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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到站請送命在線閱讀 - 分卷(81)

分卷(81)

    木慈:

    他默默將奶昔送給身邊看起來有點上火的韓青,對方毫不客氣地喝了一大口。

    清道夫看了一圈,見沒有人主動起身,干脆自己把東西放了上去,眾人定睛一看,發現是一塊異常鮮艷斑斕的皮,考慮到站點的尿性,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人皮。

    左弦嘟囔道:這種東西都敢放房間里,真不講究。

    清道夫:

    他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左弦切割開來,被波及的木慈都忍不住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左弦毫無所覺地擺弄著吸管,得意地推搡了下新上任的戀人:去吧去吧。

    木慈嘆了口氣,將玉佩放在了小推車上。

    緊接著是被夏涵推出來的羅密桑跟溫如水,他們倆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夏涵,最終還是把兩顆紅色的珠子放了上去,那兩顆紅珠中間有一道裂痕,看起來像是一對人眼。

    怕珠子溜走,溫如水特意用那塊斑斕的人皮包了一下。

    馬尾女放下一枚琥珀,里面似乎是個嬰兒胚胎,看上去很是怪異,她望著琥珀的模樣充滿慈愛,大概是有過一段什么故事,最后還是轉開臉放下去;陸曉意則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粗糙的平安符,最后才是苦艾酒,他給出的是一把銀色的匕首。

    小餐車上一下子擺滿了東西,看上去有點像是他們在舉辦抓周禮。

    就這樣了?左弦架著腿問道,還有嗎?沒有的話就送它走了。

    等等安子忽然出聲,她咬住嘴唇,像是掙扎許久,深呼吸了一口才走出來,她換掉了之前的長裙,這次穿得是一套比較輕便的休閑服,然后拉開衣服的拉鏈,將掛在衣服內側能面之中的翁面拿了出來。

    還有我。

    她輕輕將面具擱置在了小餐車上。

    木慈掃了一眼陸洺,見他似乎并不吃驚,顯然是早就知道了,哪知道安子才放下面具,陸洺也走過來放下一個溜溜球。

    左弦挑起眉:現在不嫌晦氣了?

    陸洺嘿嘿笑道:兵不厭詐嘛。

    倒是安子看著溜溜球瞪大了眼睛,她轉頭看向陸洺,臉上難掩又驚又喜的神色,眼睛霎時間紅了一圈,最后一拳捶在陸洺的身上,卻沒有說什么。

    現在總共是九樣道具,就連左弦都忍不住咂舌,九樣道具,如果換成個人來收集,運氣最好也要下起碼九次站點,更別說還不一定每次都能拿到,拿到了也不一定能活下來。

    在這眾人期盼的目光下,左弦忽然涼涼說了一句話:這就是許多人小時候的夢想啊,世界上所有的人給我一塊錢,我就能身家過億。

    苦艾酒摸了摸下巴,問道:可是如果沒有用處,那么左先生,你想好下場了嗎?

    他的口吻已經完全從之前的戲謔輕浮變成了掩藏在玩笑下的冷酷,聽起來有點咄咄逼人。

    我要想什么下場。左弦沖他眨了眨眼睛:我不過是提出意見,可沒有逼每個人做事。如果你現在想收回去,那還來得及,我是完全不介意。順便,清道夫就在這里,你如果想無能狂怒一番,我想他也不介意送你去見上帝。

    清道夫:我不介意送你們倆一起去。

    苦艾酒只是舉起酒一笑:是我失言。

    小餐車緩慢地滑出去,進入車廂節,倒不是沒有人跟著小餐車試圖尋找火車的秘密,只不過坐在餐車上的人沒有回來過,導致當天火車幾乎沒有人敢點rou吃。

    這左弦身上的這塊血眼紋身無法交易,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想,血眼紋身的特殊性,導致左弦能短期內不斷切換站點。

    如果道具真的有用

    車廂里一時間云霧繚繞,被迫吸取二手煙的木慈趴在桌子上,效仿火災的基礎逃生cao作,他突然感覺到肚子空空,有點遺憾把草莓奶昔讓給韓青。

    一分鐘后,車內忽然響起廣播,眾人不禁嚇了一跳,沒有人拿到車票,更沒有人逃避下站,不由得莫名其妙起廣播怎么會突然響起。

    可這次的廣播內容卻出乎眾人意料。

    恭喜清道夫先生、木慈先生、羅密桑先生、溫如水女士、 尹艷女士、陸曉意女士、苦艾酒先生、安子女士、陸洺先生九位乘客開啟回程套餐,報名將于一個月后停止,請感興趣的乘客踴躍參加,如到期人數未滿二十人,該套餐將作廢。若期間有人退出套餐,將重新計時。

    請全體乘客注意,即日起,火車重新開放回程套餐,請各位乘客按個人需求選擇是否購買。

    還沒等眾人消化這段信息,小餐車重新回歸,帶來一塊輕薄平板。

    眾人心內不由得一熱,只見餐車先停靠在清道夫桌前,他拿起飛快看過平板上的信息,倏然皺起眉頭,重新放在餐車之上,全程行云流水,毫無掛礙。其他人卻沒這樣的好耐性,各個仿佛被提著脖子的大鵝,從座位后頭探頭仔細觀察,辨別平板上的文字。

    左弦看著清道夫的模樣,心下稍安,有時候信息不必要看,從他人的神態上也能推斷一二,更何況廣播已經足夠明顯了。

    餐車之后停靠在木慈面前,左弦伸手一拿,平板上依舊只有一套看起來不像訂票的訂票系統。

    左弦若有所思地打開添加選項,其他人的名字皆是灰撲撲的,唯有他與404的名字明亮耀眼。

    喲,真是日久見人心,要不是這一遭,我實在是沒看出來,大家各個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左弦笑瞇瞇地抬起頭,老四,有興趣入團嗎?

    404忍不住嘆氣:我難道能說不嗎?

    二十個人,一個月,現在加上他們倆也不過是十一個,還有九個人,要在一個月內集齊九樣道具跟九個參團的人。

    一個月他們這群人里還有些人可能會死在站點里,九個人是最樂觀的局面了,更不要說,就算所有人都活下來了,一旦時間到期,絕對會有人毫不猶豫地殺掉其中一名參團者來重新計時。

    更何況火車根本沒提退款的事,說明一旦套餐取消,他們都要從頭再來。

    404簡直想不通,這種希望到底是光明還是黑暗?

    左弦毫不猶豫地加入了兩人,他實在很好奇,火車會以怎么樣的方式收走自己的血眼。

    就在左弦很是愉快地按下確定鍵時,忽然感覺到肩頭傳來一陣劇痛,臉色頓時變得扭曲起來,皮rou仿佛活生生被人撕扯下來,平板自然不受力地掉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了?木慈低聲問他。

    左弦眼前一陣陣發黑,汗珠從額頭滑落,他說不出話來,木慈順手將平板丟回到餐車上,讓對方平躺下來,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好在這時眾人的心神幾乎都隨著平板轉動,沒人在意左弦的動靜。

    這種痛楚來得快,去得也快,只剩下令人心有余悸的痛覺久久徘徊在大腦里,左弦伸手撇開一角衣領,低聲道:看看。

    木慈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才恢復的血眼紋身又再變得黯淡無光,就像是在伊甸畫廊里時一樣。

    它是會恢復的。

    木慈的大腦像是被一把大錘重重砸了一下,他下意識捂住了左弦的肩膀,只是低聲道:你好一點了嗎?

    好一點了。

    左弦緩和了一會兒,這才坐起身來,而平板里的信息也傳遞得差不多,最后仍然傳回到了他們的手上,眾人得到足夠的消息,也相應散去。

    只有寥寥幾人還坐在餐廳車廂里。

    木慈是正好餓了點晚飯吃,而左弦則在認真地看著平板上的所有信息,上面的許多介紹都足以解答他的疑慮。

    小餐車盡心盡力地推來晚飯,木慈端走自己的那一份開始扒拉:看出什么別的東西了嗎?

    嗯,我總算知道為什么沒有任何信息了。左弦扣下平板,目光幽深。

    說來聽聽?

    左弦微微笑起來:我們在火車資源最充足的時間段。

    呃,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說,這輛自動化的火車剛開始行駛或者是資源不足的時候,它的程序會為了自救跟繼續行駛,主動提示乘客做任務,為此,它會開放給乘客許多權限;可我們上車的這段時間,也許是之前的乘客太有本事,又也許是死的人太多,給火車加足了能源,它的服務理念就從延續變成了專心服務乘客,因此它的兌換機制雖然還存在,但是需要我們主動摸索開啟。

    木慈咽了一口口水:這算是我們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呢?

    你認為呢?

    木慈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但是不妨礙我現在很想把飯摔在地上。

    那你為什么不做?

    浪費糧食可恥。

    鐵骨錚錚的木慈頗為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自己的那頓飯,知道火車能源充足之后,這些美味的食物,還有完善的設施都帶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這注定是個無眠之夜,大多數人都沒有睡著。

    回程套餐的開啟并沒妨礙所有人的正常作息,第二天上午十點,丁遠志跟尹艷一同下車,可見湊不足二十個人,所有人的命運都無法改變。

    第三天的晚上七點,夏涵拿到了自己的車票,車上沒有人與他相同,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下車的是三個人,溫如水跟羅密桑都做好了全副武裝,沉默無聲地陪在他身邊。

    溫如水跟羅密桑都是套餐里的參與者,當時在餐廳參團的眾人欲言又止,可誰也沒有出聲阻攔,畢竟活著不容易,求死卻不難。

    眼看他們三個人一條心,總沒人上去找不自在。

    血眼紋身黯淡無光之后,左弦昏昏沉沉地病了兩天,他把自己的房間權限開放給了木慈,木慈起初只是過來照顧他,后來干脆就在左弦的房間里打了個地鋪,也省得跑來跑去了。

    倒是這段時間又上來幾個老人跟新人,看見平板上新出現的回程服務,通道里頓時熱鬧起來,只不過這些事也都跟他們兩人無關。

    世事變幻莫測,一開始眾人還以為自此之后有沒有道具會分成兩撥人,沒想到天意難測,還沒等他們勢成水火,就被火車被動捆綁在一起。

    缺失的未必只有九個人,畢竟眼下的十一個人,還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會變成幾個人。

    第四天清晨天才亮,門外就響起了鈴聲,木慈打著哈欠去開門,這兩天的地板睡下來,他居然覺得比床上睡得舒服。

    經過訓練的運動員難免會帶著傷病,游泳也不例外,他的腰、肩、膝蓋都出現過一定的毛病,不過離開高強度的訓練之后,倒也慢慢康復過來,只剩下一點無足輕重的小毛病,比如說睡不得軟床。

    門外是清道夫。

    清道夫并不在意木慈出現在這里,只是詢問:左弦在嗎?

    在,不過還在睡覺。木慈瞇了瞇眼睛,使勁兒從睡意里掙扎出來,怎么了?

    轉告他,下次我跟他一起下站。清道夫言簡意賅,說完就走,全無半點拖泥帶水的意思。

    木慈摸摸頭道:哦,好。

    既然人已經醒了,木慈就趁機去洗漱,刷牙時他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兩個水杯,忽然感覺到了一點不習慣。

    他已經孑然一身很久了,久到只不過兩個杯子放在一起都多少顯得有點不習慣。

    薄荷牙膏在嘴里久了,微弱的涼意消散,幾乎變得沒有任何味道,木慈從味道的變化上察覺自己失神太久,趕緊漱漱口,將水吐了。

    這時候左弦已經醒了,他仍然躺著,沒有睜開眼的打算:剛剛是清道夫來了?

    你不是聽見了嗎?木慈將臉埋在毛巾里蹭來蹭去,聲音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我只是聽見了敲門聲。左弦說,還沒醒,隨便一猜而已。

    木慈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講話:哼哼,猜得真準,為什么是清道夫?

    因為他不笨。左弦懶洋洋地撐起身,靠著窗戶看遠方的汪洋大海,他似乎很喜歡海景,每次木慈想換,沒多久就會被換回來,上來這么多人,你看套餐里有添加新人嗎?剩下的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想著如何用這件事謀取更大的利益,又或者騙一些新人入局,真正急切的,是我們這十一個人。

    一個月太短了。木慈贊同道。

    不錯,一個月不過是清道夫的休假日,太短暫了。左弦慢悠悠地坐起身來,像個幽魂一樣飄進衛生間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開始翻找冰箱里的食物開始做飯,你想吃什么?

    木慈說:清湯面就行。

    病人也要合理運動,才能好好恢復健康。

    左弦給他下了一碗面,又做了份三明治給自己,兩人坐下來一起吃早飯,木慈其實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左弦要多此一舉,明明食材都是火車出的,直接叫外賣豈不是更干脆,不過左弦只給了他一個不解風情的評價。

    不解風情就不解風情,有面吃就好。

    木慈兩筷子下去,碗里的面就下去一半,左弦叮囑他吃慢點,又不緊不慢地解釋起來:血眼被收走,在它重新復蘇之前,我的假期應該能夠回歸正常,不過其他人不知道,以為我這兩天就要再下去,所以如果有人會來,一定是清道夫。

    不能是苦艾酒嗎?

    左弦輕笑了下:你不了解他們倆,苦艾酒確實是瘋,可是不到最后,他不會孤注一擲,反而會始終保持在一個足夠冷靜的狀態下,他不會貿然展示自己的態度;清道夫不一樣,他這么長的時間一直呆在電影院里,你以為他只是在娛樂嗎?

    呃,不是嗎?

    難道你們只有比賽的時候才訓練?

    這讓木慈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他是在訓練自己,保持最佳狀態面對每一站?

    沒錯。左弦喝了一口牛奶,清道夫不會對任何情況掉以輕心,也不會像苦艾酒那樣計較利害得失,因此他要是做出一個決定,也很難有人能說服他。現在情況很簡單,十一個人已經下去了四個,他如果想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盡可能增加參團者,那就只能找一個可靠的合作者,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