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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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隊的人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雖然各個臉上沒有疲倦,但是楚俟隅心里清楚。 好,知道了。 每次的報告也都是刑承銘寫的,這讓刑承銘一度覺得,楚俟隅當初誆騙自己加入刑偵隊就是為了給他寫報告的。 看來我們兩個人都得去醫院了。 剛才錢正咬的地方流出了大量的血,明顯是用了狠勁的,要是司千霄當時沒有制止的話,恐怕楚俟隅手臂上的一塊rou都會被錢正咬下來。 楚俟隅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沒有說話,只是帶著人往自己的車旁邊去。 你這樣能開車嗎? 雖然司千霄這么問,但是如果楚俟隅說不能,自己也不會去開的,畢竟這玩意自己之前避之不及,更別說要開它了。 少廢話。 不過是被個瘋子咬了一口,自己在破案和抓捕犯人上受的傷也不少,比這嚴重的也有,流點血就不能開車了還真是笑話。 路上司千霄也沒有再說話了,楚俟隅以為他是太累了所以睡著了,也就沒有管他。 可直到到醫院后,看到司千霄整個右手臂上全是血,甚至都已經沾染到了座椅上后,楚俟隅便意識到了不對。 司千霄,醒醒,到了,快醒醒。 對于自己的喊叫沒有任何回應,楚俟隅想都沒想,也不管自己手上的傷,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沖進了醫院。 醫生!醫生!快來,快來救人! 司千霄手臂上全是血,而且還在流,沾染的楚俟隅手上也全是,旁邊的護士趕忙推來了床讓楚俟隅把人放上去。 沒有任何停留,再加上已經有護士通知了醫生,所以是直接沖進來了手術室的。 家屬請在外面等候。 楚俟隅被攔在了手術室外面,看著亮著紅燈的手術室,再想起之前醫生同自己說的話,這么大以來,楚俟隅第一次感覺到了心慌,連自己手上也有傷都忘了。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 第62章 受傷的真的是肩膀不是腿 當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時,楚俟隅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 醫生,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坐在外面等里面的人出來時,楚俟隅的腦海里一直重復著之前醫生同自己說的話,但他不想去做最壞的打算。 幸好送來及時,肩膀上那么嚴重的傷還不要命的出任務,你們做警察的也得照顧好自己,不然我們靠誰守護? 醫生第一眼就看到了楚俟隅身上佩戴的槍,要不是剛才查過他的身份,恐怕都要以為這人是什么暴徒而打電話找警察來了。 謝謝。 聽到里面的人沒事后,楚俟隅才沒有了心慌,自己手臂上也傳來疼痛。 你這身上,讓護士幫你清洗一下吧,里面那位你也放心,等會兒就會送去病房了,這段時間傷口不能沾水。 囑托完后,那名醫生又找來了個護士幫他清理手上的血跡。 本來護士是想帶他去醫護室里清理的,但是楚俟隅執意要在手術室外等人出來,所以就地幫他清理血跡,順便查查看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這里這么嚴重的傷怎么都不說。 當那名護士看到楚俟隅手臂上的咬痕后,便有些生氣的道。 身體都是自己的,況且看這傷痕還像是被人硬生生咬成這樣的,不用想也肯定很痛,然而這個人竟然一直不說,如果不是自己幫他檢查,恐怕都忘了他自己也有傷。 這下,不論楚俟隅如何執著,最終還是被帶去了醫護室處理傷口。 隊長,姜局讓我們先審訊錢正,但是錢正說不見到司專員什么都不會說的。 還在處理傷口的楚俟隅就收到了刑承銘打來的電話,聽了他的話后,楚俟隅又想到了錢正好不容易掙脫了刑承銘他們后并不是逃跑,只是為了來見司千霄,甚至不顧再次被抓。 這讓擁有多年破案經驗的楚俟隅覺得這個案子可能并沒有他們認為的這么簡單,或者說,雖然案子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和司千霄沒有直接關系,但是又讓自己感覺事事都與司千霄有關。 特別是司千霄去追那個他口中的這個案子錢正背后的那個人的時候,明顯他們是想把司千霄綁走的,但是在自己趕過去的時候,那個想要綁走司千霄的人缺什么都沒做,就好像是怕傷害到司千霄一般。 若是正常情況下,他們是兩個人,再加上司千霄當時站的位置,他們若是真想帶走司千霄是完全有機會的。 但是他們并沒有那么做,只是在看到自己來之后就跑了,就像是怕多留一會就會被識破身份一般。 這樣看來,要么是自己熟知的人,要么就是司千霄熟知的人。 雖然是兩種可能,但是楚俟隅更偏向于是司千霄認識的人,畢竟如果是自己熟知的人,那么那個人為什么要帶走司千霄呢? 既然是司千霄認識的人可能性大,那么他們要帶走司千霄就有可能是為了他的能力,而司千霄又是穿越來的人,這里又有誰是能夠知道司千霄那些近乎為神的能力的人。 錢正的捕獲,看似已經結束了這個案子,可是更多的問題因為錢正的捕獲接踵而至,。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后,楚俟隅又在思慮自己剛才想到的那些事情到底有什么關聯,思考的太過深入,以至于手上的傷被處理好了也沒有回過神。 在給他處理傷口的護士看來,心里覺得眼前這位警察還真不簡單,傷成這樣處理時竟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再加上他的樣貌,讓這名小護士都不僅看了他好一會。 好了嗎? 楚俟隅回神的時候看見的是幫自己處理傷口的人呆呆的盯著自己看,便出言問道。 啊,好了好了,兩天來換一次藥,傷口愈合前不能沾水。 被自己盯著的人看到自己的剛才花癡的模樣,那名護士有些尷尬的對楚俟隅道。 多謝。 多余的話楚俟隅也沒有說了,在道完謝后便起身離開了醫護室。 從醫護室里出來的楚俟隅問到了司千霄的病房后,便直奔病房,雖然醫生已經說了他沒事,但是沒有親眼看到,楚俟隅還是有些擔心。 更何況,自己還有問題要問他。 楚俟隅進房間的時候,看見的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人,本以為他是睡著了,剛走進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睫毛還在顫抖。 怎么,裝睡是害怕我問你什么嗎? 準備躺在旁邊的床上也休息一下的楚俟隅坐到了司千霄的床邊,看著明顯是在裝睡的人道。 明明已經被戳穿了,但是床上的人還是先想要掙扎下,仍然沒有什么動靜。 既然睡著了就算了,本來還想和你說說錢正的事。 聽到錢正后,床上的人便有了動靜,還要把自己裝睡的事圓起來,裝作是被楚俟隅吵醒的樣子。 楚,楚隊長,您剛才有說話嗎? 裝睡的功力不怎么樣,在自己面前演戲的功夫倒是挺深的。 沒有,你好好休息,我也困了,休息會。 說完后,也不管司千霄還想說什么,楚俟隅便起身走到了旁邊的床上,看都不看司千霄一眼,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見他這幅模樣,司千霄只能吃癟的將自己想問的話憋會去,畢竟剛才裝睡的是自己。 楚俟隅在旁邊休息的安心,司千霄卻抓耳撓腮的干著急。 那個,錢正 終于忍不住了的司千霄開口試探性的詢問,楚俟隅也沒睡著,就在等著司千霄忍不住主動開口詢問自己。 先說說看,錢正從刑承銘他們那里跑掉,完全有機會趁機逃走,可他非要來見你,是為什么? 當時錢正咬著自己的時候,司千霄說的那句話自己也記著在,楚俟隅并不覺得那時情急之下的謊言,畢竟錢正那樣的人立即就相信了,肯定就是說他確實試過司千霄的血對他自己是有用的。 之前,就是我單獨去找他的時候,我也是偶然發現的,自己的血對他臉上的那個人幫他遮蓋的陣法有用。 司千霄如實的把他們沒有出現的時候自己和錢正之間發生的事情說給了楚俟隅聽,包括自己猜測的他的記憶被人改了的事情。 若是放在之前,楚俟隅肯定不會相信這些話,甚至覺得眼前這個人是在和自己說胡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見證了離奇的事情,也沒有理由不去相信了。 難怪錢正說見到你之后才會說所有事情。 在司千霄把事情都和自己說完后,楚俟隅便將剛才刑承銘打電話來說的話告訴了司千霄。 那我們趕緊回去吧,也能讓你們盡快結案。 司千霄立即就待不住了,錢正等著自己去,說不定還是想到了什么關于自己上次問他的那些事情了。 那管自己肩膀剛處理好,恨不得現在就立即從醫院飛去警局。 看著司千霄著急的樣子,楚俟隅總覺得他是這個案子的直接負責人,錢正越是著急見他,他就更應該讓他多等些時間,在他著急的時候再出現會更容易問出來想問的事情。 著什么急,人又跑不掉,更何況,要著急也應該是他錢正著急。 聽刑承銘說的錢正的情況,明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司千霄,所以他們應該利用他的這個心理,去讓他更著急才對。 要是在錢正說完見到司千霄才會說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后就讓司千霄去見他,那豈不是要跟著他的想法走了? 我們該著急的,若是錢正被下藥了呢?要是他活不了太長時間了呢? 司千霄總有錢正會出事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是司千霄知道,如果他背后的那個人連禁書的內容都能知道,那么更別說這種控制人死亡時間的能力了。 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楚俟隅還是從床上起來了,然后一句話都沒說就從病房離開。 沒多久后,楚俟隅帶著一個輪椅重新出現在了司千霄面前。 坐上來。 看著推著這東西進來的楚俟隅,司千霄有些迷茫。 自己在天橋上算命的時候看到過有人坐這個,不是年邁的老人就是腿上打著繃帶的人,當時自己還在想,要是師父來了可以給他搞一個這個,沒想到自己沒等到給師父這個老人家買一個坐,倒是自己先坐上了。 我,我好像是能走的。 被楚俟隅的這個輪椅弄的,司千霄都不知道自己受傷是在肩膀還是腿上。 坐上來。 楚俟隅再次強調了這三個字,迫于威脅,司千霄只能當做自己是腿受了傷,沒有行動力,然后乖乖坐到楚俟隅推來的輪椅上。 把他推到自己車邊時候,司千霄才有了表示自己并不是腿受傷的機會,雖然也只有從輪椅上起身坐上楚俟隅車后座這一點點的步伐。 原本楚俟隅是準備讓司千霄坐副駕駛的,但是開了副駕駛車門后便問到了一股血腥味,這才想起來送司千霄來醫院后,自己也忘了去洗車,所以不得不讓司千霄坐后排。 司千霄看到副駕駛上的血跡的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弄臟的,而且那樣子,多少還有點像兇案現場了。 自己也去過楚俟隅的家里,從整潔程度來看應該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弄臟的,也不知道等錢正那里處理好之后,他會不會和自己算這個賬。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 第63章 審問錢正 楚隊,司司專員,您這是怎么了?之前不還只是肩膀受傷了嗎? 面對趙俜的疑問,司千霄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明明剛才在警局樓下的時候,司千霄就想從輪椅上下來了,奈何楚俟隅不允許,非得讓自己坐在輪椅上,還說什么怕自己再撕裂了傷口。 看到司千霄是被楚俟隅推著進到刑偵部的,所有人便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那什么,腳扭到了,沒什么大礙沒什么大礙。 這要是和他們說自己腿上根本沒傷,只是楚俟隅非得讓自己坐輪椅上的,他們肯定會覺得自己特別矯情,所以司千霄只能低著頭尷尬的對他們撒著慌。 扭傷了?我給你看看吧,鄧文立那也正好有些藥酒。 聽到司千霄說自己腳扭傷了,韓諾便已經準備蹲下來幫他檢查一下。 雖然自己是法醫,大部分時候還是以解剖死人為主,但是這種扭傷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看的。 不用不用,在醫院已經上過藥了,沒事的沒事的。 傷本來就是假的,要是韓諾看的話肯定會被識破的,關鍵是自己身后的楚俟隅還不說話,只能自己一個人圓著謊。 對了,其實你們應該關心關心你們隊長,他也受傷了。 司千霄拒絕了韓諾的好意后,便對著他們說出楚俟隅受傷的事情,雖然自己看不透楚俟隅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司千霄相信,他絕對不喜歡被別人過分關心。 果然,司千霄回頭看楚俟隅的時候,楚俟隅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太友好了。 見楚俟隅這樣,司千霄也算是報了他非要讓自己坐輪椅還不幫自己解釋的仇了,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隊長,你受傷了啊?是不是抓錢正的時候受傷的,快給我們看看。 趙俜果然沒讓司千霄失望,立即上前來要查看楚俟隅的傷,旁邊幾人也都紛紛湊過來看楚俟隅的情況。 都沒事干是吧。準備審問錢正。 楚俟隅揮了揮手,讓圍著自己和司千霄的幾人散開,一個不注意正好自己受傷被繃帶包扎起來的地方露出來了,站在離他最近的刑承銘立即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受傷了,錢正沒有能夠打傷你的能力的。 雖然他們之前抓捕的時候也有過受傷的經歷,但是作為刑偵隊的人,他們受傷的幾率算得上是整個警局里最小的,哪怕他們遇到的都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他是能夠出警的非文職人員的能力每個人都不俗,更不要說楚俟隅了。 還說呢,錢正也沒有能夠從你們手里逃脫的能力啊。再說了,我這只是小傷,你們能不能別一副我要死了的樣子啊,準備審訊錢正了。 楚俟隅看著他看自己的樣子,知道的是自己不過是受了小傷,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被命中要害,命不久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