 但也不想想,就算不選阮星初,就能輪得到他嗎? 白燃羽輕嘖了一聲:真沒意思,干脆我也不選了,放棄這個福利算了。 可別呀! 有些人聽見這話驚了一下,趕緊上前勸了一下。 這事兒鬧得,得罪了楚柯,現在白燃羽也不怎么高興,這位學員簡直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拉足了仇恨。 這放在游戲里,絕對是個引怪的好苗子! 導演給黎宴斯打的視頻電話被投放到了屏幕上,黎宴斯這才剛剛下飛機,機場都沒走出去,就聽見了學員們鬧事的消息。 大概了解了一下現場的局面,黎宴斯同意接通了電話。 黎宴斯的聲音透過屏幕上方的音箱傳遞出來,原本的磁音在電流的沖撞下,倒是更多了幾分沙啞。 我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趙空,是你對這個旁聽生的名額有異議對嗎? 聽見黎宴斯叫出自己的名字,趙空呼吸一滯,上前一步。 他心里打著鼓,但是還是鼓足了勇氣說道:對,我覺得這樣選出來的人,完全摻雜了個人的情感私欲,不能真正體現公平的規則! 黎宴斯手指敲擊著機場休息室內的桌子,聽他說完,冷哼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隨意攻擊評價其他選手的理由? 趙空沉了沉氣,想到黎宴斯和阮星初的關系,頓時覺得不好。 黎老師,我想問問您難道就沒有偏袒阮星初嗎?! 黎宴斯敲擊桌子的手指停了下來,眉目間盡是冷冽:我可以肯定的說我沒有,這場選秀到至今為止,我從未給過任何選手任何便利! 既沒有給阮星初資源,也沒有給阮星初什么單獨露面的機會。 唯一給的兩萬塊錢和手機,還是從黎宴斯自己賬上劃走的。 這倒也不是黎宴斯小氣,是因為阮星初時常也很氣人,就前幾天約吃飯的事,黎宴斯都很像狠狠的給他屁股上來一巴掌。 所以呢,你還有什么理由? 黎宴斯耐心告罄,眼神冷淡的看著屏幕對面的人。 趙空感覺自己的底褲都被扒了出來,在黎宴斯冷漠的眼神中,漲紅著一張臉說道:反正這就是不公平,那些努力的學員該怎么辦? 黎宴斯看對方還在掙扎,嘴角勾了一下:所以你覺得阮星初不夠努力,不配是嗎? 趙空嗯了一聲,他對阮星初這種靠臉的花瓶,就是不服氣! 那好,等會兒給我先切斷視頻,工作人員找到每個訓練室的學員們的訓練錄像,去后臺計算一下時長,做出一個排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