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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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先生會去的路上還是小心點吧,別因為自以為是讓我們在其他地方悼念你。 在齊晟抬腳往刑偵部外走時,一直沒有看他的司千霄突然說了一句。 這位警官放心,我向來做事小心,更別說回家了。 齊晟沒有回頭,甚至臉自己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來。 司專員,您剛才那句話什么意思啊? 見識過他的能力,所以趙俜在看不到齊晟后問出了其他人想問的話。 沒什么意思啊,就是提醒他一下,免得我們這位提供線索的證人發生了什么意外。 司千霄抬起頭,滿眼的無辜,自己不過就是提醒他小心點而已嘛。 隊長,接到交通部的電話,說在護城河C2里發現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駕駛員已經死了,是被裝在了,玩偶里。 掛了電話的鄧文立將自己剛才得知的消息告訴了還在調笑的眾人,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從早上到現在,他們已經發現了四具尸體了,而玩偶藏尸案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已經出現了三具尸體,這個兇手犯案的頻率未免太高了些。 更何況,從岳心小區到長明街,再到護城河C2段,這是三個距離并不近的地方。 我倒希望他直接來找我。 楚俟隅說完這句話后便帶著眾人坐上出現場的車。 這次的尸體可能就是孫陽的了,而那輛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我們才發現問題的岳AXQ071了。 這次是楚俟隅帶著司千霄單獨在楚俟隅自己的車上,其他人則是坐在另一輛車,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給這兩個人獨處的空間。 岳AXQ071,XQ071,XQ 司千霄一直再重復這個車牌號,總覺得這個車牌有一種特殊的含義。 怎 我知道了! 話都還沒問出來,就聽見了司千霄帶著興奮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要不是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強,恐怕這車自己都要控制不了了。 這個車牌,我們不看前面的就是我的名字和我的生辰啊。 當時自己在聽到071的時候就覺得是和自己生日有關,自己的生日在七月初一,而這輛車又正好是071。 你生日是七月一號? 連楚俟隅都不清楚他的生日,一個最多認識司千霄幾個月的人卻了解的這么清楚。 是,可是我沒和別人說過我的生日啊,按理來說,你是第一個知道我生日的人才對。 原先自己察覺到這個數字是和自己有關的時候沒說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畢竟自己之前并沒有交好的人,平常也是來算命的人同自己說他們的生辰八字,自己根本不會去和他們說自己的,所以司千霄絕對只是巧合罷了。 那還真是怪了。 楚俟隅也在心里默念了那輛車的車牌號,XQ倒過來確實是千霄,看來這個狂熱的追求粉還真是不簡單。 只不過,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這樣,那么那個剛才來找楚俟隅的人就排除了嫌疑,他明顯是對楚俟隅有意思的,車牌號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層意思,而那個兇手估計也是巧合下看到了這個車牌,所以便想偷來占為己有。 那個齊晟和你說了什么?有沒有說什么有用的線索? 想明白車牌后,司千霄開始詢問了自己更在意的事情,但是想著自己前半句好像意味有些不對,又趕忙加了一句問道。 沒什么,就是一些車是在哪被丟的,除了能給了能根據這畫出來的兇手的活動范圍,其他的可能什么都推不出來。 楚俟隅的心思還在那輛車和車牌上,也就沒有意識到司千霄不對勁的口吻。 在楚俟隅看來現在棄車可能是迫不得已,也可能是知道了他們已經順著這個線索來調查了,而他又覺得他們根據這個能調查的出來,所以干脆就不要這個自己偷來的車。 然而等他們到達護城河C2段時,看到被打撈上來的車后,他們才明白,這個兇手并不怕調查,車是那個車沒錯,但是車牌卻已經不在上面了。 這一點更加證實了司千霄在車上時的猜測。 韓諾直奔駕駛室外,帶上手套后就把已經爛了好幾處的玩偶拉開,里面的人正是和另一具名叫孫明的尸體長得很像的人。 隊長,死者是孫陽。 看清了人后,韓諾便抬頭告訴了楚俟隅。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是楚俟隅還是有些生氣,從孟千開始,這個兇手就好像一直在牽著他們的鼻子往前走,當他們查到什么線索后,不用多久線索就會再次斷,緊接著就是下一具尸體的出現。 兇手的行為,給了楚俟隅一種他對這個他們破案的進程很是了解的感覺,可是這個案子是刑偵部負責的,而刑偵部里的人也不可能暴露任何案件信息的。 想到這后,楚俟隅給留在刑偵部的艾菲打了電話。 楚隊,有什么事嗎? 艾菲還在看那輛車留下的唯一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到點突破口,正看的入神就聽到了手機響的聲音。 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只用聽著,不用重復也不用表達任何質疑。 楚俟隅懷疑他們刑偵部里被人按了竊聽器,畢竟如果出問題的不是人的話,那么就肯定是他們那處有問題。 知道了。 感受到了楚俟隅的嚴肅,艾菲立即坐正道。 你查查看整個刑偵部,看看有沒有什么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一定要查仔細。 好。 有了楚俟隅之前的提醒,艾菲雖然心里有疑惑和震驚,但還是忍住了,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來。 但是,如果刑偵部都能被人放進竊聽器,那是不是說明警局里其實也有臥底。 畢竟,能進到警局來就不容易了,更別說是到刑偵部來。 韓諾在一旁檢查尸體,打完電話的楚俟隅則是繞到了車后去檢查這輛車,而司千霄則站在車的正前方去觀察整輛車。 如果兇手每次殺人都用到了這輛車,那么有些陣法會不會是設在這輛車上,而并不是設在人身上,這樣也能解釋的通自己為什么沒有在尸體身上發現到陣法殘留。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 第78章 新線索 司千霄,你來后面看看。 楚俟隅站在車后,自己對車也有了解,但是眼前這輛車的車尾處明顯有些不對勁。 叫了一聲沒有人回應后,楚俟隅便從車尾處走向前,看到了蹲在車頭處的司千霄,和自己一樣,他也蹲在那仔細的查看。 看出什么名堂了嗎? 自己都走到他身邊了,這人都沒有反應,幸虧這里還有其他的警員,就他這樣沒有防備,蹲在這輕易就能被人帶走。 司千霄從口袋摸出了一副從韓諾那拿到的手套,帶到手上后便伸手在原本應該放著拍照的地方抹了一下。 雪白的手套上因為司千霄剛才的觸碰沾上了有些已經不正常的泛著紅褐色的東西。 這是什么? 楚俟隅也湊上前去查看,能在已經沉入河底的車上發現這種痕跡,說不定就是個很重要的線索。 你覺得會是血嗎? 其實司千霄并不確定,畢竟如果只是血漬的話,在沉入河底后應該不會有殘留了,或者說,在兇手打算棄車的時候應該都會將車擦拭干凈,更別說是一個能細致到躲著沿路的監控的兇手了。 兇手的?還是說這本來就是輛事故車? 在車頭發現疑似的血跡,只用這兩種可能性,當然也不排除是兇手故意留下來誤導他們的。 司千霄只不過是看著自己手套上剛才摸出來的痕跡有些像血而已,并沒有百分之百的確認是血,但是見楚俟隅的問話,大概率是已經把它當成了血了。 這車是不是事故車難道那位齊先生沒告訴你嗎? 聽了楚俟隅的兩種可能性的猜測,司千霄便出言道。 他們兩個人剛才在詢問室里待了那么久,關于這輛車的事情不應該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嗎? 不過司千霄也就這么一問,但是楚俟隅卻聽出來了其中的不對勁。 這哪是詢問情況,明明就是略帶醋意的質問。 我和他 韓法醫,你看看這是血嗎? 沒給楚俟隅解釋的機會,在他剛說出話來后司千霄便起身跑到了韓諾身邊。 楚俟隅連自己來車頭找他是干什么的都忘了,看著司千霄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覺得自己委屈。 韓諾偏頭先是看了眼楚俟隅,見他臉上那有點開心又有些糾結的表情,就大概知道了這兩個人前一秒在聊什么。 怎么?楚俟隅是不是總是在你面前提那個叫齊晟的,你放心,齊晟絕對沒你好看,也沒你厲害,我們都看好你的。 在看司千霄手套上的痕跡前,韓諾先是同他說了楚俟隅和齊晟的情況,隨后才打算去查看司千霄手套上的東西。 什么?我和楚俟隅?不不不,你想多了,你們,你們還是支持那個齊晟吧。 司千霄心虛的悄悄往楚俟隅那邊看了一眼,隨后又立即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這樣啊,那看來得讓那位齊先生多往警隊跑跑了。 嘴硬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等到那個齊晟真的天天跑來后,韓諾就不信他司千霄不著急。 剛從楚俟隅那邊跑過來的司千霄又覺得韓諾這也待不下去了,所以將自己的手套再次遞到韓諾的面前,要不是韓諾吃過虧刪的夠快,司千霄的手套這會恐怕又一次的和自己的臉來了親密接觸。 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司千霄,韓諾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但是這要是再多和眼前這位距離這么近的接觸,恐怕自己日益見長的就不是解剖技術了,而是自己的反應能力。 關鍵是,自己還不能真的用手術刀刀了他,不然楚俟隅估計是坐牢也要把自己送到另一個法醫的手上。 當然,自己也不會想要刀他,這樣一個有能力又能輕易挑逗的人,可是警局里一個不小的寶藏。 司千霄看著韓諾從他自己的法醫箱里拿出了一瓶不知道裝著什么的東西后,本還將手套戴在手上,看到韓諾的動作后便默默的將手套取下來了。 這東西是自己還沒涉及的,誰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能夠對自己造成傷害的成分在。 這東西殺不了人,你放心。 看出來司千霄的神情后,韓諾憋著笑對他道。 手上的試劑是一種能夠在碰到血跡后有特殊反應的,用來檢驗手套上的痕跡是最好不過了。 在試劑滴到手套上沒過一分鐘,手套上本還是紅褐色的地方就慢慢的轉變成了深藍色。 這,是血嗎? 司千霄是看到了顏色的變化,但是這個反應怎么證明有血是看不出來的,畢竟這東西自己不明白。 是,車上的?還有嗎?拿回去可以做個DNA比對。 這點起碼會是一個線索,在一輛最不可能有血跡殘留的車上看到了血跡,雖然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起碼也會是個突破口。 韓諾已經從自己的法醫箱里找出了能夠提取血液的試管,然后看向了司千霄,等著他帶自己去看車上的血跡。 看著他略帶著興奮的樣子,司千霄只能跟著起身重新走到楚俟隅的身邊。 這。 不仔細看其實看不出來這里有東西粘在上面,但在司千霄的指引下,韓諾才看到了那處不對的地方。 你來車尾看看。 站在那看了半天司千霄和韓諾說話,在冷靜下來后才想起來自己想找司千霄干什么。 韓諾在車頭提取血跡,順便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什么有用的,而司千霄則是被楚俟隅半推半就的帶到了車尾處,再一次的和楚俟隅兩個人獨處。 那么著急跑啊?怎么了,因為齊晟? 司千霄就知道,楚俟隅根本不屬于那種會輕易放過話題點的人。 我那是發現了可能有價值的線索,著急破案。楚隊長,作為刑偵隊的隊長,你不應該把重點放在破案上嗎? 還沒到車尾,楚俟隅就停止了腳步,對著自己道,所以司千霄也頗有點覺得他不成器。 當然該著急破案,但是有些事情我們也要說明了,我們兩個 隊長,有線索。 之前的話是被司千霄打斷,現在倒好站在遠處的鄧文立都能打斷自己的話了。 有新線索,聽到沒楚隊長。 在楚俟隅還沒有反應,像是想把自己想說的話繼續說完,司千霄再次沒給他機會,從楚俟隅的手中掙脫,然后走向了鄧文立。 司專員,你來看看這個。 鄧文立、刑承銘以及趙俜都身穿潛水衣,在剛才他們檢查車的時候,這三個人就已經跟著警員再次下到河里打撈東西了。 岸邊鄧文立的身邊放著的是他剛才打撈上來的一個黃底的旗子模樣的東西。 這東西,司千霄可不要太熟悉了,自己見這東西的次數可不要太經常了。 幻化旗? 司千霄再次說出了讓身邊幾個人都聽不懂的話,不過司千霄知道這東西,也就是說明這能成為這個案子的線索加大了。 韓法醫,這個就是能解釋為什么活人在意識清楚的情況下愿意被割舌、割手指,對了,孫陽身上有什么東西少了嗎? 前面兩個都要么是被割舌要么是被割手指,而躺在地上的孫陽好像并沒有聽韓諾說有哪里缺失的地方。 孫陽也是死于割喉,但奇怪就奇怪在不像前兩個那樣身體上有缺失,他只是被割了喉。死亡時間是上午九點左右,襲擊案發生后他就被殺了。 將自己的檢查結果告訴了在場的幾人,比起前兩個而言,這個孫陽更像是計劃外的。 你的意思是,比起計劃殺人,他更像是激情殺人? 刑承銘總結了韓諾的尸檢結果。 不是,孫陽應該是被兇手痛恨的人,比起前面兩個死者,兇手可能更希望他死。 楚俟隅剛才在孫陽尸體旁看了會,雖然確實看起來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是楚俟隅就是覺得這個尸體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