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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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自己的事情不想讓他插手,含糊而過,等她有了穩定的收入再說。 “那孩子很寂寞。”瞧著那雙精靈可愛的眼睛,說不出的,他就是會有種心疼的感覺。 淡淡的,“我知道。” 她又何償不是。 心頭有些哽咽,吃不下了。 “很晚了,我抱你去洗澡吧。” “啊……不……”她不喜歡他的存在,有他在,她洗不安心。 他突然笑了,他的笑顏如劍蘭一般英氣迷人,“我抱你進去就好,放心,我沒有偷窺癥。” 女人,他見得多了,比她有料的比比皆是,她實在沒有緊張的必要。 “哦……”不自然的點頭,渾身臟兮兮的真的不舒服,她喜歡潔凈的自己,于是呼——她選擇了投降。 那一字的輕音好似皇帝大赦般的讓他的心頭注滿了一抹欣喜。 于是,浴室的燈亮起,女人的身影晃蕩在馬賽克的玻璃世界內。 水聲、斜長投注的瓏玲成了他眼眸里的別樣世界…… 身體里有一條火焰在慢慢滋生,悄長。 于是,習慣性的劃亮火柴,點燃雪茄,精壯的腰身優美的靠在真皮的沙發上,視線從浴室慢慢移開,不想傷害她的一種心的柔軟陌生的襲上心間。 兩天了,腳下仿佛有一根絲線在牽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來到凱旋,就為了一份牽掛,他甚至為她而取消了今晚上與朋友的聚會。 思緒迷離,直至那煙灼痛了手指才恍然而驚醒,長長的煙灰顫巍巍的隨時欲垂落而下,輕輕的將那煙灰點落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 煙灰缸旁,十幾本書整齊的疊成一摞,隨意的抽出一本,打開封面,一眼望著那“yf”的拼音縮寫。 聯想,他剎那間聯想到的就是仲宇凡。對這個名字他熟記于心。 狠狠的掐熄了煙,甚至感覺不到手的熱痛。 浴室的水聲已嘎然而止,有一種沖動想要沖進去問個清楚,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的壓制著心底的那份狂怒。 一天而已,她與仲宇凡就“勾搭”上了,甚至仲宇凡還為她買了這么多的書,足見兩個人的關系此刻已非比尋常。 仿佛如捉jian在床的丈夫,那種山雨欲來的氣息沉悶在整個客廳之中。 門開闔,一身睡衣的她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站在門口,發上的水珠滴嗒而下,胸前身后,長發如瀑布一樣黑的閃亮,一如她的美令人窒息的想要掠取她的芬芳。 蹦跳著向沙發而來,他無動于衷的看著她兔子一樣的行動,胸前的柔軟透過絲薄的睡衣隨著跳動而抖動,媚人的氣息擾亂了他的神經。 落坐,茵茵不自然的開口,“那些報紙和新聞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冷冷的聲音宣示著他的不在意。 “怎么辦?”如果她此刻出門,可以預想她的回頭率一定是百分百了。 “沉默嘍。” “沉默代表默認,我們根本就沒有那層關系,為什么你那天要信口胡說?”氣悶,如今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難不成再讓記者發布一通分手的新聞?”那些報紙和新聞就是他的直接授意,收回,那是不可能了,況且已經一整天了,那頭條早已經傳遍了a城,再也堵不住幽幽眾口了。 “……”,那又是一場軒然大波,她會更出名,工作還沒有著落,她的生計也會成問題。 “或者再登一記新聞,標題為‘摩天總裁柯正威的正牌女友另結新歡’,你看如何?”又燃起了一支煙,吞吐著云霧向她吹去,姿態如一只豹子,滿眼都是危險。 “你……你胡說什么?” “阮小姐難道不是另有新歡?”柯正威說著已拿起那一摞書狠狠的摔在沙發上。 一記響,茵茵恍然回神,原來他偷看她的東西。 “是又如何,我就是仲宇凡的女朋友,那天只是你一廂情愿的宣告,與我沒有半點關系。” 生氣,其實那些書是不是宇凡送來的她還未待考證,甚至她與宇凡的關系也從來沒有明朗過,他追她躲,她還沒有交男朋友的打算。 可是這柯少太讓她生氣,太自大,太逼人,太霸道了。 撒旦,她不要他。 “蕩婦,怪不得才十五歲就連孩子也生了。” 口不擇言,一枚最毒的針扎進了她的心口窩,血逆流了,這讓她有種痛徹心菲的感覺。 “我就是蕩婦,誰讓你來惹我,你給我滾……” 淚水奪眶而出,不可遏止的串串滴落,臉上,桃花朵朵開,一片狼籍。 “記得你的承諾還有房租……” 拉長的尾音甩到她的耳旁,轉身冷酷瀟灑而去,那房門,甚至還沒有關好,透過那道縫隙,一抹修長的身影慢慢的消逝在她的視線中…… 望著餐桌上尚未來得及收拾起來的面碗,剛剛還是一室的溫馨,而此刻卻變成了戰火后硝煙的彌漫,火藥的氣息雖已漸漸淡去,但心底的傷口卻還沒有結痂,血淋淋的一道傷,痛入她的骨髓。 曾經,她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從出租屋搬來了凱旋,她曾為他的周到與細心而感動。 可此刻,她只想抽離他的視線,永遠也不要見到他。 蕩婦,因為蕩所以才有了薇薇嗎,為什么那噩夢總也離不開她,醒著睡著從未有一分一秒停止過折磨著她。 痛恨,她恨那個男人奪走了她的一切,奪走了她的清白與家的溫暖幸福,更恨自己柔弱的茍且偷生。 淚水繼續著滂沱,無聲的啜泣,無聲的發泄著心中的傷與痛。 夜漸深漸涼,心漸涼漸寒。 與月亮為伴,茵茵一瘸一拐的收拾起了隨身的日用品,甚至連薇薇的東西也未來得及收拾。 衣服、鞋子、毛巾、甚至牙膏,能省則省,她身上的錢只夠她一個月左右的花銷。 看著那電話,想要打給慧真,打給美蓉,或者打給宇凡,卻在拿起的那一瞬間又輕輕地放下了。 一個人,一個背包,一個落寞的身影,走出了這套她住了一天一夜的房間。 一個‘蕩’字,那般狠絕,讓她再沒有一絲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