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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縛寵在線閱讀 - 第44頁

第44頁

    車夫聞言將馬鞭抽得更狠了些,掠過城門守衛直沖出城門。

    明溪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看出了城門,她終于松了一口氣,只是氣還沒松完,馬車便倏然停下。

    她心里一緊,透過車簾看向外面,城門外一排身著黑衣腰間佩刀的人騎在馬上,手里舉著火把,不知在這里多久了。

    為首那人正是沈玦,他渾身上下淬了冰一般,宛若殺神,冷冷地,不帶什么情緒地看向馬車。

    “明溪,下來。”

    第26章 你拿什么求?

    五更天, 夜色未褪,外面的寒氣仿佛沖進了馬車里,明溪如墜冰窟,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都涼了。

    “先別出去。”陸斐見她臉色發白, 很是心疼。他輕輕摸了摸明溪的頭, 撩起衣擺下了馬車。

    要救明溪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這般兵行險招。京城里沒有都察院不能去的地方, 只要他們愿意查,別說尋常百姓, 便是皇親國戚的府里也能進。先拿人,后辦事。

    若要離開京城,自是越早越好。趁著五更天天色正暗, 只要出了城門,便會有別的馬車接應,只是,他這般想,沈玦竟也這般想,沒有看著去搜人,竟然親自堵在城門口。

    沈玦寒著一張臉, 坐在馬上,看到陸斐從馬車上下來,臉色更是難看。他早就知道, 明溪自己一人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小陸大人不在自己府里待著, 倒是有雅興拐我的人。”沈玦坐在馬上未動, 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斐,眼里盡是殺意。

    陸斐身著霜色錦袍,長身玉立馬前, 他凝眉回道:“明溪并不是誰的,她是她自己。沈指揮使這般身份,怎也做此強搶民女之事。”

    沈玦微微俯身,聲音很低,一字一頓道:“我就是做得。”

    陸斐沒料到沈玦這般執著于明溪,竟真無半點轉圜的余地,才剛要說話便聽沈玦揚聲道:“拿下。”

    他身后的人聞言立刻翻身下馬,幾柄鋼刀瞬間架在陸斐脖頸上。明溪原本就坐不住,聞言掀起車簾下馬車,一看見陸斐的處境心便揪了起來,沖著陸斐跑過去。

    沈玦的目光從明溪掀車簾那一刻起便從未從她身上挪開過,他看著明溪下馬車,看著她為陸斐著急,看著她的眼睛一直落在陸斐身上,心里幾乎滴出血來。

    明溪心都揪起來了,陸斐自小才情出眾,他并非習武之人,那些刀那般鋒利,若是傷了陸斐可怎么辦。無論如何,陸斐也是為了救她才落到這般田地的,他原不必自己親自出面,換誰送她出去都一樣。

    她還沒到近前,沈玦已經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身邊。沈玦下手的時候沒輕重,拉的還是她受傷的那只手,明溪緊緊咬住自己的唇,咽下那聲痛呼,人已經撞進了沈玦懷里。

    沈玦身上涼得嚇人,僅僅是靠近,她便感覺到了那股懾人的寒意。

    她聽到沈玦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若想要他死,便盡管往前去。”

    明溪瞬間被這句話釘在地上,一步不敢再動。她輕輕拽住沈玦的衣衫,聲音有些顫抖:“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她不過是一個代替品,沈玦這樣的人物,要什么沒有,為什么偏要拘著她。

    “因為我不想。”沈玦說完這話抬手撫上她的后頸,輕輕一捏,明溪意識朦朧,軟軟地倒在他懷里。

    他將明溪打橫抱起,走向一旁沈府的馬車,馬車里的嬤嬤見狀趕忙過來接住明溪,將她小心放進去。

    “將人送回府里,著人在一旁侍候。”沈玦看著明溪昏過去的模樣,臉上表情并無半分松動。

    安置好明溪,他才回頭看陸斐。陸斐將他方才的動作盡收眼底,看著沈玦道:“你會后悔的,沈大人。”

    單是為著明溪這般大動干戈便可知道他心里是有明溪的,只是……做出來的事,只會將明溪推遠罷了。

    沈玦面寒如霜,他年幼時家中便遭變故,所得的每一件東西都是自己親手拿回來的。他一貫便是如此,明溪要走,他有這個本事把她留下來,這便罷了,其余的,都不重要。他也許會后悔,只是今日若不留下明溪,他必定會后悔。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沈玦揮手:“帶下去。”

    城門口很快便安靜下來,天邊泛起魚肚白,不遠處也有人縮著脖子拎著東西向城門這邊走來。

    沈玦覺得手心有些粘膩,借著亮光一看,看到手心殷紅的血跡。只消片刻他便想明白了,是明溪手上的。

    昨夜上元節,陸斐找的那些人沒輕沒重的,劃傷了明溪的手。他方才一時不察,拉的好像是她受傷的那只手。

    “去請大夫回府。”

    明溪昏過去也不踏實,一直凝著眉,她昨夜一夜未眠,昏過去前又是那般景象,夢里沈玦一刀殺了陸斐,鮮紅的血濺到她身上,她看到陸斐倒在她眼前,那般溫潤的眼緊緊閉上再也睜不開。

    “行簡哥哥!”她驚叫出聲,猛地睜開眼。

    入目是熟悉的床帳,鼻間有一股安神香的味道,她胸口劇烈起伏,過了好一會兒呼吸才平復。

    一道冷冷的聲音驟然響起:“醒了?”

    她渾身繃緊,轉頭便看到沈玦坐在不遠處,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木桌,沉著臉看她。

    她身上之前的衣物已經被人換下,手上的傷也重新包扎過,身上穿著天水碧色的寢衣,寢衣色淺,襯得她臉色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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