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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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鳥的叫聲吵醒了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撫了撫額前的碎發,瞧著這依然陌生的房間,很不習慣這里的奢華。 恍惚中記得是柯少擁著她一起入眠的,望向床的另一側,空空無人,被子底下卻還有一片溫,看來人也才離開一會兒而已。 奇怪自己的心,她居然喜歡他的相擁,那種感覺讓她的心非常的安然,幾年來寂寞無依的感覺讓她渴望他帶給她的踏實。 睡了太久,混身硬梆梆的,她需要輕量的運動來恢復體力。 掀了被子,正欲下床,突然發現那暗格的床單上靜靜地躺著一只雪白的小兔子,鑲紅的眼睛看著她好象在眨眼,呵呵,真可愛。 這是胸針,女式的,也不知是誰的,隨手在胸前比了比,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屬兔的,好喜歡啊。 有些愛不釋手,卻還是放下了,不是自己的東西拿了也不坦蕩,輕輕的放在鏡子前,看著也好。 身子好些了,淋了雨,一時的風寒而已,況且又輸了液,伸伸手彎彎腰,貌似沒有不適的感覺了。 在床頭找到了按鈕,按響了鈴,這是別人的家里,她不能隨意地走動。 “小姐,醒了啊。”昨天收了她外賣的阿姨走了進來。 “嗯。我的衣服在哪里?” “在隔壁的衣柜里,我都洗了掛好了,要我幫你拿過來嗎?”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那邊的桌子旁有暗門,也可以出了這房間,再從另外一個門進去的。” 望著阿姨手上的面粉,在做早點吧,“嗯,我從這里進去就好,你忙你的吧。” “好嘍,那我先去忙了,火還開著呢。” 是啊,阿姨也沒想到她起得這樣早吧。 來到桌子前,仔細的打量,果然看到門的開關,輕輕一按,應聲而開,這門與墻壁連成一片,一模一樣的顏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有機關。 這是一間與臥室相通的書房,卻擺了一間衣柜,大概是不喜歡把衣柜放在臥房吧,所以這衣柜就突兀的放在這里。 打開衣柜,一半是男裝,一半竟是女裝,有些眼熟,仔細想想,才想起是醫院里見過的那些衣服,這些都是他曾經送過給她的。 東翻西找也找不到自己昨天穿得那一套衣服,也不知是阿姨記錯了還是…… 猶記得上一次隨意選的一套t恤竟與他的不謀而合,情侶裝,結果是惹出了一堆的誤會。 選了一件淡青的及膝的裙子在身前比了比,很適合她,嬌而不艷,很溫婉的感覺。 衣服上的商標還沒有撕掉,還是全新的。 撕了撕,很牢固,任她使盡力氣也撕不開。 驀然發現書桌上有一把剪刀,走過去,那桌面可真是個亂啊,好些書橫七豎八的倒著,茵茵一本一本的摞在一起,隨意的抽出一本,卻是她曾經喜歡看的那一本北條司的《非常家庭》,翻開了封頁,卻沒了“yf”簽名縮寫,完美的一張印刷的紙張再現眼前。 再抽出一本也是如此。 難不成他也買了這些書來給她看,茵茵暗暗的嘆氣,小孩子的脾氣啊,真不好。 拿了剪刀“咔嚓”剪開了商標,不要想太多吧,否則心會亂。 斷開的商標落在地上,撿起來四下尋著垃圾桶,這才發現原來它躲在了書桌的底下。 將商標的紙屑向垃圾桶里丟去,完美的一個拋物線后,商標準確的掉在了垃圾桶里,也在這時,茵茵赫然發現那商標旁卻是一些照片。 不期然的望過去,那頂上的照片里是宇凡,再細看,還有她,而那背景竟是宇凡的別墅。 心里咯噔一下,記得那天柯少陪她租屋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記得他回復說:放我桌子上,我這就回去。 那之后,他便在她的面前絕了蹤跡。 難道是為了這些照片嗎? 翻開來,是宇凡抱著她下車時的情景,照片中的宇凡與她仿佛情侶般的感覺。 這是誰?偷拍了她與宇凡的照片呢?是他?如果是,他也不至于隔了幾天才拿到吧。那樣黑的夜,一定要有閃光燈才可以拍得這樣清楚的,可是那一天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人在拍照。 竟是有人在暗中監視她嗎?想到這些,多少讓她感覺有些可怕。 正想著,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忙松開了照片,從那道暗門走回去,關了門,也仿佛關了一個可怕的世界一般…… 原來她的行蹤從來都不是秘密,因為照片里都是宇凡與她在別墅里的情形,那么她被那小巷里的兩個人所欺負的照片呢?既然可以拍到他與宇凡一起,那么在宇凡接她之前的情景這個人也應該全部看到的,為什么他不拍? 還是拍了而不想給柯少看,難道這人的目的只是想讓柯少看到她與宇凡一起的照片嗎? 這一定是個女人的伎倆,她的目的不外乎是讓柯少離開她而已。 失笑,她從未想過要霸占柯少,而是他一直粘著她的。 而那女人也似乎是得逞了,柯少真的離開她兩個多月。 如今一切仿佛又回復了從前的軌道,她與他要繼續嗎?柯少對宇凡的敵意似乎頗深,希望不要因為她而傷到了宇凡才好,這是她最不樂見的,她與宇凡,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沒有做過。 想到宇凡,才想起她已好久沒有聯系那些老同學了,還記得宇凡說過要一起去看死火山呢,可她忙得幾乎忘記了。 那照片只當未見吧,她的心坦蕩蕩的就好,而他呢,花蝴蝶一樣的總有一堆的女人圍著他轉。 敲門聲響,有人來了。便是她剛剛聽到的腳步聲吧。 “小姐,先吃些東西吧,呆會兒還要輸液。”阿姨關切的說道。 “好。” 她接過食盤,端起了一碗稀粥,不冷不熱的,一口口喝下去,再一張糖餅,阿姨烙的餅真香,放了芝麻,加了糖稀,軟軟甜甜的,多久沒有吃到這么家常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累了太多年了,這一刻突然就放松了,無論有什么事也比不過六年前的那場災難吧,既然熬過了那一次,就再也沒什么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