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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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吧,她早就知道他從不攜女伴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的。 可是今天,多少還是讓她有些猶疑的,宴會中她的出現,會不會有些不合時宜呢。 寶馬車穩穩的停在悅華酒店前,茵茵悄悄的下了車,似乎有些不適應這一身著裝,讓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保安將車泊好在停車位上,柯少極自然的讓她挽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兩個人齊齊的走進晚宴的大廳,輕快的圓舞曲充斥在整個大廳內,當她與他走進宴會廳的那一剎那,似乎所有的人都矚目的看向她與他。 男的俊帥,女的清雅美麗,一剎那間兩個人似乎已奪去了其它人的風采,而柯正威則淡笑著與著熟悉的不熟悉的人一一點頭打著招呼。 而茵茵一直就伴在他的左右,人群里依稀有低低的私語,不知是在議論她抑或是柯少,可是隱隱的她就是感覺到了許多不友善的目光。 “茵茵,你等我一下,我去與圣保羅的boss打個招呼就過來。” 有些奇怪,打個招呼為什么不帶著她一起去,可是想歸想,她終于還是沒有問出來。 侍者端著雞尾酒經過,茵茵隨手取了一杯淡紅色的透明液體,她不知是什么酒,她沒有見過,也不想喝,只是端著做做樣子罷了。 無聊的走在人群中,看著那些自助的餐點居然就沒有一點胃口,這里真的不適合她,讓她有種倉皇想逃的感覺。 遠遠的看著柯正威穿梭在人群中,然后停在了一男一女的身前,那年紀大一些的老者想必就是圣保羅的boss吧,而女的則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離得雖遠,可是茵茵依然能夠看得清她精致的一張小臉,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很甜的一個小女生,任誰看著都是忍不住的想要多看幾眼。 茵茵看著柯正威與小女生愉快的交談著,手中的酒杯不自覺的送到唇邊,再不自覺的啜飲了一口,好辣…… 她不會喝酒的,可是就這樣看著柯正威與那個小女生,一杯雞尾酒居然在不經意間就喝的光光的,待她發現時杯子正傾倒在她的唇邊,而里面空無一物。 臉有些熱,她竟是喝了整整一杯呢,放下空著的酒杯,頭有些晃,穩住自己,她真的不能喝多,她是柯少的女伴,她不能給他丟臉。 “小姐,還需要酒嗎?”一個男人優雅的站在她的面前,手中又是兩杯淡紅色的雞尾酒。 “哦,謝謝。”她不客氣的接過,眼角再次飄向柯正威,而酒則是又輕輕的啜飲了一口。 “小姐可是姓阮?” 茵茵一怔,他怎么知道她姓阮呢?腦海中電光火石相撞的瞬間才想到,一定是他看過了從前她與柯少的那些頭條新聞。 “阮茵茵。”她大方報上自己的名字。 “久仰……” 那剩下的兩個字還沒有說完,人突然間就退到了一邊去,原因是柯少已一把把他拉開了。“茵茵,這種人不能理。” “哦。”那么那甜甜的女孩子呢,他要不要理。 拿起酒杯又要喝下,他已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這酒太烈,不適合你喝,“來,給你這一杯。”兩個人的杯中酒在他的刻意下換過了。 他喝著她喝過的酒,毫不介意的一仰而盡,然后放在走過來的侍者的盤子上,“請來一杯菊花茶。”茵茵的臉紅通通的,或許是喝多了吧。 “我想要喝酒。”打著酒嗝,她慢聲慢語的說道,不知為什么剛剛又是記起了六年前的一切,她的心里狂亂的如風雨中被摧殘的花朵一樣無助。 柯少扶著她,“走,我帶你出去走走。” 不顧別人的詫異的眼神,他讓她挽上了他的手臂,然后向那后花園走去。 落地的玻璃門前,她的身子軟軟的貼在他的身上。卻在此時,迎面走過來一個人,在看到她的剎那,那人的臉上是一片慘白…… 玻璃門外,晶亮的路燈閃亮的照著花園里的花花草草,遙遠的星星在眨著眼睛,沁涼的風襲來,讓茵茵的醉酒剎時醒了一半。 “茵茵。”恍惚中她聽到仲宇凡的低叫,轉首看向那聲音的來處時,她發現仲宇凡的面色很不好。 半靠在柯少的身上,手卻不自覺的伸向仲宇凡的面前,“宇凡,你的臉色很蒼白。” “茵茵,你隨我離開吧,他……” 可是仲宇凡的話才說了一半,他的手臂立刻被柯正威一把揮開,“拿開你的手。” “茵茵是我的同學兼死黨。”仲宇凡不知是從哪里來的勇氣,這一刻他居然就無所顧忌的說道。 “茵茵是我的女朋友。”似乎不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宣布他與茵茵的身份了,他不介意再有一次頭條。 頭有些痛,她只是答應去他的公司上班,那一天當他說起讓她做他的女朋友時,她并沒答應她,她沉默了,卻是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于是,他默認了他與她的關系…… “你糊說,茵茵根本就不是你的女朋友。”仲宇凡氣極的說道。 “仲宇凡,明天的‘約會’你要不要參加了?”有種威脅的口氣,讓茵茵聽著很不舒服。 難道他與宇凡之間還有什么交易不成? 可是茵茵什么都不知道,柯正威的行程她都看過,可是記憶里怎么搜索也搜不到有關仲家的一切消息。 “茵茵,我帶你離開吧。”仲宇凡不理會柯正威的威脅,他轉而向茵茵道。 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摸不清狀況,仲宇凡與柯正威之間似乎有著什么不簡單的事情在發生著,甚至還有可以繼續延續。 沁涼的風再次襲來,人又清醒了一些,茵茵這才發現她一直靠在柯正威的身上,急忙站直了身子,可是當她想要抽開被柯正威挽在一起的手臂時,柯正威已適時的抓住了她的手握在他的掌心里,緊緊的,生怕她在剎那間消失一樣。 輕甩了一下,卻甩不脫。 “他不過是把你當成了一個花瓶而已。”仿佛已無可忍受,仲宇凡說出了一個難聽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