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去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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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軼哥,我們這一票干得漂亮啊,不但提前完成,還弄到不少好東西,軼哥牛逼!”一個金發圓臉青年朝一旁正給汽車加油的高大男人笑到。 “鄭正,就算你再怎么拍馬屁,老大也不會給你開車的,科目二3次都沒過的小屁孩。”站在皮卡車旁卸貨的章樂喊到。 “一邊去,我看你們開了這么久,早會了!”鄭正氣急敗壞,朝章樂飛過去把匕首。 “誒呦嘿,還說不得了。”章樂單手接住匕首顛了顛,插進靴筒邊。 “誒,你他媽還我!”金發男孩不樂意的翻上皮卡就和章樂對付起來。 銘軼加好油擰上油蓋,轉身拿過車座上的清單翻看,語氣淡淡道:“趕緊卸貨,下午交接,明天出發相天。” 說話的男人黑發理成短寸,單眼皮高鼻梁,說話時抿著嘴角,眼神深邃,氣質沉靜,像一把入鞘的古樸寶劍。 他身形頎長,黑色的工裝背心扎進作戰褲中,腳踏皮質短靴,干凈颯爽,一邊一目十行的對完條目,一邊走過去把貨物卸下皮卡。 “軼哥,咱們之前不是說去滄域嗎,沙灘、大海、美女,簡直是單身狗的天堂!” 鄭正說完想做一個沖啊的動作,被章樂摟住脖子。“就你還想把妹,毛都沒長齊。” 鄭正朝章樂做了一個兇惡的表情。 銘軼抬起一個箱子,許是有點重的緣故,手臂肌rou鼓起青筋突出,汗水沿著漂亮的肌rou線條滴在地上,更多的則是沿著肌膚,沒入勁瘦的腰腹之中。 “有事要辦,你也該回去準備開學了。”銘軼放下箱子,點點鄭正的腦門。 “可不,你這大一新生,收收心搞好學習,這次帶你本來也不合規矩。”章樂在一旁看熱鬧。 “啊,還有倆星期呢,我…”鄭正剛要說什么,看到銘軼那不怒自威的眉宇,撇了撇嘴,應答到:“好吧。” 叁人快手快腳把東西規整好,蓋上防塵布,鎖上門一起去吃飯。 邁步進了家小炒店,服務員熱情招呼:“叁位想吃什么?”銘軼看一眼菜單,點了5菜一湯,又給鄭正拿了瓶汽水。 章樂掰開一次性筷子,夾起面前的紅燒rou塞進嘴里問銘軼:“老大,怎么突然要回相天了?附近這條線的單子特別多,咱不再干兩單?” 銘軼咽下嘴里的辣子雞,舀了勺湯潤潤嗓子,開口道:“我打算在相天呆一段時間,接基地的活干。” 章樂震驚,飯也顧不得吃,湊到銘軼面前問:“啊,老大,出什么事了?” 小炒店老板手藝不錯,上菜速度很快。熱騰騰的炒菜香氣四溢,鍋氣十足。 銘軼目光平靜,在裊裊熱氣中直視章樂,眼里沒有波瀾:“一個熟人叫我去幫忙,做秘密運輸,我答應了。其他兄弟讓莫柯帶著,下午交接完你就去找他們。” 鄭正嘴里嚼著糖醋排骨,目光左右掃視兩人,豎起耳朵聽。 章樂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那怎么能,其他人跟不跟莫隊我不管,我就跟著老大。接基地的活也不虧,管吃管住還有補貼,不用風餐露宿。” 銘軼知道章樂的性子,點點頭沒說什么,繼續吃飯。 鄭正聽完他倆對話,擰開汽水,咕嘟灌下幾口后,打個響嗝,擰上瓶蓋問銘軼:“軼哥,你回相天我爸知道嗎?” 銘軼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 鄭正掏出智腦,飛速打字:“那他肯定高興!” “嗯。”銘軼輕聲應道。 鄭正的父親是銘軼的表哥,銘軼的父母在很多年前去支援無人區變異動物暴亂后,音訊全無,尸骨至今也沒找到,表哥一家收留了當時上著高叁的銘軼。表哥兩口子是相天基地醫療系統的工作人員,本來盼望銘軼大學畢業也進入基地工作,誰知銘軼選擇了干運輸這行。 運輸這行高風險高收益,走南闖北,居無定所,但銘軼覺得,他本就該在這片大地上奔跑。 - 今天銘軼醒得很早,他睜眼看著天花板發呆,年邁的老房被潮氣浸染,四邊墻面點點長了黑色霉斑。 窗外天色將亮未亮,像蒙了層灰紗的克萊因藍天鵝絨。 他好像做了場很長很長的夢,卻只記得一雙看向他時依賴的眼,眼睛的主人讓他去相天,她會來找他。 銘軼抬起手臂左右看看,握緊拳頭。他覺得自己身體不一樣了,這種感覺只可意會,更有力量的同時也更輕盈,就像人形的自己有了獸形的速度。 他點開智腦瀏覽一遍信息,給兩個月前發來的邀請回復過去,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銘軼打開淋浴,水流打濕他的發,順著軀體流遍全身。 他常年在野外搏斗,充足的運動量造就了一身緊致的肌rou線條,寬闊的臂膀往下是結實的胸肌,均勻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 男人穿T恤微微躬身時,從后背看,隔著面料兩塊肩胛骨凸起性感的弧度。他的手臂壯實有力,麥色的肌膚在水光中反射出健康的光澤。 腹部再往下是稀疏的叢林,蟄伏著半醒的猛獸。晨勃讓他的性器半硬挺著,被熱氣熏得顏色加深,在男人兩腿間晃蕩。 銘軼快速抹上沐浴露,打算洗完戰斗澡去跟莫柯通個電話。手洗著莖身,眼前又浮現出夢里那人的眼睛,耳邊似乎還有女孩低低的呻吟。 銘軼手上動作一頓,那性器此時完全清醒,直直立著緊貼腹部。他抬手把熱水切到冷水,手里緩緩動作起來。 半小時后,浴室水聲才停。 銘軼等對方清點完貨物,確認沒有遺漏,朝對方點點頭,走向越野車。 章樂坐在駕駛室等著銘軼,鄭正歪在后座玩著智腦。銘軼關上車門,系好安全帶對章樂說:“剛才金毛說這附近有變異蜜蜂,等會盡量別靠近森林走。” 鄭正聽到,蹭一下坐直,腦袋伸到前排興奮地問:“變異蜜蜂?很危險嗎?” 章樂發動車子,皺著鼻子弄導航說:“挺難纏的,那玩意兒有毒。一只還好,現在咱們人少,一群難對付。” 說完啟動車子,打開震耳欲聾的車載音響。重金屬搖滾樂放出來的瞬間又被按滅,銘軼涼涼的眼神掃向章樂:“害怕蜜蜂不知道我們在這?” 章樂摸摸鼻子,訕笑:“這,不是習慣了嗎,咱堅決不做活靶子啊。”隨即聽到后座鄭正的無情嘲笑。 銘軼和章樂換著開了一周的車才終于接近相天的地界,越野車快速行駛在小路上,兩旁的草木匆匆掠過,視野逐漸開闊起來,這是準備要到達相天附近的小平原了。 章樂把著方向盤哼小曲,隱約看見前方草叢中滾出一個女人,那女人撐著地迅速爬起又沿著馬路狂奔。 說狂奔也有點夸張,似乎是扭到腳了,女人一瘸一拐地小跑,頭發衣服亂糟糟的,一副狼狽模樣,她邊跑邊不停在身上的布袋中翻找東西。 章樂又往她身后看,一句“臥槽”還沒出口,就聽銘軼迅速出聲:“停車,是變異蜜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