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cp:余兮視角「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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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兮出生在一個父親常年出差滿世界亂飛,母親天天都在做手術的家庭里,她從小就因為父母的工作原因被保姆照顧到大。 但她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那么幸運,母親在一場醫鬧中捅了好幾刀,最終失血過多沒有救回來,而父親在母親的葬禮前一天終于結束出差后帶回來一個女人,并且親密非常,連遮掩一下都不再做了,余兮盯著那個女人,因為極度的傷心她混沌的記憶里搜尋出了這個女人的所有記憶,其中她的一個身份是她父親的秘書,并且形影不離。 余兮已經快上初中了,在父親的態度里隱隱意識到他們關系的不同尋常,并猜測到了一個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地想法。 果然,這位女秘書在她母親死后不到一個月就成為了她的后媽。 沒有人天生不相信愛情,余兮只是見多了世間的薄情寡義才不相信它。 她在大學里談了幾段感情,總是很灑脫,有人在背后說她渣,她聽說了只是笑笑,又開始一段戀情。 之后戀愛談多了,也就不再新奇,余兮厭倦了戀愛,厭倦了和人談情說愛,哪怕那只需要她隨口說一句愛你,她也感覺到了疲倦。 不是所有人會把愛情當做生活的必需品,起碼余兮就不會。 她的欲望并不是很旺盛,但也絕對沒有到達不需要的地步,每當這個之后她才會去找個男人來共度一夜,彼此索求。 余兮這么過了幾年,卻被一個男人纏住了。 看著成祈,她的心里有些煩躁,在大學里她還輔修過一門心理學,對于這種男人甚至不用觀察她就知道這種男人的德性。 花心,薄情,花言巧語已成習慣。 這種男人不會認真,只能玩玩,不能動情。 余兮冷眼看著他每天讓人送花,看著他斷斷續續漫不經心的追求。 直到后來他的追求變成了sao擾,她才終于在一個恰當是時間里,恰好答應。 她并沒有動心,只是覺得不該讓這個男人影響她的生活,她知道這種男人在女人到手后會火速喪失興趣,找下一個女人。 余兮在等成祈放棄,并且為之后萬一不小心翻車,為自己留下了退路,劃定了期限。 果然,她在和霍然的電話里得知了成祈的近況。 余兮在心里嘲諷似地笑,對著自己說:果然。 霍然和遲晏的愛情,對于余兮來說其實她并不理解,甚至費解,沒有感受過愛的人,怎么可能會明白愛情。 就像她的父親,母親在時或許就已經出軌,母親死后連遮掩都不再費心,這讓余兮疑惑,甚至惡意地想,父親當初總是出差是不是就是為了能不被她和母親牽累,可以在外肆意地游走花叢,或是和他的秘書像夫妻般地行走在陽光下,被人艷羨。 可余兮從來沒有追問過答案,在父親再婚時沒有,現在長大了也不會再問。 她久住在這個城市里,只在國內的時候回去一趟,已經沒有人需要一個游離在外的家人,那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她也不需要家,她已經長大了,已經經濟獨立,可以決定自己所有的人生大事。 余兮來到這個人世間到現在無牽無掛,她沒有愛的人,也沒有打算愛一個人,她不相信永恒的愛,也不會和人結婚,今朝有酒今朝醉,她向來都是這樣的走一步看一步。 成祈是她平靜生活里不算突然的意外,然而波瀾過后終要回歸平靜,他只是時間里的一個過客而已。 匆匆而來,余兮從未想過他會停下。 如她所愿,就這么安靜地度過了一個多月。 成祈打了電話叫她和他的朋友見一見,余兮彼時坐在沙發上吃著在蛋糕房里挑了很久芋泥乳酪蛋糕,小小的叁角只吃了一口,就已經有了殘缺。 “嗯,好,那我等你?!?/br> 余兮刻意掐著嗓子,溫溫柔柔地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剛剛還覺得好吃的蛋糕只覺得……更好吃了。 一口接著一口,余兮垂下來的眉眼間沒有在成祈在時的假意溫柔,反而帶著幾分冷漠的譏誚。 見朋友? 余兮腦海里想著成祈的說辭。 心里對著自己道了一句果然如此,淡淡的失望動搖不了她,只是對愛情的看法愈發悲觀。 這份悲觀從未改變,她眼睛看到的世界一步步地它加深。 第二天的下午,她隨手挑了間裙子把自己打扮好,走出電梯間的前一刻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那副面具又籠上了她的眉眼。 她不出所料看到了成祈眼里一閃而逝的驚艷,唇角輕扯,露出一個溫婉的笑。 余兮坐上了他的副駕駛,發現了角落女人的蕾絲內褲,她沒有聲張,合上眼,內心嘲諷,連虛偽與蛇都不想再繼續。 到了酒吧,余兮掃過一眾或站或坐的男男女女,無一例外,眼睛里隱藏著一種令她極為不適的看熱鬧的光芒,斂下眸,余兮心里隱隱發笑,暗自盤算著自己如果提一提分開,或許成祈自己也會樂意之至。 可是很奇怪,成祈并沒有給她難堪,但落在余兮的眼里,她只覺得可笑。 成祈這個人啊,壞沒有壞到徹底,渣倒是一把好手。余兮聽到了女人對成祈的邀請,可他沒有拒絕,甚至好像有些意動。 她理解,也不在意,只是到底覺得有些厭煩這種混亂的關系,心里在想到底什么時候成祈能有厭倦她,以免她提分手,他覺得丟臉又糾纏上來。 沉了一口氣,余兮手里的杯子被成祈拿走,緊接著就被人帶起來,牽著走了出去。 離開酒吧,行走在大街上,氣氛很不錯,余兮低頭想如果成祈想要,她或許也可以不拒絕。 但是他被一通電話叫走。 余兮回到家覺得自己真是有病,上一秒還在嫌棄成祈,下一秒就在考慮要不要和他zuoai。 第二天她在上班就接到他的電話,對面有隱隱呼嘯的風發出聲音,余兮聽到成祈急促的呼吸聲。 讓余兮差點以為他是不是在和什么女人zuoai不小心按到了她的電話。 “你今天晚上又時間嗎?我想做?!?/br> 余兮被他劈頭蓋臉的一句話問得呆住,好歹回過了神,她靠在了椅背上,舒展著雙腿笑著說:“我今天沒空。” “那明天呢?” 余兮不知道他到底是發了什么瘋,但還是謹慎地選擇推掉:“明天我約了朋友。” 后面又說了幾句話,成祈已經維持不住脾氣,話語里隱隱透出幾分火氣,余兮發覺這或許是一個分手的好機會,卻還是克制住了沒說什么難聽的話。 電話的最后以成祈的“你別后悔”做下句號。 余兮放下手機,晃了晃神,有些好笑。 后悔? 她從來不會為成祈這種人后悔。 該結束了吧。 余兮下定了決心。 之后遲晏又打來電話,上了大半天班的余兮接通電話,不再與他周旋,甚至很直接地將那層看似溫柔華美的面皮撕去,露出掩藏在底下的殘忍與丑惡。 余兮聽著電話對面成祈話語里的不敢置信,嘴角淺淺勾起一抹笑。 本來就不應該開始的,不是嗎? 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也從來不覺得自己鐵石心腸,可不知道為什么她面對成祈的時候總是像局外人一樣,分明她也是其中一個參與者。 面對成祈,她總是鐵石心腸。 下班的時候,師兄說有事要經過余兮住的公寓,就想著順便送余兮回家。 余兮從師兄挑起的話題中隱約察覺師兄可能喜歡自己,坐在車里有些無措和尷尬,剛到公寓樓下,她就看到隱匿在角落的一輛車,很熟悉的車,很眼熟的車牌號。 那似乎是成祈的車,一掃而過。 下了車和師兄告別,果然再見成祈,他的身上一股煙味,很濃,濃得有些嗆人。 余兮聽到成祈說他要結婚了,是聯姻。 有些恍惚,他這樣的人都要結婚了。 也不知道他未來的老婆是誰,這么倒霉。 好像是第一次,她感覺到分離來得這么近,明明是她說的結束,已經完全撕破了溫柔的假面,成祈還要裝作那么深情的樣子,一邊說著再見的話,卻還能看到眼神里帶幾分對她的眷戀。 真是裝模做樣。 余兮復雜地看著他,對他道了句恭喜,真心實意地,希望他能對他的妻子好。 沒有女人會看到自己的男人在外沾花惹草,余兮不在意成祈,所也對他的夜夜笙歌視而不見。 她這么灑脫的所有原因都是因為不愛他。 愛一個人是會把一個人當做自己的所有的心愛之物。 余兮想,她可能沒有心,所以她的心從來不會愛一個人。 淺淺地嘆了一口氣,快走進公寓樓的時候,轉過頭看到還站著那里的成祈。 這或許是最后一面了吧。 再見了,再也不見了。 城市里的酒吧依舊有人縱情聲色,有人醉臥佳人懷,有人在角落吻上女人唇,似乎在黑夜里,角落中,所有的出軌,背德都可以被人視而不見,余兮不在乎男人,她只要自己安靜的一隅,不經意闖進聲色犬馬的世界,又能全身而退就好。 不負任何代價,不說愛,不談情。 余兮到了家,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助眠,開了音響,還暫停在一首之前她聽了一半的歌。 「Yiving me shivers yeah you do, 你讓我忍不住顫抖, Running up through my spine, 愛的電流隨著我脊椎穿透, Giving me shivers yeah you do, 你讓我忍不住顫抖, You're making me lose my mind, 讓我漸漸失去理智。①」 以荒唐與沖動為開始的愛情,怎么可能是愛情。 那只是僅僅的rou欲沖動罷了。 沖動過后,所有理智都會回歸,分清利弊。 一口飲盡杯里的紅酒,余兮笑了笑,放下杯子轉身離開。 燈光一盞一盞地滅,歸進了黑夜,樓下的人不知何時已經乘著深夜的涼意離開。 此后再見就是陌生人,也不需要再說一句好久不見。 —— ①出自Rachel Platten的單曲《Shivers》,侵刪。 余兮是那種認為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愛情的人,她需要的是有耐心足夠呵護她的男人,不是成祈這種享樂派,成祈太浮躁了,不夠有耐心,之后和林青杳結婚就是那種上流社會很常見的面和心不和,背地里都各自有人的那種生活。成祈喜歡的款式不是林青杳這種大女子,掌控欲很強的,他比較喜歡那種溫溫柔柔,比較溫順的女人,當然還有比較色的一點,胸要大,這一點有在正文暗示過,起碼夾得了房卡的胸一定夠大。