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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能不能攻一次 第63節

    岑霜落前十八年都認為自己是人,怎會把這鱗片和自己劃上等號。當他知道自己的真身時,一身鱗片早已堅硬得足以抵擋低階法器的攻擊,蛻下的皮稍加煉化便是一件頂級法衣,他哪里想得到,這般軟軟的,仿佛一捏就碎的鱗片,竟是自己的。

    直到此刻應無愁提起,他才試著用真元查探了一下,發現鱗片上果然有他的氣息,只是頗為稚嫩。

    “這應是我剛出生掉落時的鱗片,師……你為何有這塊鱗片?”岑霜落習慣性地想稱呼應無愁為師尊,頓了一下才想到,他已經不需要偽裝了。

    應無愁道:“因為我一直在找你,如今總算找到你了。”

    岑霜落不可置信地望著應無愁,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應無愁在找他?為什么?

    應無愁淺笑道:“你是我親手抱回藏今谷的,我本打算為你提供一個快樂的童年,卻沒想到意外橫生,等我醒來時,已經找不到你了。”

    “我的確是生于藏今谷,可是怎……”

    岑霜落忽然想到,他出生時身邊到處都是好吃的竹筍,竹林外有陣法保護,他在藏今谷內過得自由快樂。

    藏今谷又不是螣蛟領地,若不是有人刻意種植,哪里會有那么多的玄玉竹。

    “我帶你回藏今谷,本該養育你長大,為你尋來各種寶物,助你修成龍。如今卻要你顛沛流離,必須靠偽裝身份才能得到本該我給你的東西,是我的疏忽。”應無愁柔聲道。

    “不,我不用你養!”岑霜落立刻警覺道。

    他很感動于應無愁如此愛護自己,也開心應無愁這般在意他。但岑霜落總覺得這話題走向不對,仿佛再說幾句,他就要成為應無愁的八弟子了,這絕非岑霜落所愿。

    應無愁也發現有點裝過了頭,緩和了一下,才道:“確實,你比我想象得更加堅強。”

    話題到這里僵住了,只因應無愁發現自己仿佛只會兩種相處模式。

    一種是暴露本性,對岑霜落做出這樣那樣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二人剛剛相認便這般作為,太過唐突。另一種便是應無愁平常表現出來的樣子,對誰都是世外高人,對誰都是一副教導點化的語氣。

    沒辦法,教了七百年的徒弟,到了快穿世界也在傳授世界主角做人的道理,見到條章魚都忍不住要教人家識字,應無愁已經習慣做一名傳道授業的師者,一時間竟改不了平時的習性。

    應無愁閉上嘴,思索該如何巧妙地轉換與岑霜落的關系,總不能再一副長輩的樣子。

    岑霜落也有心化解僵局,便開口問道:“師……應先生是在藏今谷內,見到弟子們后,才明白真相的嗎?”

    “應先生?”應無愁望著岑霜落,心想這稱呼好像也不是很平輩。

    “那,應前輩?”岑霜落試著改口,他無法稱呼應無愁為師尊。

    “暫時叫應先生吧。”應無愁咬牙認下這個稱呼,“正是如你所說,我見到那兩個孽徒,一點點反思,才想通此事。沒想到我一直心心念念尋找的,竟就在我身邊。”

    岑霜落松了口氣。

    軒轅澤、瑯玕還可以說是意外碰上應無愁,順勢而為,不算主動欺瞞。

    唯獨寧承影,是他懷著讓應無愁與弟子自相殘殺的想法刻意假扮,主動接近的,這件事不能讓應無愁知道。

    反觀應無愁也想維持意外為岑霜落這個“陌生人”出氣的善良形象,也閉口不提寧承影的事情。

    二人心虛地達成了共識。

    成功解決假扮的事情,岑霜落變得坦然了一些。

    他大著膽子握住應無愁的手,認真道:“那日……我確實是無法控制藥性,絕無唐突之意。”

    應無愁順著他的話安慰道:“莫要介懷,我也是因禍得福,靠雙修收回了聽覺鱗甲的力量。”

    聽到“雙修”二字,岑霜落臉上一紅。

    沒見到應無愁時,岑霜落腦子里能想出八百個如何對高冷師尊強取豪奪的方法,但見到應無愁之后,望著這張禁欲系的臉,這出塵的氣質,岑霜落便不忍再對他行這般事情。

    岑霜落只能避開雙修不談,用極為嚴肅的語氣詢問:“我意外吸收的鱗甲,本是應先生的法器嗎?”

    應無愁總覺得話題走向越來越偏,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聊一下雙修的事情,他明確提到雙修給他帶來的好處很多,并定下未來成為固定雙修伴侶的話題嗎?為何逐漸變成嚴肅的修真心法教學?

    他很想將話題改回來,可岑霜落望著他的眼神太過澄凈,不含半點雜念,應無愁不方便主動暴露本性,只得順著他的問題,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修煉方式,以及七塊鱗甲的事情。

    “原來應先生沉睡前,將七塊鱗甲藏于九州各地,”岑霜落道,“既然應先生想找回鱗甲,為何沒在擎天劍派收回鱗甲?”

    應無愁奇道:“擎天劍派有鱗甲嗎?我并未將鱗甲放在擎天劍派。那里本是擎天劍派領地,若貿然安置了我的鱗甲,千百年后,會出現一條新的靈脈,培養出一個新的門派搶奪擎天劍派的氣運。

    “我與擎天劍派無冤無仇,早年更是受過他們的恩惠,怎會藏一塊鱗甲,給擎天劍派留下滅門的隱患呢?”

    “難道我見到那塊鱗甲不是應先生的?”岑霜落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與輪回劍同時出現的鱗甲的樣子。

    “是靈覺鱗甲,”應無愁恍悟道,“靈覺是修者最為神奇的一種感覺,是只有入道者才會覺醒的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也是最難控制的一種。”

    見岑霜落認真聽著,應無愁知道他沒受過多少正統的教育,心里一軟,繼續解釋道:“修者入定時、悟道時甚至晉升時那靈光一閃,便是靈覺,這種感覺即便是擁有,也難以控制。因此,我的靈覺鱗甲并不受控制。

    “與其說是我與它斷開聯系,倒不如說,在我決定要沉睡時,靈覺鱗甲便自動與我斷開關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那應先生豈不是無法收回靈覺鱗甲?”岑霜落擔憂地問。

    他希望應無愁恢復健康,不要像瑯玕的雕像般走上末路。為此,應無愁收回七塊鱗甲是非常有必要的,但有這么一塊不受控制的鱗甲,為收回增加了太多的難度。

    應無愁見找到機會,立刻道:“靈覺鱗甲有自己的喜好,它會出現在你面前,定是很喜歡你。日后說不定還會在你面前出現第二次,到時你……”

    “屆時我定會封住鱗甲,交還給應先生。”岑霜落順暢地接話道。

    應無愁:“……”

    不,他并不是這個意思,他希望岑霜落能煉化靈覺鱗甲,再通過雙修轉給他。

    為什么他們的話題,總是在偏離目標?

    岑霜落這邊倒是找到機會,他說道:“應先生有所不知,我八歲后便一直住在寺廟中,受神像庇佑。后來我假扮軒轅澤與應先生相處,我才知道,那神像內竟藏著應先生的視覺鱗甲。我雖沒有在藏今谷長大的福分,但一直以來,也是應先生在照顧我。”

    他沒有將歸還視覺鱗甲的功勞攬在自己身上,而是借助這個機會,點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說到這里,應先生大概也猜出我的名字了,我便是岑霜落。”岑霜落將手輕輕搭在應無愁的傷腿,眼中滿是感動,“應先生是第一個為我出頭的人,即便當時我們素不相識,你還是能為我如此,我真是無以為報。”

    “霜落……”應無愁長嘆一聲,“沒想到你我如此有緣。”

    岑霜落小心地將頭靠在應無愁肩膀上,應無愁也順勢摟住他,在他后背上輕拍數下。

    這畫面看起來無比和諧,美好。

    但就是不合應無愁心意。

    怎、怎會如此?

    他主動坦白身份,是不希望岑霜落誤會他、回避他。是希望能夠隨時親近岑霜落,拉近兩人關系,喚醒前幾日的回憶。

    如今關系親近了,但愈發有祖孫慈愛的感覺,前輩與晚輩之間的關系好像無法轉換了。

    這絕不是應無愁想要的!

    不行,必須想個法子改變,再這么下去,他快順勢收岑霜落為義子……不,義孫了。

    這時岑霜落又問道:“應先生此次來無妄海,是有什么要事嗎?”

    應無愁很想說“我是來找你的”,但終究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坦誠道:“我的觸覺鱗甲就藏在無妄海內,我來尋回鱗甲。你呢?”

    岑霜落道:“我受內丹影響,感應到此處有一塊龍血石,能助我晉升境虛期。龍血石藏在海底行宮內,不得已才假扮瑯玕的模樣,我無意傷害海底行宮的生靈。”

    趁著這個機會,岑霜落終于成功地解釋了他的行為。

    “原來你我所需之物均在無妄海內,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應無愁道,“關于龍血石的下落,你可有頭緒?”

    岑霜落毫無防備地說:“龍血石就在這間房的地下,我有種感覺,只要我放出內丹,龍血石便能自動出現。”

    應無愁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將手貼于行宮地面之上,細聽海底的聲音。

    “你這塊龍血石,怕是不好取。”良久后,應無愁嘆道,“海底行宮下有一火山與龍血石在千萬年的時光中已經完全交融在一起,若是龍血石受內丹吸引,破土而出的話,隨之而來的便是海底火山爆發。”

    此等天地之威,非人力所能抵擋。屆時海底行宮內妖獸十不存一,無妄海掀起滔天波瀾,海中島嶼、海邊住民、海內生靈將要面對滅頂之災,到時生靈涂炭,造成的影響甚至要超過軒轅劍對夢京城的傷害。

    “怎會如此?”岑霜落驚道。

    他沒有夢到取走龍血石后的無妄海會變成什么樣子,難道他真的曾引發海嘯,造成巨大的災難嗎?

    “莫慌,”應無愁安慰道,“并不是沒有辦法取走龍血石。”

    他曾煉化過無妄海,對這片海底地形頗為了解,應無愁道:“主要是龍血石破土而出時,海底火山的巖漿因與龍血石融為一體,才會跟著出來,造成火山爆發。只要我們先斷絕龍血石與海底火山的聯系,再取出龍血石,就不會發生災難。”

    “要如何斷絕聯系,求先生教我。”岑霜落道。

    應無愁:“……”

    若不是要維持形象,此刻他的臉色大概會比鍋底還黑。

    岑霜落這口口聲聲“先生”、“教我”,還始終保持著瑯玕的樣子,應無愁真的很心痛。

    不過,這個問題很快就要解決了。

    應無愁笑了笑道:“這涉及到我的修煉心法。我這心法乃是上古遺留,不適合如今的修真界,我打算讓這門心法在我這里斷絕,不會傳授給任何人。

    “只要找回我的觸覺鱗甲,便可以將這海底火山煉化為我的手、腳或是身體的一部分,我便可以像是在儲物法器中尋物一般,找到藏在海底火山內的龍血石。

    “那時,我便可以用無害的方法,放出龍血石了。”

    “又要麻煩應先生了。”岑霜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的需求,對我而言怎會是麻煩?”應無愁笑容中,藏著一絲算計。

    他實在受夠了與岑霜落這種“長幼有序”的關系,必須想個辦法化解兩人之間無形的冰層。

    龍血石的到來,正和他心意!

    以應無愁的閱歷,怎會不知岑霜落服用龍血石后的下場,那將是長達一年的脫胎換骨之痛,全身的血液更換數次,非常人所能承受。

    這等痛苦,應無愁舍不得岑霜落承受,倒不如由他來代勞。

    他與海底火山融為一體后,先“意外”“不小心”吸收了龍血石,得到其中的力量。

    為了將力量還給岑霜落,自然只能選擇雙修的方法。由他主導,岑霜落便可毫無痛苦地完成脫胎換骨的改變。

    到時他們在這海底修煉一年,朝夕相處,待龍血石煉化之日,便是他們這“長幼”關系消失之日。

    修煉時,岑霜落定會露出螣蛟真身,可以看著他一點點從螣蛟變為龍,看到那身美不勝收的鱗片,這是何等幸福快樂的一年啊!

    應無愁微笑地望著岑霜落。

    岑霜落毫無所覺,心中滿是感動,同時也主動道:“應先生可曾感應到觸覺鱗甲的下落?我可以幫什么忙嗎?”

    “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應無愁道。

    第45章 懲罰

    “是因我曾吸收聽覺鱗甲,對觸覺鱗甲有感應嗎?”岑霜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