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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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我們不是男朋友嗎? 昨天雖然自己喝醉了有些事情不記得了,但是清醒的時候楚俟隅和自己說的話自己是清楚記得的。 從司千霄口中聽到男朋友后,楚俟隅笑了笑,然后對他道:男朋友不是你理解的那種朋友或者是知己,是將來要定親,要三媒六娉將你娶回家的人。 用最直接的話說出了自己的心思,即使司千霄睜大了雙眼看著楚俟隅,楚俟隅也只是想再多說些,能讓司千霄將他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給自己的話。 我們這里的每個人都只能結一次婚的,沒有三妻四妾,雖然我們可能不受婚姻法保護,但我用我的警銜向你起誓,它一定不會比婚姻法的保護少。 司千霄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其實司千霄也不知道該怎么給他回應,或者說,司千霄自己心里都還沒有弄清楚感情,更沒有弄清楚自己對他是什么感情。 司算了,我們先回警局。 見司千霄不想談這件事,楚俟隅只能帶著失望的神色回過頭,然后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系上安全帶后便發動了車。 在車到了警局后,楚俟隅剛停好車,司千霄就率先打開了車門,然后一個人先往警局進了。 看著第一次沒有跟著自己的人,楚俟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明明之前什么都是好好的,明明之前兩個人就像是只差一句表白的感覺,但是為什么說出來后,自己和他就成了這樣。 刑承銘他們還沒回來,刑偵部里只有在一點點篩查監控的趙俜和艾菲,看到司千霄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奇怪。 司專員,頭兒呢? 趙俜想了想后還是問出來了,他們可不覺得自家隊長是個能放任司千霄一個人回來的人。 啊?哦,他在下面停車,一會就到,是有什么線索嗎? 聽了司千霄的回答,趙俜和艾菲對視了眼,清楚的知道了這其中的不對勁,要么就是他們頭兒惹到了司千霄,要么就是他們頭兒因為吃醋惹到了司千霄。 兩個人交換了眼神后,像是都明白了彼此的看法,所以默默的點了點頭。 監控我們還沒看完,暫時還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艾菲看著有些魂不守舍的人道。 正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聲音,司千霄看到了正在往刑偵部走的人,便立即跑去了韓諾的法醫室。 楚俟隅自然時見到了司千霄那般模樣,連繼續往刑偵部走的步伐都停住了。 趙俜和艾菲兩個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人,但是也不敢說什么。 然而正在法醫室里檢查報告的韓諾則是被突然闖進來的司千霄嚇了一跳。 怎么,見到鬼了? 看清楚進來的人后,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后,韓諾繼續檢查自己的報告,還不忘出言調侃他。 見到鬼了躲我這可沒用,這陰氣重,那些鬼啊應該可愛往我這來了,你應該躲到楚俟隅或者姜局那里,這兩個人出了名的鬼見愁。 在韓諾提到楚俟隅的時候,司千霄的臉上便產生了些不對勁的表情,要不是韓諾低著頭在看報告,肯定就能夠發現司千霄的神情。 頭兒,司專員他 隊長,那個宿管我們帶來了。 趙俜剛準備和楚俟隅說司千霄進了法醫室,鄧文立和刑承銘便帶著那個叫李芳的宿管回來了。 李女士,不必緊張,我們就只是想請您來了解情況而已。 楚俟隅從一旁拉了椅子過來讓李芳坐下,甚至連詢問室都沒去。 我,我知道的都說過了,其他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甚至連話都還沒有問,這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撇清自己的關系,一般人來警局協助調查都不會是這個反應的,更何況楚俟隅也不過是想了解了解情況。 李女士,我當然清楚您肯定不會是兇手的,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26號也就是昨天晚上宿舍門禁時間前,馬雪回來了嗎? 聽到楚俟隅問的是這件事,那個宿管的臉色立即就不對勁了,明顯是在害怕什么。 李女士,如果您現在不把您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那么那個兇手很有可能會再次行兇的。 一旁的刑承銘帶著為難的口吻對她道。 我我我不認識馬雪,所以,所以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有沒有回來。 看起來心理的承受已經到達了界限,楚俟隅繼續道:當然,如果您堅持這種說法,我們也不能說什么,但是我相信,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那個叫馬雪的女孩死的不明不白的。 這樣一句話成功讓李芳堅持不下去了,雙手掩面低下了頭,肩膀顫抖的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她會出事,如果知道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出去的。 李芳將昨天晚上的情況告訴了楚俟隅,當晚,馬雪是踩著門禁的時間回的宿舍,當時李芳還教育過她,讓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不要在外面鬼混,話說的可能是有點難聽的,所以李芳也聽見了馬雪咒罵自己的聲音。 這些丫頭這樣李芳心里也清楚,都是家里從小寵著的,所以對于旁人的態度都是惡劣的,仿佛整個世界里只有她們自己是正確的一般,聽不得別人說一點不好。 李芳也沒有和她計較,只是在看到她上樓后便回身去了自己的小房間,這是學校安排的,宿舍每晚都要有值班人員。 剛睡到床上,李芳就聽見了外面的敲門聲,所以起身去開門。 誰啊,這么晚不睡覺,想干什么啊? 打開門后看到的正是剛才被自己教育的晚回來的女孩。 阿姨,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您能幫我開下門嗎? 和剛才那種趾高氣昂的態度截然不同,李芳心里雖然鄙夷了下,但是還是依照學校制度拒絕了她,還表明,若是真的是什么急事,可以讓輔導員來電話。 若是當時自己堅持如此,馬雪是肯定出不去的,但是馬雪說,只要讓宿管幫自己刪了監控,把監控關了,然后再幫她開門,就可以給她一萬塊錢。 試問,提到錢后,誰又會不心動呢? 更何況,李芳是清楚的,學校根本不會看這些監控,說到底這監控其實和擺設沒什么兩異,而自己只要給她開了門,關了監控就能拿到兩萬,再加上這個時間點,學校里的學生是出不去的,而外面的人也進不來,所以李芳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收下錢后,李芳按約定給馬雪開了門,并且還囑咐了她要注意安全。 本以為這件事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豈料第二天李芳就聽說了學校出事了。 當時李芳其實并不知道死的是馬雪,也不知道出事是晚上出的,畢竟宿舍每天六點就開門,而有很多學生都會早起外出,哪怕心里覺得有些許不對勁,李芳都沒有細想。 這也是為什么司千霄來的時候自己并沒有表現出不對勁的原因。 后來聽出了死的小孩叫馬雪,李芳便開始著急了,特別是又聽聞了學生傳的馬雪的死亡時間,心里就更害怕了。 您確定,當晚只給馬雪一個人開了門是嗎? 楚俟隅在她把來龍去脈說清楚后,出言問道。 是是是,這我能確定的。 李芳即為激動的道。 趙俜,你先把她送回去吧。 在問完話后,楚俟隅點了點頭,讓在一旁的趙俜送人回去。 這件事,李芳不顧學校規定,收學生的錢在門禁后給學生開門確實是李芳的錯。 只是,一個尚在學校的學生,加上自己今天也問了馬雪家里的相關情況以及對馬雪平常有無兼職的情況的了解,不應該是個張口就說要給一萬的人,更何況,是什么原因讓她愿意用一萬來讓李芳給她開門。 一萬塊對于像他們這樣的學生而言,并不是一比小數目,就算是能夠外出兼職,也不會這么隨意的就說出給一萬的條件,除非在她看來,錢很容易就能到手。 第97章 交給硬幣 校園貸?或者是 如果真的是校園貸的話,楚俟隅并不認為她會這樣大手筆隨意給錢,哪怕是外面的那件事很重要,這種事給個五千都算是封頂的了。 所以,馬雪的錢很有可能是其他人給她的,說的直接就是被包養了。 好好查查馬雪的社會關系,另外,對于閣樓上發現的腳印,也要好好查查,看看能不能確定這腳印就是馬雪的。 楚俟隅看著眾人道,現在馬雪的家人還沒有給自己來電話,所以尸檢的工作韓諾也做不了,看著法醫室緊閉的大門,也不知道韓諾和司千霄在里面干什么。 等會查,先把飯吃了。鄧文立,你去叫里面那兩個人出來吃飯。 司千霄明顯在躲著自己,就算他不同意直接和自己說就是,這么躲著不見自己算怎么一回事?吊著自己?就算是要吊著自己,好歹也給自己點能夠被吊著的信號吧。 隊長,吃什么啊? 平常他們這么緊急的破案狀態都是吃泡面的,但是自從司千霄進到刑偵隊后,他們的伙食條件稍稍的上升了些,雖然還是泡面,偶爾還能從司千霄那里順點rou。 你們吃你們的。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讓他們吃泡面,至于司千霄,肯定又有楚俟隅給他開小灶。 今天的飯想吃什么吃什么,我報銷。 楚俟隅看到了他們一個個有些難過的表情,所以特別大方的對他們道。 果不其然,楚俟隅在說完這句話后,一眾人便愉快的打開了手機外賣軟件,以往還領領劵什么的,現在是只要看到自己想吃的就直接點了。 頭兒,需要我給司專員點飯嗎? 這要是能幫司千霄點飯,那么自己的飯菜都能再上個檔次,所以艾菲湊到了楚俟隅身邊道。 不用,你不了解他的喜好,吃不好他可能心情就不好了。 覺得楚俟隅說的有道理的艾菲點了點頭,司千霄自從進到法醫室就沒出來過,估計心情本來就不好了,這要是再因為自己讓他連飯都沒吃好,那別說是司千霄了,恐怕第一個饒不了自己的就是楚俟隅了。 在所有人還在等著外賣的時候,楚俟隅已經領了幾盒菜從外面回來了。 那速度以及味道,讓刑偵部其他等飯的眾人羨慕嫉妒的很,關鍵在于,司千霄還是個不論他們隊長怎么喂都不見胖的人。 真羨慕司專員,有個吃不胖的身材,又有絕佳的顏值,還有像隊長這樣寵著他的男朋友,太羨慕了! 艾菲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感嘆,想自己,怎么就碰不到像自己隊長這樣各項都是絕佳的好男人呢。 羨慕啊,讓司專員給你算一卦,看看你后半生的生活怎么樣? 刑承銘看向了艾菲,笑著對她道。 副隊,你別說,我還真有這個想法,要不是頭兒看的那么嚴,我肯定和趙俜一驚去找司專員算一卦了,有這么好的資源在手,到現在都沒好好利用一番。 艾菲其實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只不過是當初自己教司千霄怎么弄手機的時候被楚俟隅嚇怕了。 艾菲,你去算了,刑副隊,幫我個忙唄。 楚俟隅在自己辦公室里擺好了飯菜后,便出門找人幫自己把司千霄從法醫室叫出來,原本是想找艾菲的,但是考慮到她沒有膽子去敲韓諾的門,便換了個人。 不幫,沒空。 刑承銘看向楚俟隅,挑釁的對他道。 姐,我跟你說,你這找的,唔 我幫你我幫你。 楚俟隅的話都還沒說清楚,就被刑承銘沖過來捂著嘴了,這可是讓一旁的幾人看的越來越煳涂了。 里面兩位,出來吃飯了。 正好,給韓諾點的飯也到了,所以刑承銘敲韓諾法醫室門的底氣都高了些。 你的飯在楚俟隅辦公室里,去吃吧,他今天買了不少好吃的。 在看到門開了后,司千霄站在韓諾身后,刑承銘便開口對他道。 司千霄看了眼拉上百葉窗的楚俟隅的辦公室,猶豫了片刻后還是決定過去。 不是因為飯菜,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只是想著自己就算現在可以躲著楚俟隅,那么等下班后呢?自己還得去他家,不可能可以躲得過去的。 原本還擔心司千霄不愿意進來,看到自己辦公室門開,進來的是司千霄后,楚俟隅才放心。 幫他擺好餐具后,楚俟隅看著他道:為什么躲我?不喜歡就不喜歡,直說就是,難不成還怕我像你師兄一樣,把你關起來? 雖然自己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知道司千霄不會喜歡,所以也不過是自嘲的時候想想罷了。 我不是故意躲你的,我其實并不知道自己對你是什么感覺,師父沒教過我什么是喜歡,也沒交過我怎么喜歡一個人。 什么事都能說出來,這是楚俟隅在自己這里和自己師兄林倦在自己這里的差別。 自己之所以一回來就躲著他只是因為沒想好該怎么和他解釋。 自己從小生活的環境并不好,因為父母用自己煉試丹藥,如果不是在自己瀕臨死亡的時候被師父撿到并救下自己,自己根本活不了這么久。 生活起居,卜卦算命能力師父都交了,可是唯獨情愛之事師父沒教過自己,哪怕自己在話本或是別人口中聽過,但也僅限于聽過。 你師父不教給你是想讓你自己來感受,不是讓你拒人千里的。 聽了司千霄的解釋,楚俟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雖然司千霄沒和自己說過他的身世,但是楚俟隅能夠感受的出來,他的過往一定是不好的。 不如我們拋個硬幣吧,你選一面,若是你選出來的和最后落下的那一面相同,我們以后就再也不說這件事了,但如果和我選的相同,就讓我教會你怎么喜歡一個人,可以嗎? 這件事其實楚俟隅讓了一大步給司千霄,他是個會卜卦算命的,所以要想猜到他想要的那個結果,要比自己容易太多。 交給它? 司千霄抬頭看向了楚俟隅,以為他會再說些什么曖昧的話,但是他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決定,況且,自己還是個卦卜人,楚俟隅和自己玩這個并沒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