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顧相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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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顧相咳嗽聲驚醒她們。 “顧jiejie,你的胳膊好點兒了沒?”眾人七嘴八舌的詢問顧相的情況,顧相只簡單說了幾句:“到點兒了,你們先下班回去吧。” 幾人就跟得了特赦令一樣,剛剛圍著程沐瑤,現(xiàn)在都散了,顧相接過來領(lǐng)事給的報表,程沐瑤側(cè)著頭:“你真沒事啊?” 都成了那個樣子,嚴(yán)重點要骨裂的。 顧相只是搖搖頭,笑著帶程沐瑤去見了蘇于邑。 辦公室里齊刷刷站著一排女孩,年齡大多數(shù)都在18—25歲之間,蘇于邑要挑選一波新的員工,因為臨近節(jié)日,有些員工要辭職,所以在這之前要招收一部分。 他挑眉看了一眼手上資料,選了大概八個人,前邊四個一分:“你們暫時上夜班,夜班有工資補助。”然后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程沐瑤坐在后面喝著咖啡看著電視,說要讓她好好玩,說要逛街什么的,結(jié)果只是在這里聽他辦公。 程沐瑤瞅了一眼挑選的人,相貌中等,衣服整潔,而且人也精神,尤其是英語說的流利順暢,大多數(shù)還是中國人。 顧相重新沖泡了一杯咖啡:“于邑一向如此,工作上和外面玩的時候簡直是兩個人。” 程沐瑤挑眉,顧相動作溫柔,就算穿著一身的黑,頭發(fā)也是標(biāo)準(zhǔn)馬尾,不怎么化妝打扮,看起來也是個美人胚子。 “顧姐,我也覺得你看起來也像是兩個人,平常你跟我都說不上一句話,結(jié)果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超過十句了。” 顧相拿著湯匙轉(zhuǎn)著咖啡杯子:“因為在外面,我的教練警告我們要時時警惕,少說話多做事,我的性格也是如此,他們不怎么愛理會我,覺得我煩悶……” 程沐瑤立刻打斷:“怎么會,昨天那幾個都心疼你呢,只是覺得你不怎么喜歡說話,也不敢詢問你的情況。” “是嗎?” 后面的人都走開,一個人冒冒失失的闖進(jìn)來,頭發(fā)披散著,捏著嗓子:“對不起對不起,路上堵車就來晚了。” 顧相放下杯子去要她的資料簡歷書,對方低著頭,看都不看顧相一眼,不耐煩地交給了她。蘇于邑敲著桌子:“你還沒有上班就是這個態(tài)度,資料書也不用了,你直接回去吧。” 動作一頓,那人抬起頭:“蘇哥哥!你在說什么呢,我只是想過來幫幫忙,顧jiejie昨天手臂受傷了,我怕傷到她而已。” “樂樂?”怎么又來了。 “mama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了,我手上的零花錢全被扣走,說要我過來賠禮道歉。蘇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就讓我過來上班吧,mama說要我體會一下打工人的辛苦,體會錢是怎么掙到手上的。” 樂樂說的一臉委屈,抬起頭,還是那花里胡哨的妝容,本應(yīng)該是小清新的小姑娘,非要學(xué)著大人打扮。 蘇于邑指尖扣著桌面:“想不到伯母這么想的明白,樂樂,你的確要好好的體會一下,正好有個夜班的工作,周姐要休產(chǎn)假,你頂替她就好,反正我也知道你做不長久。” 蘇于邑沖著顧相挑眉,讓顧相可以出出氣什么的,顧相直接撇過頭轉(zhuǎn)身出去。 程沐瑤一副看好戲的臉,津津有味的看了全過程,這個樂樂,跟陳奕然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掐起來。 顧相是一個孤兒,父母都是中國人,在記憶里只依稀記得那天下午有好看的云彩,自己的母親在樓上收被子,父親則是在小賣店里邊兒忙碌著,她坐在地上玩著沙子,一個女人出現(xiàn)拿個糖果引誘她。 記憶也只有這么多,顧相也只在因緣巧合之下才成為了保鏢。 一大群的孩子在一起討飯要錢,火車站門口的殘疾兒身后不遠(yuǎn)處都跟著幾個大漢,顧相走路的時候左腳有點跛,不過一般看不出來,她那條腿被人販子打殘,后來還是跟著一個退伍軍人才得以逃脫。 三年之內(nèi),顧相沒有說過一個字,一日退伍軍人辦了一個保鏢公司,卻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受了傷,顧相哭著喊著才說了話, 顧相在后來什么都學(xué),散打、泰拳、柔道、什么空手道,西洋劍之類,還有國內(nèi)的太極,拳法,都有專門的老師來教導(dǎo),也更精通國內(nèi)語言,這是一個保鏢必須要學(xué)會的,后來在十幾歲的時候來到蘇于邑身邊保護(hù)他。 蘇于邑小了她幾歲,人皮得很,也在叛逆期,看顧相哪哪兒都不順眼,反正是沒少使絆子。顧相是個好脾氣,被煩的緊了,趁著沒人的時候暴打一頓蘇于邑,哪兒疼又不傷害身體的部位就打哪兒。 二人明爭暗斗,蘇于邑的玩世不恭終于在蘇父住院的時候徹底改變,僅僅是幾天,蘇家就過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蘇于邑看著那些來往的親戚都對他避之不及,只有顧相跟在他的身后,也只有顧相。 蘇父需要緊急輸血,他是他的親生兒子竟然不能輸血,腦子混賬捂著腦袋:“完了完了完了,我不是我爸的兒子。” 顧相一巴掌打到他的頭上:“直系親屬也不能輸血。” 蘇于邑那會兒都要崩潰了,他以前有多討厭顧相,現(xiàn)在就有多喜歡顧相。 蘇于邑轉(zhuǎn)過頭來:“怎么樣,顧姐是不是個很讓人羨慕的人,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們蘇家是顧姐一手給提上來了,要是沒有她,我還真的就不知道該怎么走了。” 程沐瑤挑眉,倒了一杯紅酒:“可是顧相遲早是要走的,給你當(dāng)保鏢又不是要當(dāng)一輩子,你也應(yīng)該學(xué)著自己走。” 蘇于邑不說話了,放下紅酒看著遠(yuǎn)處正在巡視文件的顧相,“顧姐是我最佩服的人,你別看她不說話,她怕蜈蚣你知道么?我那時候虎的啊,找了一大堆的蜈蚣,顧姐第一次的確是被嚇到了,我覺著拿捏到了她的把柄。你知道嗎?”蘇于邑低下頭盯著程沐瑤。 “知道什么?” “有一天,我又拿著蜈蚣準(zhǔn)備去嚇唬她,那個時候顧姐在忙著她的小仙人掌,我是后來才知道仙人掌是那個軍人叔叔送她的。我把蜈蚣扔到了她前面,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笑得太猖狂,一腳提到了仙人掌,結(jié)果……顧姐惱了,也是我第一次見她惱,拿起我手上的蜈蚣一口咬斷。” 程沐瑤抖了個激靈,真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