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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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馨沒有說話,眼睛快要流出淚來,不想讓白母看見,咳了一聲:“媽,我想吃我們家不遠(yuǎn)處的早餐店的包子。” “好,好,mama這就讓人去給你買。算了,mama親自去,待會兒護(hù)工可能就過來了,等護(hù)工過來了mama就走。” “不用了,我想靜一靜,媽,你快出去吧。”白雨馨態(tài)度強(qiáng)硬,等白母走了她才開始痛哭,心理又是苦澀又是害怕。 心里有些話不能說出來,她沒想到,沒想到張珊會死,明明當(dāng)時都說好了的,可是那個人……怎么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她覺得恐懼,自己也算是一個知情者,那些人手段很辣,會不會也將她暗中給除去。 ‘滴滴——’一聲手機(jī)傳來的聲音。 “啊!!!”白雨馨大叫,手腳慌亂的撲騰,扯掉了手上的輸液管,外面的護(hù)士推門而入,“白小姐?” “他來了,他過來了!”白雨馨語無倫次的說著,自己可悲的生命,會不會也像張珊那個樣子一樣,悲慘的死去。 “是誰來了?白小姐,你告訴我。” 白雨馨的眼睛呆呆望向窗外,總感覺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在暗中窺視著她。她并不認(rèn)識東哥,是對方找到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說會幫助她,她不信,之后對方又說了他們共同的敵人程沐瑤,她就信了。 程沐瑤啊程沐瑤,我好恨你啊,可是明明有好多的事是我先造成給你的傷害,你這個卑微而又可憐的傻子,既然傻了,為什么不繼續(xù)傻,為什么幾次都沒有把你給殺了? 陳奕然,我的好閨蜜,她背叛我欺騙我!她把我當(dāng)發(fā)泄情緒的垃圾桶,拿我當(dāng)成她釣?zāi)腥说膿跫疲?/br> 還有陳奕偉,唔唔……我那么愛他,我放下了我的矜持,只是因?yàn)槲蚁矚g他,他要離開我?我不允許! “白小姐?”一只大手在白雨馨面前揮了揮。 突然的,白雨馨一把抓住那一只手,張口就咬,大手掙扎的揮開來,脫了白雨馨的嘴,上面立刻出現(xiàn)了紅色印子。 而白雨馨松開了手就開始痛哭流涕,嘴里嚷嚷著“不要打我!” …… 穿著白色大褂的醫(yī)生打開門,他手上的傷口已經(jīng)抹了酒精,瞧見白母一臉擔(dān)憂的神情看著他,沉聲道:“白小姐身體上除了進(jìn)食少沒什么大礙,只是心理上……我建議給白小姐找一個心理醫(yī)生,正好我有個朋友是心理醫(yī)生,你們覺得可以的話,請跟我來吧。” 白雨馨見人全部都出去,手上重新插了輸液管子,深深吸了一口,找到自己的手機(jī)。 她該報警嗎?可是那群人兇狠,萬一她死了之后,會甘心會放過她的家人? 白雨馨好像已經(jīng)認(rèn)清了她會死的事實(shí),拿出手機(jī)找到郵箱定了個時間。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沒有死,這個郵箱就不會發(fā)出消息,如果死了,就將她死的原因公之于眾。 翌日,趙宅。 趙父擔(dān)心明玉軒也會被查苯超標(biāo)的事情,所以暫時停了幾天公司里面的事情,瞧見家人都在,不想被近日的事情擾亂心情,商議著要去聚餐之事。 蔣徐英倒是沒那么高興了,自家兒子很討厭自己,無論自己做什么都好像有錯似的,還有盞盞那個孩子最近奇怪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年輕人常說的什么婚前恐懼癥。 “徐英,你怎么還不收拾?到時候爸和南沽的阿嬤也會過來,你可以讓阿嬤看看盞盞。”趙父特地給蔣徐英選了一件適合她的衣服,還拿了一個淡色的,適合蔣徐英這個年紀(jì)的皮包。 蔣徐英無奈的苦笑,“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啟明很討厭我……” 趙父立刻打斷她的話:“在孩子面前這話少說,他們的事讓他們選擇就好,不過我真覺得盞盞這小姑娘太小,與啟明相差了七八歲。” 瞅見蔣徐英一臉不高興的神情,趙父立刻住了嘴:“是我不好,快點(diǎn)準(zhǔn)備吧,一大家子人都該等著急了。” 還是之前趙啟明和陶盞訂婚宴的酒店。 上一次是家中有事,辦的也倉促,這次趙阿嬤歡天喜地的從南沽趕過來,趙父直接包了場。反正都是自家人,南沽鬧分裂,這是時隔了十幾年才得來的親情的回歸,是好事。 陶盞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外人一樣,只想把自己變成一只老鼠,鉆到個縫里面死活不出來。 “盞盞,快過來。”熟悉的聲音讓陶盞哭出聲來,段云一襲黃色曳地長裙,跟在場的其他趙家的jiejiemeimei相比,算是很低調(diào)的了。 段云輕輕走到她的身邊,將陶盞擁抱住:“也不見你穿洛麗塔裙了,你還別說,上次見你穿倒是蠻好看的。” “真的!”陶盞驚喜的抬起頭來。 她有好多的事,想跟段云一股腦的說出來,偷偷瞄了一眼周圍的人,趁著他們不注意,立刻拉著段云上了樓。 段云還偷偷拿了一盤小蛋糕,“我以為你只是過來跟啟明玩玩,當(dāng)時聽你母親說你要訂婚,還覺得她在開玩笑。” 陶盞的嘴角一鱉,內(nèi)心覺得委屈,一股腦的將自己的想法跟段云全說了出來,“他們總是不理解我,你看啟明哥哥那么好,可是啟明哥哥……我只把他當(dāng)做是哥哥啊,而且他也不喜歡我。” “不喜歡你跟你訂什么婚!這臭小子!”段云生氣的站起身想要給她討個公道,卻見陶盞哭著抱著她:“別去,不是啟明哥哥的問題。” “啟明哥哥很尊重我的,會詢問我的意見,不像我mama爸爸一樣,你不知道訂婚宴的時候,我就連吃飯走路都要被他們一路說。” 陶盞摳著墻角,繼續(xù)道:“我不能拒絕他們的意思,感覺我就像是個騙子一樣,欺騙啟明哥哥他們,或許我會像阿姐你一樣,阿姐,真羨慕你啊……” 段云驚覺,竟是自己的離婚給陶盞帶來了這些個想法,她摸了摸陶盞的頭,“其實(shí),我和他一直在后悔。” 陶盞站起身來看著場下在交談的人,知道段云嘴里說的‘他’是誰,小聲的嘟囔著:“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