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沐瑤還未到萬啟，就有人發消息讓她去一個地點，心下雖然有些疑心，本想一口回絕掉，但是對方隨后發過來三個字，‘趙啟明’。程沐瑤想了想，估計也就那么幾個人了。

    到了約定的地點，前面一個服務員好心的拿出來糕點讓她品嘗，雖然味道不錯，但是偏甜了，她不喜歡甜口味兒的，相反的則是更喜歡甜咸相加的那種，沖著對方笑了笑，那個服務員立即塞給她一個紙條。

    “快點走。”

    “知道了！”程沐瑤雖然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向一旁的女子點頭致謝。

    另一邊。

    陶盞怯生生的坐在陶母身邊，陶母絲毫不給她任何一點面子，大聲的說她的不好指責著她的種種不是，陶盞心慌，卻也不敢再多說些什么。

    “你能不能笑笑，別整天苦著個臉，這穿的都是什么衣服，都說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是記不住，哦，你不小了，不是三歲小孩子，還想讓我像你三歲的時候一樣寵著你？”

    陶盞怯懦的看向窗外，眼睛里面夾帶著眼淚，“那你還帶著我出來做什么？不是覺得更丟人么。”

    “你給我閉嘴！就你這樣……”陶母突然頓住，因為瞧見了正朝著她們走過來的程沐瑤，身姿挺拔，還帶著一些英氣。

    就這浮躁的社會，很少見到這種帶著柔美和英氣的氣質夾雜在一起的人了，陶母瞪了一眼旁邊的陶盞。“你少給我哭喪著臉，我還沒死呢我。”

    陶盞感覺胳膊上傳來刺痛，立刻帶著笑意，她見過這個女孩子，也打過招呼，至少是在以前的時候，陶盞覺得她們二人沒什么不好的，但是現在，聽陶母跟她洗腦了一番，她就覺得后怕，自己露出了弱點，那些人就回化成豺狼虎豹，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程沐瑤走上前先笑著問了一遍是不是這里，隨后便直接坐下，見陶盞臉上帶著眼淚，眼睛紅紅的腫起來，就像是小兔子一般，惹人心痛，尤其是帶著的勉強的笑，更是讓人覺得惹她哭的人真實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過，一看陶盞旁邊坐著的夫人，雍容華貴的氣質，像是自身帶著的，和陶盞還有幾份的相似，應該就是陶盞的母親了，而且，程沐瑤能夠察覺到對方的雙眼直勾勾的打量自己。

    “您好，我是程沐瑤，不知道您用啟明的信息來喊我出來是做什么。”

    陶母點點頭，將面前的小點心往她那邊一推，聽聞過她的消息，以前的傳聞不可以相信，要是這么一個渾身自帶皇室貴氣的人曾經是傻子的話，陶母瞥了一眼自家女兒盞盞，那這個直接比不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我知道你，程沐瑤小姐，我呢姓樊，不過你可以稱呼我為陶夫人，這是我的女兒，陶盞。”

    陶母立刻撞著陶盞的胳膊，陶盞抽泣著介紹了一遍自己，便再無話。

    程沐瑤淡笑不語，感覺臉上都快僵了，長舒一口氣之后才開口：“其實我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陶夫人有話要說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吧。”

    “爽快人，我以前知道趙啟明那孩子是有個未婚妻的，但是后來聽說又分開了，所以盞盞才會出來……”

    程沐瑤聽陶母吧啦吧啦一大堆，意思全明白了，這是要跟她商議挑撥她和趙啟明之間的心思。

    不過，陶母的確沒說錯，啟明的確是有些虧欠陶盞，看著那個小姑娘，年紀沒有多大，一臉的天真，跟她同樣年紀的孟冉都還在家里吵著鬧著，她太乖，難道就是不愛哭的孩子沒糖吃么？

    二十分鐘后。

    陶母面上沒什么表情走出去，陶盞怯生生的跟在身后，心里還是不由得不去佩服程沐瑤，天哪，竟然能把她mama說的心服口服，卻也不明面上諷刺和撕逼，確是讓人佩服。

    程沐瑤打開手機，又將手機再次合上，讓服務人員打包一些糕點好讓她送去萬啟給員工。但是想了提下方才陶盞可憐兮兮的樣子，程沐瑤還是選擇給趙啟明打了個電話。

    “嗯？”

    “是我，剛剛陶盞的母親來找我了。”

    電話那邊的趙啟明皺眉，知道陶母不是個好惹的主，但是卻沒有明面上找他的麻煩，苦了盞盞了。

    “有沒有為難你？”

    “那倒沒有，不過我看盞盞那小姑娘有些可憐。”

    到了萬啟集團樓下，程沐瑤才掛掉電話，陶母當時為什么走，因為心虛，她沒有原因和理由去找自己，要是程沐瑤咄咄逼人，那陶母也就有法子對她，要是程沐瑤假裝不在意，那陶母就拿趙啟明之前的事大肆宣揚。

    可是程沐瑤既表現不知此事，又對此事覺得惋惜，還說了自己的內心想法，又站在陶母那邊分析了提下他們的想法，至于盞盞，還是以往的理由，年紀小。

    不過，隱隱約約感覺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就解決掉。

    萬啟內部。

    蘇琪翻看著文件，已經很少有正常的睡眠作息了，所以復印文件的時候一大部分復印亂了。

    一旁的員工小札嫌棄的皺眉：“你連著點兒都做不好么？真不知道程總是怎么選上你當秘書的。”怎么不選我呢，我那里比蘇琪差，樣貌身材，還是社交口才，那都一比一的好還是名牌大學畢業，走出去都倍兒有面子。小札一邊說著蘇琪，一邊自己想著。

    “王……王助理。”忽然見到面前站著的人，小札心下一慌，自己剛剛說的話不會被人聽見了吧，以前小王也是程沐瑤的秘書，現在都到了部門總經理的位置，呀，真是，人比人有時候都能氣死個人。

    “你出去吧，對了，記得把最近和a市與鳳城c區地皮策劃書整理出來。”小王說完，低下身laura幫蘇琪撿起一旁的文件，遞給她之后笑道：“怎么一臉郁悶，身體是自己的，到時候請個假也行。”

    蘇琪點點頭，小聲的道了句謝，自己在這個位置，是不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