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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府里自然也不得閑,有此意思的勛貴高官家的夫人們,帶著自家女兒頻頻上門做客,想要入了太夫人的眼,可惜,太夫人覺得溫廷筠剛剛跟長公主和離,之前的婚姻生活過得并不愉快,再加上他年紀(jì)又輕,并不是太急著讓他再娶,只是笑著應(yīng)酬來人,并不表態(tài)。 京里所有有適齡女兒的勛貴高官們家里,都是喜笑顏開,畢竟人人都有機會么! 可那些家里有適齡兒子的勛貴高官們家里,可是不開心了,他們家里的寶貝兒子,竟然還比不上一個二婚男吃香,怎能不讓他們鬧心! 而正處于風(fēng)口浪尖上,被無數(shù)人羨慕嫉妒恨的溫廷筠,自己對此,則是完全一無所知,只是覺得大家看他的眼神,怎么都有點奇怪,畢竟,這種事情也沒誰會跑到他本人面前去說的。 晚上與謝星瀚一起吃飯時,隨口問了問,不過,自然,謝星瀚這個別人見到就躲著走的天煞孤星,就更不可能知道什么了! 一心撲在事業(yè)上的溫廷筠,也懶得去管這些有的沒的,看在別人眼中,倒成了他穩(wěn)坐釣魚臺的表現(xiàn),對他的評價,倒是更高了幾分。 “真是氣死我了!”長公主府里,流素氣得擰著手里的帕子,怒道:“這才跟長公主和離了多久,他就著急著要再娶了,真是個看見女人就邁不動步的色胚!” 一旁的曲箋嘆了口氣,將面前案幾上的茶盞向她推了推,示意她喝口茶,消消氣,嘴里卻是無奈的道:“他如今正是年華正好,前程似錦之時,想要再娶,也是人之常情,況且,早晚都要有這么一天,不是這會兒,也會是那會兒,難不成,你還能指望他一輩子不再娶?!” “誰說讓他一輩子不再娶了!”流素原本伸過手去,想要去拿曲箋推過來的茶盞,可是一聽曲箋的話,又氣得收回了手,啪的一拍桌子,提高了聲音,喊道:“他就不能再等等嗎!這才跟長公主和離了幾天,他就急吼吼的放出風(fēng)來,想要再娶,讓別人看了,會怎么想?敢情當(dāng)初要和離的不是長公主,而是他呢!把咱們長公主的臉面放在哪里?!” 話是這個理,曲箋心里雖然也有氣,可是又能怎么辦呢?!人家現(xiàn)在跟長公主和了離,再娶也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誰讓人家有本事,就是有那么多女人想要嫁給他呢! 其實,因著只有休妻的律例,沒有休夫的律例,以往跟公主和離的駙馬,在眾人眼中,就是被公主休棄了的,否則,要是公主不同意和離,又怎么可能和離得了? 所以以往跟公主和離的駙馬,和離之后,都是過得狼狽不堪,小心翼翼的夾著尾巴做人,被所有人瞧不起,又怎會有人愿意將自家女兒嫁過去呢! 可那個溫廷筠,卻偏偏…… 曲箋又再次嘆了口氣,幽幽的道:“你這會兒氣也就氣了,等到了長公主面前服侍時,可千萬收斂著些,別露了出來,長公主心中也不好受,又沒個能說的地方,你就別再火上澆油了!” 流素雖然生氣,卻也知道曲箋說的沒錯,只能氣鼓鼓的端起案幾上的茶盞,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好似這樣就能澆滅自己心中的怒火。 待把手里的一盞涼茶都灌了下去后,流素一抹嘴,突然眼睛一亮,轉(zhuǎn)頭對曲箋興奮的道:“對呀,我剛才怎么就沒想到,他能放出風(fēng)來再娶,咱們怎么就不能放出風(fēng)去再嫁?!咱們可以也放出風(fēng)去,長公主要再選駙馬,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想要尚公主,不僅會把他再娶這件事情的風(fēng)頭蓋過去,而且,什么臉面也都掙回來了呀!” “你可快閉嘴吧!”曲箋實在忍不住扶額,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流素,“別人正等著看長公主的笑話呢,你就讓長公主主動跳出來,讓人看笑話啊!我們這會兒跳的越高,就表明我們越在意,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你要是這會兒去跟長公主說要選駙馬,看長公主不教訓(xùn)你的!” “那怎么辦啊?!”流素有些泄氣的撓了撓頭,“那咱們就由著他春風(fēng)得意,把長公主的臉面踩在地上啊!” 還能怎么辦呢!曲箋眼神一暗,搖了搖頭,一步錯,步步錯,當(dāng)初既然有錯在先,如今也只能承受這個結(jié)果了! 在別人眼中春風(fēng)得意的溫廷筠,此時卻是臉色沉凝的在侯府門前下了馬車,大步向侯府里走去。 對從侯府里小跑出來迎他的知行,沉聲問道:“怎么回事兒?” “具體的事情,小的也不清楚,小的剛才從莊子上回來,見府里氣氛不對,便去見了簪墨,聽她說,是太夫人發(fā)了火,將自己的院子都封了,不許任何人出入,她正躊躇著,不知該不該派人去叫侯爺,小的覺得還是應(yīng)該讓侯爺知道,以免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到時候措手不及,便派人去叫了侯爺!”知行跟在溫廷筠身邊,一邊快步往太夫人的院子里走去,一邊開口低聲回道。 “你做得不錯!”溫廷筠聽罷點了點頭,心中卻在納悶,自己府里能有什么事情,竟然能夠讓太夫人發(fā)這么大的火?而且,二夫人不是一直陪在太夫人身邊的嗎? “二夫人呢?在沒在府里?”溫廷筠又開口向知行問道。 “這個……小的也不清楚!”知行有些語塞的回道,他不過就是一個貼身小廝,又不是侯府的總管,只負(fù)責(zé)當(dāng)好自己的差罷了,哪里管得了這么許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