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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能不能攻一次 第10節

    “師父,這村莊有問題。”岑霜落提醒應無愁發現村民的異常。

    “我知道。”應無愁沉聲道。

    他錯了。

    他等死前對幾個弟子耳提面命,要他們以性命起誓,絕對不能做違背天理的事情。

    沒想到就睡了這么五十年,徒弟們就快重寫天理了。

    早知道當年入睡前,先把徒弟們送走,省得他就是去等個死都這么不省心。

    “不知這些活尸是被人死后起尸,還是活著就被煉制成尸首。”岑霜落道。

    他的表情幾乎毫不掩飾,應無愁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目的。

    從岑霜落的話語中,能推測出寧承影絕對不是弄來一堆尸體,而是把活人煉成尸體,所作所為,確實天理不容。

    可岑霜落究竟在做什么?

    假扮成寧承影,為他付酒錢,買衣服,一路聽他吩咐,聽話地去幫人砍柴挑水,又把他哄到這里,難道就是為了打寧承影的小報告?

    他還以為岑霜落把他引到這荒山野嶺瘴氣遍布的地方,是要利用瘴氣削弱他的力量,趁他虛弱對他行一些不軌之事。

    應無愁還在思考等岑霜落下手的時候,他該用什么手段反擊回去呢。

    所以岑霜落費盡心機,就是為了讓他親手教訓本來就想料理的徒弟?

    應無愁見多了世人狡詐,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單純不做作的天真少年。

    這孩子純良到應無愁已經不忍裝失明騙他了。

    想象中的事情沒有發生,應無愁難掩心中失望,不是很在意地說:“承影,師門中你最了解控尸之術,就由你調查后告訴為師吧。”

    “是。”岑霜落領命。

    他讓應無愁先藏在一棵樹后,自己縱身一躍,來到村口,讓壯漢活尸們見到自己的容貌。

    根據岑霜落的計劃,這些活尸一定受寧承影控制,他們所見所聞,寧承影應該也能看到。

    突然見到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寧承影定然大為驚訝,派活尸圍住他,親自來對付他。

    這時岑霜落再變幻成應無愁的樣子與寧承影纏斗片刻,便偽裝出不敵的樣子,將寧承影引到應無愁面前,同時用向應無愁呼救,引他們師徒相殘。

    就算應無愁身體不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散仙修為,已經是半步仙人,對付一個不到元嬰期的修者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且岑霜落也會暗中出手相助,二對一,他有把握讓寧承影死在應無愁手下。

    應無愁失明真是省了他很多麻煩,否則……

    否則他也不可能毀掉應無愁的視覺,最多使些手段,讓應無愁相信他才是真徒弟便是。

    岑霜落來到活尸面前,也不說話,一臉嚴肅地盯著活尸們,等著寧承影發現。

    癱在躺椅上的壯漢活尸掃了眼岑霜落,活靈活現地坐直身體,拍了拍身邊的幾個壯漢:“弟兄們,又來了一個。”

    幾個正用木刻骰子賭博的壯漢活尸轉頭,緩緩站起身,捏了捏拳頭,對岑霜落說:“還是個小白臉,你是因為什么來這里的?”

    “嗯?”岑霜落看向看著這些人,覺得事情的發展似乎與他想象得不一樣。

    “嗯什么嗯,裝什么傻。”躺著的壯漢活尸道,“能來這地方,身上肯定背了點案子。我看你長得白白凈凈的,也不像是敢殺人的樣子。你是不是用你這張臉騙了幾個小娘子為你尋死覓活,才被弄到這兒來受罪的?”

    這些人,太靈活了,明明長著死尸臉,動作神態卻與活人無異。

    岑霜落從未見過如此生動的活尸,又不見寧承影現身,不知下一步該怎么做才好。

    為什么寧承影煉制的尸偶,卻認不出自己這張臉?

    “怎么,不好意思說自己做了什么?”壯漢活尸擼起袖子道。

    他長著一臉橫rou,兇悍之氣十足,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不遠處暗中觀察的應無愁見岑霜落一副無措的樣子,猜到可能出現差錯,便主動現身,施展御風訣,輕飄飄地來到岑霜落身邊。

    “這位兄臺,在下與徒兒是云游醫生,每到一地,就會到附近的山上采藥。我們師徒路過此地,不知為何越走越難受,此刻只覺得頭暈目眩,胸悶氣短,剛好遇到你們,不知能否讓我們進村休息片刻?等身上舒適些,我們就會離開此處,不會叨擾太久。”

    “師父!”岑霜落沒想到應無愁跟了過來,攔在他面前,幫他擋住幾個壯漢的視線。

    “無礙。”應無愁拍拍他手臂,暗中傳音安撫,“為師雖已是強弩之末,但還有些保命的手段,不會有事的。”

    應無愁面相太有欺騙性,一看就是個面和心善的好人,壯漢活尸們湊在一起小聲商議:“是個瞎子,看起來像個大善人。”

    “難道還真是個活人?”

    “活人還能走到咱們這地界沒被毒死?”

    “沒聽他說自己是大夫嗎?大夫有一些防毒的手段吧。”

    “趕他們走嗎?”

    “不,留下他們,那個戴面具的七天前把三弟帶走了。他每次帶走一個人,都要消失十幾天,算算日子,我們還有幾天自由時間。難得見到兩個活人,長得還這么白凈,我這個人啊,一看到長得干凈乖巧的人,就手癢。”

    “有道理,反正我們都死了,嘿嘿嘿。”

    壯漢們站起身來,努力擠出猙獰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對二人道:“歡迎歡迎,咱們這里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空屋子,進來歇歇腳,喝口水,咱們最好客了。”

    岑霜落:“……”

    看著這一個個不懷好意、滿臉寫著“殺人越貨”的壯漢,他忽然覺得寧承影將這種人煉制成活尸,似乎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岑霜落:為什么你總是不好好穿衣服?

    應無愁:我在自己房間里睡覺,起碼要睡幾十年,為什么不能穿著睡衣,脫了鞋,舒舒服服地躺著呢?我好歹穿了睡衣吧。

    岑霜落:……無法反駁。

    第9章 毒酒

    這大概是岑霜落見過的最奇異的村莊。

    村莊里幾乎沒有老人和兒童,女子也極少,均是膀大腰圓的壯漢,各個左青龍右白虎,生得彪悍無比。

    這哪里是進了村莊,簡直就是入了打家劫舍的山寨。

    這群活尸雖是尸體,但各個活靈活現,還保持著生前的性格習慣。

    領頭的壯漢將兩人“請”進村里最大的茅屋內,端上兩碗酒氣沖天顏色藍黑的液體,“哐當”一下放在二人面前。

    “咱們村子里的水不干凈,不能喝。這是咱們采了四周草籽釀的酒,賣相不太好,但還挺好喝的。”領頭壯漢道。

    聽說村里來了外人,村莊內的活尸全部湊過來,幾十個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壯漢把二人圍得水泄不通。

    岑霜落終究只是個十八歲剛成年的青年,就算有了金丹期實力,遇到這種狀況心里還是發憷。

    倒是應無愁神態從容,他似乎已經習慣了被這么多人注視的情形,即便一個丑得極富創意的男子把臉湊到他面前,應無愁依舊巋然不動。

    “酒就……我與師父不勝酒力,不太會喝酒。”岑霜落推拒道。

    “怎么?怕我們下毒?”領頭壯漢用力一拍桌子,“這也太看不起咱們了!來人,把酒缸抬上來!”

    一個身量不高的活尸單手扛了缸酒進來,岑霜落見狀神色一凜。

    這些活尸,竟然每個都有筑基期以上的實力,領頭壯漢看起來已經突破金丹期,即便是控尸的門派,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煉制出如此可怕且有自己思想的活尸,寧承影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領頭壯漢拿起一個葫蘆瓢,舀了一瓢藍黑色的酒,“咕嘟”“咕嘟”一口干了。

    “看到了嗎?哪里有毒了?”壯漢道。

    喝完酒后,他的眉心和嘴唇變成紫黑色,但沒過一會便慢慢消失,像是被身體吸收了。

    這些活尸居住在瘴氣之內,又不是活人,不怕被毒死,早已與毒物融合,自然不怕毒酒。

    領頭壯漢喝毒酒后的樣子,倒是與岑霜落夢境中的一幕對上了。

    夢里寧承影cao縱著數千尸偶大軍,尸偶們像傀儡般完全聽從寧承影指揮,它們目中毫無光彩,嘴唇紫黑,身上散發著毒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寧承影坐在白骨制成的椅子上,漂浮于空中,冷漠地望著岑霜落。

    他手掌一揮,尸偶大軍撲向岑霜落,即便岑霜落實力強大,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等他解決了尸偶大軍,身受重傷時,寧承影乘坐白骨座椅飛來,慘白若尸體的手掌抵在岑霜落胸口上。

    岑霜落感覺到生命一點點消逝,而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驚醒,不知夢境的最后,究竟是寧承影殺了他,還是他除掉了寧承影。

    這顯然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

    如今寧承影的尸偶大軍只有幾十個,岑霜落也不過金丹期實力,不可能對付得了數千尸偶大軍。

    未來……

    岑霜落猛地驚醒,無論此刻寧承影選擇制作活尸的人是否為十惡不赦之徒,在未來,他們都會斗個你死我亡。

    趁著寧承影還未成氣候除掉他才是正途。

    如今事情有變,活尸們不知寧承影容貌,無法引寧承影和應無愁內斗,看來只能除掉村子里的活尸,斬斷寧承影的羽翼,才能有一戰之力。

    以岑霜落的實力,獨自對付這些活尸顯然是有些吃力的,這時就需要應無愁出手相助了。

    但……岑霜落側頭看到應無愁蒙眼的白布,過于病瘦的身體,忽然心下不忍。

    應無愁此刻能強撐著云游四方,已經是回光返照,他又何必再讓應無愁施展法力消耗生命。

    不過是些活尸,他對付得了!

    應無愁此時倒是笑著對領頭壯漢說:“閣下好心請我們進村歇腳,我怎會懷疑閣下的好客之心。只是我徒弟年紀小,我不許他喝酒,他敬畏我這個師父罷了。閣下誠意待客,我自然不能負了好意,就由我與閣下飲個痛快,如何?”

    說罷他端起酒碗,像是什么也看不見一般,就要把那藍黑色液體往嘴里送。

    岑霜落自然不能讓應無愁喝下這詭異的東西,一掌拍飛酒碗,拍桌怒道:“這種東西一看便是毒物,你們是把我們當傻子不成!”

    說罷便揮起長笛,向領頭壯漢擊去。

    領頭壯漢一個躲閃不及,胳膊被長笛打斷,落在地上。

    但他不疼不懼,獰笑道:“哥幾個在村子里都快悶死了,難得遇到兩個活人,管你們是傻還是聰明,進村究竟是為了休息還是心懷叵測都沒關系。你們只要進了這里,就必須被咱們玩夠了再死!”

    壯漢口中發出一聲尖嘯,幾十個活尸圍住了岑霜落,茅屋裂開,眾人打了起來。

    另有四五個生得瘦弱的活尸圍住應無愁,其中一個還是女子。

    那女子大約四十歲年紀,面相尖酸刻毒,偏還有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