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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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的年齡比楚俟隅打的多,但這個人的光榮事跡都已經被很多人清楚了。 楚隊長,楚隊長你好,不知道上級還有什么工作或者是需不需要我配合? 恨不得是死死抓著楚俟隅的手不放,畢竟這是市局派來的人,要是一個不留心,自己的位置可能就保不住了。 原本他們市局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就已經讓自己提心吊膽了,這幾個人來的還是他們一直都很頭疼的地方,要是回去他們一五一十的同市局領導報告,那自己這個所長肯定是當不久了。 蘇所長,您這不僅有這些人不處理,出警速度都慢啊。這要是民眾報警,等你們來了還有用嗎? 邢承銘見是認識的人,便指出了他們的不足之處。 邢副隊說的是,邢副隊說的是。只不過這伙人反偵查能力太強了,我們每次都撲個空,這車多虧了您三位,不然根本抓不到這伙人。 楚俟隅站在旁邊聽著這位被邢承銘成為蘇所長的人拍馬屁,便四下觀察,也是無意間看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的頭頭和蘇所長身后的一個人使眼色。 邢承銘,叫我們的人來,這伙人帶回市局去,順便請檢查組的人來查。 打斷了那個蘇所長的奉承,楚俟隅對著邢承銘說道。 哎,楚隊長,這就是一群地痞流氓,怎么好勞煩市局來cao心,我們自己處理就行。 聽楚俟隅說要把人帶到市局去,蘇所長便有些緊張的出言阻攔了。 邢承銘當然不會聽蘇所長的,在看到楚俟隅堅持要把人帶回去后,就已經給姜局打了電話。 哎,不是不是,楚隊長,邢副隊,真的不用的,不用的。 在蘇所長想要上手去搶邢承銘手機時,一旁的司千霄將邢承銘往后拉了拉。 蘇所長這是做什么?難不成這群人是你們閉眼授權且利益掛鉤的? 楚俟隅的一只手已經悄悄的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槍上,如果這些人真的和攔路的那群人有利益往來,那么很難說這位蘇所長帶這么多人來不是想強搶人。 蘇所長,你剛才應該也聽見了,我們已經通知了市局,如果這時候你想動手,那么要查你們的可能就不止是檢查組了,更何況,你以為我們刑偵隊來這里調查案子會只有我們三個? 司千霄是新面孔,蘇所長對他并沒有任何的印象和了解,所以一直對他抱有戒備的。 這位 蘇臨所長,您家最近是不是不太太平啊?您兒子最近應該身體抱恙吧。 打斷了蘇臨問話,司千霄將他剛才一直沒說話時算出的和蘇臨有關的事情說出來,也就是想拖住蘇臨,畢竟他們人多,而且肯定各個都有槍,真要動起手來,他們一定是吃虧方,所以,好在這個時候,能拖到邢承銘叫的人來,其實是對雙方都好的。 你,你是誰?你怎么知道的? 被司千霄這樣說出了自己的近況,蘇臨心里一緊,滿臉緊張的看著這個說出來這些事情的年輕人。 嗯,刑偵隊的一員罷了,其實我有辦法幫你解除現在的困境。 在司千霄說出這句話后,楚俟隅的手拉上了司千霄。 他以為司千霄又打算放血,所以便想阻攔。 司千霄在楚俟隅的眼睛里看到了擔憂,笑著在他手上拍了拍。 雖然自己的血是絕佳的改變命運的方法,但是眼前這個人在司千霄看來,完全沒有這樣幫他的必要,根本不值得。 蘇所長,我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手伸出來給我瞧瞧也不損失什么不是? 走到蘇臨身邊時,司千霄從站在旁邊的一名民警手里拿過手電筒,想要幫他看看手相。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司千霄和蘇臨身上,而楚俟隅則對著邢承銘使眼色,讓他去問問后面那個被自己用手銬拷在自己車門把手處的頭頭。 至于問什么,楚俟隅在讓自己打電話給姜局讓檢查處的人來的時候,邢承銘心里就已經有數了。 司千霄在前面用他神乎其神的能力將蘇臨以及他帶來的人都說的一愣一愣的,根本沒人注意到在楚俟隅身后,車的另一邊邢承銘的問話。 問你個事。 為了能讓那個頭頭如實回答,邢承銘手里拿著從旁邊撿的一個鋼管。 您說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本來就被這兩個人下的一愣一愣的,現在見邢承銘如此,就更加害怕了。 你們這收保護費本來吧也就違法,你們還收到刑警身上來了,要想從輕處理恐怕的看我們隊長的意思。 一聽還能從輕處理,那個人便抬頭帶著希望的眼神看向邢承銘。 你們能一直待在這不被抓起來,是不是和他們有勾結? 能看到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人眼神的閃躲和遲疑,就從這表情看,邢承銘就已經知道了實情,只不過,有些事情需要他親口說出來,這樣才會有證據。 這 那個人指了指邢承銘手上的東西問道。 執法記錄儀,不然我怎么讓我們隊長給你從輕處罰。 邢承銘如實的和他說明,畢竟要成為證據的話,就必須要透明。 那人明顯的在掙扎,許久后才終于出言道:我說。 等到司千霄那邊算完蘇臨的情況后,邢承銘這邊也都已經打聽的清清楚楚了。 走回楚俟隅身邊,向他點了點頭。 兩個人都清楚,這個點頭的意思既包括了事情已經解決了,也包括他想的沒有錯的意思。 市局的檢查組的人是由姜局帶著來的,在蘇臨看到來人后,心里便清楚了,這次落馬是落的真切的了。 姜局,這里就交給您了,我們還得繼續去調查。 楚俟隅在交接兩波人以及邢承銘的執法記錄儀后,便對姜民道。 多帶幾個人,以防不測。 本來見他們來這里之后這兩波人的人數以及手里的家伙時,姜民就皺了眉,這三個人還真是膽子大,若是蘇臨這邊沒有被司千霄唬住,動起手來他們可能就要成立專案組來調查他們三個的情況了。 不用,去見個拾荒者問問話而已,帶那么多人做什么。 楚俟隅拒絕了姜民的提議,一來覺得沒有必要,二來也是怕他們聲勢浩大的去嚇著別人。 那行,那你們多注意。 知道自己拗不過他,只能松口,但是除了帶著那些人回去以外,還是留了小部分警員在這里,若是出了什么事,也能夠第一時間趕去幫忙。 三個人繼續往里面走,在分差路口處由司千霄帶著選擇了一個方向。 爺爺,請問您是不是撿到一部手機啊? 在看到一個穿著有些破爛的老爺爺時,邢承銘便立即上前問道。 這個人不簡單。 司千霄拉過一旁的楚俟隅小聲的對他道。 雖然司千霄才剛見他,但是他那種不同于尋常的人給自己的感覺已經足夠讓司千霄感受到了。 那個被邢承銘問話的人也不回答他,只是看著楚俟隅旁邊的司千霄。 邢承銘也順著他的方向看向了司千霄,便用眼神問楚俟隅能不能讓他來問。 你去問問看,注意安全。 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道。 司千霄點了點頭,走到了那個人身邊。 那人在看到司千霄過來的時候,明顯要開心了點。 爺爺,您今天下午有沒有撿到一部手機? 也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問的,畢竟邢承銘都沒問出來什么。 你們想問寧岳大學的那個孩子的事吧,我撿到過,一部白色的手機,爺爺拿給你。 司千霄不僅僅問出了手機,還從這個老人口里問出了他知道寧岳大學發生的事情,以及還能從他這里拿到了手機。 您知道寧岳大學發生的事情? 雖然這件事即使是學校封鎖了消息,讓人知道也不算稀奇,但是司千霄覺得,從這個老人口里知道他知道這件事,就覺得有些奇怪。 孩子,再放血你不僅僅會失去你的能力,恐怕連你身體都會搞垮了的,你看現在,連寧岳大學那么明顯的事情都已經算不出來了。 這是那個人在把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后同司千霄說的話,說完后便轉身離開了,不論司千霄怎么叫他都不回頭。 司千霄摸著手里的手機,看著老人離開的背影,總覺得他話里有話,像是想告訴自己什么線索。 先回去吧。 楚俟隅走到司千霄身邊,攬住他的肩膀道。 他們這次的調查,不僅僅是拿到了馬雪的手機,還順帶著破獲了一起當地派出所受賄的案子,但三個人回家的時候,都已經累的不行了。 楚俟隅是先把邢承銘送回去的,送到小區外的時候,楚俟隅清楚看到了等著他的自家jiejie。 搞這么晚? 楚沫看著楚俟隅,多少有些責怪的意思。 姐,他是警察,再說了,我不是也弄這么晚嗎?趕緊帶他回去休息吧。 對于楚沫的這句偏心的話,楚俟隅只是有些不滿的說一句。 回到車里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司千霄已經睡著了。 回家都是楚俟隅將人抱回去的,沒有送到他一向住的客房里,而是帶著他去到了自己的床上。 晚飯都沒吃,也不知道這人會不會餓醒來。 第103章 趙潔死亡 餓了。 半夜人確實沒因為餓醒來鬧事,但是這才六點多,司千霄便在楚俟隅耳邊小聲喊道。 人估計都還沒醒,只是嘴里小聲嘀咕。 楚俟隅醒來后,確實看見的是閉著眼睛喊餓的司千霄,便覺得有些好笑,這個人真是,夢里都不能虧待自己。 摸過自己的手機準備給司千霄點餐,還沒點就接到了艾菲的電話。 隊長,剛接到報警,寧岳大學旁邊的樹林里發現一具女尸。 在聽到寧岳大學四個字的時候,楚俟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上一具尸體就是寧岳大學的學生,這風口浪尖的,還真敢繼續犯案啊。 馬上到,你讓鄧文立、趙俜以及韓諾先過去,我一會直接從家里過去。 掛了電話的楚俟隅叫醒了躺在自己身邊的人,讓他趕緊洗漱。 司千霄睜眼看到自己醒來的地方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房間,再加上自己旁邊明顯躺過人后,便立即清楚了,昨晚自己和楚俟隅是同床共枕的。 意識到這點后,司千霄又躺了回去,然后將被子拉過細節的腦袋。 楚俟隅從洗漱間出來準備換衣服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個畫面。 寶貝,這個時候可不是害羞的時候,寧岳大學旁邊又出事了。 若是放在之前,楚俟隅肯定會抓著這個機會好好逗逗司千霄,但是現在并不是調情的時間點。 寧岳大學又出事了? 想起昨晚那個老者和自己說的話后,司千霄一骨碌爬了起來,問道。 是不是寧岳大學還不能確定,所以啊,趕緊去洗漱,我幫你吧東西都拿來了,早飯一會在路邊給你買點。 給自己搭好衣服后,楚俟隅還不忘幫司千霄也準備好今天穿的衣服,昨晚兩個人都沒洗澡,所以干脆把衣服放到了洗澡間外。 都弄好后,楚俟隅帶著司千霄趕往了現場。 死者 趙潔。 韓諾還沒有說名字,楚俟隅和司千霄便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躺在地上的正是和馬雪一個宿舍的女生,名叫趙潔。 對于這兩個人知道死者的名字,韓諾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接著道:和馬雪死因相同,機械性窒息,掛在樹上,全身赤裸,死亡時間也是凌晨兩點到三點。 一個宿舍,兩個女孩相繼遇難,這件事的嚴重程度不言而喻。 對了,頭兒,我們還在尸體附近找到了這些紙錢,應該是死者燒給別人的。 鄧文立將證物袋里的紙錢殘留遞給了楚俟隅。 死者是寧岳大學的學生,和馬雪一個寢室,應該是燒給她的。 上次去306宿舍的也只有自己和司千霄,所以他們并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聯系。 一個宿舍的?死因也是相同,同一個人殺的可能性應該是很大吧。 聽了楚俟隅的話后,一旁的邢承銘跟著道。 楚俟隅點了點頭,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確實很大,但是他們也需要找到線索來證明這一點,不能光靠著他們自己的想法。 蹲到韓諾旁邊的司千霄看著趙潔的尸體,他突然明白了那個老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自己沒有損失能力,那么自己能看出來那個寢室里的事情,也能算出來這個女孩子會出事,這樣一來,只要說出來就不僅僅能靠著蹲守盡快抓到兇手,說不定還能保住這個女孩的一條命。 發什么呆呢?因為見過她沒有算出來她會出事,所以內疚?自責? 韓諾輕易就看出來了司千霄的心思,出言對他道。 對于他說出來自己的心思,司千霄有些驚異,眼前這個人確定是法醫,不是自己在楚俟隅電腦上看的那些電視劇里的所謂的心理學專家嗎? 別好奇我咋知道的,你的表情全寫在臉上了。 和他說話的時候,手里的錢動作全都沒停。 這個孩子處女膜尚在,沒被人包養。 這也是表面檢查得出來的結果,要想知道更多,只能帶回去更加細節的進行尸檢才能得知。 說這點,也是因為和她在一個宿舍的馬雪的原因,同樣也是能表明這個女孩不是被性侵而死,一個檢查結果就能夠證明出這兩點原因。 也就是說,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是死于同一個人之手,那么他選擇的這兩個下手的人的共同點就只有是同一個宿舍的這一點。 走過來的楚俟隅也聽到了韓諾的話,原本想著會不會是哪個仇視這種學生的人做出的行為,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你們說,會不會是同宿舍的女孩? 司千霄盯著尸體看了會后,說出了個讓所有人像是想到了又像是沒想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