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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能不能攻一次 第61節

    他與岑霜落果然有緣,這不到百日時光,不管他去哪里,總能遇到他的夢中情蛟。

    應無愁唇角勾起,露出一個毫不作偽的笑容。

    與他之前的淺笑、假笑、冷笑、維持氣質的笑截然不同,他眸中星光閃爍,蘊藏著無限喜愛。

    燈塔水母們看得身體都紅了,原本氣勢十足的章魚的四根觸手也糾結地纏在一起,很快便打了死結,不知該怎么解開。

    應無愁展現出感情是海獸們不曾擁有的,又可令有了靈性的海獸們忍不住臉紅心動的。

    “我知道了。”應無愁道,“不必通傳,我相信他定會來接我,我會在此處安心等待,不會為難你們。”

    “好的,您坐這里。”章魚從他的寶藏沉船中搬出一個華麗的箱子來,給應無愁當椅子。

    應無愁視線掃過箱子,見里面裝著無數金銀財寶。

    若是被人族發現這箱子,怕是要為之瘋狂。可對于海獸來說,這些不過是亮晶晶會發光的玩具罷了,還不如一條小魚值錢。

    應無愁坦然地坐在上面,對幾位海獸說:“你們放心,我不會擅自闖入。你們可以繼續做方才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我對無妄海發誓,絕不食言。”

    這里是無妄海,誓言是最為重要的約束。

    正常情況下,在無妄海內騙騙腦子單純的小海獸,抓兩條皮皮蝦來食用,是不會被懲罰的。

    但要是一開始便立誓,表明不會欺騙海獸,不食用皮皮蝦,卻違背自己的誓言,絕對會遭受到無妄海最高規格的懲罰。

    有了應無愁的話,海獸們變得格外放心,章魚離開大門,繼續玩他的牽絲木偶。

    燈塔水母們的小皮球,時不時從應無愁身邊飄過,幾個水母圍著他玩耍起來。

    應無愁并不在意他們的靠近,反倒會時不時提出一些玩球的規則建議,燈塔水母們單純的頂球游戲變得豐富起來,連章魚都放下他的木偶,跑來和水母們一起玩球。

    “這樣真好玩!”燈塔水母們興奮地說。

    應無愁笑道:“你們可以把皮球規則記錄下來,不斷完善,日后找更多的海獸們一起玩耍。我知海中修者最為寂寞,修煉之外的生涯極其無趣,倒不如找些有趣的事情做,一來能夠打發時間,二來也可以通過此類活動了解一些人族的行為。

    “海獸元嬰期后化形成為海妖,過去常有海妖上岸后被人族欺騙的事情發生。要是能提前了解人族習性,也可以避免被騙。我知道你們厭惡人族狡詐,但若只因其狡詐便逃避敵視,到時吃虧的是你們自己。

    “越是厭惡,就越要了解,如此才能辨別好壞,更好地保護自己。”

    應無愁施教成習慣,見到這些單純好騙的海獸,便忍不住從小游戲中傳授他們一些道理。

    海獸們哪里聽過這么神奇的道理,他們用自己的方法記錄下應無愁說的話。

    應無愁見他們記錄的方式竟是留下信息素,不免搖搖頭道:“氣味很快便會消失,你們應該用文字來記錄。瑯玕有沒有教你們讀書識字?”

    一眾海獸搖搖頭:“識字是等成為海妖后,長出手來,才能學習的東西。”

    “成為海妖,受境界限制,你們必須上岸游歷紅塵,到那時再習字就晚了。海獸已開靈智,提前讀書識字,用貝殼記錄書籍在海獸中傳閱,能夠幫助開靈智的海獸們更早地擁有智慧。”應無愁道。

    于是他弄來一個貝殼,教海獸們識字。

    待瑯玕趕到行宮門前時,海獸們被應無愁教得昏昏欲睡,章魚的觸手都耷拉了下去。

    “師尊?師尊!”瑯玕少有地激動起來,“師尊,您竟是清醒了嗎?您的身體竟如此健康,面色紅潤,身材勁瘦而不弱,骨rou均勻,竟是可以做成完美的雕塑了!”

    應無愁:“……”

    嗯,這便是他四弟子關心人的方式了。

    應無愁門下任何一個弟子近況較差,容顏和神色間稍有不適,瑯玕都能及時發現,并熱心慰問。

    只可惜他的慰問并不暖心,反而有些讓人寒心。

    弟子中,瑯玕最關心的是大師兄和五師弟。

    因為這二人入門時皆是孩童模樣,瑯玕并不討厭孩童,孩童一樣可以提煉出純粹的靈魂做雕塑。

    但微生隱和軒轅澤皆是大人的心性套著孩童的外殼,靈魂與容貌不符,這令瑯玕十分痛心。

    大師兄瑯玕是幫不了了,但五師弟晉升元嬰還是有希望讓靈魂與身體達成一致的,于是瑯玕費盡心思教導軒轅澤術法,助他修成元嬰。

    軒轅澤入門之前,藥無心本和瑯玕這位珊瑚蟲師兄關系極為親密,藥無心覺得瑯玕是他的同類,瑯玕覺得藥無心簡直就是人與蟲完美結合的藝術品,兩蟲一拍即合,整日湊在一起研究該如何將對方弄死(變成同類),關系十分親密。

    直到軒轅澤入門后,藥無心被硬生生排成第六,瑯玕的注意力也過多地放在幫助軒轅澤修煉上,這才讓藥無心對軒轅澤恨到極致。

    他們哪知應無愁良苦用心,當年應無愁若不分開藥無心和瑯玕,這兩位弟子怕是早就同歸于盡了。

    “你們怎地圍在師尊身邊,這也……太不美觀了!”瑯玕見一從頭到腳,從言談到舉止毫無缺點的美人,竟被一群奇形怪狀的海獸圍在中間,只覺得暴殄天物,頓時上前驅散海獸們。

    瑯玕的審美是受人族權貴培養的,更偏向于人族,不是很喜歡海獸們。

    也正因這個喜好,才救了海底行宮內的眾多海獸。

    燈塔水母與章魚戀戀不舍地離開,還眼巴巴地看著應無愁。

    應無愁微微斥責道:“瑯玕,你這是做什么,豈不知有教無類,萬物皆有靈性,相遇便是有緣,我教他們識些字也是我們有一日師徒的緣分。”

    “弟子不在意師尊收幾個徒弟,但弟子希望,我的師弟們最好美觀,令人賞心悅目,大師兄那般礙眼的弟子,還是少收為妙。”瑯玕正色道。

    應無愁:“……你這話下次在微生隱面前多說幾遍。”

    多說幾次,他便無需再為這四弟子cao心了。

    五個守門海獸盯著瑯玕,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只燈塔水母上前道:“瑯玕殿下,您是什么時候從門里出來的,我們怎么沒看到?”

    瑯玕皺眉:“我何時進門過,明明……”

    應無愁伸手按住瑯玕的肩膀,不讓他說話,對幾位海獸解釋道:“自然是我教導你們識字時來的,你們學得太認真了,沒注意大門。”

    “是嗎?”章魚用觸手摸摸四個燈塔水母的腦袋。

    “這下你們相信了吧?我是瑯玕的師父,可以進入行宮嗎?”應無愁問道。

    “自然沒問題!”海獸們道。

    “這就好,”應無愁溫柔地對瑯玕道,“徒兒,你到這邊來,為師有話要與你說。”

    “好的。”瑯玕乖乖地跟著應無愁游到一個無海獸的地方。

    黑乎乎的海底,不見一絲光亮,瑯玕飄跪在水中,熱淚盈眶道:“師尊,您終于醒了,您的傷勢如何了?”

    “沒事了。”應無愁抬起手,溫柔地撫摸瑯玕的頭頂,溫柔地拍拍他,溫柔地注入一股霸道的真氣。

    “師……尊……”瑯玕的問題還沒說出口,便在毫無防備地在這道真氣的力量之下暈倒,變為原形。

    是一座狀若火樹,翠若青瑯玕的盆景。

    應無愁隨手將瑯玕裝進袖里乾坤中,滿意地笑了。

    每次與岑霜落相處,都會被不懂事的弟子打斷。如今他先解決一個弟子,岑霜落便沒有暴露身份的隱患,便可與他好好相處,訴訴衷腸了。

    這也是應無愁明知道岑霜落就在海底行宮中,卻依舊耐心在門口等待瑯玕的原因。

    他一定要先行解決隱患。

    真弟子到來,假弟子害怕暴露身份逃走的情況,再也不會發生了。

    應無愁回到海底行宮大門前,負手對海獸們說:“可以放我進去了嗎?”

    “當然沒問題,”章魚讓開大門,“瑯玕殿下呢?”

    “我有事吩咐他去做,他先行離開了。”應無愁道,“我會在行宮內等他回來。”

    “好的。”燈塔水母道。

    應無愁順利進入海底行宮中。

    他來到紅晶宮前,迫不及待的先開啟視覺查看里面的情況,卻發現他什么都看不到。

    紅晶宮內有古荒力量的殘余,阻止了他的視覺與聽覺。

    應無愁無法確定岑霜落的位置,只得推門而入,一間一間尋找小螣蛟的下落。

    想想這樣捉迷藏的游戲,也讓他有些興奮呢。

    應無愁只覺得鮮血久違地沸騰起來,喜悅涌上心頭。

    瑯玕這些雕塑,對應無愁沒有絲毫影響。他曾斬靈重聚,神魂飽經磨難,這等情感上的沖擊,早就傷不到應無愁分毫了。

    雖然無法使用鱗甲去聽與看,但在這紅晶宮中,還是能聽到正常的聲音的。

    應無愁才走到走廊上,還沒有推開第一間臥房,便在走廊深處聽到開門的聲音。

    他沒有打開臥房們,徑直游向那里,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方才推門的人,自然便是岑霜落。

    岑霜落看過那九尊雕像后,神情有些恍惚,一時間甚至沒有心思去尋找龍血石。

    他在黑龍雕塑的房間不知呆坐了多久,結合夢境與雕像,思考他夢到的一切,究竟是對未來的預知,還是已經經歷過一次?

    劍冢山跨越千年的相遇,讓岑霜落明白一件事,在修真界中,時間并不一定是從前向后流動的,總有些力量,能夠讓某個人的時光倒流,或許也可以重啟某一段歷史。

    他曾聽過一些傳聞,在某些古荒小世界中,時間便與九州大陸截然不同。

    這些古荒小世界,有萬年來時光從未流逝的,有在某一個時間段內不停循環的,有一直倒退不曾向前的,有跳躍式發展丟失一段時光的……

    像駱擎宇,他便是在某個神奇的古荒小世界內出生。那里的時間就與外界不同,生靈的時間流速正常,物品的時間比生靈要快上百倍千倍。

    石頭感而有孕,起碼要孕育千年才能出生,而擎天劍派前掌門閉關不到十年,駱擎宇便出生了,定是那個小世界加速了試劍石生子的時間。

    看到這些雕塑后,岑霜落忍不住想,九州大陸,又何嘗不是大一點的古荒小世界?

    修者可得到飛升,大乘期后渡天劫就可以前往仙界,這代表修真界絕不是唯一的世界,九州大陸在仙界眼中,可能也不過是一個小世界。

    修者誤入古荒小世界,找到世界規律的漏洞,或是功力達到一定境界,便可脫離小世界,回到九州。

    這與大乘期修者飛升何其相似!

    當岑霜落將九州看做一個古荒小世界后,猛然發覺,眼前這一切,真的有可能發生過。

    應無愁曾死去過,他的弟子們失去師尊束縛,過于悲傷,在世間犯下大錯。

    而他,也不知因何,從一條銀白色的螣蛟,化為黑龍。

    所有夢境皆為現實。

    若當真如此……

    岑霜落只覺得心痛如絞,他不在意曾與應無愁的弟子爭斗糾纏,不在意前生誰殺過誰,因為這一世沒有發生,當下并不存在,那便不是事實。

    他心痛的,只是應無愁曾經死去過這個事實。

    承認那些雕像真實存在,承認他的夢境,就代表必須承認應無愁的死亡。

    這是他不想面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