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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能不能攻一次 第41節

    應無愁早在丹田被毀之時,便不再束縛自己,煉化了那位功力較低的弟子。

    他將那位弟子煉化為自己的手,親手重傷元嬰期修者,并煉化了他。

    那之后,應無愁才發現,原來修煉如此簡單,他不過煉化了一個元嬰期修者,自己便晉升元嬰期了。

    而煉化靈魂的感覺是無比的美妙,靈魂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應無愁迷上了這種滋味。

    他一開始只煉化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后來只要是產生糾紛他就要煉化,再后來,他開始主動去吸收其他生靈的功力。

    這時,他已經是大乘期修者。

    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應無愁已經無法從其他事情中獲得快樂,他只想不斷煉化生靈,每日不煉化一個生靈,他就覺得全身不適,嚴重時更是要嘔血發狂。

    他為了不過度傷人,沒有敵人時,每日只煉化蛇蟲鼠蟻、花草樹木等靈性較低的生靈來穩定狀態。

    后來他逐漸開始捕捉具有智慧的動物,再后來,普通動物無法滿足他,必須要開智的生靈才可以。

    一日應無愁煉化了一只在小鎮里作亂的黃鼠狼妖,在客棧里修養時,聽到有幾個接了除妖任務的大門派修者在閑聊。

    他們在聊修真界大會,說不管邪道還是正道修者都會參加,要對付一個叫煉魂魔君的邪魔。

    應無愁自認是個頗有正義感的修者,便也裝成普通修者的樣子,參加了那場大會。

    會上,正道長老展現出煉魂魔君的樣子,在臺下的應無愁看到煉魂魔君的臉,震驚得一時竟忘記掩飾自己的身份。

    那煉魂魔君,赫然便是他自己。

    有人認出了他,一時間場面十分混亂,應無愁被眾人圍在中間,不知抵擋了多少攻擊。

    雙拳難敵四手,修真者們布下大陣對付他,漸漸地,應無愁開始法力不支,他需要補充法力。

    他想都沒想,隨手抓起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修者。

    那是個金丹期劍修,這種圍剿本來不會讓分神期以下的修者上場的。但由于應無愁闖入會場,場內功力低的修者還沒來得及逃走。

    金丹期劍修頗為年輕,他神色間還有一絲不畏死的勇武,他對著應無愁喊道:“邪魔,我寧死也不會被你煉化的。”

    說罷,他逆行真氣,身體即將在應無愁掌下炸開。

    應無愁反手封住他的xue位,將他丟向人群。

    兩個境虛期劍修不顧危險沖進陣法中將人救出來,應無愁望著一張張喊打喊殺的臉,神情有些恍惚。

    他們要殺的人,是我?所謂邪魔,是我?應無愁怔怔地想著。

    他想起自己方才隨手抓起金丹期劍修的動作,不由自我懷疑,那無視人命的人,也是我?

    直至此時,應無愁反思自己的過往,反思以往所做的事情,才發現他正一步步走向深淵,無可自拔。

    那一瞬間,應無愁放棄了抵抗,被陣法力量所碾壓。

    可惜他太強了,他的七感連接萬物,在他即將死去的時候,曾被他煉化過的物品全部化為真氣,為他擋住了致命的攻擊。

    修真界的人這才發現,應無愁不能死。

    他的七感連接大地、湖泊、海洋、云朵、山峰……他一死,山峰崩塌,四海沸騰,大地開裂,九州大地的生靈將死傷無數,腳下的土地,將成人間煉獄。

    于是修真者們為難地停下攻擊,不知該如何對付這煉魂魔君。

    出人意料的是,應無愁開口道:“我會放棄對萬事萬物的連接,但憑我自己做不到。”

    他需要一樣一樣割舍曾經連接的事物,這些全部都是他的七感,每割舍掉一樣,就相當于割掉他身上一塊rou,正常修者沒辦法這么對自己下手的。

    “我們可以封印你,用陣法一點一點摧毀你的感覺。”正道修者道。

    “可以。”應無愁答應了,他伸手一指,“但我要關在他們門派。”

    他所指的,正是擎天劍派。

    方才陣法中,擎天劍派的兩位長老不顧生命危險救下那名金丹期劍修,那金丹期劍修寧愿逆行真氣爆體而亡也不愿被應無愁煉化。

    這三人的表現,讓應無愁覺得,被關在這個門派也不錯。

    由于應無愁的指名,擎天劍派不得不將他帶回門派,由本來快要飛升的無鋒長老出手,開啟劍冢,調動劍陣,將應無愁關在劍冢之中。

    每個月,應無愁都要受一次萬劍穿心之苦,每一次攻擊后,他與萬物的連接就會被斬斷一個。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連接多少物品了,也不知道這樣的罪要受多久。

    但不管多久,他都要承受。

    這是他犯下的錯,必須付出代價,還九州大地一個平靜、安寧。

    好在,他也不是很難受。

    萬劍穿心的痛,怎比得上發瘋一般地想要煉化生靈的苦。

    那是一種源自靈魂的折磨,不這么做,他的靈魂就像被無數只螞蟻啃食般,痛癢難當,且不會因為時間而消散,而是越來越嚴重,折磨得他體無完膚。

    應無愁的人生已經沒有快樂,只剩下痛苦。

    他盼著早日斬斷與這世間所有的聯系,等他孑然一身,便可停止這種無盡的折磨了。

    應無愁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決定,這是他的罪,必須用血來洗凈。

    只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有這么一條小螣蛟出現在他身邊。

    這是一條靈氣充沛、靈魂色彩豐富,又極為憨傻的小螣蛟。

    第一次見他,應無愁就想煉化這條小螣蛟的靈魂,來添補他的痛苦和空虛。

    好在劍傷的疼痛讓應無愁清醒,他不斷趕走這條于他而言仿佛珍饈佳肴一般的小螣蛟,讓螣蛟遠離他,免得他破戒。

    偏偏這條小螣蛟是傻的,不管趕走他多少次,他都會抱著尾巴跑回來,還在他膝蓋上睡覺!

    那一年春天、夏天、秋天,小螣蛟沒有來,他無法進入應無愁的陣法,應無愁這大半年也算過得平靜。

    誰知到了冬季,小螣蛟的腦袋一點一點地探進陣法中,他竟是晉升分神,可以闖進陣法了!

    即便是晉升分神,小螣蛟還是傻的,而且他又要冬眠了。

    他像無頭蒼蠅一般尋找著熱源,時不時還會在雪地里摔倒,仿佛死了一般僵硬著埋在雪里。

    應無愁明知一條分神期的半成年螣蛟不會凍死在雪中,卻還是忍不住上前撿起了他。

    小螣蛟立刻順桿向上爬,霸占住應無愁腿上的位置便不動了。

    他又睡了一個冬天。

    這已經是第三個冬季了,應無愁又一次沒有抵擋住小螣蛟的熱情,答應他再睡一個冬季。

    “你不知道我多想煉化你嗎?”應無愁用指尖戳了戳小螣蛟長了一點點角。

    小螣蛟順勢抱住應無愁的手指,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他大概是熱了,不再是盤起來的姿勢,身體變得較為松弛,尾巴隨意地搭在應無愁的腰上。

    應無愁沉默片刻,在袖口中摸索了一番,找到一對琥珀色的凝膠。

    這是今年夏季小螣蛟送給他的,對于這對凝膠,小螣蛟格外喜愛。

    以往小螣蛟送給應無愁的物品,都會被他隨手丟在平臺上,小螣蛟也不在意。

    唯有這對凝膠,應無愁剛把它們放在身側,小螣蛟便將它們叼過來,塞回到應無愁手中,滿眼期待地對著他“呦呦”叫。

    應無愁不明白小螣蛟是什么意思,只得將凝膠珍重地放在袖子里。

    即便如此,小螣蛟還是很不開心,趴在地上“啪啪”甩尾巴,用尾巴抽打觸覺鵝卵石,應無愁覺得身上有點疼,像是在被人輕錘胸口一般。

    應無愁由著他打了一會兒,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時至今日,應無愁才拿出這對凝膠,覺得它們似乎可以連接視覺。

    應無愁已經很久沒有睜眼看這個世界了,他有點害怕看到一群人對他舉著武器,叫他“邪魔”。

    好在,這里沒有其他人,只有小螣蛟。

    應無愁戴上那對琥珀色的凝膠,連接了視覺。

    本來只有石頭和長劍的平臺上,擺滿了小螣蛟這么多年送的小花,五顏六色的,生機勃勃。

    應無愁只覺得自己好像置身于花海之中,被人盛大地簇擁著。

    明明平臺上被白雪覆蓋,可是小螣蛟還是努力地從雪中翻出這些花,將它們頂到白雪之上,增添了這里的色彩。

    應無愁笑了笑,他低頭看向小螣蛟,輕聲道:“是銀白色的啊。”

    他一直以為,螣蛟都是黑色的,這條小螣蛟卻截然不同。

    見那條尾巴尖搭在他的腰上,應無愁伸出手,想去摸摸小螣蛟尾巴上細小的鱗片。

    他的手在距離小螣蛟不到一寸的位置停了下來。

    罷了,已經是將死之人,又何必與這世界有過多牽扯。

    應無愁收回手,取下眼中的凝膠,封住它們的視覺,將它們再藏于袖口中。

    他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不動,任由小螣蛟熟睡。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冬季,第一朵杏花飛上平臺時,小螣蛟醒來了。

    他甩了甩尾巴,見原本的蛇尾開始向龍尾變化,尾巴尖處長出了尾鰭。

    他懶洋洋地在應無愁身上蹭了蹭,忽然整個僵住。

    “怎么了?螣蛟也會因為睡太久身體發麻嗎?”應無愁冷冷道。

    小螣蛟抬頭望著應無愁,忽然發出一聲短而急促的尖叫,隨后“嗖”地一下逃了出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遠離應無愁,而不是被丟出去。

    “又怎么了?”應無愁摸摸自己的臉,低聲自語,“我沒那么可怕吧?我記得,我的容貌還算好看。”

    遠遠逃開的小螣蛟一到后山便清醒過來,理智占據上風,變回少年老成的岑霜落。

    岑霜落在后山找到一條小溪,將自己泡了進去,口中“咕嚕嚕”地冒出一堆氣泡,浮在水面上。

    初春冰冷的溪水讓岑霜落冷靜下來,身體也漸漸降溫。

    岑霜落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將臉埋進泥土里。

    他方才竟然有了一次不該有的沖動,他真的沒臉再見應無愁了!

    若是理智狀態下,他絕對不會胡亂蹭來蹭去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三年,不管他功力提升多少,吸收多少內丹的力量,只要他去見應無愁,必定會變傻。

    龍氣對大腦的侵蝕完全沒有時間規律可循,唯一的規律是,見到應無愁,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