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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爺沒想到這么久的事,這么不可告人的事居然還被兒子看到了。抬起頭長長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倦意,輕聲道:“你既然看到了,就該知道,當時我已經拒絕他了。我和你師叔從來沒有過半點逾矩。我對你阿娘雖然說不上多好,卻也從來沒有對不起她。” “所以師叔離開之后就再沒有回來找過你。只是一年到頭不停的給你寄東西。” 夏老爺不說話,只是看著不斷跳動的爐火,神情復雜,一時說不清是悲是喜。 夏南星接著說道:“所以爹也不過是一年到頭都要服藥,只是因為憂結于心,郁郁寡歡。” 夏老爺苦笑一聲,“要不然又如何?難不成我真的跟著你師叔走了。拋下年幼的你,拋下夏家諾大的基業(yè)不管不顧?人這一生總有許多不得已。你師叔天性灑脫,我卻有太多牽絆。我和他緣份太淺。更何況有你這個兒子,爹也從來不曾后悔。” 夏南星拿了根細長的竹枝輕輕撥了撥爐子里的炭火,堅決道:“可我不想像爹一樣,一輩子這么窩窩囊囊地過。想愛的人不能愛,想做的事不敢做。委曲求全郁悶一生。” 第14章 要你多事 夏南星的性子和夏老爺不同。遠比他灑脫、決絕。夏老爺不敢太過逼迫。他自苦一生,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夏南星的婚事,他只能先想著往后延一延,等時機到了再慢慢地找機會勸解他。 王廚娘雖然聽了虎子的話也想等著少爺定了親之后再給虎子定下婚事。可是眼見著老爺似乎對少爺的婚事一點也不著急。心里多少有些沒底。雖然沒對阿香明說,卻下意識把她當成了未來的兒媳婦。情不自禁地想著照顧她一些。 年關將近,夏家這樣的大戶人家逢年過節(jié)自然是要大cao大辦的。更何況這又是夏少爺回來后的第一次過年。夏家從上到下一早就開始準備各式各樣的東西。從祭祖到送灶,從掃除到割年rou……忙得不亦樂乎。 王廚娘早就習慣了這些事情,一個人沖在最前面,小身板舞得虎虎生威。她有心提點一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找到機會就把阿香帶著身邊,教她這個那個的。 夏南星一開始還沒覺得什么。好幾次看到王廚娘帶著阿香買這買那的,心里忍不住生出一絲疑慮。什么時候他院子里的丫頭和王廚娘走得這么近了? 那天傍晚,他在房間里看書。正好輪到阿香過來守夜。夏南星眼睛一抬,突然見阿香細骨伶仃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居然戴著一對銀鐲子。 他怕自己眼花沒看清楚,對阿香說道:“我口渴了,沏杯茶來。” 阿香是個老實丫頭,從來不敢對主子的命令打半點折扣,一聽少爺吩咐,想也不想就急忙下去沏茶。正好和虎子迎面碰了個臉對臉。 虎子就怕下人照顧不好少爺,明明不是他守夜還是忍不住過來看看。一看果然看到阿香這“干扁豆”又扔下少爺要亂跑。氣得他急忙叫住她:“你去哪兒?少爺身邊沒人你看不見?” 這些日子,王廚娘雖然沒有對阿香明說什么,但是連自己家傳的銀鐲子都給了阿香,阿香就算再蠢笨,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些事。王廚娘這是有心想撮合她和虎子。她小姑娘臉皮極薄,此時見了虎子,還沒開口,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 輕聲說了句,“少爺要喝茶,讓我去沏。” 虎子生氣地說:“這都什么點了?少爺還喝茶?他本來晚上就怕冷睡不安穩(wěn)。你沏了茶給他,他晚上還怎么睡?” 阿香聽他這么說,一時之間不敢動彈。心里知道虎子說得沒錯,可是少爺的吩咐她也不敢不聽。只能怯生生地看了看少爺,不知如何是好。 夏南星本來說喝茶不過是個由頭,就想近距離看一看阿香手上那對銀鐲子。突然被虎子自作主張的攔住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喝斥道:“我是你主子還是他是你主子?該聽誰的不知道?” 阿香一聽這話,哪里還敢再猶豫,頭也不回地急忙沏了杯熱茶端過來。 虎子擔心夏南星晚上睡不好覺,一伸手將那茶盞端到自己手里,滿臉堆著笑坐在自己家少爺跟前,柔聲哄他說:“好好好,只喝一些些,潤潤嗓子行不行?喝多了晚上你又要睡不安生了。” 夏南星本來心里存著別的心思,卻被虎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眼看阿香寬大的袖子放了下去,那手上一閃而逝的銀鐲子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還是真的有。氣得說不出話來。端起茶盞氣呼呼地喝了一口,“要你多事。” 虎子眼巴巴地看著他,見他喝了一口,急忙上手把茶盞收了回來,“好了好了,不喝了。” 夏南星心里有事,千方百計地想讓阿香過來看她手腕。一會兒要喝茶,一會兒又要看書,一會兒嫌燈太暗,一會兒又要嫌燈離得太近氣味難聞…… 偏偏虎子在他跟前,照顧夏南星早就已經得心應手。夏南星怎么作妖,他都第一時間搶在前面。一會兒拿書,一會兒拿燈,根本沒有讓阿香接近夏南星的機會。 夏南星被他煩得受不了,瞪了他一眼,“今天晚上是阿香守夜,你怎么還不回去?” 以前不管是誰守夜,虎子經常過來照顧夏南星,少爺也從來沒有嫌他煩。有時他沒來,第二天還要被少爺找機會莫名其妙的發(fā)作一回,虎子早就習慣每天晚上過來守著夏南星了。這還是第一次少爺居然要趕他走了。他大受打擊,看著少爺,眼睛眨巴眨巴的,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難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