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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莫晨陽沉默不語,林安歌笑了笑,接著說道:“如果二當(dāng)家那里也不方便也不打緊,當(dāng)我沒說過便是。” 說完,林安歌跟面帶疑惑的莫晨陽打了聲招呼轉(zhuǎn)頭離開了。 看著林安歌離開的背影,莫晨陽心里疑惑到了極點,遠遠的看到四弟房間門口站著的大哥,忙提起衣擺跟了上去。 在莫晨陽距離破風(fēng)十多米的時候,便聽到房間里小四生氣的怒吼聲。莫晨陽忙疾步上前,想要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見大哥破風(fēng)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阿星,我知道這會兒我說什么你都聽不進去,等你火氣消了大哥再過來找你。總之,你要記得,大哥是真心為你著想。” 說罷,破風(fēng)帶著一頭霧水的莫晨陽離開了萬俟星的門口,待走出十多米才忍不住停下來拉住了破風(fēng)。 “大哥,小四這一大早的發(fā)什么脾氣?” 莫晨陽只知道簪子是先太子和太子妃為孩子準備的生辰禮,并不知曉簪子本身的另一層作用。破風(fēng)不想對其說起,只是將剛剛發(fā)生的事含糊的跟莫晨陽說了一遍。 待聽完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后,莫晨陽心里也覺得此事是自家大哥過于大驚小怪了。 “大哥,小四并非不知輕重的孩子,而且安歌也不是那種眼皮子淺的人,你這樣說確實有點兒太過傷人了。” 事到如今,破風(fēng)哪里會不清楚自己說的話確實有些過分,只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想要更改卻已是晚了。 “也怪不得安歌跟我說想要從你那里搬出來,這若是我,保不齊我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破風(fēng)聽到莫晨陽的話后,心里不由一沉,目光緊緊的盯著莫晨陽,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林安歌要搬走?搬去哪兒?” 第22章 認錯 草草的吃了些東西,本想再去試驗田溜達一圈兒的林安歌,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換回原來的粗布衣裳。萬一勾了絲跑了線,破風(fēng)不會說什么,自己也難免覺得不好意思。 屋檐下,他昨夜晾曬出來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林安歌回房換好后,看著床榻上那套繡著翠竹的衣服,一時間腦子里思緒萬千。 細想這些日子以來,大當(dāng)家雖然言語不多,可對山上的眾人都很是寬厚。對他不說特殊照顧吧,可也算是幾次三番救了他的性命。 林安歌知道自己不該因為他的一時氣語就跟他計較,所以在他跟莫晨陽說出想搬離大當(dāng)家的房間后,自己心里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 可是回頭想想,他也并不知道那根簪子竟然是萬俟星父母留給他的生辰禮。在萬俟星打開錦盒看到里面的東西,知道這根簪子價值不菲后,林安歌便是拒絕的。 但萬俟星是個人來瘋,而且十多歲的孩子還正處于叛逆期。你越是不想讓他怎樣,他偏要反其道而行。 當(dāng)時的情況,林安歌完全不能掃了他的興致,只能像是哄貓咪一樣先順著毛摸,待把他脾氣捋順了再勸他收回簪子。可時間趕得偏偏就那么巧,破風(fēng)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訓(xùn)斥,連帶的自己也遭了殃。 不管當(dāng)時破風(fēng)是不是懷疑他誘騙萬俟星的東西,但當(dāng)時那個情形,林安歌難免往偏處去想。他自小雖說不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可也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冤枉,一時之間怎么忍得下去…… 林安歌苦惱的揉了揉臉倒在了床上,聽著外面啾啾的鳥鳴聲,林安歌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林安歌因為破風(fēng)的話氣憤難平,夜里也就沒休息好的他,此時耳畔風(fēng)吹動著樹葉在沙沙作響,竟不知不覺的閉著眼睡了過去。 睡著了的林安歌又進入了夢境,這次夢里他來到了一間陌生的房間。 房間內(nèi)一水兒的紅木家具,桌上金石玉器,看的林安歌大開眼界。當(dāng)林安歌在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兒后,卻被后墻上那副山水畫給吸引了過去。 畫中白雪覆蓋了整座山頭,唯有遠處露出點點翠色。山頭上錯落著不少茅草屋,山風(fēng)吹過,屋頂?shù)拿┎蓦S風(fēng)飛舞,林安歌見畫中其中一間茅草屋是開著窗的。 林安歌湊上前仔細觀察,那扇開著的窗下似乎坐了兩個人。畫中兩人隔著一張木桌相對而坐,桌上放著一把酒壺,兩個酒杯似乎是在對飲。但是奇怪的是畫中人并沒有五官。那張空洞洞的臉看的林安歌立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安歌向后退了一步,再去看畫中的場景只覺得和惡龍山幾乎一模一樣。若畫中的地點真的是惡龍山,不管畫畫的人是誰,有一個答案都非常的明確。此人一定對惡龍山有很深的感情,如若不然也不可能畫下來,掛到臥室日日觀賞了。 想起這個可能性后,林安歌仔細數(shù)了一下那間開著窗茅草的位置。與腦海中惡龍山茅屋的分布圖相對應(yīng),赫然發(fā)現(xiàn)那間茅屋竟然就是大當(dāng)家和他居住的那間。 正當(dāng)林安歌唯恐弄錯,想要再去數(shù)一遍的時候,只聽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疾步走了進來。林安歌仔細觀察著那人,雖然有些面善可卻不知道在哪里見過,尤其是那雙丹鳳眼,一個陌生有熟悉的名字在嘴邊打著轉(zhuǎn)卻始終想不起來。 那人看到自己正站在畫前,原本帶著笑的臉立刻垮了下來。上前伸手拉住自己的手,沉聲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著回去?那里究竟有什么好,讓你這么心心念念的惦記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