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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橙用滴管把最后調制好的成品壓縮液轉移到玻璃瓶中,左手捏過一個小小的膠塞穩穩封好瓶口,再小心把藥劑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她吐出口氣,開始清洗使用過的器皿。 叁種藥劑終于都制作完畢,眼下的問題就是如何把它們送到基地的手上。 這個是最棘手的,江橙拿起一旁的干手帕緩緩擦去玻璃內壁的水漬。她觀察過,目前相天醫院的大部分藥品都來自相天制藥,這個集團隸屬相天,相當于國有,他們的藥廠建在基地內,并不對外開放,進入需要嚴格的身份審查。 目前她并沒有基地人脈,想進相天制藥當藥劑師也不符合條件,簡單來說,因為她沒有藥師資格證,所制藥劑沒有經過臨床試驗,所以,她手上的藥劑都是叁無產品,并沒有什么競爭力。 江橙有些泄氣,她把擦拭好的玻璃器皿擺好放在通風處晾干,再扯下手上的塑膠手套放在一邊,上樓走回柜臺后,看著往來的車輛和行人發呆。一個經過的路人透過玻璃窗看到個漂亮小姑娘,好奇抬頭想看是什么店鋪,卻被緊閉的大門和光禿禿的招牌弄得有些莫名。 江橙這兩天被基地的事情煩得頭腦發脹,開店的事打算再往后延些日子。 其實基地南部還有一家叫衡實制藥的藥企,據她從網上扒拉下來的小道消息說,這家藥廠的老板是基地里某個大佬的家里人,因為豪門秘辛出來自立門戶。這家企業主要是負責與另兩個基地進行藥物流通,小部分供應給基地醫院,大部分流入市場。 這個世界的藥品市場被這幾個勢力狠狠捂著瓜分,想要分一杯羹并不容易。?о?ū.?о?(po18u.) 唯一一個有點松動的突破口是基地醫院,基地醫院和相天制藥并不屬于一個體系,前世每個大醫院多多少少都會有自己的自研藥,雖說基本上都是中成藥,但也有很多口碑不錯的明星單品。江橙對此頗感興趣,上網翻醫院貼吧和論壇,卻沒有找到任何一種。 她推測是相天制藥太過強勢,或者和醫院有秘密協議才導致這種情況的出現。不然站在醫院的立場上,自研藥成本低又不愁銷路,利潤十分可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江橙決定先去找醫院藥劑科主任或者院長聊一聊,探探口風,要是運氣好直接通過了也說不定。這件事越快辦妥當越好,她當下決定趁明天中午醫院的休息時間去會會藥劑科主任。 打定主意后,江橙小小松了口氣,點開智腦想看時間,才發現銘軼下午給她發的信息。 現在已經晚上11點了,江橙有點愧疚,這么久沒回消息顯得有點不近人情,雖然沒準對方已經睡了,她還是打了一行字發過去。 “抱歉,我剛忙完才看到信息,謝謝,已經到家準備睡了,晚安。” 沒等江橙返回主界面,消息框中就多了一行回復。 “好,早點休息,晚安。” 江橙沒忍住咧出一個傻笑。 銘軼有晨跑的習慣,一大早就醒了,沿著基地大道跑了5公里,基本把這一片地形摸熟,順便還去食堂給章樂帶了份早餐。 章樂剛起,頭發還烏七八糟地豎著,嘴里嚼著油條,在銘軼房間的地上盤腿坐下,嘬一口豆漿吃得美滋滋。 “老大,待會我們直接去醫院嗎?” 銘軼從衣柜里翻出衣服,走進浴室洗澡,聲音從門板后面傳出來,悶悶的。 “先去張叔那報到,他給我們分了辦公室。” 章樂應了聲,叁下五除二的干掉油條,回自己屋搭配衣服,他記得好多年前自己為了在小姑娘面前凹造型,買了件白襯衫,不知道還在不在。 午休時間,銘軼和章樂在醫院的長凳上休息。 章樂白襯衫的袖子已經被他挽到小臂上,一張嶄新的工作證用金屬夾夾在左胸前的口袋邊沿,證件上的人笑容別扭,白色襯衫和偏黑的膚色對比明顯,看起來有點滑稽。 “一大早又拍照又認人,真是渾身不自在。”章樂左右扭了扭,覺得套個麻袋都比襯衫舒服。 “誒老大,我們今天早上認了得有500個人吧,光叫張偉的居然就有7個,這概率也太高了,哈哈哈。”章樂低頭點著手中的便攜終端,笑嘻嘻朝銘軼打趣。 銘軼面無表情聽著章樂話癆,之前的工作野慣了,也難怪他會不自在。銘軼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遞給章樂。 章樂一看愣住:“老大你哪里搞來的?”說完也不客氣的接過,摸了摸身上沒有打火機。 “剛才別人塞的,你先出去抽,我去見個人。”銘軼說完起身,乘電梯上樓。上到5樓,銘軼敲開藥劑科主任辦公室的門。 藥劑科主任叫呂建新,圓臉,耳垂肥厚,眉毛濃密,是個有福氣的長相。他似乎也是剛進門,口罩才摘到一半,有些疑惑的看向門外的銘軼。 銘軼說明來意,呂建新請他坐下詳談。 “目前我們醫院有3條線需要你們負責,你們需要保證相天和衡實的供貨運輸安全,還有給前線的醫療用品輸送的暢通。”呂主任沉穩開口,從柜子里拿出一張紙遞給銘軼。 “相天和衡實的藥你們接過來直接運到紙上的地址,不用在醫院停留。你們那有會開直升機的嗎,以后也許會用到。”呂主任看著眼前的陌生面孔,好奇運輸處什么時候空降了這么個年輕人。 銘軼一目十行看完紙上的文字,聞言點頭:“有的,請放心,只要下了任務,不論用什么方法都會把目標送達。” 呂主任挺喜歡這個做事沉穩的年輕人,于是站起來邀請銘軼:“小伙子,我帶你參觀參觀藥劑實驗室吧,以后可能需要你兩頭跑,先認認路。” 銘軼想說已經認過路了,連人都認的差不多了,但是看主任興致正濃,不好拒絕,就答應下來。 他們二人換了防護服進入實驗室,雖然是午休時候,實驗室內依然有忙碌的身影。呂主任拿起掛在門邊的實驗日志,一邊翻看一邊對銘軼說:“哎,我們實驗室的自研項目太多了,上頭又壓著不能公開發售,只對口軍方,真不知道相天制藥養那么多人有什么用!” 銘軼昨晚仔細看完資料,對幾個利益團體的明爭暗斗也了解了個大概,自己目前立場代表基地,應該要出言安撫這位呂主任,方便后續任務進行。 “基地是信任醫院才讓您直接對口軍方。” 呂主任只是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這時有個穿著防護服的年輕小姑娘走過來,過道太窄,她為了避開迎面推過來的藥劑車,防護服不小心蹭到了銘軼的胳膊,她小聲道歉,然后遞給呂主任一份文件。 “主任,針對瀕危動物發情期的延長藥劑已經通過臨床檢驗,相應的解除藥劑叁天后就能研制出來,您看看。” 主任翻看報告,點頭:“很好,馬上給基地打報告。” 小姑娘興奮地笑著跑開了。 呂主任又帶著銘軼轉了兩圈才離開實驗室,兩人在更衣室脫下防護服。天氣炎熱,銘軼內里已經汗濕,防護服直接貼在皮膚上,感覺別扭。防護服是一體式的,拉鏈在背后,需要先把上半部分脫了。 銘軼沒注意剛剛女孩擦碰手臂的地方沾上了些許液體,此時單手提著防護服才感覺有冰涼的液體黏在掌心。 “什么味道?”呂主任摘下口罩鼻翼微動,聞到了有點熟悉的香味,銘軼朝他抬抬手,問:“是這個嗎?” 呂主任又湊近些,突然臉色一變,湊近的臉離他手掌遠遠的,看著銘軼欲言又止。 “這,這是我們實驗室的疏忽,真是對不起啊小伙子。” 銘軼趕緊把手塞到水龍頭底下,打了好幾次洗手液,把指縫都搓得干干凈凈。 “這是那個瀕危動物發情期的延長藥劑,內服外涂都有效,但是你沾上的不多,多喝點水緩一緩就好了,沒有什么副作用的!”呂主任訕訕笑道。 銘軼深吸一口氣,他已經感到身體中有一把火正在緩緩燃燒,只能匆匆告別呂主任離開了實驗室。 嘿嘿,土狗作者帶著老梗向你們走來了~ 暗中觀察.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